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成功抵達江城區機場。
離開機場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半,李潇拖着沉重的行李箱朝着住所走去,可是夏禾呢卻不依不饒的跟在他身邊,惹來周圍人的竊竊私語。
李潇眉頭緊鎖,轉過頭望着坐在自己行李箱上的家夥,“夏禾,沒完了?”
“有完過嗎?”
夏禾投來一個飛吻,“人家不過是想來看看你,聽說你把薛幡打到吐血,還傷了我們好多強者。”
“是他們咎由自取。”李潇平淡道:“如果你也想試一試的話,我也會讓你欲罷不能。”
聞言,夏禾直接從行李箱上跳到李潇的背上,用自己的誘人的身體不斷摩擦。
“感覺如何?有沒有小時候的樣子?”
李潇表情發生了細微的變化,凝眉道:“夏禾,你到底想要幹什麽。”
“好啦,不用這麽生氣,我隻想陪陪你的。”夏禾就像一隻八爪魚似的,緊緊抱住李潇的身體,感受着男人身上的獨特氣味。
李潇見擺脫不了這家夥,也隻能背着夏禾朝着自己出租屋走去,自從半年前賺到了一筆錢後,李潇就在公司附近租了房子。
這樣也能給自己一個單獨的空間。
回到出租屋,映入眼簾的是一隻黑色的貓咪,看到主人歸來,發出不滿的叫聲。
李潇這才想起,自己離開的時候忘記給小貓咪喂貓糧了,怪不得見到自己它會呲牙咧嘴………
“呦,沒想到李潇哥哥還有貓控的癖好呢。”夏禾從他的身上跳下來,順勢抱住小貓咪,貪婪的吸潤起來。
吸貓的快樂恐怕也隻有養貓的人才知道。
旅行小貓咪卻不領情,一巴掌拍在夏禾的結實的胸肌上,可離奇的事貓咪的爪子居然被反彈了回去,這讓小貓咪有些不開心,主人欺負我,你也來欺負我!
于是四肢并用,全力以赴。
李潇整個人都傻了,望着眼前絕美畫面,汗水直流,這貓咪不會是得腦炎了吧,真是日了狗了!
夏禾咯咯地笑了起來,扭過頭,“李潇哥哥,沒想到你還有這愛好呢。”
“你管不着。”
李潇沒好氣的回答一句。
轉身給自己倒了杯水。
這丫頭就像一個牛皮膏藥似的,怎麽甩都甩不掉。
平靜下來,李潇再次問道:“夏禾,你有什麽事情就直說吧,拐歪抹角的沒什麽意思。”
夏禾神色黯然,但很快恢複平靜,将懷裏的小貓咪放在地上,燦燦一笑道:“這次我來呢,主要還是因爲你呢。”
“因爲我?”
李潇略微皺眉。
不明白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隻見夏禾從袖口處拿出一個信封,推到李潇面前。
“我不是來找你麻煩的,而且薛幡是死是活也和我沒任何關系,我隻想問清楚一件事。”
夏禾雙手環抱于胸前,嬌滴滴的道。柔媚的聲音能讓人的骨頭都酥軟幾分。
李潇将信将疑的撕開牛皮紙,幾張照片從信封中滑了出來,當看見後,他的表情慢慢發生了細微的變化。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四十幾歲的中年男人,不過卻是躺在血泊中,看樣子已經沒了氣息。
而另外一張則是一團灰,很顯然,這是被一條龍服務了。
“這是誰啊?”
夏禾弱弱的道:“全性派代掌門,王剛。”
聞言,李潇好奇的道:“他怎麽死了?”
“當然是惹怒了某個人呗。”夏禾沒好氣的回答,“不過經過調查,那個人是你的爺爺,李冬生!”
然而夏禾卻若無其事的樣子,根本不在乎代掌門是生是死,或許死了吃好,就沒有人給他們下達指令了。
夏禾翹着二郎腿,潔白無瑕的大腿直接露了出來,看的李潇都忍不住轉過頭去,再怎麽說自己也是二十幾歲的大小夥子,正直血氣方剛之際,要是沒有感覺不就成廢人了嘛。
“我爺爺怎麽去全性了?”李潇好奇的問道。
“誰知道呢。”
夏禾聳了聳肩說:“目前那些老頭子們還在調查,隻不過嘛,初步判斷應該是爲了你。”
“爲我?”
李潇有些許不解,爺爺爲了自己也不至于把全性派掌門幹掉吧。
夏禾抿了抿嘴唇,妩媚一笑:“不然呢,你可是李冬生老爺子唯一的孫子,當然要爲你擺清楚局勢了。”
“而且你也看到了,上次高甯,苑陶,薛幡一起去了桃園李家,主要的原因還是爲了你爹李平凡,随後在是你,不過你确實有兩下子,居然把薛幡胖揍了一頓,還把苑陶老爺子逼到絕路,真是匪夷所思。”
夏禾輕輕勾起李潇的下巴,聞着他身上散發出的至陽之氣,一臉陶醉道:
“真是一個可愛的小哥哥,身上的味道迷的我心花怒放呢。”
“有沒有興趣在這裏放松一下?姐姐可是有很多招式的呢~”
李潇拍開夏禾的手,撇了撇嘴說:“沒什麽興趣,還有,你不會來這裏隻告訴這個吧。”
“當然不是了。”
夏禾從新回到椅子上,雙手抱胸,“窦梅阿姨告訴我,說你加入了公司,我不明白,公司有什麽好的,那裏就是約束他人的地方,還不如全性自由自在呢。”
“你隻需要說出自己是全性,我們以後就是自家人了。”
李潇嗤笑出聲:“夏禾,你我都明白,如今的我是不可能加入全性的,如果你在勸導我的話,别怪我對你不客氣。”
“世人都知,全性毫無規則,江湖人其他異人對這個流派的态度同樣毫無規則,如果我把你玩殘了,也不會引起别人的非議。”
說罷,李潇掐住夏禾的脖子,冷漠道:“你到底想要幹什麽,我不認爲你會因爲這件小事來到這裏找我。”
夏禾嘴角上揚,一掌狠狠拍在李潇的胸口處,伴随着一股奇特的炁流入李潇體内後,李潇瞬間感覺到體内的洪荒之力正在逐漸攀升。
“我從不親手殺人,但是和我對上的人會在色欲中沉淪,不知道小哥哥能否抵擋住呢。”
李潇眼中布滿血絲,呼吸也變得沉重起來,就算是利用氣經也無法将體内的色欲壓制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