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笑了一下:“我嫉妒你幹什麽,喬萊南,陸淩澈是我不要的男人,你撿了個我不要的渣男,怎麽好像很得意的樣子?”
“你說我把你的手燙成這樣,有證據嗎?有人證嗎?我從踏進盛淩集團,一路進出都有監控,沒有監控的,隻有陸淩澈的辦公室。”
“但是,在他辦公室裏,陸淩澈和他助理都在,他們不會眼睜睜的看着我燙你吧?那他好像也沒有多心疼你啊!”
“大家都安安穩穩的過好自己的生活不好嗎,你何必呢,非要誣陷我燙傷你,逼着我揭穿你虛僞陰暗的内心。”
喬萊南沒想到喬茵邏輯這麽嚴密!
她編造謊言騙喬海東的時候,喬海東根本沒有任何懷疑,導緻她以爲自己的謊言沒有任何破綻。
她怕喬海東也察覺這裏面的不對勁,便往喬海東身邊湊了湊:“大伯,要不,您還是讓堂姐回去吧,我真的不怪她的,她說這些,真的太傷人心了。”
喬海東其實已經有點兒懷疑喬萊南的說法了,不過,他并不打算深究下去。
因爲,不管是喬萊南自己燙的還是喬茵燙的,他都不關心。
他看着喬茵,十分不滿的道:“你回你自己那裏去吧,别在這兒找事兒了!家裏本來都好好的,你一來就非要鬧的雞飛狗跳!”
“要不是爲了送喬嘉森回來,你以爲我會願意來?這裏早就不是我的家了。”
喬茵說完,轉身就走。
卻聽到喬海東又在後面喊:“你趕緊去給陸淩澈道歉,順便把那五百萬還上,我的藥材再賣不出去,就全完了!”
喬茵頓住了腳步,回頭輕輕扯了扯唇角:“喬萊南不是說陸淩澈很心疼她嗎?你怎麽不叫她幫忙?是因爲她不願意幫你這個大伯嗎?看來你們也不過是塑料大伯和侄女,演的那麽真,我差點兒都信了。”
喬茵說完,也不管喬萊南發青的臉色,直接上了車,離開了。
她一走,喬海東就把目光落到了喬萊南身上。
他摸着下巴道:“萊南啊,我忽然覺得你堂姐說的也有些道理,你說陸淩澈那麽心疼你,你就幫大伯去跟他說說,讓他放我一馬,怎麽樣?”
不怎麽樣!
喬萊南心裏恨死了喬茵,臨走了竟然還不忘坑她一把!
她隻能勉強露出一個笑容,道:“大伯,您也是知道的,淩澈不是那麽聽勸的人,他現在痛恨堂姐,您受了堂姐的牽連,也被他恨上了,我現在說什麽都沒有用的。”
“那這樣,你就跟陸淩澈說,我已經和喬茵斷絕父女關系了,他要是恨喬茵,那就去折騰她,她最近不是要開什麽醫館了嗎?你叫陸淩澈針對她的醫館去,别針對我,這樣總行了吧?”
行什麽啊!
這肯定不行啊!
因爲她現在連盛淩集團大樓都進不去了,她怎麽跟陸淩澈說?
“大伯,您實在是低估了陸淩澈對堂姐的恨意,現在誰找他說都沒有用,隻有堂姐找他才有用,您還是得叫堂姐去賠禮道歉才行的。”
“就喬茵那脾氣,她能去賠禮道歉?你不是說了嗎,喬茵還打了陸淩澈一耳光,萬一我逼着她去了,她再給人家一耳光怎麽辦?”
喬海東連連搖頭,越想越覺得不能叫喬茵去。
因爲她脾氣上來了,真的能再給陸淩澈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