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今天都穿了面料很硬的西裝,甚至大熱天還戴了皮手套,全身上下都全副武裝,隻露出了臉。
可兩個保镖身高都有一米九多,她想拿針紮到他們的頭,難度不亞于直接幹翻兩個保镖。
用針是不行了。
她轉身想上車,卻被兩個保镖直接按住了。
喬茵胳膊被壓得生疼,她紅了眼睛:“放開我!你們要幹什麽?!”
陸夫人一臉厭惡:“還能幹什麽,當然是抓你去打胎了,給我把她帶上車,去醫院!”
喬嘉森惱怒的上前:“放開她!光天化日,你們強行抓人堕胎,還有沒有王法了?”
陸夫人瞥了他一眼,不屑的道:“我就是王法,隻是拉她去堕胎而已,又不是要她的命,你一個小孩子,跟着湊什麽熱鬧?喬海東,趕緊把你兒子帶走,否則可别怪我連他一起收拾!”
“是是是,我這就帶他走!”
喬海東上前一把抱住了喬嘉森:“你趕緊去上你的補習班,這裏不需要你!”
喬嘉森直接給了他一拳,把他打的鼻血瞬間流了出來:“你瘋了嗎?你女兒要被人拉去打胎,你竟然做幫兇?你滾,我沒有你這樣的爸爸!”
喬海東疼的要命,可是卻死死的抱着他不松手:“陸夫人,你可以帶着喬茵走了,事成之後,您别忘了答應我的事就行了。”
陸夫人點點頭,朝保镖揮手:“帶上車!”
保镖們一人一側,像拎麻袋一樣,把喬茵塞進了車裏。
然後車子便啓動了。
陸夫人也上了車,她坐到了前排,掃了一眼臉色蒼白的喬茵,她心裏舒服的不得了:“出發,去藍氏醫院!”
喬茵回頭,看着還在跟喬海東做拼死搏鬥的喬嘉森,眼淚不禁掉了下來。
她沒想到,親爹還不如同父異母的弟弟心疼她。
陸夫人也從反光鏡裏看到了喬嘉森在打喬海東。
她若有所思:“喬茵,你人品不怎麽樣,你這個弟弟倒是挺真性情的,他看起來,很關心你啊!”
喬茵回過頭,冷冷的看着她:“你想幹什麽?”
“沒什麽,我隻是又想到了一個威脅你的好辦法,你以後再敢欺負語意,我就拿你弟弟開刀!”
“你要是敢動喬嘉森,我就能保證,藍語意和她的孩子,都會受到雙倍的懲罰!”
“你敢?!”
“你可以試試我敢不敢。”
陸夫人又是驚懼又是憤怒:“把她的嘴給我堵上!我不想聽到這個小賤人再說半個字!”
保镖立刻拿出一條毛巾,毫不客氣的往喬茵嘴裏塞。
喬茵看準時機,猛的一腳踹向一個保镖,然後摸出針便要往保镖頭部的穴位紮。
可惜,她的力量跟保镖的力量相差太過懸殊,而且她要面對的是兩個訓練有素的保镖。
她失敗了。
保镖不僅抗住了她那一腳,而且攥住她的手腕猛的用力。
她的手腕發出一聲脆響,骨折了。
劇烈的痛楚襲來,她再也拿不住針了,她最後的希望掉落。
保镖反手制住了她,爲了防止她反抗,把她的手給捆了起來。
骨折的情況,雪上加霜。
喬茵被按在靠背上,痛苦的悶哼出聲。
更糟糕的是,她小腹劇痛,身下傳來一陣熱意。
鮮血不斷的湧出,染紅了她的長褲。
不過片刻,棕色的皮質車座上,也已經滿是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