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天魁城瘟疫導緻的一系列連鎖反應,蘇禦萬萬沒想到,自己有一天能動動嘴皮子,就賺到這麽多錢。
這似乎達成了某種共赢。
武齡憑借新招的校尉,留待日後自己晉升百戶,可以不再費神招兵買馬之事。
陸澤等八人花錢,留在了太安城
蘇禦也從此次變故中撈了個缽滿盆滿,未來一段時間都不需要再爲錢的事情去發愁。
待衆人走出魏漣漪的百戶府,目送着武齡離開,在場隻剩下他們九位校尉後,陸澤笑着說道:“蘇老弟,咱們能留在太安城,真是多虧了你,今天晚上我在教坊司設宴,你可一定得來!”
“是啊,蘇老弟,咱們這一次能留下,可謂是多虧了你引薦,咱們今天第一天拜入魏大人麾下,今天晚上也理當聚聚。”
林滄瀾笑着附和道。
能留在太安城,可謂是讓在場的幾人都齊齊松了一口氣。
“是啊,蘇老弟,伱可是咱們大家夥的大恩人,今天晚上咱們得不醉不歸!”尹千順笑着道。
其他幾人也紛紛附和。
“那行。”
蘇禦點點頭,笑道:“今天晚上,咱們教坊司不醉不歸!”
“聽說蘇老弟可是太安城第一花魁媚姬的入幕之賓,不知道咱們今天晚上,是否有機會得媚姬姑娘過來獻曲助興?”
“嘿嘿,據說蘇老弟那天晚上可是把媚姬姑娘廂房裏的實木大床都給搖蹋了,不知是否确有其事?”
“咳咳,都是那床年久失修”
“哈哈哈”
衆人各自寒暄了一番,然後便分開往各自的校尉府走去,他們還得将這個消息告訴下面的鎮武衛。
“林大人,怎麽樣?”
當林滄瀾走回自己所在的校尉府時,三支小隊的衆人齊齊迎了上來,然後臉色期盼的問道。
當他們聽說自己被分配在去天魁城鎮守時,整個人都變得膽戰心驚起來。
直到陸澤找上門來,表示可以請蘇禦幫忙引薦,看是否可以留在太安城時,衆人不禁看到了一絲希望。
緊接着便是林滄瀾和陸澤離開,去找蘇禦幫忙,他們則在林滄瀾的校尉府裏繼續等待。
如果沒能成功拜入魏漣漪麾下,那等待他們的便是去往天魁城,近距離和那些感染瘟疫的江湖武者接觸,生死難料
迎着衆人的目光,林滄瀾環顧一圈,緩緩道:“多虧了蘇大人幫忙,本官還有陸大人等人,已經盡數拜入魏大人手下,我們可以留守太安城鎮武司。”
聽到這個消息,衆人眼睛不由一亮,臉色不禁陷入了狂喜。
“真是沒想到,咱們能留下,竟然會是因爲蘇大人。”
季龍城不由感歎一聲。
當得知自己需要去往天魁城時,他心底不禁在後悔,當初蘇禦招攬自己和陳北疆時,那時候自己不要拒絕該多好?
可現在柳暗花明,蘇禦的幫忙,讓他們成功留在了鎮武司。
其他人的臉色也不禁閃過濃濃的慶幸。
能留在鎮武司,可謂是全仰仗蘇禦的幫忙啊。
“對了,今天晚上陸大人在教坊司宴請蘇大人,你們和蘇大人曾經都是同僚,也一起過去吧,大家一起熱鬧熱鬧。”林滄瀾道。
“是!”
衆人齊齊應聲。
“對了,關于留守鎮武司一事,切記不可聲張,避免出現不必要的麻煩。”林滄瀾告誡道。
他們能留下,是全仰仗蘇禦幫忙,讓他們能拜入魏漣漪麾下。
可更多的人根本找不到辦法,隻能被迫去往天魁城。
能留守鎮武司的人,偏偏要向那些去往天魁城的人炫耀,到時候難免會出現不滿的聲音,繼而導緻出現變故。
這個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要聲張,一切低調行事。
衆人立即意會了林滄瀾的囑咐,異口同聲道:“是!”
“好了,大家都回去修煉吧,太陽下山後,咱們換上便裝去教坊司集合。”林滄瀾揮手示意道。
“是。”
衆人再次應聲,然後臉色興奮的各自走回房間開始修煉。
當蘇禦也走回自己的校尉府,攤開裝有極品元晶的布袋時,裏面的四十二粒極品元晶正閃爍着誘人的光澤。
“能以這樣的方式賺一筆巨款,真是我怎麽也沒想到的一件事情啊。”
蘇禦不禁感歎一聲,然後将布袋重新妥善收好。
六萬元晶,如果省着點花,已經足以讓他在接下來很長的一段時間都足夠花了。
當然,根據以往花錢的經驗,蘇禦倒是不覺得這筆錢很多。
随着他日後修爲越來越高,能讓他獲取屬性點的補藥也将會越來越貴。
對于高品階的武者而言,這點極品元晶微不足道。
隻不過是因爲他目前修爲尚低,才會覺得這是一筆巨款罷了。
可能日後到了某個高境界,獲得一點屬性,就需要數萬元晶乃至數十萬元晶!
當太陽下山的時候,蘇禦走出鎮武司的大門,便看到大門外有相當一部分鎮武衛牽着馬匹,正在和家人告别,然後毅然決然的彙入去往天魁城的隊伍裏。
對于他們而言,他們根本沒得選,甚至是他們的上司也沒得選。
他們隻能寄希望于天魁城的瘟疫能盡快扼制下來,然後順利凱旋。
看着高達上千人的隊伍往城門口的方向掠去,街上的行人則在街道兩側目送着他們離去。
關于天魁城出現瘟疫的事件在太安城宣傳開來,就猶如一記重磅炸彈被擲入平靜的湖水中,然後掀起了滔天的巨浪。
城中的百姓頓時人人自危,然後各種糧莊裏的大米面粉油鹽等等食物,瞬間被售罄。
誰也不知道瘟疫會在何時解決,這個時候多備點糧食,總歸沒錯,也讓那些糧食商人賺了個缽滿盆滿。
到了現在,除了一些糧食商人還在捂貨擡價外,街上的各個糧食商鋪早已經沒有糧食供應。
蘇禦隐隐覺得此次天魁城爆發瘟疫這件事,沒有想象的那麽簡單。
這一切都太巧合了。
雖然鎮武司還沒有公布地獄門設立在京州的閻羅殿被連根拔起。
但想必地獄門方面,也應該知曉了這件事。
地獄門吃了這麽大的虧,自然會要報複。
說不定這場瘟疫的出現,就是地獄門對于鎮武司的一次報複.
當然,這一切都隻是蘇禦的猜測,具體情況究竟是怎麽樣,就隻能看鎮武司的高層平息此次事件後,才能下定結論。
不過能不用去天魁城負責鎮守,還是讓蘇禦不禁松了一口氣。
太安城距離天魁城七百多裏路,還得經過鎮武司所設的這道防線,幾乎很難波及到太安城。
最差的情況,也就是找不到解決瘟疫的辦法,然後隻能是任由城中的百姓自生自滅,至于那些想要逃走的江湖武者,則由鎮武司以散布瘟疫的罪名,盡數誅殺,以此來徹底阻絕瘟疫的擴散。
而此舉勢必就會導緻那些近距離接觸過城中江湖武者的鎮武衛也得被抛棄
雖然殘忍,但這卻是最簡單粗暴的辦法。
否則一旦城中瘟疫擴散周邊,那整個大魏都極有可能動搖國本。
在不得已的情況下,如果隻是天魁城中上百萬的百姓犧牲,換來大魏的長治久安,估計當權者會毫不猶豫的舍棄掉這些人。
不僅如此,到了那時候,就算是當權者不願意放棄,下面的人也會倒逼他選擇放棄這些人,然後換來其他地區的和平安定。
“蘇老弟。”
就在蘇禦思緒發散時,身後突然傳來打招呼聲。
蘇禦收起思緒,然後往身後方向看去,正好看見陸澤和林滄瀾帶隊的衆人,還有顧道源往這邊趕來。
“蘇大人。”
“蘇大人。”
“蘇大人。”
陸澤和林滄瀾麾下的六支小隊,也紛紛朝蘇禦打着招呼。
蘇禦環顧一圈,颔首示意,笑道:“看來今天晚上教坊司會非常熱鬧啊。”
旋即一群人往教坊司的方向走去。
“蘇老弟,依你看來,有沒有覺得這次天魁城爆發瘟疫,事情有點不對勁?”
走在路上,陸澤不由問道。
蘇禦聞言一怔,就連陸澤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嗎?
旋即他點了點頭,說道:“陸大哥,林大哥,你們聽說過沒有,據說上面就在前一段時間,剿滅了地獄門設立在京州的閻羅殿。”
依照蘇禦的猜測,鎮武司高層的那次行動,極有可能就是他去天耀城的那段時間。
鎮武司的高層既然能拷問出黃敬岩嘴裏的堪輿圖,那麽可能也是在那一次,從陰兵嘴裏得知京州閻羅殿的據點所在。
這也就能解釋得通,上面的人爲什麽隻派魏漣漪去天耀城取黃敬岩藏在城中的堪輿圖,因爲其他的千戶大人都還有着更爲重要的事情。
同時讓魏漣漪去取天耀城的堪輿圖,也有把魏漣漪支開的意思。
她畢竟是三公主,千金之軀,若是在剿滅閻羅殿的時候遭遇不測,鎮武司的高層可承擔不起陛下的怒火。
隻是誰都沒想到,魏漣漪手下出現了二五仔,将魏漣漪去天耀城取堪輿圖的行蹤告知了地獄門,才引發了那場設伏。
将這一切的一切都串聯起來,蘇禦也就對上次行動有了大緻的了解。
或許還有一定的出入,但想必大緻結果就是如此了。
聽到蘇禦這個問題,陸澤和林滄瀾不由點了點頭。
當時的蘇禦不在鎮武司,但他二人卻在,當時有好幾天,兩人上面的百戶大人都不在鎮武司,極有可能便是外出去秘密執行任務了。
可那麽多百戶大人同時不在,必然是一場動作極大的任務。
故而不少人都在猜測,鎮武司的那次行動,便是針對地獄門。
隻是那樣的戰鬥,他們這種級别的人,根本就連知曉的機會都沒有。
林滄瀾眉頭微挑,不由問道:“蘇老弟,你是說,這天魁城突然爆發瘟疫,很有可能是地獄門對鎮武司的一次報複?”
“不錯。”
蘇禦點點頭,笑道:“不過這隻是我的一個猜測,畢竟瘟疫一般都會隔個十幾年,就會出現那麽一次。”
陸澤搖了搖頭,然後說道:“蘇老弟,我反倒是覺得你的猜測很有可能是真的,”
“你們想想,地獄門成立至今,其年限甚至要遠超于大魏建國的時間。”
“它必然經曆了諸多瘟疫爆發的時代。”
“它隻要将因這種瘟疫死去的人屍體收斂加以保存,留待日後使用,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讓鎮武司忙得團團轉。”
“如此以來,地獄門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報了鎮武司剿滅京州閻羅殿的仇,同時抗擊瘟疫也會讓鎮武司疲于奔命,這能讓地獄門重新在京州設立閻羅殿争取不錯的時間。”
“等鎮武司平掉天魁城的瘟疫,地獄門已經重新在京州設立新的閻羅殿。”
“這極有可能是地獄門的陽謀啊,不過目前還沒有證據表明,天魁城的瘟疫就是地獄門散布,不過我想用不了多久,等高層經過徹查,就會知道天魁城瘟疫的源頭是出自何處了。”
聽着陸澤的分析,蘇禦和林滄瀾不由點了點頭。
目前來看,陸澤的這個猜測,倒是有一定的可信度。
不過具體情況,隻有等後續鎮武司趕至天魁城進行徹查後,才能知曉具體究竟是什麽情況了。
當一行人來到教坊司時,尹千順等五位校尉早已經等候在教坊司的大門口。
看到蘇禦三人過來,五人急忙笑着迎上來打着招呼。
許本志笑呵呵的說道:“蘇老弟,陸老弟,林老弟,顧老弟,你們可算是來了,快快裏面請,包廂我們已經定好了。”
陸澤不由一怔,然後失笑道:“許大哥,這場可是說好了我來買單,你們這下手也太快了吧?”
“嘿嘿,這不都一樣嘛。”
尹千順笑着說道:“以後咱們可都是在魏大人手下做事,那咱們可不就是一家人?你花錢和我花錢,不都是一樣嗎?走走走,快裏面請。”
吃一頓飯才值幾個錢?
他們之前還在歎息要去天魁城鎮守的下場,現在能留守鎮武司,可謂是多虧了林滄瀾和陸澤的引薦。
當然,這其中起到最大作用的,自然就是被陸澤和林滄瀾簇擁着一同過來的蘇禦。
沒有他去找關系,估計他們現在都已經在去往天魁城的路上了,哪有機會在教坊司設宴喝酒吃肉?
本來加入魏漣漪麾下,他們還有些七上八下,畢竟魏漣漪手下曆來都是高危。
直到蘇禦提起,魏大人即将升任千戶,接下來就是武齡繼任她的百戶一職,這讓衆人心頭不由一喜,這最後的一個憂慮也瞬間蕩然無存了。
待一行人走進鎮武司,老鸨立即迎了上來,還不忘扯着嗓子吆喝道:“姑娘們,快點出來接客啦。”
老鸨話音剛落,立即就有姑娘們從各個方向裏湧出來。
當然,大部分都是圍繞着蘇禦。
在場的人中,蘇禦俊逸的面容,修長的身材,無疑是非常的令人矚目。
蘇禦隻感覺鼻腔裏不停的湧入不同的香味,然後還被人在暗中襲雞。
看着這一幕,一同前來的衆人不禁目光有些酸澀。
都花錢的,爲什麽這些姑娘們如此勢力?
蘇禦好不容易才掙脫姑娘們的襲雞,然後走進包廂,不由松了一口氣。
“原來有時候長得太俊了,也不是一件好事。”
等待上菜的這段時間,蘇禦心頭不由腹诽。
當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包廂裏的氣氛立即變得熱絡了起來,尹千順等五位校尉,也和蘇禦沒有了之前的生疏感,稱兄道弟的好不熱鬧。
酒桌,曆來都是男人加深交情的重要方式。
衆人爲了感謝蘇禦,也紛紛上前敬酒,一杯杯下肚,蘇禦也不禁有些不勝酒力。
在這個時候,如果動用元氣散去酒勁,其他人馬上就能察覺,那喝酒就會變得毫無意思。
就好像是我找你喝酒,而你卻陪我喝水,那這酒喝得有什麽意思?
喝水我在哪喝不一樣?
至于下桌的時候,你再用催動元氣散去酒勁,那無人會說你什麽,畢竟已經散場了。
可還沒有散場,你就用元氣散去酒勁,無疑是讓别人覺得你在端着架子,不願意和他們同流.
“蘇老弟,老哥我家裏有一個正值芳齡的妹妹,你現在也已經到了娶妻的年紀,我那妹妹姿色也長得不俗,隻要你開金口,改明兒我就帶我妹妹去給你見見,保證不會讓你失望,怎麽樣?”
尹千順一手挽着蘇禦的脖子,一手拿着酒杯,醉醺醺的說道。
他這一番話,蘇禦還沒想好回話,反倒是引起了衆人的哄笑聲。
“千順,你這家夥可真是狡詐啊,咱們都是來喝酒,你倒好,卻是來找妹夫的?”
“哈哈哈”
迎着衆人戲谑的目光,尹千順嘿嘿笑道:“這叫先下手爲強,否則晚一點,指不定蘇老弟這樣的人才就被哪位姑娘搶走了。”
陸澤笑道:“尹大哥,可是蘇老弟早就已經被人搶走了啊,而且還是他高升校尉的那一天呢。”
尹千順不由一怔,然後問道:“是誰?下手這麽快?”
“嘿嘿,還能是誰?”
秦睿壞笑道:“你難道忘了,蘇禦可是在媚姬姑娘的閨房裏,把床都給搖蹋了,你說你妹妹有幾分姿色,那她的姿色能比得過媚姬姑娘嗎?”
聽到秦睿這句話,尹千順面皮不由抽搐了一下。
媚姬現在已經是公認的太安城第一花魁,琴棋書畫吹拉彈唱樣樣精通,容貌,氣質,身段皆是無可挑剔。
他的妹妹就算再漂亮,也不敢說能和媚姬相提并論。
尹千順臉上不禁閃過一絲失望之色,喃喃道:“可惜。”
“蘇老弟,這不對勁啊,咱們都來了這麽久,也沒見媚姬姑娘過來獻一曲助興啊。”
“就是,老鸨,老鸨,老鸨呢?”
老鸨立即迎了進來,然後臉色谄媚的笑道:“各位爺,有什麽吩咐?”
何啓強嘿嘿壞笑道:“老鸨,蘇老弟今天來了教坊司,媚姬姑娘怎麽還沒有過來?你看看大家夥,可都是有姑娘伺候,就蘇老弟一個人形單影隻啊。”
“我已經派人過去說了,應該馬上就來,馬上就來。”老鸨笑着說道。
就在這時,老鸨的丫鬟蘭菊走了進來。
“嬷嬷,媚姬姑娘來了。”
衆人聞言,包廂裏的喧鬧氣氛立即安靜了下來,屋内不乏摟着姑娘正在推波助瀾的,此刻也不由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齊刷刷的朝着門口看去。
“那還不快請她進來。”老鸨急忙道。
“是。”
蘭菊再次走了出去,衆人的目光也齊刷刷的看向了包廂房門的方向。
就在這時,穿着一襲紅裙的媚姬捧着古琴,邁步款款走進了包廂。
包廂裏的衆人眼睛都不由直了。
媚姬絕美的面容,曼妙的腰肢,一雙顧盼間攝人心魄的眸子,再加上那一襲極其襯托身段和妩媚氣質的紅裙,讓人不禁心跳加快。
雖然這已經是陸澤和林滄瀾第二次見到媚姬,但二人心中依然有種濃濃的驚豔感。
第一次見到媚姬,那時候的媚姬還未曾将蘇禦招爲入幕之賓。
未經人事的媚姬,身上還流露着一股少女所特有的青澀氣。
初逢甘霖澆灌,讓現在的媚姬則不同于兩人初次所見。
她從少女蛻變爲一個真正的女人,顧盼間展露出來的那股媚意,已然是渾然天成!
陸澤和林滄瀾心頭不禁暗歎蘇禦的好運,同時也詫異于媚姬看人的眼光,她怎麽就知道未來的蘇禦能有所成就?
可以預見,未來的蘇禦隻要不夭折,必然會是鎮武司冉冉升起的一顆新星!
女人這一生,能把握住自己命運的機會少之又少。
很顯然,媚姬深知這一點,所以她将自己一生中最爲重要的籌碼,都押注在了蘇禦的身上。
先不說這籌碼是否已經押對,但這被押注的人,已經隐隐有了騰飛之像。
或許現在太安城中的百姓隻知曉她媚姬的名氣,可誰能說得準,未來的蘇禦不會成爲鎮武司的新貴呢?
尹千順五人背後的家族,或許比不上在京州傳承了數百年之久的武家,可他們背後五個家族聚在一起,或許武力比不上,但所擁有的财富底蘊并不弱于武家。
現在這幾個家族中的公子哥因天魁城出現的瘟疫,都或多或少的欠了蘇禦的人情,待日後随着交情愈發深厚,哪怕是蘇禦這個沒有背景的人,也能因爲在鎮武司交友廣泛而混的風生水起。
尹千順又不傻,他爲什麽要裝醉将自己的妹妹介紹給蘇禦?
以現在蘇禦的身份,不過是一個區區校尉,又如何配得上尹家的千金?
可他現在才多大年紀?未來就算磨也能磨上百戶吧?
運氣好點,甚至可能有機會晉升千戶!
尹千順無非也是意識到了這一點,故意裝醉的方式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自己的妹妹若是能有幸嫁給一個鎮武司千戶大人,那絕對就是她高攀了。
可惜的是,蘇禦有了媚姬,眼界被直線拉升,能看上他妹妹的可能性已經微乎其微。
媚姬盈盈一禮,脆生生的嗓音在包廂裏響起:“媚姬見過各位官爺,聽聞各位官爺在此設宴,媚姬過來爲各位官爺撫一曲助興,希望各位官爺今晚都能盡興而歸!”
說完媚姬不同省看了蘇禦一眼,還俏皮的朝他眨了眨眼。
蘇禦嘴角扯了扯,看來今天晚上又是一場硬仗.
衆人隻是呆呆的看着,沒有人說話,任由媚姬去到隔壁的偏房裏鋪設古琴,調試音弦。
緊接着曼妙歡快的琴聲便在包廂裏悠揚的傳來。
衆人早已經忘記了尋歡作樂,隻是靜靜的傾聽着媚姬彈奏的琴聲。
直到一曲終了,媚姬又來到蘇禦所在的酒桌前,用蘇禦的酒杯給自己倒滿一杯酒。
“媚姬敬各位官爺一杯,各位官爺今晚吃好喝好玩好。”
說完,媚姬便用手遮酒杯,仰頭将杯中酒一飲而盡。
一杯酒下肚,媚姬的俏臉立即湧現出一抹酡紅,眸子裏也泛起了瑩瑩的水光,愈發的明豔動人。
“好!”
“好,媚姬姑娘好酒量!”
“啪啪.”
包廂裏,衆人立即鼓起了掌。
“那媚姬就不打擾給爲官爺的雅興了,媚姬告退。”
媚姬将印着鮮紅唇印的酒杯放在蘇禦面前,然後捧着琴款款走出了包廂。
衆人的目光也從媚姬身上,轉移到了蘇禦的身上。
“蘇老弟,你快給咱們說說,你究竟是怎麽被媚姬姑娘看上的?”
秦睿不由酸溜溜的說道:“快和大家夥兒說說,這教坊司裏還有三位花魁,指不定咱們在座的兄弟還有機會成爲其他三位花魁的入幕之賓呢。”
“是啊,蘇大人,快給咱們說說。”
“蘇老弟,這你可得詳細教教哥幾個”
“.”
衆人紛紛附和,希望蘇禦能說說自己當初和媚姬是怎麽認識,然後又是如何走到一起的經過。
這太安城比蘇禦長得還俊的男子并不少見,甚至家境也比蘇禦好了不知多少倍。
可媚姬爲什麽就偏偏看上了蘇禦?
這其中必然還有諸多他們并不知道的隐情。
媚姬他們是不抱希望,但教坊司又不止這麽一個花魁,剩下的三個花魁不論是氣質,容貌,身段,都并不比媚姬差,隻是名氣輸給媚姬罷了。
迎着衆人酸澀豔羨的複雜目光,蘇禦戰略性後仰,娓娓道來:“說出來大家夥可能不信,就是有一次媚姬在街上遭遇了地痞流氓,然後我恰巧如果,便出手趕跑了那幾個地痞,可能就是那一次,我大顯神通,王霸之氣徹漏,媚姬一見傾心,再見傾身”
就這?
衆人聞言,面皮不由狠狠的抽搐了一下。
真是個好運的家夥啊。
衆人心裏不禁腹诽,同時也打定主意,日後沒事得多去街上逛逛。
說不定教坊司的其他三位花魁姑娘就遭遇不測,然後自己英雄救美,以身相許的劇情就會出現在自己身上。
陸澤和林滄瀾不由搖了搖頭。
蘇禦還有一點沒有說,就是那首贈媚姬。
雖然蘇禦的解釋是這首詩是孔陽明所作,由他代爲賣給媚姬。
但不管怎麽說,正是因爲這首贈媚姬,才是兩人結緣的主要原因。
可這樣的詩,又能有幾首?
兩人所結識的經過,也是存在着不可複制性。
再次過去了半個時辰,這場酒宴才終于是臨近了尾聲,衆人也各自摟着身邊的教坊司姑娘準備趕下一場單對單或是單對雙的梭哈。
“蘇老弟,今天這場酒宴,我很滿意,要不是你,媚姬姑娘可不會出現獻琴助興,咱們兄弟幾個可都是全仰仗你啊。”
“蘇老弟,那咱們可就明天早上鎮武司見了。”
“蘇老弟,日後咱們就是在同一個百戶大人手下共事,日後可得守望相助才是。”
''
衆人笑呵呵的和蘇禦打着招呼。
蘇禦笑道:“一定一定,日後大家守望相助。”
人群裏的季龍城和陳北疆臉色不禁有些複雜的看着這一幕。
短短兩個月的時間,蘇禦已經走到了他們前面,并已經結交了一些他們日後就算是晉升校尉,都不一定能結交得上的人脈。
尹千順五人,其背後的家族在太安城也已經擁有着一定的能量。
現在看他們和蘇禦在那裏稱兄道弟,季龍城和陳北疆心頭有些不是滋味。
雖然蘇禦升任校尉是有巨大的運氣成分在内,可運氣往往也是實力的一種體現。
他能從别人的閑話中,猜測到疑似陰兵和黃敬岩的藏身之地,而他們其他人卻不能,甚至是就連巡視那條街的龔開文三人都沒有查到
這就不能全部歸咎于運氣,而是蘇禦的本事。
同時兩人也不禁有些幸運,不管怎麽說,當初共事的兩個月,蘇禦都給了他們不錯的觀感,甚至還教會了他們鬥地主來打發無聊。
看着自己的好兄弟現在走在了最前面,甚至已經有了給他們遮風擋雨的力量,還是讓二人感到非常的欣慰。
“蘇大人,我家小姐最近新學了一支舞,想請你請教一番。”
就在衆人在教坊司裏各自道别時,媚姬的丫鬟香香快步走上前來,恭聲說道。
衆人看着這一幕,臉色不禁有些酸酸的看着蘇禦。
也不知道這支舞它正不正經
“蘇老弟,看來今晚上,又是加班加點的一晚啊,嘿嘿。”
尹千順不由拍了拍蘇禦的肩膀,嘿嘿壞笑道。
許本志也嘿嘿壞笑着附和:“蘇老弟,這次可得悠着點,可别把床給搖蹋了。”
“咳咳咳”
秦睿幹咳一聲,然後摟着蘇禦的肩膀,把他拉到一旁,壓低聲音說道:“蘇老弟,我有個朋友,嗯,一個非常不錯的朋友,他托我向你問問,你是不是有什麽獨門配方?才把床搖塌的?”
蘇禦轉頭呆呆的看着他,然後一本正經的說道:“秦大哥,這裏沒有外人,你說的那個朋友,究竟是不是你自己?”
“咳咳咳”
秦睿劇烈的咳嗽幾聲,然後嘴硬的說道:“當然不是,就是我的朋友。”
蘇禦嘿嘿壞笑道:“秦大哥,不是我不幫你,隻是這獨門配方極其重要,如果是秦大哥,那我給了就給了,可如果是你的朋友,我又和他不認識,這獨門配方我憑什麽給他?”
秦睿面皮狠狠抽搐了一下,然後深吸了一口氣,攤牌道:“蘇老弟,我承認了,那個朋友就是我自己,不過蘇老弟,這件事你可千萬不能傳出去,這是你我之間的秘密.”
“哦!!!!”
就在這時,在兩人身後,陸澤林滄瀾等七位校尉,突然壞笑着起哄。
“!!!!!!”
迎着衆人意味深長的目光,秦睿面皮一抽,然後臉頰迅速泛紅,并往脖子蔓延而去。
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幹什麽?
此刻的他在滿地找縫,然後鑽進去避避風頭。
“既然是秦大哥,那我自然是得鼎力相助。”
蘇禦從懷裏掏出一張藥方,然後說道:“喏,就按這張單子每天服用,隻需服用一年,秦大哥就能身懷絕計!”
“就算不能把床搖蹋,秦大哥哪怕是日理萬機,也能把她們安排的井井有條。”
秦睿眼睛一亮,接過藥方如獲至寶,并決定暗暗蟄伏,等待日後一鳴驚人!
“秦老弟,這藥方給我看看?”
“不給!”
“秦老弟,咱們自己人啊,你這麽見外?我有個遠方親戚.”
衆人一臉古怪的看着他,異口同聲道:“這裏沒有外人,你那個親戚,到底是不是自己?”
“.”
衆人又嬉鬧了一陣,在得到秦睿表示明天會将藥方拿出來給在場幾人都抄錄一遍後,衆人才心滿意足的各自告别離開。
蘇禦則是在香香的帶領下,一路往教坊司的後院蓮花小苑走去。
來到媚姬的門前,香香小臉紅撲撲的說道:“小姐就在屋内,你自己進去吧。”
或許是知道今晚會發生什麽,香香撂下這一句話,便一路小跑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蘇禦輕輕的推開媚姬的房門,屋内一股媚姬身上所特有的幽香味,便不停的湧入鼻腔。
蘇禦隻感覺腹部有一股火焰像是被悄然點燃,然後不停的升騰,隐隐有燎原之勢。
在屋内的屏風後面,也傳來了潺潺的水聲。
“咳咳。”
蘇禦幹咳一聲,水池裏的聲音立即戛然而止。
“是蘇郎嗎?”
緊接着,屏風後的水池裏,傳來媚姬的詢問。
“是我。”
蘇禦已經手忙腳亂的開始脫自己身上衣服。
還不等媚姬有所回應,她眼前就有一道黑影一閃而來,緊接着便是落水的聲音響起
“呀!”
媚姬被吓了一跳,俏臉花容失色。
“嘿嘿,寶貝,咱們一起洗。”
蘇禦冒出水面,嘿嘿笑道。
“才不要”
媚姬還沒說完,便已經被蘇禦攬了懷中。
感受着蘇禦有力的臂膀,媚姬那雙攝人心魄的眸子都迷離了起來,靜靜的挽住了蘇禦的腰。
“今天聽說天魁城出現瘟疫,我差點就以爲蘇郎也被派去天魁城了。”
媚姬壓低聲音說道。
“我運氣好,跟了一個地位顯赫的百戶大人,上面人擔心她有失,不敢讓她去天魁城鎮守,要是換一個百戶大人,指不定我現在就已經在去往天魁城的路上了。”
蘇禦依靠在水池邊,軟玉在懷,一邊說着一邊推波助瀾。
“地位顯赫的百戶大人?”
媚姬俏臉一怔,一雙攝人的眸子直視着蘇禦,然後說道:“是誰?”
蘇禦道:“三公主。”
“三公主?”
媚姬立即按住了蘇禦那隻繞脖半周想向下走的手。
“那她長得漂亮嗎?”
迎着媚姬那雙攝人心魄的眸子,蘇禦道:“要說真話還是假話。”
媚姬:“真話!
蘇禦:“漂亮!“
“哼。”
媚姬俏臉立即一闆,作勢要掙開他的懷抱,然後說道:“我就知道,你們這些臭男人都是吃着碗裏的,看着鍋裏的,沒一個好東西。”
蘇禦嘿嘿笑道:“但沒你漂亮。”
媚姬聞言,心裏不由一喜,故作淡然的說道:“真的?”
蘇禦:“那還能有假?”
媚姬仰着白皙嬌俏的鵝頸,傲嬌道:“那還差不多。”
“寶貝,咱們今天要不要試試坐而論道?”
“我才不要。”
“.”
半個時辰過後,蘇禦抱起已經酥軟無力的媚姬來到床前。
不一會兒,屋子裏便傳來了咯吱咯吱的聲音。
翌日。
當天際泛起魚肚白的時候,蓮花小苑裏才雲消雨歇。
看着在床上沉沉睡去的媚姬,蘇禦起床穿衣,然後進行一番簡單的洗刷後,便徑直往鎮武司的方向走去。
來此魏漣漪所在的百戶府,武齡早已經在院子裏等候,至于其他校尉則還沒有過來。
“武大人。”
蘇禦上前,打着招呼道。
“嗯。”
武齡颔首示意,俨然一副百戶大人的架勢。
蘇禦看到這一幕,心頭不由暗樂。
這小丫頭片子,還在自己面前擺官腔呢。
緊接着,武齡吸了吸白皙嬌俏的鼻子,然後俏臉猶疑的看向了蘇禦。
“你身上怎麽會有女人的香味?”武齡眉頭微蹙,淡淡的說道。
“呃”
蘇禦語氣一滞,正在組織措辭的時候,武齡已經開始了訓話:“蘇大人,本官勸你一句,男女之事可得學會節制,否則日後如何在武道一路走的長遠?”
蘇禦立即恭敬的應道:“武大人教訓的是,卑職受教了。”
武齡見狀,便不再多言。
緊接着,陸澤等人也陸續走進了百戶府,然後皆是壞笑着和蘇禦打招呼。
“蘇老弟,你來的可真早啊。”
“大家也挺早啊。”
蘇禦笑着和衆人打招呼。
如果不是因爲武齡在這裏,他們打招呼的方式可能會更加露骨。
不過武齡在,他們也就是各自投去一個壞壞的眼神,然後便靜靜的等待魏漣漪的到來。
當太陽升起的時候,穿着一襲銀絲紋繪飛魚的魏漣漪走進百戶府。
衆人面色一正,然後紛紛抱拳一拜道:“卑職拜見魏大人!”
“嗯。”
魏漣漪颔首,然後環顧一圈道:“目前鎮武司裏大部分人都已經派去鎮守天魁城,留在鎮武司的人隻有幾百人”
“武榜的許多任務,目前無人接取,爾等回去,讓下面的人這段時間多接取幾個任務去執行,若是有相對棘手難以完成的任務,你們也需要出手幫忙,避免武榜的任務積壓。”
“是!”
衆人齊聲應道。
相比起去天魁城,武榜的任務就算再棘手,那也都是小意思了。
而根據他們的打聽,目前還能留在鎮武司的人。
除了魏漣漪這支百戶隊伍外,還能留在鎮武司的,就是那些還在外執行任務沒有回來的人,那些人因爲在外執行任務,才沒碰上這次去天魁城的任務。
至于其他人,哪怕是四位千戶大人,都已經悉數派往天魁城去鎮守
這讓在場的衆人也不禁暗暗咋舌,看來這次天魁城的瘟疫形勢險峻啊。
“好了,沒有其他事,你們都下去吧。”魏漣漪道。
“是!”
衆人抱拳,然後紛紛往百戶府外的方向走去。
走出百戶府,十位校尉便各自往自己的校尉府走去。
蘇禦回到自己的校尉府,三支小隊早已經在院子裏等候。
“蘇大人!”
三支小隊的九人齊齊起身,然後恭聲打着招呼。
迎着衆人的目光,蘇禦環顧一圈,然後緩緩道:“根據魏大人的指示,雖然我們留守鎮武司,但也不能心存懈怠!”
“随着鎮武司裏大部分人去往天魁城,我們留守鎮武司的人更是責任重大。”
“爲了避免武榜的任務出現積壓情況,所以就需要我們留下的人受累,去多完成武榜上的任務,務必确保武榜的任務不會出現滞壓情況。”
“你們去武榜,以三人爲一隊,每支小隊務必在三天内完成一個任務,若是路途遠的區域,則時間可以稍微放寬。”
“若有相對棘手的任務,可以尋求本官的幫忙,本官會視任務内容調派人手.”
“是!”
衆人齊齊應聲。
哪怕是蘇禦說三天一個任務,他們也依然心存感激。
畢竟沒有蘇禦打通武齡這一份關系,并留在魏漣漪手下,可能現在的他們都已經在去往天魁城的路上了。
去了天魁城,再想要安然回來,可就沒那麽容易了。
相比起去天魁城,還能去接武榜的任務,對于他們而言已經是一種幸福了。
就算忙點累點,至少還能保證自己小命的安全。
去了天魁城,能不能安然回來,都還兩說呢。
蘇禦道:“嗯,那都去忙吧。”
“是!”
衆人抱拳一拜,然後走出校尉府,往武榜的方向走去。
“這就是當小領導的好處啊,有事就喊下面的馬仔去幹,自己可以美滋滋的偷懶摸魚.”
看着衆人離開的背影,蘇禦不由感歎一聲。
如果他現在還是一個校尉,那他現在指不定就已經是在去天魁城的路上了。
就算運氣好點,他跟的校尉大人是在魏漣漪手下,不用去天魁城駐守,那現在也得去武榜接任務吧?
三天一個任務,這已經算是非常高強度了。
哪有現在這麽爽?
隻要每天早上動動嘴皮子,然後就有下面的馬仔心甘情願的去累死累活。
這就是當領導的好處,不論是什麽事,都可以讓下面人去幹。
蘇禦走回自己的房間,然後優哉遊哉的取出一副補藥,然後用清水将其清洗一遍,再放進鍋中開始熬煮。
待熬煮完放涼後喝下,等待了半個時辰過去,蘇禦默念一聲:“打開系統面闆。”
【宿主】:蘇禦
【壽元】:長生不老
【修爲】:銅皮中期
【武技】:寸延(破限技)踏天行(破限技)千面(破限技)
【丹術】:血氣散(入門)+元氣丹(入門)
【屬性】:1點
看到屬性那一欄的一點屬性,蘇禦眼睛一亮,低聲喃喃道:“還差兩點屬性,就可以将修爲提升至銅皮後期了。”
“目前手裏還有一副補藥,等這副補藥消化完畢,想來應該還能讓我獲得一點屬性。”
“看來今天晚上得讓分身多去購置幾幅補藥才行,現在天魁城出現瘟疫,多提升一點實力總歸是一件好事,估計藥的價格都會漲.”
就在這時,蘇禦的房門突然被人敲響。
“誰?”
蘇禦不由問道。
“蘇老弟,是我,陸澤。”
陸澤的聲音在門口傳來。
蘇禦起身打開房門,笑着道:“陸大哥,你怎麽有空過來?”
“武榜的任務下面的人去就行了。”
陸澤笑道:“我過來是另有一件事。”
“哦?”
蘇禦眉頭一挑,笑道:“什麽事?”
“因爲天魁城出現瘟疫,也導緻太安城中的百姓和江湖武者都人心惶惶。”
陸澤輕笑道:“現在太安城的人擔心瘟疫出現蔓延,正在把自己身上值錢的東西變現,太安拍賣行會在今天下午舉辦一場拍賣會,到時候會有很多好東西出現在拍賣會上,不知道蘇老弟有沒有興趣過去湊湊熱鬧?”
“拍賣會?”
蘇禦眼睛一亮,然後點點頭,笑道:“有。”
“那行。”
陸澤點點頭,笑道:“那中午咱們在君悅客棧吃飯,吃完飯再去拍賣行,想必那時拍賣會也快開始了。”
“還有其他人也去嗎?”蘇禦笑問道。
“不錯。”
陸澤道:“魏大人麾下除了武大人我沒去邀請外,再加上你,魏大人麾下的九位校尉都會過去。”
她很可能會跟着魏漣漪過去參加.
蘇禦不由想到了自己藏在天耀城的紅肚兜,心頭不由暗道。
饒是他也沒想到,那次拍賣會上的紅肚兜,會是被魏漣漪拍了去。
“那我就先回去了,咱們今天中午在君悅客棧見!”
“好的。”
蘇禦點點頭,笑道:“陸大哥慢走!”
待陸澤離開,蘇禦目光不由一閃。
“看來天魁城這場瘟疫,許多人是持悲觀态度,同時也想多換點錢在身上以保平安,而元晶,它無論是在什麽時代,都是最好的硬通貨币.”
蘇禦心頭不由輕歎一聲。
上一次所參加的拍賣會,其上倒是不乏好東西。
隻是當時的他還是個隻擁有數百元晶身家的鎮武衛。
這短短一個月的時間裏,他俨然是鳥槍換炮了。
他倒是想看看,下午這場拍賣會,究竟會有什麽好東西拿出來拍賣。
當然,就算遇到了自己心儀的東西,負責參與競拍的人,也不能是他。
他一個剛剛晉升校尉的人,掙錢的渠道非常稀少,他若是突然拿出上萬計數的元晶,别說别人,就是陸澤和林滄瀾就會懷疑他身上的元晶來源。
要是被他們知道,自己的萬貫家财就是靠薅他們的羊毛而來,還不知道他們會怎麽看待自己呢。
最好的辦法,就是讓自己的分身僞裝成江湖武者參與這次拍賣會,如果有好東西,讓自己的分身去參與競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