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下午,魏平安做了個大膽的嘗試。
無論任何時代的吉普車,都可以震。
以後可以隔三差五把車開進小樹林裏待一陣兒。
秦淮茹這小寡婦真的很潤。
魏平安一時興起大言不慚的接了個活兒——
幫秦京茹趟平和許大茂的這段情。
魏平安給秦淮茹提的方法挺損,就是讓秦京茹假孕。
哎吆歪,一不小心還押了韻。
帶着秦淮茹直奔301醫院,沒讓她下車。
這事兒還得麻煩田媽媽的關系,畢竟讓301醫院打配合不合适,通過田媽媽的關系找到跟南鑼鼓巷最近的醫院婦産科,還是輕而易舉的。
在醫院裏拿了手寫的化驗單,魏平安幹脆又好人做到底,拉着秦淮茹去了秦家溝的村頭。
當然,路上經過了不少荒地,也有小樹林。
魏平安也再次進去休息了一陣兒。
把秦淮茹送到村頭。
他不打算開車進村了。
太招搖。
下車的時候,魏平安看到滿臉桃花韻味還沒散盡的俏寡婦,還是沒忍住,掏了5塊錢遞了過去。
夠她坐車回城裏,也夠她買點甜嘴或者肉跟菜了。
畢竟豬肉也才8毛錢一斤。
回城裏的途中,魏平安回憶着一下午的經曆,忍不住搖了搖頭。
能怎麽說呢。
不愧是原定的女一号。
仿佛就有一股魔力,引導着魏平安占有、索取和給予。
這是莫名奇妙被世界意志引導,非常值得魏平安深刻反省,謹慎注意。
回四合院之前,魏平安先去了西堂子胡同的家裏。
洗漱了一番,換了内褲。
有些痕迹還是能避則避。
雖然知道周聞也理解并接受,可孕後調養期間,魏平安還是不打算刺激自家媳婦。
階段性善意的謊言,還是很有必要的。
到了家,正巧趕上吃晚飯。
魏平安也跟媳婦和張老太太分享了他從秦淮茹處得知的秦京茹跟許大茂這層錯綜複雜的關系。
結果周聞和奶奶像看怪物一樣看着魏平安。
“這不都快成人盡皆知的事了嗎?”
“你們都知道這事兒?那就沒人管管嗎?”
“管?怎麽管,許大茂可賊了,也不知道怎麽給于海棠洗了腦,反正别人說什麽她都認爲是破壞她跟許大茂……”
周聞搖了搖頭,也是有些不可思議。
“那于海棠可不像個傻姑娘。”
張老太太也是解釋了一句。
魏平安猜測到了許大茂提前做了鋪墊。
隻要功課做的早,再聰明的姑娘也能被坑的沒煩惱。
吃了飯,秦淮茹帶着秦京茹回了家。
魏平安通過空間投射,感受到了秦淮茹想要來敲門又猶豫的景象。
索性裝作去外面車裏拿東西,路過賈家門口。
秦淮茹果然追了出來。
隻是魏平安沒想到她還帶着秦京茹。
倆女人一副任他馬首是瞻的架勢。
魏平安也就不惺惺作态,沒那個必要。
幹脆直接的問道:“秦京茹,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你考慮清楚了。”
秦京茹瞪大了眼,認真的點頭。
“第一,我給伱找一份城裏的工作,讓你在城裏落戶;”
魏平安停頓了一下,又繼續道:“我幫你,讓許大茂不得不娶你過門。”
“我要嫁給大茂哥。”
秦淮茹怒其不争的拽了她一下。
“姐,我真的喜歡大茂哥,我要嫁給他過日子。”
“我知道了,那就按照之前的做吧。”
一共也就說了幾句話,耗費的時間連五分鍾都沒有。
魏平安回了小院,秦淮茹和秦京茹在外面又徘徊了一段時間,才重新回到了家裏。
又一天,臨近中午。
賈張氏跟秦京茹在屋裏提前做好了準備。
秦淮茹趁于海棠不在的時間段,跑去後院找了許大茂。
“許大茂,我妹妹現在懷孕了,你說怎麽辦吧。”
“秦淮茹,沒影的事兒你可别瞎說,有什麽證據。”
秦淮茹掏出化驗單。
這玩意兒造假不容易,可能絕大多數人都不會往造假方面想,所以許大茂看到内容後,立馬就呆住了。
他許大茂結婚好多年,一直沒有孩子。
别說婁曉娥有壓力,他許大茂心理壓力也絕對不比婁曉娥小。
因爲他太清楚自己的事情了,身體早就虧空了,這些年在鄉下放電影也沒少分發雨露,可一點回響都沒有過。
要知道他當時可是做好了東窗事發賠一大筆錢的準備了。
結果雷聲大雨點壓根沒有。
他豈能不懷疑自己的生育能力。
隻是咬緊牙關不說罷了。
今天化驗單上清晰寫着結果,他許大茂,有孩子。
他能生育。
“許大茂,痛快的給個話,秦京茹你娶還是不娶。”
“這……京茹在哪裏呢?”
“哼,她現在我屋裏呢。”
許大茂奪門而出,這些年接觸,秦淮茹還是第一次看到許大茂出門這麽麻利。
聞聲許大茂跑了過來,賈張氏使了個眼色,秦京茹立刻就誇張的表演了起來。
雙手抱着夜壺,扮做惡心嘔吐狀。
這也是唯一能讓許大茂清晰感受到秦京茹懷孕的演繹方法了。
許大茂沒有經驗,所以秦京茹哪怕表演誇張,還是讓許大茂信以爲真。
許大茂喜憂參半。
喜的是他許大茂終于有了孩子,能夠爲老許家傳宗接代,不至于真像傻柱罵的那樣斷子絕孫。
嗯,實錘了。
許大茂跟何雨柱特别不對付的一個原因,是戳到了許大茂的痛處。
憂的是,一個如花似玉的廠花,眼瞅着被他拿下,結果卻不得不親手再把她推出去。
許大茂他是真不舍得于海棠。
至少活這麽大,許大茂還真沒發現比于海棠更漂亮的女人呢。
關鍵還是個黃花大閨女。
所以他琢磨能不能繼續使用忽悠大法,提前鋪墊,讓于海棠繼續“傻”下去。
然而,等于海棠來了,許大茂裝作焦慮焦躁的把她拉出去,剛開口說了沒兩句。
就感覺一陣風刮來。
啪。
許大茂挨了于海棠一個響亮的耳光。
“許大茂,你就是個畜生!我這輩子不會原諒你的。”
于海棠也是個有個性的姑娘。
從來隻有她耍男人,哪有被男人耍的時候。
可今天她就栽了。
栽在許大茂這麽個人面獸心、衣冠禽獸的手上。
一邊委屈的哭着跑,于海棠一邊後怕不已。
也幸虧自己堅守,沒在婚前讓許大茂碰,要不然這虧可就吃大發了。
于海棠之所以知道的這麽清楚,還是源自劉光天的告密。
秦淮茹去找許大茂,踹門的動靜不小。
劉光天純粹是八卦瞧熱鬧,沒想到吃了個大瓜。
他可是對于海棠賊心不死。
這種機會再傻也會把握。
當即立刻就跑去了廠裏,跟于海棠“通風報信”。
于海棠表面裝作若無其事,實際也是來“考察”許大茂的。
她其實并不信劉光天的話,但這種話太容易被拆穿,所以于海棠才留了個心眼,打算試探一番。
沒想到許大茂果然不是人,劉光天說的竟然是真的。
而許大茂龌龊的心思,也在他在暴露個底掉兒之後,徹底攤牌在于海棠面前。
挨一巴掌都算是于海棠手疼,不想碰他的臉。
許大茂郁悶壞了。
回到家,正要推門進去,就看到秦京茹一臉笑盈盈的從裏面拉開了門。
“大茂哥,你回來了。”
一副女主人的架勢。
許大茂本就心中帶氣,對秦京茹自然沒有什麽好臉色,也沒有好脾氣。
“既然你跟了我,以後别跟秦淮茹再接觸。”
“可……她是我姐啊,我倆是親戚。”
“那你搬出去,跟她過吧。”
“我,我聽你的。”
秦京茹有種病态的乖巧。
小心翼翼的回應着,但許大茂一點成就感都沒有,依舊氣沒有消。
要不是秦淮茹拿了化驗單來找他,或許這會兒他就在跟于海棠談論聘禮和喜宴的事兒了。
要知道,許大茂和于海棠可是從軋鋼廠裏把結婚介紹信都開出來了。
就差臨門一腳。
秦淮茹就不能再忍個一兩天嘛。
許大茂怪罪秦淮茹的不識時務,讨厭秦京茹的不要臉皮,但她肚子裏有了許家後代,他再煩,也隻能暫且忍了。
可此仇不報非他許大茂作風。
秦淮茹雖說是個女流之輩,但壞了他的好事也不能放過。
還有傻柱。
每次許大茂吃了虧,出氣筒的第一人選都會是何雨柱。
這也是他倆從小建立起來的孽緣。
許大茂琢磨了一會兒,突然起身出門。
“大茂哥,你幹什麽去啊?”
“回去,老實在家待着。我去哪裏還用不着跟你說。”
許大茂沒好氣的甩下一句話,扭頭走了。
秦京茹突然有點後悔,或許那時自己要一份工作,不再是農村土妞,大茂哥就不會這麽不待見自己了吧。
她不傻,知道許大茂是嫌棄自己的。
可都這樣了,還不能賴進城裏,那她可就成全村的笑話了。
她必須要跟姐姐秦淮茹一樣,堂堂正正嫁到城裏來。
想法是美好的,但現實卻不盡人意。
許大茂找來了劉光福和閻解曠。
這倆小子都不是什麽好鳥,許大茂給他們一人一張大黑十,立刻眉開眼笑啥都能幹了。
許大茂給的建議,他們還能舉一反三,給予升級加工,變得更狠更惡毒。
許大茂聽完了,都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就這麽辦,要是辦好了我還有獎勵,要是沒辦好,說不得我許大茂的錢,也不是這麽好拿的。知道了嗎?”
“放心吧,大茂哥,一定辦妥妥的。”
轉眼之間,棒梗放學了。
劉光福跟閻解曠使了個眼色,一群被收買了小夥伴頓時一擁而上。
十幾個壞孩子把棒梗團團圍住,還拿出提前準備的繩子将他反手綁了起來。
脫下他的鞋子,綁上,挂在他脖子上。
“你娘是破鞋,所以就給你脖子上挂一雙破鞋……”
“知道什麽叫破鞋嗎,就是娼,哪天哥幾個有興趣,攢點錢也去當一回棒梗他爹……”
……
棒梗哭喊着掙脫了繩子,赤腳跑掉,然後,徹夜失蹤了。
整個大院都被霍騰了起來。
挨家挨戶都出人出力,幫着到處找棒梗。
孩子丢了可不是小事,這年頭啥樣的情況都有,遇到這種事,如果你不幫忙,萬一哪天你家遇到這種事,也就别指望别人幫你的忙。
人言可畏。
所以魏平安和周子墨也被張老太太派出來,加入了尋找棒梗的隊伍。
“柱子,你能去廠裏倉庫幫着找找嗎?我擔心棒梗會不會躲在倉庫了……”
秦淮茹哭的梨花帶雨,她是真擔心。
要是棒梗出了什麽意外,可讓她怎麽活,還有什麽活下去的勇氣和理由呢。
她原本就是一切爲了孩子才忍氣吞聲的苟延殘喘的啊。
何雨柱答應了一聲,去軋鋼廠倉庫找去了。
但他其實并沒有表面那麽用心。
何雨柱也知道于海棠跟許大茂吹了。
于海棠還扇了許大茂一個大巴掌。
過瘾。
就是沒瞧着,有些遺憾。
可是呢,何雨柱的心思又活泛了。
之前沒有競争過許大茂,那是許大茂使了手段迷惑了于海棠。
現在于海棠清醒了,自己是不是就又有機會了呢。
這會兒,一邊找棒梗,一邊心裏默默的想。
越想越覺得自己娶秦淮茹貌似有點虧。
當時沖動了,跟秦姐說了這檔子事,也不好再收回去。
要不然自己和秦淮茹以後可怎麽再在院子裏生活呢。
低頭不見擡頭見的。
唉,頭疼。
何雨柱沒找到棒梗,他其實就是走肺不走心的站在空地上喊了幾聲,見沒有反應就扭頭走了。
大晚上的,魏平安是不想一直這麽耗下去。
他見何雨柱從倉庫無功而返,幹脆又帶着周子墨又再次去了軋鋼廠的倉庫。
從一堆雜物後面把哭睡着了的棒梗拎了出來。
“你們從哪裏找着棒梗的?”
秦淮茹跑的氣喘籲籲,這會兒魏平安還困着呢,沒有什麽一飽眼福的精力。
又不是沒見過正品,還試圖給它們包個漿來着呢。
像這種遮掩着好幾層布料的隻憑想象的物件兒,他這會兒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在軋鋼廠的倉庫裏。”
“倉庫?”
秦淮茹皺了皺眉。
“發現他的時候,可能是哭累了,睡過去了。”
現在棒梗抿着嘴,倔強的想要掙紮,但魏平安勁兒多大,一隻手按住,棒梗疼的眼眶都紅了。
但是還是甯可疼哭,都不吱一聲。
想到何雨柱竟然開始敷衍自己,找棒梗都不上心,秦淮茹突然像是悟到了什麽。
雖然秦淮茹是個沒文化的女人,但察言觀色這方面,她确實有點天賦異禀的感覺。
強扭的瓜不甜,既然現在跟魏平安都這樣了,也沒必要拽着何雨柱這人了。
秦淮茹打算一會兒回到院裏,就跟何雨柱挑明。
放何雨柱去找他的幸福,也是放掉自己不堪的過往經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