“陸淩澈,你拉我進來幹什麽?”
“我好像在這裏面找到了我的衣服,喬茵,我的襯衫和西褲都很貴,你就這麽随便扔着?都不給我洗幹淨還給我?”
“誰讓你把我裙子撕壞了的,這算你賠我的,我沒有義務還你。”
陸淩澈其實不在意什麽衣服,他隻是想聽她說話。
黑暗會讓人的感官無限的放大。
她在他懷裏,不安分的動來動去,想要逃離。
可是,他把她抱的很緊,她不但沒有逃離,反而讓他跟她貼的更近了,蹭的他很難受。
呼吸已經交織在一起,他沒忍住,低頭親了她。
視線太差,他失了準頭,親到了她下巴上。
不過沒關系,再親就是了。
喬茵冷不防被他親了,立刻就咬他。
可她都把他的唇咬出血了,他也不肯放開她。
他親的越來越用力,越來越急促。
喬茵反抗失敗,隻能被動的由他欺負。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大發慈悲的放開她。
喬茵靠在他身上艱難的呼吸,緩了好一會兒都沒緩過來:“衣櫃裏都沒空氣了,我呼吸困難,你能不能讓我出去?”
陸淩澈抱着她,親了一下她的額頭。
她的衣櫃倒也沒有那麽好的密封性,空氣還是進得來的。
她是被他親的呼吸困難了。
“出去可以,你不能趕我走。”
“好。”
喬茵随口答應着,反正先出去了再說。
再在衣櫃裏待下去,她怕是要窒息了!
陸淩澈終于松開她,打開了櫃門。
喬茵率先出去了,她看了一眼放在床頭櫃上的雞湯,忽然朝着陸淩澈笑了一下:“陸總,我剛才咬了你,不好意思啊,要不,你喝碗雞湯補補吧?”
陸淩澈看着她的笑容,心底微動,嘴上卻冷淡的道:“你是覺得我聾了?你明明是不想喝這碗雞湯,想讓我替你喝,還說的這麽冠冕堂皇的。”
喬茵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你不喝就趕緊走,這麽好的雞湯,給你喝都浪費了!我流産的時候,喬嘉森半大個孩子都知道給我送雞湯喝,你怎麽沒送?我流産不是你害的?”
她流産那天,陸淩澈來過。
他看到過她桌子上的雞湯,原來那是喬嘉森給她送的。
她流産,确實已經成了他的一個心結。
他拿起碗,喝了一口她的雞湯。
然後,他就頓住了。
好一會兒,他才咽了下去,臉色發青的問:“這是雞湯?”
“對啊,怎麽了?”
“怎麽這麽難喝,比我們第一次見面,你給我喝的藥茶還難喝!”
喬茵怔了一下:“你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場景?”
“你給我的茶太難喝,我想忘了也不太容易,我當時以爲你要毒死我。”
“那個茶加了幾味中藥,味道确實很奇怪,大部分人喝第一口都會吐了,你怎麽沒吐,反而咽下去了?”
陸淩澈淡淡的道:“你當時眼睛太亮了,臉上全是期待,我隻能咽了。”
喬茵一時間說不清心裏是什麽滋味兒。
原來他也不是什麽都不記得,他甚至還記得她當時的目光,表情。
也許,他其實也在意過她的。
隻是這份在意到底太淺薄,遠遠不及他對藍語意的感情,所以他才會每每在遇到選擇時,都會選藍語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