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茵已經被他親的喘不過氣,她的大腦已經不能思考。
她不明白,爲什麽陸淩澈都和她離婚了,卻比和她結婚的時候,更瘋狂更渴求。
他像是一個在沙漠裏行走了很久,渴了很久的人,忽然遇到水源,便瘋了一樣不要命的喝。
可當他把她壓到床上的時候,他硬生生的停了下來。
喬茵在昏暗中迷茫的看着他,聽到他低聲問她:“你身體可以嗎?好了嗎?”
她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明白他在問什麽:“養了一個多月了,沒事了。”
“真的?沒騙我?”
“真的。”
算他還有點人性,知道擔心她的身體。
她心裏舒服了一點。
他的吻重新落了下來,帶着熾熱的溫度,帶着他特有的氣息,湮沒了喬茵。
窗外,暴雨還在繼續。
雨水洗刷着玻璃,噼啪作響,雷鳴聲由遠及近,震耳欲聾。
喬茵卻什麽都聽不見了,感官已經全部被陸淩澈占據,他連手指都要跟她的手指交織在一起,仿佛一刻也不想分離。
喬茵覺得,他和以前似乎有點不一樣了。
但是具體哪裏不一樣,她現在大腦罷工,思考不出來。
這個雨夜似乎格外短暫。
喬茵一覺醒來,外面的天色已經蒙蒙亮了,她明明覺得才睡了沒一會兒。
時間呢?
去哪兒了?
她看了一眼身邊的男人,見他似乎睡的很好,不禁奇怪,他不是睡眠出現問題了嗎?這哪裏像是有問題的樣子?
但她也不可能診斷錯誤,這點自信還是有的。
她轉頭掃了一眼四周,家裏什麽都沒變,一切都跟她離開時一樣。
唯一不同的,是床頭擺了一瓶安眠藥。
她伸手拿過來,打開看了一眼裏面的藥片,确實是安眠藥沒錯。
陸淩澈怎麽了?
爲什麽要吃安眠藥了?
他以前明明睡眠很好的,他因爲性格過于冷酷,甚至幾乎不做夢,睡眠質量很高,平時都隻需要睡四五個小時,一整天就能精力充沛。
一隻手伸了過來,拿走了她手裏的藥。
喬茵便不再關注他的睡眠問題,不管他怎麽了,都已經跟她沒關系了。
昨夜,也隻是一場交易,她不該再關心他。
她想下床,卻被陸淩澈按住了。
他把她撈回了懷裏:“你要去哪兒?”
“我回家。”
趁外婆還沒醒,她得趕緊回去。
喬茵一邊說着,一邊推他,可他卻沒松手。
她忍不住皺眉:“放開我,已經五點了。”
陸淩澈不但沒松手,還把她抱到了自己身上:“才五點,再睡會兒。”
剛睡醒後的他嗓音帶着一絲暗啞,少了白天那種冷漠的感覺,多了一絲性感。
他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手指輕輕撫過她的臉頰,然後把她的一縷長發别到了耳後。
喬茵受不了他這樣。
他的眼神那麽深邃,他的動作那麽溫柔,這會誤導她,讓她以爲他喜歡她。
結婚的時候,他都沒對她這麽溫柔過。
現在離婚了,他就算再溫柔,她也不會信了。
肌膚相觸,她能感受到他結實流暢的肌肉線條,結婚當天夜裏,她摸到他腹肌的時候,曾經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現在,再次觸碰,她卻隻有一顆冰冷的心了。
她趴在他身上,再次确認:“你今天會把我弟弟救出來吧?”
“那你今晚還能再來嗎?”
還想讓她再來?!
喬茵有些惱怒:“陸淩澈!親也親了,睡也睡了,你現在又要加條件?!你到底是不是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