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鳴他簡直就是個人渣,變态,畜生,禽獸!”
黃帆在向莊嚴、林溪講述事情經過前,先罵了高一鳴一串髒話,什麽難聽她罵什麽,看來很生氣很憤怒。
“該罵,必須罵!”
“罵得好,罵得痛快!”
莊嚴和林溪更急于想要知道高一鳴是如何殺死自己還沒有出生的孩子?所以一個勁附和黃帆。
“高一鳴他對趙瑄家暴,冷暴力和拳打腳踢一樣不少!”
“啊?!”
莊嚴和林溪不是一般的震驚,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問題?
一個看上去文質彬彬、衣冠楚楚的男人怎麽可能對自己新婚才一年多的妻子家暴?他不但是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知識分子,現在還是一個擔任一定職務的所謂場面上的人。
黃帆說,高一鳴從小心理不是很健全,這可能和他的家庭有關系。
高醫生是個工作狂,眼裏隻有病人,典型的以醫院爲家的人。
高一鳴的媽媽作爲一名護士,一名ICU(重症加強護理)病房的護士,忙起來根本顧不上家。
高一鳴小時候寄養在近郊的一戶農民家中,男主人是個酒鬼,經常打罵自己的老婆,有的時候還拿高一鳴出氣。
等高醫生夫婦發覺不對勁,爲時已晚,高一鳴的心理出現扭曲,患上了狂躁症和戀W癖。好的時候性格和正常人沒有兩樣,一旦爆發,則完全是一個虐待狂和變态者。
高醫生爲高一鳴找最好的心理醫生看病,雖有所改善,但效果并不是很明顯。
趙瑄告訴黃帆,兩人結婚一年多,高一鳴還經常偷偷地攜帶一些女性穿過的N衣N褲回家藏起來。趙瑄趁他不注意把那些髒東西清理出去,他就對趙瑄拳腳相加,一頓暴打。
趙瑄和高一鳴結婚一年多,正常的夫妻生活隻在新婚前後一個多月裏有過。這次趙瑄懷孕,高一鳴始終認爲不是他所有,對趙瑄的打罵更加變本加厲,直至将趙瑄肚子裏的孩子活生生折磨掉。
“你們知道嗎?趙瑄小産的第二天,高一鳴這個BT逼她正常上班。”
“高一鳴這樣家暴趙瑄,你們醫院領導不管嗎?高醫生不管嗎?趙瑄的家人不管嗎?”
“莊嚴,你不要把事情想的那麽簡單。高一鳴人前道貌岸然,根本看不出他背後這麽龌龊。他這個人的心計和城府非常深,他打趙瑄從不打臉和手腳,隻打她的肚子和外人看不到的隐私部位,打的手法和手段極其下流。外人能知道嗎?趙瑄能和外人說嗎?再說,趙瑄當初和高一鳴結婚,我們醫院所有人羨慕得不得了呢,趙瑄的父母親更是覺得臉上有光。”
“趙瑄應該也是水州縣城裏的人吧。”
“沒錯,但趙瑄的爸爸媽媽隻是普通的工人,早些年下了崗,後來高一鳴通過關系将他們安排進機關單位做保安和保潔。”
“這保安大叔和保潔阿姨還要搞關系?”
“現在城裏工作哪有那麽好找?特别是男近六十女近五十,工資保障工作輕松的崗位多少雙眼睛盯在那裏?”
“所以趙瑄被高一鳴這樣欺負也不能向自己的爸爸媽媽說。”
“說了又能怎麽樣呢?女人的臉面有時候比什麽都重要。”
“是啊,我們女人各方面都比男人難呀。”
林溪不禁感歎,和黃帆同時緊緊盯莊嚴。
“你們兩個不要這樣看我,我可是非常尊重女性愛護女性的哦。特别是在你們兩位面前,我隻有挨欺負的份。”
莊嚴被兩雙美麗的大眼睛盯得心裏有些發毛。
“我們又不是說你不尊重女性不愛護女性,我們是稀罕你這個男人,林溪,你說是不是?”
“嗯,帆姐姐說的沒錯,高一鳴這個男人那麽吓人,你這麽好的一個男人,我們稀罕。”
黃帆和林溪意見從未有過的一緻。
“你們不要給我戴高帽子好不好?我自己怎麽樣我自己清楚,不懂女人不解風情,紅薯梗一個,十足的鄉下呆頭。”
“我就喜歡你這樣的鄉下呆頭!”
“哈哈……”
黃帆和林溪異口同聲,說完兩個人大笑起來。
“謝謝你們喜歡我,如果你們将來嫁了高一鳴這樣的老公,我這個做哥哥的一定把這樣禽獸不如的妹夫給閹割掉,打得他滿地找牙。”
莊嚴說完揮了揮拳頭。
“呸呸呸,你咒我們?”
“就是,我們就不能嫁一個你這樣的好男人?”
黃帆和林溪同時伸出雙手,摁下莊嚴高高舉起的拳頭。
“你們這麽漂亮這麽好,一定能嫁一個比我好一百倍一千倍一萬倍的男人。”
“千好萬好還是你好!”
“對,你才是最好,可惜隻有一個!”
“我們不說這個,說正事。”
“什麽正事?”
“黃帆,你有沒有勸過趙瑄和高一鳴離婚?”
“勸過,高一鳴死活不同意,他說,他正在追求他的夢中情人,如果那個夢中情人同意嫁給他,他同意和趙瑄離婚。否則,他折磨她一輩子,誰叫她當時候主動送上門?”
“帆姐姐,主動送上門是什麽意思?”
“林溪,高一鳴當初追求的是你帆姐姐。”
“哦,是帆姐姐的慧眼看穿高一鳴不是什麽好人,果斷拒絕。而趙醫師以爲高一鳴前途無量,主動和他好,結果落個這樣的下場。”
“林溪,可以呀,士别三日當刮目相待,能總結人生哲理了呀?我看看,這還是趴在我脊背上說小屁屁太冷的小妹妹嗎?”
“哥,你還提我小時候的醜事,帆姐姐在呢。”
“莊嚴,小屁屁太冷是怎麽回事?”
“黃帆,當時候林溪還隻有七歲,有一年冬天下大雪,我背她去上學,由于當時候家裏窮,她穿的是一條我媽臨時給她縫的棉花褲,那褲本來我媽自己穿過。”
“哥……”
林溪一臉害羞。
莊嚴不管不顧,繼續對黃帆說道:
“那一年的冬天特别冷,我媽将她自己的棉花褲拆開,爲我爲林溪改了兩條棉花褲,不知道是我媽針線沒有縫嚴實還是我背她的時候用力太大,林溪這條棉花褲的褲裆裂了開來。”
“哥,你還說……”
林溪低下頭。
莊嚴還是繼續向黃帆述說往事:
“我背着林溪上學隻悶頭走路,不知道林溪的褲裆裂了開來。林溪先是在我耳邊輕聲說,哥,開啦開啦。我還以爲她說的是學校的門開了,也沒有回應她。快要走到校門口的時候,林溪急得在我背上大喊,哥,我的小屁屁冷,你快放我下來!”
“哥,你不許再說下去。”
林溪伸手去捂莊嚴的嘴。
“好,我們不鬧。黃帆,我突然想到一個修理高一鳴的好辦法,保證讓那小子乖乖地和趙瑄離婚,還不敢找趙瑄麻煩。”
“莊嚴,你可不能胡來。”
“哥,你幫趙醫師的話也要考慮到她的感受。”
“你們放心,本大帥從來不幹違法犯罪的事情,也一定會注意維護好趙瑄的形象,到時候你們不要說我這事情辦的太漂亮,嘿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