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李潇?”
唐門弟子嘴角抽搐,直接拔出腰間的匕首,用力朝着李潇的脖子狠狠的插了過去。
然而匕首在碰到李潇之際,卻發出铛的一聲脆響,削鐵如泥的匕首也随之斷折。
唐門弟子瞳孔驟然縮小,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李潇的巴掌便已經落了下去。
轟的一聲!
這名唐門弟子毫無征兆的重重撞擊在地面上,掀起陣陣塵煙。
“你沒事吧?”
李潇轉過頭看向王也,輕聲問道。
“沒什麽大礙,就是受了點傷。”王也深呼一口氣道:“這家夥竟然在暗中偷襲我,不然憑借他的實力,還不是我的對手。”
李潇并沒有繼續說話,唐門與比壑山忍衆都是刺客,如果在面對比壑山忍衆的話,很有可能在先前的戰鬥,他便被攔腰折斷了。
“走吧,我們去看一看其他人。”
李潇帶着王也迅速的消失在原地,而匆匆趕來的三屍塗君房也忍不住破口大罵,這家夥就不能等等自己?
無奈之下的塗君房隻好繼續跟上去,誰叫自己的速度不及對方呢。
飛奔而來的兩個人一路上碰到了很多唐門弟子,不過唐門卻沒能追擊到李潇,最主要的是這家夥速度太快了,憑借自己的速度,想要抓住這群家夥們,無不是難如登天。
突然,李潇仿佛感覺到了什麽似的,身形調轉,用力的向前轟出一拳,“洪家拳!”
李潇運轉體内炁,結合洪家拳,用力的朝着遠處驚去。
刹那間,土地翻滾起來,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下,李潇身下的巨石寸寸爆裂。
巨大的手掌虛影彎曲推土機般向前沖鋒,任何阻攔的鋼針都被攔腰折斷。
待到灰塵散去,李潇面前赫然留下了一條巨大的壕溝,四周的巨石也被震得粉碎,隻留下滿天驚起的小鳥們。
看到自己留下來的壕溝,以及散落在地上的鋼針,李潇停下了腳步,側過身,看着身着黑色衣服,長相還算不錯的女子。
“陶桃小姐,您也要阻止我嗎?”
沒錯,來的人正是唐門弟子之一,陶桃。
陶桃算得上是一個非常難纏的對手,她曾經根據張旺傳授的五寶護身法自創自己的獨有法門,使用炁形成氣泡,碰到氣泡之後可以讓炁燃燒。
“李潇,收手吧,我不想傷你。”
陶桃抿了抿嘴,輕聲道。
當初李潇在被王家追殺的時候,意外見過陶桃一面,兩人交談甚歡,隻不過并沒有告訴各自的名字。
如今他們再次相遇,心中自然是百感交集。
“唉,人生何爲也,我此行的目的并不是與唐門爲敵,是你們唐門,選擇不依不饒。”
李潇無奈的道:“陶桃,我們的敵人并不是所謂的全性,而是那群入侵我們的比壑山忍衆!”
“前輩們付出慘痛的代價才才将其徹底鏟除,如今,我們又怎麽能袖手旁觀?!”
陶桃深呼一口氣,擺了擺頭道:“這件事和我沒什麽關系,我是一名殺手,服從是我的天職,若是你不投降,那麽,别怪我不客氣了。”
李潇轉過頭看向身旁的王也道:“老王,你先去尋找諸葛青和傅蓉,他們兩個人應該也遭受到唐門弟子的偷襲,這裏交給我。”
“好!”
王也點着頭,轉身便要朝着前方走去,然而陶桃又豈會放過王也,拔出匕首,用力的刺了上去。
然而卻被李潇一把抓住,“陶桃,适可而止。”
“讓開!”陶桃雙目一寒,手中的匕首當即調轉位置,可就算她用盡全力,卻連李潇的護體罡氣都破不開。
陶桃見狀也是意識到她與李潇之間的差距,但張旺老爺子已經交代了,任何進入這裏的人都要死!
看到陶桃如此,李潇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既如此,自己也沒有必要繼續留手了,不然等待唐妙興趕到的話,自己還真不容易從他們手底下脫身。
再怎麽說,憑借自己的實力還不足以感動元老強者,最多也就和上一輩的人周旋一下。
轟的一聲爆鳴下,陶桃整個人向後倒退,身下的土地也随着他的倒退,留下一條深深的壕溝。
陶桃雙手被震的發麻,面色凝重。極爲警惕的注視着李潇的動作,李潇的實力有目共睹,她曾經也有幸見到過,心裏清楚的很,想要擊敗他可不是容易的事情。
如今也隻有用那一招了。
咕咕咕咕~
隻見,陶桃嘴裏不斷吐出類似于泡泡一樣的東西,
五寶護身法土木流注中的土、木之炁又被稱作是脾土、肝木之炁,在人的五髒之中,脾髒主要是負責貯存血液和将血液輸送到血循環中去的髒器。
而肝髒則是負責人體的新陳代謝,所以五寶護身法土木流注的原理應該就是通過加快血循環、加快新陳代謝,進而起到恢複體能、提高身體機能的效果。
李潇右手一震,面前的泡泡直接破碎,可燃燒起來的熊熊火焰也成功的拖住了他。
隻不過這次的陶桃并沒有再對李潇發起進攻,而是嘴裏不斷的吐出泡泡,從而幹涉李潇。
她完全可以慢慢耗完李潇的體力,待李潇無法再維持護體罡氣的時候,那便是她動手的最好時機。
李潇也很清楚自己沒辦法跟陶桃耗下去。
隻要陶桃選擇了要跟李潇繼續耗下去的話,等待那群老東西的到來,那李潇的勝算其實是微乎其微的。
而且陶桃還未展露過泡泡中的腎水之炁。
可以用泡泡随意操控水、火、金三種炁的陶桃實力不容小觑,在整個唐門弟子中,她的地位頗高。
甚至遠超于一些内門姓唐的弟子。
陶桃動了動自己脖子上的金鏈子,旋即迅速的朝着李潇的位置沖了上去,李潇的護體罡氣由炁組成,但五行相克的道理她還是知道的。
李潇的罡氣乃是金屬性,那麽,隻需要利用火屬性炁便可以将其破解,
果不其然,在她的想法下,李潇面前的護體罡氣竟然出現了一絲絲破痕,仿佛随時都有可能破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