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正抱着莊嚴的身體痛哭,一見莊嚴翻過身來,還開口說話,吓的從大石頭上滾落到地上。
“林溪,你沒事吧?”
莊嚴趕緊起來去扶林溪。
“哥,你沒事吧?”
林溪站起來緊緊抓住莊嚴的雙手,上上下下察看過不停。
“林溪,他這種人的話你也相信?”
黃帆沒想到林溪那麽單純可愛。
“帆姐姐,我是相信你呢。”
林溪臉一紅,不好意思地松開莊嚴的手。
“哈哈,林溪,你這話怼的有水平。黃副院長,離間計沒有成功吧?”
“去你的,早知道我應該及時通知莊爺爺他們,看你怎麽收場?”
“黃副院長,千萬别,我爺爺他們如果當了真,那可了不得,不得了,估計都得真的背過氣去,尤其是我表姐的那大姑奶奶。”
“臭表弟,你還知道了不得,不得了?要是姑奶奶和姑爺爺看到你這樣,立馬背過氣去不說,還連累我跳這高坎呢。”
“表姐,我這不是爲了阻止你向新村喊話麽。”
“我有那麽傻?還真喊?”
“表姐,我現在活了過來,你可以講講梅家傳奇、梅家小院的故事和你那蕩氣回腸的愛情故事了吧?”
“去,俞領導有大事要說呢。”
“清姐,發生什麽事情了呀?”
莊嚴見俞清和俞水站在一邊,心事重重,連忙收起笑臉,走到她們身邊詢問。
“莊嚴,小李剛才給我電話,說縣裏正式決定免去高一鳴的所有職務。”
“清姐,這是好事呀,高一鳴這種RZ不應該隻是免去職務,必須開除出公家隊伍!”
“莊嚴,你坐下,大家都坐下,聽我說。”
“好。”
莊嚴和小夥伴們在大石頭上盤腿團團坐下。
“自從高一鳴設計陷害我之後,小李一直密切關注高一鳴的一舉一動。小李說,縣裏免去高一鳴的職務後,他幹脆辭了職,和方成一起注冊了一家自媒體公司。”
“清姐,這兩個人搞到一起,準沒有好事。”
“莊嚴,你說的對,他們成立所謂的自媒體公司,完全是針對你。”
“針對我?”
“對,高一鳴和方成在網上打出了以于卉爲主播的廣告,并發布消息,将推出清水灣直播系列,國慶節期間每天直播清水灣村的紅色旅遊和石屋民宿的點點滴滴。”
“呵呵,要替我們清水灣村作免費宣傳呀?那我得謝謝他們!”
“莊嚴,高一鳴和方成來清水灣有好事嗎?他們肯定不懷好意。”俞水插話。
“這個BT,肯定心懷鬼胎。唉,本來以爲在清水灣可以安安靜靜開開心心快快樂樂地過國慶假期,沒想到,這隻無縫不叮的臭蒼蠅要飛到這裏來禍害。”
趙瑄的心情一落千丈。
“卉卉姐,你去告他們兩個大壞蛋,沒有你的同意和允許,怎麽可以随便說你是他們的主播呢?”林溪單純。
“我……”于卉欲言又止。
“林溪,先不說這個。于卉,小李聽她在辦證中心的一位同學說,高一鳴和方成在辦證的時候大言不慚地揚言,你會無條件地服從他們?怎麽回事?”俞清問于卉。
“我……”
于卉的頭低到胸口。
“于卉,你有什麽難言之隐大膽說出來,我有辦法對付他們兩個,但需要你的配合。”
莊嚴聽俞清說了高一鳴和方成的情況後,思考了一會,心裏馬上盤算出一個對付他們的計劃。
“于卉,莊嚴說的對,你有什麽難言之隐痛痛快快說出來,我之所以不讓小良子和超人參加,就是考慮到這一點。”俞清鼓勵于卉。
“我……”
于卉擡起頭,看了一眼莊嚴,又馬上低下了頭。
“于卉,你不要把他當男人,把他當閨蜜。”
“對,我這個表弟絕對是女人們的好閨蜜。于卉,你完全可以忽略他的性别。”
黃帆和梅芳菲以爲于卉顧忌莊嚴的存在。
“于卉,我當年受到那麽大的屈辱,始終走不出陰影,是莊嚴幫我徹底擺脫過去,你要相信他。”
“于卉,我受高一鳴家暴,生不如死,好幾次想自殺,是莊嚴還我今天的自由和快樂,他值得我們信任。”
“于卉,我在水州多少算有點身份,但也遭受高一鳴的騷擾和被無情無義之人當衆羞辱,我當時候也想一死了之,但想到年長的爺爺奶奶,我不能死,我把希望寄托在莊嚴身上,我相信他能幫我洗去傷痛。你看,我現在不是原來的那個我嗎?而且比以前更自信更輕松。”
俞水、趙瑄和俞清現身說法苦勸于卉。
“卉姐姐,我知道,一個女人,尤其是一個漂亮女人,總會受到那些無恥男人的騷擾,我之所以沒有經曆過幾位姐姐的那些事情,是因爲從小有嚴哥哥的保護。卉姐姐,嚴哥哥他真的值得你信任。”林溪說的是肺腑之言。
“卉姐姐,我是你的小妹妹,大帥哥哥真的是個好人。你如果是因爲不想太多人知道你的事情,那我走,但你一定要好好的哦。”小袁從大石頭上站起來要離開。
“小袁,你不要走,我不是因爲這個。”于卉終于擡起頭。
“于卉,我知道你是爲了什麽?”莊嚴的眼睛緊緊盯着于卉。
“莊嚴,你不要以爲自己有多厲害,于卉的心思你也知道?”黃帆有些不服氣。
“黃帆,我還真就知道于卉的心思,我也知道你的心思,因爲這件事情也關系到你。”莊嚴的目光移到黃帆臉上。
“莊嚴莊大帥,你不要太自以爲是。”黃帆沉下了臉。
“哥……”
林溪趕緊用手拉了拉莊嚴的衣角,她見識過黃帆情緒的陰晴圓缺,說翻臉就翻臉。
“黃帆,不是我太自以爲是,而是你太自以爲是!”
莊嚴的一雙虎眼還是緊盯黃帆。
“我不想和你鬥嘴!”
黃帆猛然站起身來要走。
“黃帆,今天晚上你和于卉如果不解開這個心結,你們一輩子都無法輕松生活!”
莊嚴也嚯地站起身來。
“你知道什麽?”
黃帆停下腳步。
“我什麽都知道,當年如果你能幫于卉一把,于卉也不至于到現在還受方成的威脅!”
莊嚴走到黃帆的面前,居高臨下俯視她。
“我也是受害者!”
黃帆低下頭。
“不錯,你也是受害者,但你在要回那不堪物件的同時爲什麽也不同時要回于卉的呢?”
莊嚴指責黃帆。
“我以爲于卉自己願意,還有,她爸爸當時候那麽厲害,肯定能擺平方成。”
黃帆說話的語氣明顯沒有剛才那麽傲慢,想繞過莊嚴離開。
“你以爲?黃帆,你在業務上面我佩服你,但你在爲人處世上面太自以爲是。這或許與你接連不斷失去親人有關,但你得改正,我希望你能意識到自己的問題,今天晚上把你和于卉之間的心結解開,從此以後彼此成爲真正的朋友和親人。”
莊嚴攔住黃帆不讓她走。
“我,我,我很想成爲于卉真正的朋友和親人,可,可,可……”
黃帆回頭張望于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