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把傅佩儀釣出來,根據他曾經對傅佩儀的了解,他馬上就想到了一個辦法。
“來人。”
蘇禦朝着書房外的方向喊了一聲。
“大人。”
親衛孔元良快步走了進來。
蘇禦吩咐道:“你速速叫上其他幾人,把所有百戶都召來,本官有要事吩咐。”
“是。”
孔元良快步走出書房,然後将蘇禦的吩咐傳達給其他幾位親衛,一同去往蘇禦麾下的各個百戶府。
大概半個時辰過去,除了林滄瀾三位百戶跟着去了九寨縣外,蘇禦麾下其他五位百戶,齊齊走進了蘇禦的書房。
“大人。”
五位百戶齊齊抱拳道。
“嗯。”
蘇禦颔首,然後環顧一圈,說道:“今年你們麾下新招收了多少新晉鎮武衛?”
五人聞言,不禁面面相觑。
新晉鎮武衛,隻能是他們麾下的校尉才知道了。
他們身爲百戶,哪會去管這些事。
洪衡道:“大人,今年究竟招了多少新晉鎮武衛,這個具體數目恐怕一時半會沒辦法給您。”
“您這邊有什麽吩咐嗎?”
五人皆是有些不解,不明白蘇禦召見他們,究竟是什麽目的。
迎着衆人疑惑的目光,蘇禦緩緩道:“因爲去年天魁城一役,導緻鎮武司的人員配置一直短缺,魏大人臨走前,讓本官具體去了解此事,并督促本官想辦法将人招滿,滿足鎮武司與日俱增的任務需要。”
“爲此,本官準備舉辦一場活動,一場面向太安城百姓的活動。”
活動?
五人面面相觑,不明白蘇禦所說的活動又是什麽意思。
“你五人回去,把麾下所有校尉召集起來,讓他們把這五年裏進入鎮武司的鎮武衛都叫去演武場集合!”
“是!”
雖然不明白蘇禦所說的活動是什麽意思,但身爲下屬,就得無條件聽從頂頭上司的差遣。
五人領命後離開。
看着五人離開的背影,蘇禦嘴角不由掀起一抹壞笑。
雖然并不知道自己的這個辦法是否能把傅佩儀釣出來,但總得試試。
畢竟在之前去往落日山脈的路途上,他可是見識了傅佩儀谷欠求不滿的可怕之處。
姜迎春和蔡金輝兩人都招架不住
傅佩儀才四十多歲的年紀,想必正是如狼似虎、追求刺雞的時候。
而他把鎮武司裏最年輕的那一批給拉出來,想來傅佩儀也得被饞的流口水吧?
這麽年輕的身體擺在你面前。
第一天,你可以不動心。
第十天,你也可以不動心。
可你憋得過初一,我不信你憋得過十五
隻要傅佩儀在太安城,那她絕對會想辦法一親芳澤。
這便是蘇禦想到的釣魚辦法:美男計!
大概一個時辰過去,五位百戶再次齊刷刷的來到蘇禦的書房。
洪衡道:“大人,下面的符合條件的人,已經都在演武場集合完畢了。”
“嗯。”
蘇禦點點頭,然後領着馬仔一路往演武場的方向走去。
初春的暖陽高懸天際,演武場内人影綽綽,大概有一百人左右。
放眼望去,皆是二十三四歲,能把鋼闆頂穿的年紀。
看到蘇禦走進來,所有人齊齊道:“大人。”
蘇禦這一路升任鎮武司千戶的經曆,又納教坊司四位花魁爲妾的經曆,可謂是讓他成了太安城年輕一輩的偶像。
迎着衆人齊刷刷的目光,蘇禦環顧一圈所有人的精神面貌,那壯碩的肌肉,不得不感歎,這才是一個年輕人應該有的模樣,而不是吃個桃桃好涼涼
蘇禦看了洪衡等人一眼,然後吩咐道:“讓他們把衣服脫了。”
既然是要用美男計,那自然是要優中取優,不能讓一些歪瓜裂棗壞了自己的大事。
“是!”
五人應聲,然後各自吩咐麾下的校尉,讓他們示意各自帶來的人将衣服脫了。
在場的衆人雖是不解,但還是把身上的飛魚服給脫了下來。
蘇禦利用神識掃視一圈,然後便吩咐道:“第一排第三個,第二排第五個,第三排七個,第三排第九個,第四排”
在蘇禦的點名下,一百人最後合格入選的人,僅僅隻剩下了二十一人。
這二十一人的身材,無疑是非常符合蘇禦的人選。
武者凝聚武者氣旋,最開始的修煉過程,就是從煉體開始。
再加上武者是利用自己的身體作爲一柄武器進行攻伐戰鬥,也使得武者各個都是肌肉虬結。
蘇禦挑選出來的這二十一人,身高,愛坤,容貌,身材,無疑是都達到了婦孺老少通殺的地步。
至于其他人,則因某一項不符合蘇禦的挑人标準後,被蘇禦遣散。
待演武場的下方僅剩下這二十一人後,蘇禦環顧一圈,然後朗聲說道:“想來你們還在疑惑,本官選你們,究竟是想做什麽?”
“本官也不瞞着你們,把你們選出來,是需要你們替鎮武司進行宣傳,擴大鎮武司的知名度。”
“鎮武司自去年天魁城一役,至今還有着一定的人數缺口。“
“這其中的最主要一個原因,便是百姓對鎮武司失去了信任,認爲加入鎮武司,無非是被鎮武司安排去白白送死。”
“但本官要在這裏和你們說,不是這樣的。”
“想來大家對去年天魁城所發生的一切都有耳聞。”
“各位想想,如果鎮武司不阻止天魁城的人離開,導緻天魁城的人散布京州各地,那對于京州,甚至是大魏九州,該造成多麽惡劣的影響?”
“如果沒有那些人的犧牲,又怎麽會有他們的安居樂業?”
“本官需要你們來作爲鎮武司的一張名片,讓太安百姓知道,他們把自己孩子交給鎮武司,鎮武司并沒有讓他們失望!”
“今天晚上,本官會讓人在太安城最繁華的太安廣場上搭建一個臨時擂台。”
“你們的任務是在台上演武,讓太安城的百姓見識一下咱們鎮武司裏鎮武衛的精神面貌。”
“此次演武,從明天開始,爲期五天!”
“五天後,在場的你們,本官會自掏腰包,每人獎勵一千元晶!”
聽到蘇禦說,隻需演武五天,就能獲得一千元晶的獎勵,在場的二十一人眼睛齊齊一亮。
對于鎮武司裏一名普通的鎮武衛而言,一千元晶,已經可以買到一本黃階高級武技了。
這簡直就像是天上掉下來一個餡餅,直接就砸進了自己的嘴裏。
其他未曾入選,則演武場外湊熱鬧的人,此刻看向場内的人,眼中有羨慕、嫉妒,酸澀交織。
“洪衡。”
蘇禦吩咐道:“這二十一人,接下來就由你直接管理。”
“在演武的過程中,爲了展現出鎮武衛的精氣神,需要他們赤着上身,在演武台表現出精力充沛的模樣。”
洪衡沉聲道:“是!”
接着蘇禦又看向餘天河,吩咐道:“餘天河,你帶人負責在今晚于太安廣場上搭建臨時擂台,不管你用什麽辦法,明天早上太陽出來前,本官需要在廣場上看到搭建起來的擂台!“
餘天河沉聲道:“是!”
又吩咐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後,蘇禦便遣散了所有人。
“現在就等着看好戲了。”
蘇禦嘴角掀起一抹壞笑。
翌日。
當蘇禦來到會客廳的時候,讓他有些詫異的是,魏漣漪和梁玉軒三人都不在。
“看來這九寨縣的事情,比想象的還要棘手啊。”
蘇禦心頭腹诽一聲。
既然人都不在,那他自然也沒有多逗留于此的打算。
“大人。”
蘇禦回到千戶府,麾下五位百戶齊聲道。
蘇禦看向餘天河,問道:“餘天河,本官讓你去做的事,都已經做好了嗎?”
“大人,擂台已經搭建好了。“
餘天河恭聲道。
“嗯,很好。”
蘇禦點點頭,然後看向洪衡,接着說道:“洪衡,待會早會過後,由你帶着人去演武,你就在下面盯着,嚴防有人鬧事,任何外人都不能靠近擂台三丈範圍!”
“本官若是有空,會親自過去檢驗。”
洪衡道:“是!”
蘇禦揮手示意道:“好了,沒有其他事,大家都回去忙吧。”
“是!”
衆人齊齊應聲,然後轉身離開。
蘇禦回到自己的房間,然後便取出一副補藥開始熬煮起來。
“今天還是第一天,隻能算是把名氣打出去,等城中的百姓奔走相告,想來明天就會很熱鬧了。”
看着正在熊熊燃燒的火石,蘇禦目光泛起一絲異芒,低聲喃喃道。
今天是他施行計劃的第一天,城中的百姓還有些不明覺厲,估計反響不大。
可随着這件事在城中發酵,城中的百姓開始談論此事,隻要傅佩儀住在太安城,那她肯定就會聽到風聲,然後過來湊熱鬧。
自己挑選出來的那二十一人,絕對能滿足傅佩儀對男人的各種幻想。
再加上他們年輕力壯,屬于埋頭苦幹的那種,不怕傅佩儀不動心.
隻要她趁機勾引其中的某一個鎮武衛,隻需一晚上,第二天他就可以根據這些家夥的精氣神,判斷出誰昨晚被傅佩儀觊觎,然後順藤摸瓜。
隻是蘇禦不知道的是,他搞的這個節目,頓時在太安城引發了極爲強烈的反響。
經過城中百姓的奔走相告,僅僅是一個上午過去,臨時搭建的擂台下就已經擠滿了數之不盡的小迷妹。
洪衡不得已之下,回鎮武司讓蘇禦增派人手維持秩序.
當第二天到來,整個廣場已經是熙熙攘攘,水洩不通。
二十一名精壯、俊朗的青年男子,在擂台上整齊劃一的比劃招式,揮灑汗水,頓時吸引的台下的小迷妹驚叫連連。
蘇禦看着這盛況空前的景象,也不禁暗暗咂舌。
當第三天到來,除了臨時搭建的演武場外,整個廣場已經看不到任何一片空地。
同時蘇禦也注意到,在擂台上參加演武的二十一人裏,其中有兩人的精氣神明顯沒有其他人好,腳步虛浮,面色蒼白,眼神渙散.
蘇禦一看就知道,這兩個家夥昨天晚上肯定是沒有經受住考驗。
而這兩人,各個方面的硬件,無疑也是這二十一人裏最好的那兩個。
就是不知道,勾引這兩個家夥的人,到底是不是傅佩儀。
當天晚上,蘇禦安排一具身暗中跟蹤這二人。
之所以不是兩具分身各自跟蹤,則是因爲這兩個家夥是一同走的.
夜幕下,兩人結束了一天的演武,然後去往君悅酒樓點了一大桌子妖獸肉大快朵頤。
吃飽喝足後,兩人一同離開。
當蘇禦跟蹤二人來到目的地後,面色不禁有些古怪。
因爲這兩個家夥一路來到了兵部尚書祝鳴宇的府邸
而這兩個家夥所服侍的,便是祝鳴宇後院裏嗷嗷待哺的妾室們。
蘇禦數了一下,一共七位妾室。
合着傅佩儀沒有釣出來,倒是把一些達官顯貴家的女人給釣出來了。
兩個人服侍七個如狼似虎的女人,怪不得會吃不消.
蘇禦心頭腹诽不已。
蘇禦看了一眼,七位妾室給的報酬,一共也才七十顆元晶。
當然,對于煉體境的鎮武衛來說,七十顆元晶無疑不是一筆小數目了。
确認不是任務目标後,蘇禦轉身潛入了夜色裏,繼續去确認其他十九人的狀況。
他已經通過洪衡,已經得到了二十一人的全部家庭住址。
現在已經是第三天過去,這二十一個魚餌,也終于是迎來了收餌的時候。
“陸徹,碧方街花田巷七十三号”
“譚廷松,香溪街杏花巷五十七号.”
“李元凱,香溪街紫竹巷八十九号.”
“.”
“楚元熙,玉璧街沖遠巷十七号咦,不在家?”
在給自己第十五個魚餌收網時,蘇禦發現楚元熙并不在家。
緊接着,蘇禦的神識楚元熙的家爲中心,朝着四面八方席卷而去。
緊接着,蘇禦的神識在距離楚元熙家不遠處的一個客棧包廂裏,發現了楚元熙的下落。
此時的包廂裏,除了楚元熙外,還有兩個人。
其中一人蘇禦有印象,也是他下的二十一個魚餌之一,名叫林複隆。
而在兩人的對面,則是一名約莫五十多歲的女人。
“我家夫人說了,兩位若是同意,每人一晚上酬謝五十顆元晶。”
女人笑着詢問道:“不知我家夫人給出的條件,兩位是否還算滿意?”
楚元熙和林複隆此刻的臉上,皆是露出意動之色。
兩人對視一眼,卻又都不好意思開口答應。
女人看出兩人的意動,趁熱打鐵的笑道:“我家夫人說了,若是兩位的表現能令得她滿意的話,可以額外給兩位加錢.”
兩人繼續沉默,而女人也沒有繼續開口,隻是靜靜的喝着茶,等着兩人給出答複。
她相信這優厚的酬勞,兩人沒有任何理由拒絕。
而此刻三人在包廂裏發生的一切,自然也被蘇禦的神識清晰探查。
“又是兩個不想努力了的家夥。”
蘇禦嘴角微掀,心頭暗道。
他現在還依稀記得當初自己煉體境的時候,過的是多麽的捉襟見肘,花費都得精打細算.
大概過去了一盞茶的功夫,楚元熙張了張嘴,然後說道:“那個.柳嬸,我能問問,你所說的那個夫人,年紀,長相如何?”
聽到楚元熙這句話,蘇禦嘴角不由暗樂。
這是想财色兼收啊。
聽到楚元熙這句話,柳嬸嘿嘿笑道:“這一點兩位盡管放心,我家夫人現在也不過四十多歲的年紀,至于長相嗎,或許比不上教坊司裏的花魁,但比起教坊司裏的其他姑娘們,那也是不遑多讓的,這一點兩位盡管放心。”
見柳嬸都這麽說了,楚元熙和林複隆對視一眼,然後皆是點了點頭,絕定抓住這次不可多得的機會。
楚元熙道:“柳嬸,這事咱們答應了!”
柳嬸又看向林複隆,笑道:“你呢。”
林複隆沒有說話,但也點了點頭。
見兩人答應下來,柳嬸眼睛不由一亮,然後說道:“既然兩位已經答應此事,那柳嬸有些話也得說在前頭。”
“這位夫人并不希望自己的任何消息洩露出去。”
“或許日後夫人還會找你二人,但你二人也要明白規矩,我家夫人的一切,你二人都切勿和外人提起。”
楚元熙和林複隆皆是點了點頭。
就算柳嬸不說,他倆也不會将這種事說出去。
身爲一個男人,卻爲了元晶服侍夫人,這若是傳出去,他倆還如何在太安城混下去?
楚元熙笑道:“柳嬸,這一點你放心,我二人絕對不會把此事宣揚出去。”
“那好,你倆跟我來吧。”
柳嬸說完,便徑直起身往樓下的方向走去。
楚元熙和林複隆對視一眼,然後各自戴上一個早就準備好的黑紗鬥笠,緊跟在柳嬸的後面。
看着三人遠去的背影,蘇禦目光泛起一絲奇異之芒。
“就是不知道,這一次會不會是傅佩儀!”
蘇禦低聲喃喃,然後施展踏天行,遠遠的吊在三人身後一路尾随。
在柳嬸的帶領下,一路從繁華的街道來到非常幽靜的巷落。
接着柳嬸在一家大門裝飾的非常低調的府邸前停下腳步。
“兩位,柳嬸這段時間給我家夫人也物色了不少精壯的男子,有一次我家夫人高興,甚至是賞了他數百顆元晶。”
柳嬸輕笑道:“你倆究竟能賺多少錢,可就全看你們今晚的表現了。”
聽到柳嬸這番話,楚元熙和林複隆心頭皆是有些激動。
數百顆元晶,已經能滿足他們半年修煉所需了。
再加上蘇禦之前給出的承諾,未來一兩年裏他們都不缺修煉資源了。
楚元熙道:“柳嬸放心,事成之後,我和複隆絕對有所報答的。”
旋即柳嬸不再多言,領着兩人走進府邸,一路往僻靜的後院方向走去。
三人來到後院的一個廂房前,柳嬸上前敲響了房門。
“夫人,人給你帶來了。”
柳嬸一臉恭敬的說道。
廂房裏,傳來一道成熟的女聲:“讓他們進來吧。”
聽到這聲音,楚元熙和林複隆不由松了一口氣。
至少光是聽聲音,對方似乎并不顯老。
而此刻尾随而來的蘇禦,早已經憑借神識,察覺了廂房内的一切。
當看清廂房裏的一切後,他的面色不禁有些古怪。
廂房内的女人,确實就是傅佩儀。
當然,此刻的她,橫躺在床上,身上未穿任何衣物。
隻有三堆元晶,恰好蓋在了重要位置,壘成三座小山包
或許是因爲手裏有了五百萬元晶,剛剛喪偶的傅佩儀這段時間無疑是混的風生水起。
有錢,就能有數之不盡的精壯男人予取予求.
男人喜歡的升官發财死老婆,其實女人也喜歡。
經常能得到澆灌,無疑是讓她的精神異常的煥發。
“吱呀”
随着房門推開,楚元熙和林複隆邁着輕盈矯健的步伐,走進了廂房内。
兩人額頭見汗,臉色不可抑制的有些緊張。
畢竟這種事對于二人來說,無異于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
兩人摘下黑紗鬥笠,借助昏暗的燭火,觀察着屋内的情況。
傅佩儀看着手足無措的二人,眸子裏泛起晶瑩的異彩,嬌笑着喚道:“想必柳嬸該和你們說的,都已經說了吧?”
“還在門口站着做什麽,快過來啊。”
“隻要你們踏實肯幹,這些元晶就是額外的獎勵.”
楚元熙和林複隆對視一眼,朝着傅佩儀走去。
待一場酣暢淋漓的戰鬥結束,蘇禦意猶未盡的收回了目光。
既然現在已經知道傅佩儀的下落,他要做的,就是守株待兔罷了。
就是不知道,蔡金輝是否知道傅佩儀住在太安城。
如果他知道,在如今遭受大量江湖武者追殺的關頭,想來應該會來投奔傅佩儀避避風頭。
當然,也有可能是蘇禦判斷錯誤。
但傅佩儀終歸是一條能把蔡金輝釣出來的線索。
“現在我得想想,如何才能得到蔡金輝手裏的那雙雷弧履了。”
蘇禦目光閃爍,低聲喃喃道。
擁有雷弧履的蔡金輝,他想要将其手中的雷弧履搶走,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隻要蔡金輝催動雷弧履,他就會如同一條泥鳅般難纏。
不過雷弧履是蔡金輝的底牌,同時也是一個緻命的弱點。
現在蘇禦晉升魚躍境,同時擁有魚躍境後期的修爲,但催動地兵依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而雷弧履這類身法武技,一經催動,就需要不停的灌注元氣,然後才能一直動用雷弧履所附帶的地階武技。
這對于蔡金輝而言,無疑也是非常大的消耗。
所以他隻能是借助雷弧履用以脫身,一旦将敵人甩掉,他就隻能是用正常的速度逃命。
否則光靠雷弧履來跑路,估計一炷香的時間都不需要,蔡金輝體内的元氣就會耗盡。
“我隻有一次機會,一旦打草驚蛇,蔡金輝肯定會利用雷弧履迅速遠遁,我再想找到他将非常困難。“
蘇禦心頭暗道:“不過一件身法類的地兵,确實是非常的難纏啊。”
一旦蔡金輝利用雷弧履逃脫,他再想把蔡金輝找出來,将如同大海撈針。
而他目前所擁有的手段,也沒辦法追上蔡金輝。
就在蘇禦思索着如何對付蔡金輝時,廂房裏,又已經鳴金再起戰端了。
看着這一幕,蘇禦目光一閃,頓時想到了一個主意。
“如果蔡金輝真來了太安城投奔傅佩儀,想來會找機會和傅佩儀傾訴衷腸”
“我倒是可以在兩人戰鬥的關鍵時刻出手。”
蘇禦嘴角一掀,壞笑道:“他總不能那時候都穿着雷弧履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