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平安在之前的插曲中,臨戰突破,有了内勁兒,知道了内勁兒的用法。
這帶給他一種莫名的心理觸動。
并且,這股觸動随着時間的推移,愈演愈烈,幾次都差點按耐不住。
就像是突然得到了一個新鮮的玩具,擱在手邊兒,總想着去玩是一個道理。
魏平安接觸武學都沒多久,硬攢了一大堆技擊和武術套路。
臨戰一場,就突然感覺身體裏有了氣感,一個小老鼠可以遊走在身體内。
五髒六腑,奇經八脈這些魏平安不懂,但小老鼠心随意動,可以在四肢和肚子裏竄,這是事實。
這種新奇的體會,讓他總有種想要不斷去運用這個小老鼠的沖動。
在這之前,魏平安是個簡單的人,是一個擁有高級活法的人。
他明白生活是爲了他自己,而不是爲了向别人證明什麽。
所以他從不故意顯擺,一切都是爲了他自己的生活品質提高,爲了他自己能過得更加舒适。
在四合院,他不追逐鬥争,在很多人看來是慫,是得過且過,被人欺負還不敢聲張。
但是在魏平安的角度,對方想要而不可得,才會出現各種欲望,欲望導緻了心理扭曲,不懂得節制才會付之于行動,于是就犯了錯。
對于一群心理扭曲的人,魏平安如果每逢被針對就跳起腳反抗,像個刺猬一樣去攻擊,演變成互相傷害,自己享受生活的本質也就變了樣。
有句話說的對,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如果在意,也就表示自己生氣,氣壞的也都是自己的身體。
當自己真的氣病了,累垮了,看熱鬧的,說風涼話的,也都會是他們。
那麽就簡單一點,惹自己輕的,自己适當的報複一下,也讓對方感覺到不舒服。
譬如何雨柱想要借用食堂打飯抖勺的機會針對魏平安。
魏平安表面沒有針對何雨柱,但直接給他斷了根。
食堂再也沒有後廚的人能夠利用這個職務之便傷害别人,又給何雨柱的頂頭上司平添了麻煩。
何雨柱後一段時間在後廚的日子,指定是不好過的。
被很多同事和領導穿小鞋,這都是秃子頭上的虱子一樣,明擺着。
易中海想要借助一大爺的威風偏幫賈家,坑魏平安。
魏平安呢?
就當衆打擊易中海在大院其他人心中的形象。
讓他的威信受到損失,讓其他人也能得到一種可以反抗的手段——簽字畫押。
這才是最讓易中海難受的。
有個詞叫潛移默化,有種方式叫溫水煮青蛙。
會咬人的狗……呃,那個,一刀捅死哪有千刀萬剮更讓敵人痛苦,讓自己更開懷呢?
要不然淩遲也不會是十大酷刑之一了。
過去的魏平安就是這樣。
當然他也不是不能偶爾反應激烈點,讓對方感受到普通人頂撞的那種受傷害。
但形勢不明啊。
隻有住進這個四合院,才能知道這個四合院的不同尋常。
一個從沒出過京城的老太太,怎麽就五保戶了?怎麽就送過草鞋了?
要知道五保戶是哪年才有的……
老太太隻中意何雨柱,所以何雨柱的房子就是四合院的主屋。
何大清真的是爲了一個白寡婦甘願跑的嗎?
他何雨柱敢說自己是三代貧農,三代貧農會做譚家菜?
再對照四合院看看易中海兩口子對老太太的照顧,他們住的位置,劉海中的位置,賈家的位置……
細思極恐。
魏平安頭上沒有大腿,不想大費周章。
老武頭當大腿确實不錯,但武悅敏骨子裏高傲的性格魏平安不喜。
重來一回的系統男,這方天地獨一份兒的存在,魏平安難道會爲了個大粗腿,就當個軟飯男?
哪怕說法不同,但女尊男卑像不像入贅?
有道是兜裏有錢心裏不慌。
沒有大腿别亂惹那誰誰誰。
如果抱上大腿,你信不信魏平安一個不順心,就能輕松丢個小誘餌,讓這群人集體去大西北玩地球,把大院獨占喽。
話題扯得有點遠……
魏平安現在眼瞅着野豬在不遠處,哪怕不開槍,也有點手癢癢。
隔山打豬可還行?
要不要試試?
過分暴露自己的武力值了吧?
會不會被聯想到人是自己殺的……?
自嘲的一笑,這事兒就排除掉了。
因爲确實找不到任何的關聯。
那就……要不……或許……應該可以……試試?
試試就試試。
其實一路行來,兩個士兵也都累了。
剛才繃着心神是爲了擊斃或者尋找任務目标,發現不是目标,精氣神也就下了一大截。
魏平安再提議休息,兩個士兵想了一下,雖然沒同意在這裏耗一夜,但也說休息二十分鍾。
二十分鍾肯定是不行的。
魏平安也沒打算這麽遵守士兵的提議。
自己又不是逃犯,不是罪犯也就不用完全聽命令。
你說你的,我一會兒耍起來,時間可真就不好說。
“伱幹什麽去?”
“我……看看環境,試試有沒有可能不用槍,也能逮一頭野豬啥的……”
士兵咧嘴一笑:“看仔細點,别把野豬驚動了,到時候追着你跑。”
“跑就往樹上爬,記得别引到這邊來。”
兩個士兵從一開始就把魏平安當成了敵對分子,現在的懷疑雖然去了大半,也沒有消除殆盡。
說話聽着挺正常,但琢磨一下,味兒就有點不對。
夾槍帶棒的,有點冷眼旁觀看熱鬧的意思。
但他倆卻都誤會了。
魏平安的所謂試試,不是他們認爲的找個天然陷阱。
五分鍾後,一群哼哼唧唧的豬叫聲夾雜着幾道殺豬般刺耳的吱喊聲響起。
整個密林山谷就像燒開了水,炸了鍋似的。
倆士兵對視一眼,慌忙起身看去。
就見魏平安輾轉騰挪,繞着兩根樹跑八字圈,身後兩頭大野豬在追。
一個撒開蹄子沖刺,被躲過後繞遠了再掉個頭重新開始沖刺,一個就不斷的撞樹。
魏平安步子還挺敏捷,看樣子并沒有慌亂,還在尋找機會。
不遠處躺着一隻小豬仔,看似小豬仔,但也不小了,起碼得200來斤。
豬頭好幾個孔裏都在流血,躺在地上抽搐着,像是活不了了。
兩個士兵不知道魏平安是怎麽做到的,但事實擺在眼前,他倆一時半會兒也愣住了。
不知該怎麽幫忙。
想到艾頭兒的叮囑,兩個士兵哪怕主觀不喜歡魏平安,可也不能真眼睜睜看着他被野豬踐踏而死。
事後要是魏平安不是特務,那他倆還不後悔死。
一個士兵眼裏的遲疑轉變成了堅定,端起沖鋒槍就要上去幫忙。
但時機意外來到,魏平安出手了。
最大号的野豬沖鋒過來,魏平安一個側身躲開,野豬獠牙直接穿透了身後的粗樹根部,短時間像是被禁锢住了。
魏平安順勢又繞開撞樹的另一頭豬,轉身來到被樹卡住獠牙的這頭……
側身,雙臂展開,像是一張弓,張大到極緻然後猛然反彈。
借助反彈的力道一拳砸在野豬的脊背上。
一拳、兩拳。
另一頭野豬又掉轉頭沖了過來。
魏平安輕松躲過,繼續揮拳。
五百來斤的野豬轟然歪倒。
殺豬的慘叫隻出了四五聲,就停了。
獠牙還卡在樹裏,身子倒了,頭還正着,姿勢有些詭異。
野豬之間的慘叫或許有對話的意味在,另一頭野豬又一次從魏平安身邊沖過去,這次卻并沒有再掉轉頭,而是頭也不回的揚長而去。
看的兩個士兵和魏平安仨人都爲止一懵。
還有這種操作?
有月票嗎?……弱弱的問一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