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嘻……”
“哈哈哈……”
當黃帆說莊嚴如果不堅持住在原小學校的儲物間裏,說不定現在已經不是童身,林溪和俞清忍不住笑出了聲。
莊嚴滿面通紅,結結巴巴問黃帆:
“你、你一個姑娘家家說這、這個也不怕難爲情?再說,你、你怎麽知道我、我還是童身?”
“莊嚴莊大帥,我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清姐,林溪,來,我們今天驗證驗證他到底還是不是童身?”
黃帆邊說邊撸起衣袖。
“慢慢慢,我還沒有說完變道的前因後果呢。”
莊嚴忙站起身躲到門後。
“快過來坐下,黃帆吓唬你呢。”
俞清覺得好笑,莊嚴在這方面怎麽那麽單純?
“我知道她吓唬我的呢,她吃過豬肉沒見過豬跑,要見也是到了我們清水灣以後才見到。”
莊嚴返回飯桌邊。
“今天饒過你,因爲我很想聽你的前因後果,否則真驗你的身。”
黃帆放下撸起的衣袖。
“好好好,我們不鬧,不鬧。林溪,你是怎麽知道我爺爺打我的那兩記大巴掌并沒有打到我的臉上?”莊嚴問林溪。
“哥,你自己告訴我的呀。再說,當時候我一直躲在不遠處的大樹邊上呢。”林溪不好意思地向莊嚴笑了笑。
“你原來一直在監視我呀?難怪當時候你第一個沖到我面前。”莊嚴啼笑皆非。
“莊嚴莊大帥,那是林溪關心你,怎麽能說是監視你呢?林溪,你快說莊爺爺的大巴掌到底打在了哪裏?”黃帆瞪了莊嚴一眼後,和顔悅色地問林溪。
“帆姐姐,莊爺爺的大巴掌打在了他自己的手掌上。”
“什麽?打在了他自己的手掌上?可能嗎?這怎麽打?打不了呀?打了的話旁邊那麽多人也應該可以看到呀?”
黃帆聽林溪說莊肅當時候打莊嚴的大巴掌打在他自己的手掌上,伸出手試了好幾下,都沒有成功,頂多就是正常的鼓掌手勢。
“啪!”
一聲脆響,莊嚴一個大巴掌拍向黃帆的臉。
“喂,莊嚴,說歸說,你怎麽真的打黃帆呀?”
俞清吓了一跳,騰地從凳子上站起來。
“清姐,嚴哥哥他沒有打到帆姐姐呢,和莊爺爺一樣,他的手掌隻是打在自己的另一隻手掌上。”
林溪忙向俞清解釋。
“是嗎?黃帆,莊嚴有打到你嗎?”
俞清探頭去看黃帆的臉。
“我感覺打到了又感覺沒有打到,怎麽回事呢?”
黃帆手捂自己的臉,驚疑地望着莊嚴。
“啪!”
又一聲脆響。
這一聲脆響在俞清的耳邊響起,俞清本能地伸手去捂自己的臉,但又感覺自己的臉沒有什麽異樣,目光和黃帆一樣,驚疑地望向莊嚴。
“你們兩個看好了哦,我的巴掌是這樣打的呢。”
莊嚴邊說邊伸出一隻手到林溪面前,緊接着另一隻手伸過去拍打在自己先伸過去的那隻手上。
“嗯,這樣看清楚啦。”
“你按照剛才打我們時候的速度再來一下,快一點。”
俞清和黃帆豁然開朗後,接連要求莊嚴演示了好幾遍。
“清姐,帆姐姐,你們看清楚就好了嘛,嚴哥哥這樣自己打自己,手很疼的呢。”
“喲喲喲,心疼了呀?”
“好啦,莊嚴,坐下說正事。”
要不是俞清及時制止,黃帆還想莊嚴再演示幾遍。
莊嚴見黃帆意猶未盡,笑着說道:
“其實我還沒有完全練到家,這假巴掌講究的是速度,我爺爺才是出神入化,外人根本看不出來。”
“那當時候林溪是怎麽看出來的呀?”
“帆姐姐,以前莊爺爺也經常在莊奶奶面前這樣教育嚴哥哥。一開始我既害怕又心疼,後來嚴哥哥偷偷告訴我其中的貓膩,我才放心。”
“哦,我明白啦,莊爺爺以這樣的方式欺騙梅大小姐,保護自己心愛的孫子。”
“喂喂喂,你們兩個說的什麽話?用的什麽詞?貓膩?欺騙?用得上嗎?我奶奶恨鐵不成鋼,相信棍棒之下出孝子。我爺爺則提倡諄諄善誘,以理服人,講究方式方法。”
“唉,我真想不通,你爺爺和你奶奶完全不同的性格,怎麽就一起生活了那麽多年?還快鑽石婚了呢?”
“喂喂喂,你們三個不要糾結在大巴掌和莊爺爺、莊奶奶身上,我們還是抓緊說正事,這上午的時間一晃過去大半了呢。”
俞清心裏其實很想了解莊肅與梅雪香之間的感情生活,還有林喜珍的感情曆程,她自己經受了感情的創傷,總想從前一輩那裏獲得一些啓迪。但她作爲一名公職人員,一名聯系清水灣村的領導,不得不考慮明天以及接下去各項事務性工作的安排,不能出任何差錯,尤其是安全上的問題。
莊嚴看出俞清的心事,從小蔑籃裏抓起一把紅薯片遞給俞清說道:
“清姐,既來之則安之,等一下林爺爺和林奶奶會回來做中飯,兩位老人可都是清水灣的好廚手,保證讓你嘗到地道的農家菜。”
俞清沒有接莊嚴遞過去的紅薯片,歎了一口氣說道:
“唉,你的心真大呀,接下去那麽多事情要忙,我都急得上火了呢。”
“清姐,你上什麽火呀?聽我說完變道的前因後果,肯定火氣全完,巴不得躲在林溪家裏吃紅薯片,靜觀其變呢。”莊嚴滿揣紅薯片的手向俞清揚了揚。
俞清還是沒有接莊嚴手上的紅薯片,而是站起身走向門口。
“清姐,三位大佬坐鎮清水灣,可比你這個俞領導要威武得多哦。”
“莊嚴,你什麽意思?”
俞清停下腳步,回頭望向莊嚴。
“清姐,不說梅大小姐和奇女子,光憑莊大導師居住是清水灣,清水灣連一隻蒼蠅也休想自個兒自由飛行。”
“莊嚴,你的意思是?”
俞清返回飯桌邊,但沒有坐下,美麗的雙眸還是充滿深深的疑慮。
“清姐,你難道也是當局者迷嗎?莊大導師可是把總指揮部搬到了清水灣哦。”
“啊呀,我怎麽忽略了這麽重要的信息呢?”
俞清重新在飯桌邊坐下,臉上的憂慮明顯減弱。
“清姐,你雖說是縣裏聯系我們清水灣村的領導,可以召集有關部門協調這個協調那個,可和莊大導師比,是不是覺得有些小巫見大巫,矮了一大截?”
“莊嚴,有你這樣說清姐的嗎?”
“哥,清姐她爲我們清水灣可是操碎了心呢。”
黃帆、林溪一聽莊嚴這樣數落俞清,忙插話勸說,生怕俞清生氣。
俞清一反常态,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笑盈盈地接過莊嚴手上的紅薯片,先津津有味地吃下一片,然後說道:
“兩位妹妹,我要謝謝你嚴哥哥提醒呢。如果他不這樣提醒我,我還真就當局者迷,糊塗行事。到頭來白操心不說,還有可能自讨苦吃。”
“清姐,你這話把我說糊塗了呢?”
“林溪,我不是說過你嚴哥哥和清姐都會到你家裏來嗎?還會在你家吃中飯?”
黃帆不等俞清回話,抓起一片紅薯片邊吃邊問林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