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放假,林溪和黃帆、孟大運一起乘大巴車先回到水州。
黃帆以爲林溪會直接回清水灣,結果林溪說要先去清茗閣茶室拜會高一鳴和方成,這讓黃帆驚詫萬分,連孟大運也吃驚不小。
“沒錯,子彈已經飛了那麽長時間,我總得去和他們算一算軍火費。”林溪笑着回應黃帆。
“你知道高一鳴和方成是怎麽樣的渣渣嗎?一個大BT一個大RZ,你如果去見他們,等于羊入虎口,自己送上門去給他們欺負!”黃帆堅決不同意林溪去清茗閣。
“林溪,帆帆說的沒錯,你這明擺着就是羊入虎口嘛,他們兩隻大惡虎可是巴不得你這隻小羊羔前去喂食呢。”孟大運也反對林溪去清茗閣。
“好呀,我倒要看看他們兩個的胃口到底有多大?”林溪走出長途客運站,一個人徑直向水州的新城方向走去。
高一鳴和方成合開的茶室——清茗閣位于水州新城的南面,而水州長途客運站位于水州老城北面,水州新城又位于水州老城的南面。這樣,從長途汽車站到清茗閣不但要穿過整個水州老城,還要穿過整個水州新城。
水州雖然隻是一個小縣城,但這幾年城市框架還是拉得很大,尤其是新城差不多和鄰縣的縣城接上了邊。
“喂喂喂,上車!”
一輛出租車停在林溪身邊,黃帆按下車窗招呼林溪。
“你們不是不去嗎?”
林溪坐上出租車。
“你就這樣走過去?你知道得走多少裏地?”
黃帆沒好氣地問林溪。
“差不多二十裏地吧,還沒有從我們清水灣到鎮上遠呢。”
林溪回應黃帆。
“哎喲,姑娘是清水灣人呀?難怪長得這麽秀氣。”
出租車司機搭話。
“師傅知道我們清水灣?”
林溪裝作很驚訝的樣子問出租車司機。
“當然知道,我這幾個月下來,拉到清水灣去的客人至少有兩三百個了呢。”
出租車司機一臉自豪。
“有那麽多啊?他們都去我們清水灣遊玩的吧?”
林溪驚喜狀。
“去的可不隻是遊客哦,有前去專程拜會少掌門的有前去和少掌門談業務的有去求少掌門辦事的有去請少掌門出來主持公道的等等等。”
出租車司機回答林溪。
“少掌門?少掌門是誰?我怎麽沒聽說過我們清水灣有個少掌門?”
林溪的神态變回驚訝狀。
“姑娘,你是不是在外面讀書?連少掌門都不知道你真的是清水灣人嗎?”
出租車司機側過臉看了林溪一眼。
“你……”
“哦,師傅,我在外面讀書已經有一年多沒有回來了呢。”
黃帆要和出租車司機理論,林溪一拉她的衣角,自己搶先回答出租車司機。
“一年多沒有回來了呀?那難怪。這位美女和帥哥好久沒有回水州或者清水灣了吧?你們知道嗎?現在每天去清水灣最多的是哪些人?”
出租車司機看了黃帆和孟大運幾眼,孟大運坐在副駕駛座上,黃帆和林溪坐在後座。
“這個還用問啊?肯定是去遊玩的人呀。”
林溪天真地回答。
“我告訴你,是去等待少掌門寵幸的女孩子。”
出租車司機壓低聲音,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
“去等待少掌門寵幸的女孩子?什麽意思?你能不能說的明白一些?”
林溪由天真變成好奇。
“有這樣的事情?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就是,你說的明白一些嘛,什麽寵幸?”
黃帆和孟大運本來對這個出租車司機沒有好感,林溪和他說話,早就想制止,現在聽他說每天去清水灣最多的人是去等待少掌門寵幸的女孩子,好奇心比林溪還要強烈。
“我說的還不夠明白嗎?等待少掌門寵幸就是希望自己能被少掌門看上。你們知道嗎?有好多女孩子是從省城和外面大城市趕來的呢,據說還有幾個是國外的呦。”
出租車司機見林溪和黃帆、孟大運那麽好奇,心中沾沾自喜,八卦的勁道更足。
“師傅,少掌門到底是誰呀?他難道還沒有老婆嗎?”
林溪裝愣裝到底。
“就是嘛,既然是少掌門,不可能還沒有老婆吧?”
“已經那麽出名,還沒有老婆,我看這個少掌門也不怎麽樣。”
黃帆和孟大運見林溪是故意在出租車司機面前裝愣充傻,也就一起跟着裝無知。
“你們三個呀,看來隻知道讀書了呢。莊嚴,清水灣的莊嚴你們總知道吧?”
出租車司機說到莊嚴名字的時候,聲音明顯有些不一樣。
“哦,是他呀?他就是你說的少掌門?”
“他一個辭職回村裏種紅薯的人怎麽可能成爲少掌門?”
“就是,還那麽多女孩子從各地趕來等待他的寵幸?可能嗎?”
林溪、黃帆和孟大運個個滿臉的不屑。
“我說你們三個隻知道讀書了吧?這人呀時來運轉不怕呆,一個喜奶奶給了他多少錢?一個小爺爺又給了他多少錢?現在梅大小姐的身份回歸,他成爲莊家、梅家兩家的唯一繼承人,這财産還能數的清嗎?連銀行拉存款的人都天天蹲守在清水灣,那些女孩子自己租下清水灣的石屋天天等待他的寵幸呢。”
出租車司機說完咽了一下口水,不知道是說的口渴還是羨慕得要命。
“他是莊家的唯一繼承人可以理解,畢竟莊家就他一個孫子。梅家那邊可不一定了哦,他隻不過是梅大小姐的孫子,梅大小姐兄弟的後代可都不是省油的燈,輪不到他成爲梅家的唯一繼承人吧?嘻嘻。”
林溪說話語氣故意顯的很俏皮。
“看來你真的是清水灣村人,我還以爲你和她都是去清水灣等待少掌門寵幸的女孩子呢,故意在我的面前套話。”
出租車司機瞄了黃帆一眼。
黃帆忙對出租車司機微微一笑,回應道:“師傅,我們和莊嚴都是同齡人,隻不過我們一直在外面讀書,不太了解這半年來發生的情況。”
“是啊,你能不能和我們詳細說說這莊嚴怎麽一下子變的那麽厲害了呀?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我們回去可不能像以前那樣開他玩笑了呢。”孟大運及時補話。
“開他玩笑?小夥子,我看你挺憨厚老實,好心提醒你一句,這玩笑可千萬開不得,少掌門不在意,梅大小姐可在意着呢。我前幾天送客人去清水灣,順道拉回一個客人。你知道嗎?那個客人可是一路哭着回的水州。就是因爲和少掌門開了一句玩笑,梅大小姐當着衆人的面狠狠地教訓了他一頓,還不準他再踏上清水灣半步。”
出租車司機透露孟大運這個消息的時候,往車窗外左右張望了幾下,生怕被路人聽到,傳到梅大小姐的耳朵裏去。
“哦,還有這樣的事情?按理說能和少掌門開玩笑的人也應該是他的朋友吧?梅大小姐怎麽能那樣做呢?她憑什麽不讓人家踏上清水灣半步?”
林溪嘴上這樣問,心中已經确定那個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