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娶親

第221章 娶親

在武家财大氣粗的鋪張浪費下,蘇禦婚禮的當天,整個太安城都洋溢在一片絢麗的紅妝下。

目之所及,就如同一片紅色的海洋。

街道青石地磚上也鋪着紅毯,從蘇禦到武家,足足鋪了七八裏地,家家戶戶的房檐下也挂着紅燈籠。

鞭炮聲,鑼鼓聲,吆喝聲,響徹着太安城的街道上。

蘇禦端坐着一匹高頭大馬上,胸戴大紅繡球,帶着浩浩蕩蕩的迎親隊伍,一路往武家的方向走去。

而在他身後迎親隊伍,便是他加入鎮武司後有過交集的人。

街道兩側,圍滿了看熱鬧的百姓。

迎着衆人評頭論足的目光,蘇禦不禁苦笑一聲。

恐怕今天整個太安城的百姓都跑出來看熱鬧了吧?

這麽高調,屬實是把低調的蘇禦給雷得夠嗆。

武晨此舉,既給了武齡一個盛大的婚禮,又給武家來了一場浩大的聲勢。

想來今日之後,元州謝家的産業,也将被武家徹底蠶食殆盡。

連自己妹妹成婚,都成了他武晨宣揚自家财力的方式,着實是讓蘇禦有些感歎,武晨的生意頭腦确實厲害。

同時讓蘇禦感到驚訝的是,武晨給武齡的嫁妝,七七八八全部算下來,足足高達上百萬元晶。

蘇禦不禁感歎,這武晨接手困獸場才短短半年之久,這家夥到底掙了多少錢?竟然如此财大氣粗?

當然,對于現在的他而言,價值百萬的元晶,他早已經看不上眼了。

他現在每天服用的一副補藥,都能達到十萬元晶。

百萬嫁妝,也不過他十天的開銷罷了。

不過有了這筆嫁妝,他日後繼續展露自己的修爲,就有了足夠的理由。

他準備接下來每隔一個月,就對外透露一下自己的修爲。

這樣一來,大概三四個月後,對外展露的修爲就能到鐵骨境。

“季大哥,陳大哥,感覺怎麽樣?”

享受着街道兩側圍觀百姓的目光,蘇禦看了眼跟在自己身後一同去迎親的季龍城和陳北疆,壞笑着說道。

他加入鎮武司後,最先認識的人,便是季龍城和陳北疆。

雖然三人的同僚之誼也不過數月,自己就迎來了破格晉升。

迎親隊伍的人選,蘇禦第一個想到的便是二人。

當初可是沒少白嫖這兩個家夥的午餐

然後便是麾下的校尉隊伍,不過現在這校尉隊伍,已經成了他麾下的親衛。

陸澤,林滄瀾,秦睿,尹千順,呂博等人也是他曾經的同僚,也在迎親隊伍之列。

緊跟在蘇禦身後的季龍城和陳北疆聞言,嘴角皆是抽了抽。

這短短半年的時間,蘇禦在這鎮武司,就如同一個傳奇人物般飛速的崛起,走到了他們需要仰望的高度。

聽到蘇禦邀請兩人一同去迎親時,兩人心頭五味雜陳。

這說明蘇禦哪怕現在升任千戶一職,也沒有忘記當初三人一同共患難的那些時日。

這讓剛剛聽到這個消息時的二人眼眶都紅了,蘇老弟這兄弟真是沒白交

看着騎馬走在前面,穿着一襲錦繡紅衣,面容俊逸非凡的蘇禦,季龍城和陳北疆皆是有些失神。

誰能想到,眼前這個名叫蘇禦的家夥,在半年前還和他二人一同去執行任務呢?

當時三人還被煉體境後期的悍匪追的抱頭鼠竄

哪怕是現在二人回想一下當初的曆曆幕幕,嘴角都會不由自主的挂起笑容。

還有在妓院裏,他二人正在和姑娘談一個幾十億的大項目,蘇禦突然闖入.

短短半年的時間,蘇禦已經一路青雲直上,以銅皮境的修爲晉升千戶一職!

睡花魁,升千戶,娶武家千金.

他們能幹成這其中的一件事,這輩子就都已經有了可以炫耀的談資。

可蘇禦,卻把這三件事都給完成了。

想起當初三人去甯西縣平田鎮執行的第一個任務,那也不過是半年前的事情。

半年後,他二人還是煉體境武者,依然是一名鎮武衛罷了。

而蘇禦已經擁有了銅皮境的修爲,還破格升任千戶,并迎娶武家千金

有句話說得好,人生不得意之事,十之八九。

你蘇禦倒好,人生得意之事,十之八九?!

你還讓人活嗎?

蘇禦接着說道:“還記得咱們仨第一次巡街嗎?”

巡街?

季龍城和陳北疆聞言,皆是一怔。

迎着兩人不解的目光,蘇禦輕笑着提醒道:“你倆忘啦,那天咱們就是在這條街道上,齡兒策馬一路狂奔而過”

季龍城和陳北疆立即知道蘇禦所說的是哪一天了。

當初三人從甯西縣執行完任務回來,被林滄瀾派出來巡視街道,維持街上秩序。

那天武齡便是騎着馬在這條熙熙攘攘的街道上策馬狂奔

街上擁擠的行人,還紛紛退至街道兩側避讓。

今時今日,當初人群裏避讓的三人,反而成了去武家接親的三人,當真是世事無常,大腸包小腸啊。

“我記起來了。”

陳北疆嘿嘿輕笑道:“估計蘇老.蘇大人也沒有想到,半年後會迎娶當日策馬而過的武大人吧,我看啊,這就是冥冥之中的天注定.”

叫習慣了蘇老弟,現在再去叫蘇大人,陳北疆和季龍城皆是有些覺得拗口。

蘇禦輕笑道:“陳大哥,季大哥,你倆叫我蘇老弟就行,你們叫我蘇大人,可是讓我非常不習慣啊。”

聽到蘇禦這句話,陳北疆和季龍城臉色皆是有些讪讪。

而在隊伍更後面的陸澤林滄瀾等人,面色亦是無比複雜。

蘇禦的晉升之路,他們可謂是見證者,見證着他一步一步的走到今天。

換一個人,可能都已經在這離奇的晉升之路上夭折了.

同時他們也或多或少的得到了蘇禦的提攜和照拂。

今天跟着蘇禦去接親,可謂是讓幾人心頭五味雜陳。

随着蘇禦迎娶武齡,這太安城日後都将流傳着蘇禦的事迹。

因爲他的崛起之路,幾乎是所有平民百姓都期盼并渴望效仿的一條路。

蘇禦出身寒微,卻僅僅用半年的時間,就升任鎮武司千戶。

放眼大魏建國後,自鎮武司成立以來,蘇禦這樣的晉升之路,都從未出現過,可能在日後也不會再出現。

當然若要強行搬出來一個人,那現在京州鎮武司的鎮撫魏漣漪或許能勉強算上一個。

但雙方不同的是,魏漣漪身爲當今皇帝之女,能享受源源不斷的修煉資源供應,根本不需要擔心修煉資源的短缺。

她的晉升之路,是普通草根沒辦法複制的。

蘇禦不同,他出身寒微,家徒四壁,自幼父母雙亡。

他能擁有今天的身份地位,在常人看來都可謂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所以他能有今天的一切,更能作爲一個榜樣,被太安城百姓拿去教育自家孩子。

待浩浩蕩蕩的迎親隊伍遠去,街道兩側圍觀的百姓也紛紛聚集起來,遙遙望着遠去的迎親隊伍。

“啧啧,這迎親隊伍可真氣派啊。”

看着那如同長龍般的迎親隊伍,有人不禁感慨道。

“蘇禦是如今太安城新貴,又是鎮武司千戶,娶的又是九大武道世家之一的武家千金,這排場才說的過去。”

“好家夥,這排場才算說得過去?當今皇帝娶親恐怕也不過如此吧,你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現在哪還有九大世家,據說元州的謝家嫡系一脈,早已經遭遇仇家毒手,現在謝家的産業,都已經落入了武家之手,否則哪怕是武家,也拿不出這麽多的錢。”

“我聽說武家當代家主武晨,在這場婚宴上,就足足耗費了五十萬元晶,給武齡的嫁妝,就足足高達百萬元晶,真是有錢啊。”

“嘿,誰能想到,武家家主會是他武晨,我現在還記得當初鎮武司今年挨家挨戶的搜查,就是因爲他武晨”

“害,可别說了,我家裏的十幾兩銀子,都在那一次搜查中被掏了個幹淨,當時我可沒少罵這家夥。”

“嘿嘿,那你今天中午可得使勁了撐一頓,把當日損失的十幾兩銀子給撈回來。”

“那是自然,我聽說武家會在今日宴請太安城所有人吃席時,我家九口人,前天家裏就已經沒吃飯了,今天必須把損失給全部給吃回來!”

“我艹,我是昨天才沒吃飯,你竟然連着餓兩天.”

“嘿嘿,那不是得把本吃回來嘛,上次被鎮武司搜查拿走的銀子,就當是我給的禮金了。”

“.”

在全城百姓的夾道歡迎下,蘇禦帶領這迎親隊伍來到了武家。

“大哥,二哥,三哥,四哥。”

蘇禦翻身下馬,快步走至已經在門口等候的武家四兄弟面前,笑着打招呼道。

“來啦,快快裏面請!”

武蒼四人皆是笑着招呼。

在武蒼四兄弟的招呼下,迎親隊伍浩浩蕩蕩的走進武府。

接下來就是蘇禦和武家的親朋好友們一一見過、敬酒,然後在武府吃過早飯後,稍作休整即會接着新娘子。

季龍城、陳北疆這些随行的迎親隊伍,自然便是幫蘇禦喝酒的隊伍。

整個武府随着迎親隊伍的到來,也頓時變得熱鬧非凡。

因武元磐失蹤,武齡的四位兄長,便扮演着長兄如父的責任,給蘇禦介紹着每一桌客人。

一圈下來,跟在蘇禦身後的迎親隊伍,都已經數斤酒下肚,舌頭都開始了打顫。

就在蘇禦以爲自己終于可以松一口氣的時候,門外突然響起了一道公鴨嗓的尖銳呼喝聲。

“皇後娘娘到!”

本是喧鬧嘈雜的武府,在此刻突然陷入了短暫的寂靜。

蘇禦也不由一怔,沒想到就連當今皇後,也會親自來賀喜。

“蘇禦,你跟我們來。”

武晨喊了蘇禦一聲,示意他過來。

蘇禦點點頭,一同跟着武晨前去迎接。

武府的大門外,一輛極盡豪奢的車辇停靠,後方是一條多達數十人的宮女太監隊伍。

在一名公公的攙扶下,一名穿着鳳袍的貴婦人走出了車辇。

貴婦人氣質雍容華貴,看上去約莫三十歲出頭的樣子。

跟随她一同走出車辇的的,還有一副女人打扮的魏漣漪。

這還是蘇禦第一次見到沒有穿飛魚服的魏漣漪。

本就絕美的魏漣漪,此刻換上一身女子裝束,少了幾分英姿,增添了些許女子的柔媚。

那偉岸的胸懷,深深的溝壑,曾經把玩過的蘇禦也不禁多看了一眼,然後迅速轉移視線。

不過她冷豔的俏臉上,還是無形中寫着四個字,生人勿近!

接着蘇禦又看向了魏漣漪的母後。

“她就是魏漣漪的母後,當今大魏皇後武元萱嗎?”

站在武晨四位兄弟身後的蘇禦,心頭暗道。

不得不說,武元萱還是非常美的,和魏漣漪有七分相似,不同的是,魏漣漪的氣質非常冷豔,永遠都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樣。

按照蘇禦上一世的說法,那就是有一張面癱臉。

而蘇禦還能算是爲數不多見識過她暴怒模樣的人.

屬于那種脫光了衣服,看着她這份冷豔的俏臉,都能讓人提不起性緻。

和魏漣漪相似的女人,蘇禦還見過一個。

那就是當初他曾狩獵過的那個神秘女人,對方也有一張傾國傾城的容顔,但也同樣不食人間煙火。

“侄兒見過姑姑。”

武晨四人,齊齊恭聲說道。

“免禮。”

武元萱揮手示意,然後目光看向了四人身後穿着一襲紅袍的蘇禦。

“這位便是齡兒的夫婿?”

武元萱好整以暇的看向蘇禦,輕笑着問道。

“在下蘇禦,拜見皇後娘娘。”

蘇禦抱拳一拜,恭聲說道。

聽到蘇禦這句打招呼的話,武元萱輕笑道:“你馬上便是齡兒的夫婿,理應和齡兒一樣,稱呼我爲姑姑。”

蘇禦立即改口道:“侄女婿蘇禦,見過姑姑。”

“嗯。”

武元萱贊賞的看了他一眼,然後笑着說道:“關于你的事迹,漣漪和我說過許多,今日得見果真是俊逸非凡,齡兒能嫁給你,也算是一對良配。”

蘇禦恭聲道:“謝姑姑賞識。”

接着武元萱揮了揮手,她身後的公公立即會意,吆喝道:“呈賀禮!”

下面手捧托盤的公公皆是上前幾步,托盤上的賀禮也一一展露在衆人面前。

看着那些托盤上的賀禮,蘇禦不禁暗暗咋舌。

其中一個托盤上,裝着滿滿當當的極品元晶,至少不下于百顆。

再加上各種名貴藥材、首飾等物品,武元萱給出的賀禮,至少就價值數十萬元晶。

皇室的财大氣粗,着實出乎了蘇禦的意料。

周圍圍觀的人群看着那些名貴賀禮,眼睛頓時紅了。

光是這筆賀禮,可能他們之中的絕大部分人,爲之奮鬥一生也賺不到。

“這些便是我這個做姑姑的,給齡兒的一點嫁妝。”

武元萱看向蘇禦,然後故作嚴肅的說道:“蘇禦,齡兒嫁給你,你可不能欺負她,否則本宮這個做姑姑的,就不能輕饒了你。”

蘇禦恭聲說道:“姑姑放心,齡兒能嫁給我,那是我三輩子修來的福氣,隻有她欺負我的份,絕對沒有我欺負她的份。”

“你能這麽說,那我就放心了。”

武元萱點點頭,然後笑着說道:“本宮去後院看看齡兒,然後就回去了,你們接着忙自己的吧。”

說完武元萱便領着魏漣漪,徑直走進武府,往後院武齡所在的院子走去。

大概逗留了半個時辰後,武元萱和魏漣漪才離開武府,在蘇禦和武晨四兄弟的目送下,乘坐那駕豪華車辇往皇宮的方向緩緩駛去。

迎親隊伍在武家吃過早飯,然後便是萬衆期盼的接新娘環節了。

在一大群人的簇擁下,蘇禦興緻沖沖的來到後院。

廂房裏,武齡、媚姬、施施三人皆是穿着繁複的紅嫁衣,頭戴紅蓋頭。

看着三人安靜的坐在那裏,蘇禦不禁有些感慨,自己上一輩子沒機會步入婚姻的殿堂,這一輩子倒是既定俗成的完成了。

根據這個世界的習俗,新娘子在到新郎家前,腳是不能落地的。

前來迎親的隊伍面色不禁有些古怪。

大家夥都非常好奇,蘇禦準備如何解決這個難題。

不過蘇禦早在之前就已經作好了的準備。

左右肩膀上各扛一個,懷中再抱一個,然後便以這種略顯另類的方式,抱着自己的三個新娘子走出廂房,并一路走出武家,将三位新娘子都一一放進的大紅轎子裏。

這時候圍觀的百姓們才知道,爲什麽前來迎親的會有三個花轎。

合着蘇禦今天是要既娶妻,又納妾?

想到蘇禦的兩位妾室都是教坊司的花魁,圍觀的衆人面色皆是酸澀不已。

龐大的迎親隊伍,帶着長達數裏地的嫁妝車隊,再次啓程往蘇府的方向緩緩駛去。

待車隊走遠,圍觀的百姓才紛紛聚集在街上,面露驚歎之色。

“這武家可真是有錢啊,我在這太安城活了這麽多年,也沒有看到這嫁妝都能排出數裏地.”

“嘿嘿,我聽說皇後都親自過來給賀禮呢,光是極品元晶就多達數百顆.”

“我聽有從元州過來的江湖武者說,元州謝家遭遇變故後,現在謝家的産業,也已經被武家給吞并了,現在的武家可謂是更上一層樓了啊。”

“這蘇禦家的祖墳到底是埋哪的啊,半年前大家夥還不知道這号人物,現在這太安城,他蘇禦的名字,已經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唉,人比人,真是氣死人,我家小子比蘇禦還大上一歲,現在的武者氣旋還沒有凝聚呢。”

“可别說了,你家的都已經開始凝聚武者氣旋了,我家的還在凝練血氣呢,你說,我上哪說理去?”

“現在蘇禦傍上了武家,未來他升任京州鎮撫,幾乎是指日可待啊。”

“.”

衆人看着遠去的迎親隊伍,皆是議論紛紛,面色複雜。

“慢!”

當迎親隊伍走至一半路程時,前方突然冒出了三位穿着勁裝的江湖武者,擋在了迎親隊伍的前面。

蘇禦目光一凝,然後輕笑道:“今天是蘇某大喜的日子,三位無故阻攔是何意?”

“大人,要不要我們叫人把他們抓起來?”

陸澤和林滄瀾策馬湊了上來,等待蘇禦的指示。

蘇禦搖了搖頭,說道:“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盡可能的避免出現糾紛,你們回去,我來處理就行。”

陸澤和林滄瀾對視一眼,再次策馬退了回去。

就在這時,那三位攔路的江湖武者裏,爲首的那名大漢站了出來,嗡聲說道:“自大魏建立以來,武者娶親,曆來就有武鬥的習俗,不知道蘇大人會不會遵守這個習俗?”

“嘩!”

周圍看熱鬧的衆人聞言,頓時響起一片嘩然,接着面色顯得有些興奮。

武鬥的這個習俗,其實是江湖上的一個陋習,隻适用于武者之間。

有武者娶親,其他武者可以進行攔路阻擾,并對新郎官發起挑戰。

在這場挑戰中,攔路武者會給出自己能承受範圍内的财物。

若是攔路之人赢下這場武鬥,新郎官則需要從新娘随行的嫁妝裏,取出同等價值的元晶或是财物,交給攔路武者。

若是新郎官赢下這場武鬥,攔路之人所給出的财物,則會成爲給新郎官的賀禮。

當然這個習俗隻在江湖上的武者中廣爲流傳,朝廷方面的武者曆來是不承認這樣的習俗。

畢竟你新郎官一旦輸了第一場,開了這個口子,那麽接下來便是無窮無盡的江湖武者攔路發起挑戰。

你就算有再多的嫁妝,也得在這一路上輸個幹淨,所以許多江湖武者娶親時,也會故意不帶嫁妝随行,爲的就是避免被人以武鬥的方式打劫。

當然,發起挑戰的武者,其個人實力不能大于新郎官一個境界。

例如現在明面上蘇禦隻有銅皮境修爲,那麽發起攔路的江湖武者,其個人修爲也最多是銅皮境。

若是鐵骨境武者,對陣一個銅皮境的新郎官,勝負根本沒有任何懸念。

“呵,這是看上我身後的嫁妝了?”

蘇禦嘴角不由一抽。

他如果拒絕這個挑戰,那無疑會讓他顔面掃地。

身爲一個武者,卻不尊重這個武者之間的習俗,那豈不是惹人笑話?

隻是一旦接着這個挑戰,那除非他赢下這場武鬥。

否則接下來的到家的數裏地,他将面對源源不斷的挑戰者。

而他每輸一次,則需要向攔路之人給予一筆費用.

迎着一群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目光,蘇禦輕笑道:“這位兄台怎麽稱呼?”

大漢道:“卓元祯!”

蘇禦笑道:“那請問卓兄,能拿出多少财物來發起這場挑戰呢?”

卓元祯聞言,目中不禁掠過一絲精芒。

既然蘇禦這麽說了,就變相接下了他的挑戰。

他咧嘴一笑,取下挂在腰間的布袋,然後說道:“這個布袋裏,裝了一千顆元晶。”

“若是蘇大人能赢了桌某,這便是桌某給蘇大人的賀禮!”

蘇禦搖了搖頭,手腕一番,手中已經多了一顆極品元晶。

他輕輕一甩,手中的極品元晶飛出,被卓元祯一把抓住。

看着手中的極品元晶,卓元祯面色微變,不解道:“蘇大人,您這是什麽意思?”

“我的意思很簡單。”

蘇禦輕笑道:“這場武鬥,我就當你已經赢了,這顆極品元晶,便是我對你發起挑戰賠償。”

“若是卓大哥不嫌棄的話,可以去府上喝一杯喜酒。”

“蘇某還等着吉時去拜堂,沒時間在此逗留,卓大哥可否就此讓開道路?”

聽到蘇禦這番話,在場圍觀的衆人皆是暗暗點頭。

蘇禦這番動作,不論是面子還是裏子,都可謂給足了卓元祯。

而其他人見到這樣的情況,也沒辦法再站出來挑戰了。

因爲蘇禦此舉,就是堵死了他們。

一旦站出來發起攔路,阻攔蘇禦拜堂的吉時,那以他鎮武司千戶大人的身份,有太多的方式秋後算賬。

卓元祯卻不禁搖了搖頭,然後說道:“蘇大人,桌某在此攔路發起挑戰,是真心實意的祝福蘇大人和武齡姑娘能百年好合。”

“可蘇大人此舉,無疑是對桌某的侮辱。”

“桌某沒有堂堂正正的赢下這場武鬥,又如何能收受蘇大人給予的賠償?”

聽到卓元祯這句話,蘇禦目光不禁變得深邃了起來。

如果是尋常的江湖武者,在他如此給面子和好處的情況下,理應就此退走才對。

畢竟一顆極品元晶,就等同于一千顆下品元晶。

他一個銅皮境的江湖武者,想要賺到一千顆下品元晶,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而江湖武者,本身就是爲了一點蠅頭小利都能鬥個頭破血流的群體。

能對一千顆元晶不爲所動,還是要繼續阻攔,那隻有一種情況了。

有人在暗中給予了卓元祯更大的好處,讓他在自己大喜的日子進行阻撓.

蘇禦甚至有所猜測,這躲在幕後的人,可能和雇傭年組織刺客對自己發起刺殺的人,本身就是同一夥人。

“我大喜的這天,這夥人還是沒消停啊。”

“這家夥也是真傻,被人當了槍使都不自知,事後等待你的,便是殺人滅口了,還想着從對方手裏領到更多的好處”

蘇禦心頭不由感歎一聲。

有時候不知足的貪婪,反而會害了自己。

蘇禦點點頭,翻身下馬道:“既然如此,那蘇某就請卓大哥指教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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