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後,‘分贓’大會經過激烈的探讨好,施行了蘇禦的提議。
蘇禦也因此獲得三百兩銀子,季龍城和陳北疆各自得到一根角先生和一些其他首飾。
經過這個小插曲後,一夜無事,六支小隊所巡視的區域,也沒有出現任何動靜,最後在天際泛起魚肚白的時候,六支小隊各自折返回縣衙休息。
蘇禦走進小院,從自己房間裏取出一副補藥準備進行熬煮。
還沒休息的季龍城和陳北疆不由湊了上來。
季龍城詫異道:“蘇老弟,你這是在給自己開什麽小竈?”
當蘇禦打開藥包的時候,兩人面色不由變得有些古怪。
“白靈參,雪鹿茸,翠角靈芝,黑玉首烏”
将藥包裏的藥材一一念出名字後,陳北疆不由呆呆的看向蘇禦,失聲喃喃道:“這些大補的玩意要是喝了,估計是床闆都得頂出個窟窿來吧?”
季龍城也不禁好奇道:“蘇老弟,你熬這些玩意自己喝?”
蘇禦笑道:“小時候因爲身子虛,大夫便給我開了一副大補的房子固本培元,當我感到精力大不如前的時候,都會熬制一壺滋補。”
隻是喝補藥,倒是不用瞞着兩人。
反正兩人怎麽也不會想到,這就是自己用以提升修爲的手段。
可能在他們看來,喝滋補藥材,隻是因爲身子虛罷了。
“蘇老弟,能倒一杯給我嘗嘗嗎?”
季龍城道:“我有個朋友身子也虛,我先嘗嘗看,如果效果可以的話,我就把這個滋補的方子告訴他。“
陳北疆也急忙附和道:“我也有一個朋友.”
這裏沒有外人,你們說的那個朋友,是不是伱們自己?
蘇禦心頭腹诽不已,笑道:“可以。”
等熬制完成,蘇禦給兩人各自倒了一碗。
待放涼後喝完,季龍城閉着眼睛感受了一下,說道:“我感覺小腹像是有一股火球在燃燒,這玩意似乎有一點用啊。”
陳北疆點點頭,深以爲然道:“我也是。”
效果哪有這麽快.
蘇禦嘴角微抽,道:“大家也盯了一夜了,都回去好好休息吧。”
旋即三人各自走回自己的屋子休息。
等待了半個時辰過去,躺在床上的蘇禦心頭默念一聲:“打開系統面闆。”
【宿主】:蘇禦
【壽元】:長生不老
【修爲】:煉體圓滿
【武技】:寸延(破限技)登仙步(入門)
【丹術】:血氣散(入門)元氣丹(入門)
【屬性】:0點
“已經喝下兩副補藥,竟然還沒有讓我獲得一點屬性嗎?”
看着屬性那一欄依然是零,蘇禦眉頭微蹙,低聲喃喃道。
當他的修爲晉升煉體圓滿後,獲得屬性點的難度又提高了不少。
“目前手裏還有三副補藥,五顆元晶,和三百多兩銀子,這些錢大概還能買到三幅補藥”
“也不知道這些能不能讓我獲得三點屬性,然後将修爲提升至八品銅皮境。”
随着獲得屬性點的難度持續增加,蘇禦也有些拿不準了。
接下來的三天時間,六支小隊持續在暗中蹲點,郭遠濤依然沒有出現。
蘇禦每天回到縣衙,都會熬制一爐補藥喝下。
第三天喝下的補藥,讓他成功獲得了一點屬性。
接下來的兩天所熬制的兩副補藥喝下,并未讓他再次獲得屬性。
依照他的猜測,他目前想要獲得一點屬性,需要三幅藥材才能做到。
手裏還剩下五顆元晶,和三百多兩銀子。
這些錢大概還能買下三副藥材,剛好能獲得一點屬性。
按照蘇禦的推測,他大概還缺一副補藥,即可獲得第三點屬性将修爲提升至銅皮境。
“帶來的五副補藥已經喝完了,等今晚巡視完,就需要在安遠縣找一家藥店去買了。”
蘇禦心頭暗道。
來到安遠縣的第六天,當夜幕降臨,蘇禦三人暗中在天興路巡視一圈,确認沒有任何異常後,便躍上位于天興路的一座客棧房頂,俯瞰着整條天興路。
一旦天興路上的富戶家有任何風吹草動,他們站在這個位置能立即發現。
“阿欠~”
季龍城打了個噴嚏,罵罵咧咧道:“瑪德,都過去這麽多天了,梁上君子,和雜役私會的妾室,還有兩個富戶半夜換妾,甚至還有兒子和爹的妾室耍的火熱咱們這幾天真是什麽都遇到了,就是沒遇到郭遠濤”
陳北疆不解道:“真是奇怪,這郭遠濤難道是知道我們來了安遠縣,然後故意躲着我們?”
多個晚上的巡視和駐守,讓他們早就沒了最初的新鮮感,枯燥和乏味漸漸成爲了主旋律。
沒有遇到不是更好嗎?
蘇禦心頭不由腹诽。
就在三人今晚又會無功而返時,不遠處的蓮花路的方向,寂靜的夜間突然有信号彈升起所發出的刺耳呼嘯聲。
“砰!”
信号彈在半空炸響,響聲朝着四面八方席卷而去。
蘇禦三人愣了片刻,然後猛地回過神來。
“郭遠濤出現了!!”
三人急忙躍下房頂,直奔蓮花路的方向掠去。
當三人趕至蓮花路時,空氣中已經散發出淡淡的的血腥味,甚至還隐隐伴随着龔開文三人凄厲的慘叫聲。
來到聲音傳出的富戶家,龔開文三人已經宛如煮熟的大蝦般匍匐在地,面色皆是有些煞白,疼的直打滾。
“龔大哥,葉大哥,薛大哥,你們怎麽樣?”
陳北疆迎了上去,急忙問道。
“哎喲,真他娘的疼啊。”
在陳北疆的攙扶下,龔開文吐出一口血水,憤憤不平的罵道:“瑪德,差點就以爲今天要死在這裏了。”
“郭遠濤呢?”季龍城滿臉戒備的望着四周,不由問道。
葉凱強忍着劇痛說道:“他往西面方向跑了。”
“西面?”
蘇禦三人不由一怔,西面好像是陸澤暗中鎮守的街道。
果然,就在這時,一道清亮的金鐵交擊聲突然在衆人耳邊響起,緊接着便是武者陷入纏鬥的聲音傳來。
聽到這動靜,衆人立即明白,應該是陸澤攔住了郭遠濤。
薛潛急忙催促道:“你們快去幫忙,不用管我們。”
這幾天的駐守,終于等到郭遠濤再次出手。
若是被他跑掉,還不知道下一次得守到什麽時候。
“那好,你們先撐一會兒,我們去幫忙。”
季龍城點點頭,道:“走,我們過去!”
旋即三人躍上院牆,直奔西面的方向掠去。
街道上,正在各個街道巡視的鎮武衛皆是直奔這邊而來。
當蘇禦三人趕至時,陸澤正和一名面容陰翳的青年男子陷入激鬥,兩人看上去倒是鬥得有來有往。
就在這時,林滄瀾也從遠處趕了過來,并加入戰圈,原本勢均力敵的局勢立即出現了變化。
其他趕來的四支小隊,皆是面容戒備的守在外圍,防止郭遠濤在不敵後選擇逃遁。
“根據卷宗上的内容介紹,郭遠濤隻是銅皮境初期武者,現在卻能在陸大人和林大人的手下撐這麽久,恐怕已經是銅皮境中期的武者了啊。”
季龍城根據場中的戰鬥,立即就作出了分析。
“他就是郭遠濤嗎?”
蘇禦眉頭微微蹙起,心頭暗道。
這人的戰鬥方式,明顯就是抱着一命抵一命的換命打法,讓林滄瀾和陸澤顯得有些畏手畏腳。
畢竟陸澤和林滄瀾若是受了任何傷勢,都需要一段時間去療養。
但郭遠濤則不同,所受的任何傷勢都可以不去理會,反正身死就能重生。
不過他似乎并沒有學武技,隻是簡單的用刀劈砍挑刺,根本不在乎自己是否會受傷,全然一副搏命的姿态,反觀陸澤和林滄瀾,爲了将郭遠濤生擒,招式也不敢太過激進,看上去有些束手束腳。
“锵!”
伴随着一道金鐵交擊聲響徹,場外的衆人不由驚呼出聲。
剛剛那一刀,赫然是陸澤利用右手擋開了郭遠濤直取他咽喉的一刀。
“啧,那就是陸大人賴以成名,并在困獸場連勝十八場的血手刀嗎?”
陳北疆面露震撼之色,失聲喃喃道。
以手去擋敵人的武器,還能毫發無傷,陸澤的右手得多硬才能做到這一點?
“上古武技血手刀,想必也是一種需要持之以恒的橫練功夫,陸澤能将這門武技練到如此程度,恐怕是吃了許多苦頭啊。”
蘇禦看出了陸澤所施展的血手刀底細,心頭暗道。
血手刀,便是一種讓自己的手掌變得如同刀一般的鋒利。
想必這也是陸澤之前在困獸場時,對付九階妖獸時能做到無往不利的原因。
擁有這項武技,就相當于手成了一把刀,九階妖獸的肉身防禦在這一刀下,就如同豆腐一樣脆弱。
不過因爲隻是要将郭遠濤生擒,陸澤并未用這項武技作爲攻敵的主要手段。
否則郭遠濤可能早已經在他的攻擊下落得身死的下場。
“陸澤!閃開!”
林滄瀾突然大喝一聲。
陸澤聞聲立即默契的退開了身形。
“砰!”
郭遠濤躲閃不及,被林滄瀾一掌拍中右肩,恐怖的氣勁湧入體内,然後朝着四面八方席卷而去。
“噗呲!”
郭遠濤面色一白,一口殷紅的鮮血噴出,整個人直接砸落在數丈開外的地面。
“呵。”
郭遠濤艱難的爬起身,咧嘴露出猩紅的牙齒,擡頭環顧一圈,望着鎮守在外圍防止他潰逃的衆人,嘿嘿笑道:
“鎮武司也就會以人多欺負人少了。”
“不過就算你們厲害又如何?”
“你們殺不了我。”
話音剛落,他便提着手中的刀往自己的脖子抹去。
“哼,想死?”
陸澤輕哼一聲,身形突然爆射而出,右手輕輕一彈,将郭遠濤手中的刀給直接彈飛,然後扼住了他的咽喉。
呼吸受阻,郭遠濤不禁開始了劇烈的掙紮。
“既然你死後就能重生,那如果不給你重生的機會呢?”
陸澤輕笑着喃喃道:“郭遠濤,一切都結束了,這一次,你沒機會再逃脫。”
這時候,陸澤手下的三支小隊也迎了上來,他們搬上來一具巨大的鐵俑。
鐵俑打開,裏面剛好是能容納一個人進入。
隻是不同的是,裏面放置人的空間,各個關節部位都焊着密密麻麻的鋒利鐵釘。
“這是.”
蘇禦看到這一幕,瞳孔猛地收縮,立即意識到了什麽,心頭泛起陣陣寒意。
想來陸澤的計劃,便是在将郭遠濤生擒後,然後将他關在鐵俑内。
這個鐵俑内部布滿鐵釘,能限制郭遠濤的行動,自然就能避免郭遠濤各種自殺尋死的可能。
“砰!”
當鐵俑合上,各個關節的鐵釘也盡數釘在了郭遠濤的身上,讓他再也沒辦法動彈分毫。
“啊”
鐵釘刺入血肉造成的劇烈疼痛,令得在鐵俑内的郭遠濤不由發出凄厲的慘叫聲。
這一幕看到在場的蘇禦等人不禁頭皮發麻,渾身汗毛都倒束了起來。
被關進這樣的特制鐵俑,那簡直就是生不如死。
郭遠濤身爲銅皮境武者,普通的鐵釘顯然是沒辦法刺破他的肉身。
故而這些焊在鐵俑内的鐵釘,摻雜了各種珍稀的鐵精,能夠輕易的刺穿郭遠濤的肉身。
整個鐵俑,郭遠濤隻有腦袋還展露在外。
劇烈的疼痛下,令得他陰翳的臉龐顯得異常猙獰。
他死死的盯住陸澤,面色猙獰的說道:“小子,我郭遠濤對天發誓,我一定會殺了你,我一定會殺了你!”
哪怕是前面遭遇了六撥鎮武衛來安遠縣,他所遭遇的痛楚都沒有這一次來的深刻。
“殺我?”
陸澤搖了搖頭,道:“若是你有機會從裏面出來再說吧。”
“走,回去!”
陸澤吩咐一聲,衆人扛着鐵俑往縣衙的方向而去。
因爲劇烈的響動,趕過來看戲的江湖武者見狀,意猶未盡的各自散去。
“如果我被關進這個鐵俑,再加上我能長生不老,那豈不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跟在隊伍後面的蘇禦看着前方的鐵俑,心頭不禁泛起陣陣寒意。
當衆人來到縣衙時,身爲安遠縣縣令的薛鴻早已經等候在了縣衙門口。
看到鐵俑内的郭遠濤時,薛鴻眼睛不由一亮,急忙湊了上來。
“陸老弟,林老弟,還有各位兄弟辛苦了。”
薛鴻看着鐵俑,臉色欽佩道:“陸老弟,你這個辦法确實不錯,隻要限制他自殺,想必他就算能無限複活,也無計可施了,哈哈,薛某佩服。”
“薛大哥見笑了。”
陸澤笑道:“既然之前六支鎮武司的人都沒辦法奈何他,那再想要對付他,自然是不能用之前的辦法。”
“不錯。”
薛鴻點點頭,笑道:“陸老弟,林老弟,那你們準備怎麽處理他?”
陸澤道:“依照之前我和林大哥的商議,我們會繼續在安遠縣待一段時間,防止他在安遠縣作亂。”
薛鴻點了點頭,他何嘗不擔心郭遠濤以自殺的方式重生,然後繼續在安遠縣作亂。
“如此甚好!”
薛鴻環顧一圈,笑道:“各位兄弟們這幾天都辛苦了。”
“之前是因爲大家夥有公務在身,薛某也不好盡地主之誼,帶大家去消遣。”
“不過現在郭遠濤已經被擒,今晚兄弟們在外的花銷,全部包在薛某身上。”
說到這裏,薛鴻看向一旁的管家,吩咐道:“管家,立即去庫房支取一些銀子,讓大家夥們今晚好好在安遠縣休息一下。”
也不知道你這個休息,它到底正不正經.
蘇禦心頭不由腹诽一聲。
反倒是站在他身邊的季龍城和陳北疆,眼睛齊齊一亮。
來到安遠縣這麽久,還沒來得及體驗一下當地的人文風情呢。
今天終于是有機會了。
“是。”
管家領命而去。
薛鴻不由問道:“陸老弟,林老弟,那他該如何處理?”
“前面的隊伍曾将他關入大獄,但卻被他以自缢的方式自殺。”
陸澤笑道:“老弟我是想将他放置在我們所住的西廂,防止出現任何意外變故。”
薛鴻聞言,思忖了片刻,猶豫道:“這鐵俑結實嗎?他有沒有可能逃出來?”
縣衙畢竟也是他的住處。
如果郭遠濤逃出來,那對于他和他的家人來說,那絕對是滅頂之災。
他可不想引狼入室。
“薛大哥就放心吧。”
陸澤笑道:“這個鐵俑是老弟我讓人專門定制,就是用來關押他,裏面布滿了鐵釘,現在他連一根手指頭都難以動彈。”
聽到陸澤這麽說,薛鴻不由松了一口氣。
“那行,既然陸老弟都這麽說了,那就将這個鐵疙瘩放在西廂。”薛鴻笑道。
旋即衆人便扛着鐵俑走進縣衙,一路往西廂的方向而去。
然後鐵俑被放置在西廂陸澤的住處。
待六支小隊的衆人在院子裏站定,陸澤站在院子裏,環顧一圈道:“這幾天大家爲了這個任務,都辛苦了。”
“這個任務的等級是七級,不過功勳隻有兩個,會由本官和林大人和獲得。”
“不過大家能來參加這個任務,也算是幫了我和林大人的大忙。”
“郭遠濤是林大人手下的龔開文三人小隊發現,并及時發出信号彈,才沒有被郭遠濤順利逃走。“
“經過我和林大人的商議,龔開文三人在此次任務功勳着著,待回去鎮武司交接完任務,每人二百顆下品元晶酬勞!”
聽到二百顆元晶的酬勞,龔開文三人本是蒼白的臉上,突然迸發出病态般的紅潤。
如果不是他們發射信号彈,郭遠濤很可能将他們三人擊殺。
因爲其他方向傳來的破空聲,郭遠濤放棄了上去補刀的念頭,才讓他們堪堪躲過一劫。
現在聽到每人将獲得二百枚元晶的酬勞,那之前所挨的一切,似乎又突然值得了。
二百枚元晶,可就是整整四千兩銀子。
按照正常情況下,他們還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掙到這一筆錢呢。
龔開文三人異口同聲道:“謝陸大人,謝林大人!”
其他五支小隊的衆人皆是眼露豔羨之意。
不過他們也明白,這一切是龔開文三人拿命換來的。
陸澤接着說道:“至于其他人,待回去鎮武司交接完任務,每人一百顆下品元晶作爲酬勞!”
聽到一百枚元晶,衆人眼睛不由一亮。
雖然小了龔開文三人的一倍,但大家除了這幾天暗中巡視外,也沒出什麽力啊。
還能得到一筆不錯的報酬,大家都已經心滿意足了。
“謝陸大人,謝林大人!”
衆人齊齊抱拳說道。
“好了,薛大人也說了,今晚大家在安遠縣的消費,都由他來承擔,現在郭遠濤已經被擒,大家今天晚上就出去好好放松一下。”
陸澤笑道:“不過本官得提醒一點,這安遠縣背靠妖霧森林,江湖武者會在此聚集讨生活,在風月場所切記不要和江湖武者發生沖突。”
“本官可不想聽見誰因爲和江湖上的武者在風月場争風吃醋的消息。”
“是!”
衆人此刻的聲量明顯比之前還要來的洪亮。
“看來女人永遠是男人不可或缺的調味劑”
看着衆人神色亢奮的模樣,蘇禦心頭不由腹诽一聲。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出門在外,一切小心。”
陸澤揮了揮手,示意大家都可以離開了。
蘇禦跟在人群的後面,眼角餘光不動聲色的看了林滄瀾和陸澤一眼。
兩人依然站在那裏沒有動彈。
“看來趁着我們去風月場所的時候,他們應該會審問郭遠濤能重生的秘密”
蘇禦目光微閃,心底不由開始思忖,該如何折返回來偷聽他們的審問過程呢。
郭遠濤能重生的秘密,他也好奇不已。
走出西廂,管家已經在門口等候着衆人。
在管家的帶領下,衆人徑直往青樓而去。
安遠縣并沒有教坊司,青樓便是城中最好的風月場。
“哎喲.我肚子疼”
剛走到半路,蘇禦捂住了肚子。
“喂,蘇老弟,你咋回事?”季龍城問道。
蘇禦臉色痛苦的說道:“嘶,我可能是吃壞了肚子,内急.”
陳北疆不由道:“蘇老弟,你先忍忍,這裏距離青樓已經不遠了,你要不去青樓解.”
“噗”
一個屁打斷了陳北疆未說完的話。
陳北疆和季龍城面色微變,然後急忙退開數步,避免被生化武技的攻擊。
“不行,我撐不住了,我還是回縣衙解決吧,你們先去,等我解決完再過去。”
蘇禦說完,便急忙往來時的方向跑去。
“蘇老弟,我們在青樓等你啊,你快點來啊。”
“好咧。”
蘇禦喊了一聲,快速消失在衆人的視線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