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蘇禦再次回到自己所入住的客棧房間後,已經是半個時辰後。
他給了郭遠濤一個痛快,并找了一個地勢高的地方埋他的屍體,然後便急忙往安遠縣的方向趕了回來。
“這就是天道玉嗎?”
回到客棧,蘇禦才有心思查看手中的這塊玉佩。
這塊玉佩在燭火的照耀下,呈現出暗金的琥珀色,其上密布着繁密晦澀的符文,光是看一眼就讓人感到頭昏腦脹。
玉佩呈三角狀,兩側切口極其鋒利,甚至有些割手,下方位置則是圓潤的弧形。
從這一塊玉佩就能看出,這應該是一塊殘缺的玉佩,就像一個圓盤中的其中一塊。
“根據那個傳說,天道玉一共有九塊,曾經是一塊整體,最後在九位武帝的大戰下,一分爲九.”
“真是沒想到,短短兩個月的時間,我就已經和兩塊天道玉打過交道了。”
蘇禦心頭感歎不已。
上一次在楚軒那裏所遇到的天道玉,是能憑空将人的身形定住。
而這一塊天道玉,則是能讓擁有者幻化出兩個同等修爲的分身。
也隻有天道玉這種東西,能夠有着如此颠覆常理的力量。
“真是沒想到,我竟然真的擁有了一塊屬于自己的天道玉.”
“有了這塊天道玉,我自保的實力又大大增強了。”
“甚至可以說,在銅皮境,我幾乎是無敵的存在,在捉對厮殺的情況下,三個打一個,要是還能被反殺,那我可以直接拿這塊天道玉抹脖子了。”
“當然,如果對方手裏也有天道玉的情況下就不好說了。”
“就是不知道,其他七塊天道玉,又會擁有什麽神鬼莫測的力量?”
蘇禦擁有這塊能幻化分身的天道玉,和郭遠濤擁有這塊天道玉,那簡直就是天壤之别。
郭遠濤因爲四肢盡斷,沒辦法修煉武技,綜合實力并不強,隻能是靠境界去壓制對手,一旦遇到同境敵人,那幾乎沒有赢的希望。
蘇禦不同,他擁有兩項上古武技,又坐擁長生不老這項能力,那簡直buff都快疊滿了。
如果說來安遠縣前,陸澤和林滄瀾可以把他吊起來打。
那麽想到的他,再給林滄瀾和陸澤加兩個銅皮境武者,可能都不是他的對手。
“擁有這塊天道玉這件事,絕對不能走漏任何消息出去,這是我身上最大的底牌,不能有失.”
“尤其是陸澤和林滄瀾都切身經曆此事,必然對此非常熟悉,他們不會想到天道玉,但若是我暴露一絲一毫關于這塊天道玉的能力,他二人絕對會起疑心.”
“參與此案的人隻有這麽多,到時候經過層層盤查,必然會懷疑到我的身上。”
“當然,在他們眼裏,郭遠濤依然活在這世上,并用這項分身秘術逍遙法外”
“不過在沒有絕對自保的實力前,我不會暴露自己的底牌,否則那簡直是在找死。”
蘇禦暗暗下定決心。
在不是必要的情況下,不會輕易動用這塊天道玉的力量,防止自己對天道玉的力量産生依賴性。
這一趟安遠縣之行,雖是曆經曲折,但一切都是值得的,他成了最大的赢家!
“就是不知道,現在陸澤和林滄瀾會是什麽表情?”
蘇禦将天道玉貼身收好後,嘴角不由掀起一抹壞笑。
謀劃了這麽多,最後卻讓郭遠濤跑了,估計此刻兩人心情都非常憋屈吧。
“咚咚咚”
突然,蘇禦的房門被人敲響。
蘇禦道:“誰?”
他心底不禁有些慶幸,幸好回來的及時啊。
再晚上一會兒,自己不在客棧,那勢必會引起陸澤和林滄瀾的疑心。
“是我,陳北疆。”
屋外的陳北疆道:“陸大人手下的何志偉過來,說讓我們六支小隊的所有人去集合。”
“來了。”
蘇禦打開門,不由問道:“出什麽事了?”
“不知道。”
陳北疆搖頭道:“據何志偉說,好像是被關在鐵俑内的郭遠濤又死了,陸大人爲此大發雷霆,召我們過去呢,你等等,我去叫我表哥.”
接着,陳北疆又敲響了季龍城的房門。
待季龍城出門後,三人便徑直走出客棧,跟着何志偉一路往之前郭遠濤犯案的方向走去。
“陸大人,按照咱們之前的約定,就算是郭遠濤死了,我二人也能獲得三千枚元晶,你現在就想拿一千枚元晶把我們打發了,未免有些說不過去吧?”
“哼,給你二人一千枚元晶已經算是客氣了,我之前千叮咛萬囑咐,切記要生擒,并讓他不能有任何自殺的機會。”
“伱二人是怎麽做的?明明已經将他生擒,卻讓他流血至死,誤了我的大事,我給你二人一千枚元晶,已經算是看得起你們,要是嫌少,信不信我一顆都不給你?”
“拿了元晶立刻給我滾!”
“你”
兩位江湖武者聞言,面色變得又異常鐵青,但又不敢放狠話。
因爲在陸澤和林滄瀾找上他二人時,雙方就進行過切磋,兩人根本不是陸澤和林滄瀾的對手。
之前确實如陸澤所說,務必不能将郭遠濤擊殺,要活着關進鐵俑,再發射三支信号彈通知。
可萬萬沒想到,郭遠濤會在鐵俑内流血身亡。
等他二人發現鐵俑内的郭遠濤消失不見後,才後悔不疊。
不過想到陸澤曾說過,擊殺郭遠濤二人也能獲得三千枚元晶後,兩人心裏才稍微有一絲安慰。
可是兩人等到的,确實陸澤和林滄瀾面色鐵青的過來,對着二人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頓喝罵。
因爲郭遠濤重新制造分身拖住二人,兩人跟丢了郭遠濤的本體.
這樣的變故,讓陸澤和林滄瀾是萬萬不能接受的。
隻差一步,兩人就能将郭遠濤的本體擊殺,繼而得到他身上的秘密。
可因爲這兩個江湖武者出了纰漏,一切謀劃都頃刻間化爲烏有,暴怒下的二人殺人的心都有了。
稍有些寬慰的是,在郭遠濤的住處,兩人搜出了五千多元晶,想必也是郭遠濤來不及帶走,最後便宜了他倆。
扣除需要給下面手下的,還有給這兩個江湖武者的費用,兩人大概還能各自分到一千多枚元晶。
隻是比起自己此次謀劃所付出的一切,收入和付出無疑是形成了反比.
當蘇禦三人趕過來時,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幕。
兩位江湖武者雖是有些氣不過,但也明白形勢比人強,現在不拿這一千枚元晶,可能待會陸澤改變主意,兩人是一顆子都拿不到。
撿起陸澤扔在地上的元晶布袋,兩位江湖武者連數目都沒有點,便徑直轉身離開。
“陸大人,林大人。”
蘇禦三人上前打着招呼。
看着兩人此刻的表情,蘇禦心頭暗樂。
耗費了這麽大的人力物力,最後卻是這樣一個結果,林滄瀾和陸澤心底估計是很難接受這樣一個結果吧。
在他們眼裏,可能是郭遠濤早已經離開了。
可真實情況是,郭遠濤身上的東西,已經到了我的手裏
蘇禦盡可能的讓自己的表情顯得嚴肅一點,深怕自己的嘴角會漸漸的彎起弧度。
看到手下的六支小隊全部趕來,陸澤和林滄瀾這時候的臉色才稍微緩和了不少。
林滄瀾環顧一圈,擠出一個生硬的笑容,道:“大家都來了啊。”
“郭遠濤已經被我和陸大人擊殺,此事到此就算是告一段落了。”
這個任務的七級功勳,兩人不可能放棄。
最不濟的結果,就是郭遠濤重新出來犯案,然後被鎮武司收走兩人的功勳。
可一旦郭遠濤改頭換面,以另外一個人的身份去犯案,那他們這個七級功勳就相當于是坐實了。
聽到郭遠濤被擊殺,衆人臉上皆是松了一口氣。
這個任務可謂是一波三折了,不過目前來看,結果似乎是好的。
當然,衆人也心頭也不禁開始腹诽。
這陸澤和林滄瀾剛剛給那兩位江湖武者的臉色,可不像是将郭遠濤擊殺的模樣啊。
不會等他們回了太安城後,這郭遠濤又出來犯案吧?
不過想到就算郭遠濤犯案,那也和他們沒有任何關系了。
這個邪門的案子終于結束,能返回太安城,才是衆人最爲期盼的事情。
陸澤接着道:“經過我和林大人的商議。”
“明天早上太陽升起前,所有人在安遠客棧的門口集合,返回太安城。”
“這裏有一點元晶,是我和林大人已經備好犒勞大家的酬勞,按照之前的約定,龔開文三人各得二百元晶,其他人,每人可以得一百元晶.”
衆人聞言,眼睛不由一亮。
等這些元晶到了手裏,那就算日後郭遠濤犯案,鎮武司将陸澤和林滄瀾的功勳收回去,他們手裏的這些元晶,陸澤和林滄瀾總不能厚顔收回去吧?
錢到了自己的手裏,那可就是真的到自己手裏了。
“謝謝大人。”
“謝謝大人。”
“謝謝大人。”
“.”
衆人一一上前接過一個裝有元晶的布袋,然後恭聲退開。
“估計這些元晶,是從郭遠濤的藏身之地搜到的吧?”
“嗯,這一趟他倆也算是沒白忙活”
看了眼兩人背後還有一大袋明顯是給自己的那一份,蘇禦心頭腹诽不已。
“喏,蘇禦,這一袋是你的。”
待蘇禦上前,陸澤拎起一袋元晶遞了過來。
“謝謝陸大人。“
蘇禦接過遞來的元晶布袋,心頭不由一動。
對于元晶的大緻重量,他早已經能進行一個大緻的估測了。
如果手上的布袋隻有一百顆下品元晶,那它的重量,覺得沒有目前這麽重。
根據他的估算,手中元晶布袋的重量,應該是有二百顆元晶
“看來另外多給我的一百顆元晶,是對我之前出謀劃策給予的報酬了。”
蘇禦立即明白陸澤的用意,隻是和陸澤眼神交彙了一瞬,然後不動聲色的走回了人群。
當所有人都都分到了自己的那一份後酬勞後,陸澤吩咐道:“好了,時間不早了,大家今天晚上都辛苦了,各自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早上在安遠客棧集合,我們回太安城。“
“是!”
衆人應聲,然後各自結隊喜滋滋的離開。
看着衆人遠去的背影,林滄瀾皺着眉頭道:“根據之前黃安的解釋,他斬斷了郭遠濤分身的右手,但是卻點住郭遠濤手臂上的穴位,止住了血”
黃安便是之前兩人雇傭的兩位江湖武者之一。
陸澤聞言,道:“依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解開了郭遠濤右臂的穴位,故意讓他流血至死?”
“有這個可能。”
林滄瀾點點頭道:“當時的郭遠濤爲了拖延這段時間,想必也是察覺到了自己的分身正在瀕臨死亡。”
陸澤皺着眉頭思忖了片刻,然後說道:“根據何志偉的解釋,在郭遠濤被關進鐵俑前,他一直都在場,甚至就是他們将郭遠濤裝入鐵俑,如果這個時候郭遠濤的右手又開始出血,不可能瞞過在場的所有人。”
“由此可見,可能是郭遠濤自己設法在被關進鐵俑後,想辦法沖破了穴道,讓分身因流血加快死去。”
林滄瀾聞言,不由輕歎一聲:“唉,真是千算萬算,沒有算到那兩個家夥會斬斷郭遠濤的手臂,讓郭遠濤有機會因失血過多死去。”
“哪怕再多給我們一點時間,都能将郭遠濤擊斃咱當場。”
兩人此刻回想起當時的曆曆幕幕,幾乎腸子都快被悔青了。
郭遠濤控制分身将刀放在本體的脖子前,讓兩人投鼠忌器,因爲想要獲得那制造分身的秘法,才沒有采取極端手段。
現在想起來,那簡直就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如果可以,當時就應該以雷霆手段将郭遠濤的本體擊殺在當場,然後搜其屍體。
哪怕沒機會得到那項能制造分身的秘法,也不能讓他有任何機會逃掉兩人的追捕。
現在好了,因爲一時大意,被郭遠濤成功遠遁,不知去向。
兩人無疑是因此樹立了一個一直蟄伏在暗地裏的敵人。
尤其是這個敵人的成長速度極快,說不定哪一天就會出現在太安城,對二人及家人不利
“現在說什麽都已經晚了。”
陸澤搖頭苦笑,接着道:“不過在短時間内,他應該是不敢來找你我二人的麻煩。”
“你我知道他制造分身的手段,你我二人若是死去,必然會将他能制造分身的方式,和對付他的辦法公之于衆,到時候他便會成爲衆矢之的,再想利用分身掩人耳目可就沒那麽容易了”
“從他之前故意用分身死亡來蒙蔽大家就能看出,這家夥可不傻,甚至可以說是極其聰明,他不會想不到這些利弊。”
“他也明白,隻要咱們活着,就會對他手裏的秘密非常感興趣,并且不會将此事公布出去。”
“可一旦咱們死了,那自然也不會讓他好過。”
“爲此,他應該會重新改頭換姓,咱們也能向鎮武司彙報已經成功将郭遠濤擊殺,并各自獲得一個七級功勳,這一趟也算是沒白來。“
話雖是如此說,但陸澤心都在滴血。
這一趟準備充足,最後卻是這樣一個結果,一個七級功勳,和一千多分到的元晶,他是萬萬沒辦法接受的。
隻是不能接受又能如何呢?
郭遠濤已經遠遁,就如同放虎歸山,再想把他找出來,那無異于是大海撈針。
尤其是郭遠濤經曆這般危機,想必日後行事也會愈加謹慎小心,再想找到他太難了。
林滄瀾點點頭,輕歎道:“目前隻能是如此了。”
“走吧,回去休息,明天趕早回太安城。”
翌日。
當太陽下山的時候,一行人才終于風塵仆仆的趕回了太安城。
看着熟悉的城牆,衆人臉上皆是帶着一種久違的親切感。
待衆人一起跟着将借調的馬還回去,季龍城嘿嘿笑道:“各位,現在回到自己的地頭了,又大賺了一筆,今晚不得去教坊司好好放松一下?”
衆人聞言,嘴角皆是扯了扯。
除了陳北疆眼睛一亮,并積極相應外,其他人皆是搖了搖頭。
這一天的時間都在趕路,骨頭都快被馬給颠散架了,哪還有心思去風月場所?
此刻隻想回家好好的睡上一覺,把之前在安遠縣沒好好休息的晚上都給不回來。
蘇禦笑着推脫道:“季大哥,陳大哥,我還有事,就不去了。”
剛剛回來,他還有自己要做的事。
告别衆人,蘇禦在街上買了些吃食和酒水,便徑直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剛走到自己家門口,蘇禦便看到有兩人正在自己家門口徘徊逗留。
當看到蘇禦時,兩人眼睛齊齊一亮,然後迎了上來。
這時候,蘇禦才看清了來人,赫然便是曾經從他手裏購買詩詞的小雅和她的丫鬟。
小雅穿着一身紋繪有百鳥的繁複服飾,将一身窈窕身段遮掩。
她頭戴白色面紗的鬥笠,讓人無法具體窺探其内的面容。
看到蘇禦,小雅便氣不打一處來,淡淡的說道:“你終于舍得回來了。”
她自從賺到五百元晶後,便第一時間趕來,想要贖回自己抵押在蘇禦這裏的玉佩。
可接連數日過來,連蘇禦的人影都沒有看見。
不死心的她又去過孔陽明家,得到的消息也是蘇禦已經好幾天沒過去學習上古文字。
“是你啊。”
蘇禦笑道:“怎麽?找我有什麽事?”
“香香。”
小雅吩咐一聲,丫鬟香香立即取出一個裝有元晶的布袋遞給蘇禦。
香香道:“喏,這是五百枚元晶,把我家小姐的玉佩拿出來吧。”
蘇禦面色不禁有些詫異,短短半個月的時間,就賺到了這麽多錢?
“你等等。”
蘇禦接過元晶布袋徑直走回家中,不一會兒功夫,便拿着小雅曾經抵押在這裏的玉佩走了出來。
“給你。”
小雅一把接過玉佩,心頭不由松了一口氣。
這幾天,她天天都要來蘇禦家一趟,深怕他在外出了什麽意外,導緻自己的玉佩也跟着失蹤。
“好了,我們的交易也算是徹底完成了,告辭。”
蘇禦說完,便徑直往自己家裏走。
看着蘇禦即将走遠的背影,小雅面紗下的俏臉不禁有些錯愕,這家夥竟然都對自己一點都不好奇嗎?
還是說,這家夥剛剛從外地回來,還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身份?
“你等等!”
小雅急忙叫住了他。
“嗯?”
蘇禦腳步一頓,不解道:“還有什麽事嗎?我還沒吃晚餐呢。”
“我還有一個問題想問你。”小雅道。
“哦?”
蘇禦不解道:“什麽事?”
“那首詩,究竟是你所作,還是孔陽明所作?”
小雅問出了自己心中多日的疑惑。
那首贈媚姬,自從被改編成詞曲後,已經讓她穩穩的坐上了太安第一花魁的寶座。
她也曾去孔陽明家旁敲側擊的問過,是否就是孔陽明所作,但皆被他一口否定。
因爲這首贈媚姬,教坊司的其他三位花魁,現在恨不得是住在孔陽明家,天天纏着孔陽明,希望他能再次文思泉湧,作出一首能和贈媚姬大緻的佳作。
可惜,每次孔陽明都是面色鐵青的将所有來訪之人轟出門。
三位花魁便托孔陽明的好友去說情。
到最後,孔陽明直接閉門謝客,再也不見其他任何客人。
這也讓小雅感到疑惑,如果自己這首贈媚姬是孔陽明所作,那孔陽明不應該放棄這麽好的機會,更應該借此機會大肆斂财才對。
可恰恰相反,孔陽明不僅表示這首詩不是自己所作,甚至還将所有來求詩的人都趕了出去。
蘇禦聞言,嘴角一掀,笑道:“這首詩是我所作,和是孔老所作,有什麽區别嗎?”
“重要的不是這首詩已經把你捧紅了嗎?“
對于這首詩能将媚姬捧紅,蘇禦一點都不意外。
不過他就是爲了搞錢,如果是其他花魁被他碰上,他依然會這麽做。
“可是.”
小雅面紗下的眸子顯得有些複雜道:“我還是想知道,這首詩究竟是你所作,還是孔老所作,這個答案對我很重要。”
她沒想到,蘇禦對這首把自己捧成太安第一花魁的詩詞竟然如此不在乎。
蘇禦點點頭,笑着說道:“你就當是我所作吧。”
竟然真的是他
看着蘇禦遠去的背影,小雅心湖泛起陣陣漣漪,面紗下的俏臉怔怔失神。
之前她先入爲主的以爲,這是孔陽明所作,然後委托蘇禦賣給自己的詩詞。
她從未去想過,這首詩會是蘇禦自己所作。
可現在得到蘇禦的親口承認,他才是作出這首詩的人後,小雅心頭不禁百感交集。
她緊緊的捏着手中的玉佩,眸子泛起一抹晶瑩的光澤,不知在想着什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