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還是笑着,甚至還伸手摟住了鄭昀昊的脖子,低聲道,“我這是誇你呀,阿昊。今晚之後,我們好聚好散。”
白一冉的話殘忍的就像是轟然而至的巨石,把他那一點點奢望全部壓碎。
鄭昀昊死死地盯着面前的人,白一冉卻依舊笑着,“你不肯?那行,我之後去找其他人了。”
白一冉作勢要走,被鄭昀昊一把拉住了胳膊,“你還想找誰!”
“你别忘記,我現在可是有了一個不錯的相親對象。”
話音剛落,白一冉就被攔腰丢到了床上,鄭昀昊居高臨下地看着她,雙手撐在她的肩膀兩側,居高臨下地看着她,“你敢!”
白一冉卻依舊挑釁,“爲什麽不敢?”
鄭昀昊臉色漆黑的吓人,一把扯下了她的外套。
白一冉外面裹着羽絨服,裏面卻隻穿了一件包臀短裙,被鄭昀昊一把扯了下來,丢到了一邊。
隻聽“卡茲”一聲,裙子估計是沒辦法再穿了。
白一冉微微皺眉,“你别弄壞我衣服!”
下一秒,白一冉就說不出來話了,鄭昀昊俯身狠狠地咬上了她的唇,同時猛地開始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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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上,白一冉幾乎沒能閉上眼,鄭昀昊發狠了似的要她,咬她,逼着她喊老公,逼着她收回那些話。
等到第二天早上的時候,白一冉發燒了。
也不知道是昨晚洗澡之後沒吹幹頭發,還是昨晚浴室裏弄的太狠,白一冉隻感覺整個人昏昏沉沉的。
迷迷糊糊中,白一冉感覺到有人給她喂藥,給她物理降溫。
可是昨晚一夜沒睡,白一冉困得不行,幾乎沒有睜開眼睛。
再睜眼,天色已經黑了,她睜開眼,這個地方倒不是酒店。
這時,鄭昀昊進來了,手中拿着電子溫度計,對着她“滴”了一下,“降溫了,肚子餓不餓?”
“餓。”
白一冉自然不會客氣。
“這裏是哪裏?”
“我另一處房子,距離比較近,就過來了。”
白一冉不疑有他,或許是剛剛退燒,腦子還沒轉過彎來。
鄭昀昊直接把人打橫抱起,來到餐廳。
白一冉掙紮,“我沒穿衣服!”
“有毯子裹着就行。”
整個房間都有暖氣,白一冉倒也不會太冷。
“你難道不應該解釋解釋,我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早上你發燒了,酒店沒藥,于是帶你回來。”
鄭昀昊把人放到凳子上,轉身去給她盛粥。
白一冉不死心,繼續問,“你怎麽帶我回來的?”
“當然是抱着出去的。”
白一冉瞬間不想說話了。
在酒店裏荒誕了一夜,早上被抱着出去,這要是别人看到該怎麽想?
“鄭昀昊,你是不是有病!”
鄭昀昊心情頗好,把粥端到她的面前,“現在有病的是你。”
白一冉,“……”
好氣!
鄭昀昊繼續說道,“我是醫生,我當然有義務幫助你。還是你想着我請一個醫生過來,看着你滿身印記,再給你診斷?”
白一冉饒是再開放也比不過鄭昀昊這般,說了句“閉嘴”便開始低頭喝粥。
吃完了粥,白一冉自顧自地回房,她自然不打算繼續留在這裏,昨晚該說的都已經說清楚了。
鄭昀昊看着她的背影,沒在意。
白一冉回到卧室,看了一圈,又出來,“我衣服呢?”
鄭昀昊裝傻,“什麽衣服?”
周一老地方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