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
“我現在根本就不明白芭芭拉的意思,因爲在和她聊過之後,我感覺芭芭拉這回回來是有拉攏我進驢黨的想法的。”
“而在運河事件之後她表現的這麽急切,那就能從側面證明,她,又或者說,她背後的驢黨,可能在乎我對運河這件事情上的看法?”
“你們可能會覺得我的想法有些奇怪,或許會覺得我現在有些自我感覺良好,但我想說的是,我現在的确就是這麽想的,更重要的是,我現在還想說,我對運河這件事情壓根就沒啥看法。”
晚上,洛斯加托斯的家裏,伊森左手持叉右手持刀的兩手一攤。
那兇光乍現的動作引來了一個巴掌,琳達在侄兒的手腕上拍了一下,接着将可能會劃到人的餐刀給拿走了。
但即便如此,清脆的拍擊聲也沒影響到衆人,與之對坐的托馬斯将嘴裏的牛排吞咽下肚後,這才将目光聚焦在女兒的身上。
“你也是這麽想的?”托馬斯問。
“嗯哼~”伊芙琳用瓊鼻發音,沒有說話。
在送走芭芭拉後,伊森便果斷給姐姐打了個電話,将在公司裏上班的她喊回了家,并向她描述了自己方才遇到的境況。
當女孩聽完了事情的全過程後,她頓時就對芭芭拉所尋覓的私密性談話表露疑惑,在她看來,這種摒卻她的談話似乎沒有任何意義。而此刻的她想的也和伊森一樣,芭芭拉此行的目的,那就是爲了拉攏伊森,畢竟早在去年,芭芭拉就已經主動向兩人展現了自己的立場。
可這個時候的拉攏……
又有什麽意義呢?
“我是覺得芭芭拉今天的行爲很是古怪。”
伊芙琳放下刀叉,用濕巾擦了擦嘴,說:“她今天的行爲,似乎有些急切,急切地想要向伊森證明,她所支持的,又或者說她所在的驢黨沒有問題,讓伊森不要對其産生偏見……”
“至于其他的?”
“現在又不是臨近大選,就算她想要來遊說獲票,那也太早了吧?”
“噢——你們是這麽想的嗎?”女兒的話語讓托馬斯笑了起來。
他朝着琳達看了一眼,心意相通的琳達便立刻起身,去客廳的儲酒架上幫他拿了一瓶葡萄酒,起開後倒上一杯,搖晃着淡紅液體的家夥頓時就打了個哈欠,說:“你們兩個在搞發明上有着自己的鬼點子,但在其他的方面上實在是太不敏感了,不說别的,就說去年你們給吉米投的票,在你們看來這可能是一個非常小的事情,但這件事情一定已經被那些有心人記錄在案了,就比如說,驢象兩黨。”
‘?’
伊森和伊芙琳同時眯眼。
兩人對視一瞬,腦門上同時冒出了問号。
“托馬斯?”伊森喊道。
“Dad?”伊芙琳也開口呼喚。
疑惑的聲線讓托馬斯抿了口酒,那混雜着酒精的甜膩讓他給三人倒上了一杯,“這酒不錯。”他沖着老婆笑着嘀咕了一句,然後這才将目光投向二人,“唉——”他歎了口氣,說:“你們對這種事情怎麽就一點感覺都沒有呢?在我們國家就沒有悶頭做生意的,以前沒有,現在沒有,未來也不會有,就算你背靠好學校,那也不行。”
托馬斯一邊喝着酒,一邊絮絮叨叨的說:“我說你們繞不過這些事情是有原因的,因爲每次大選的時候,驢象兩黨的競選人都會向民衆闡述自己的競選綱領,而那些内容則和我們的生活息息相關。”
“我就拿我們家經營了這麽多年的農場舉例。”
“去年選舉時,吉米和傑拉爾德分别對農業方面提出了自己的方針,吉米表示,自己就是一名農場主,他對農業有着很深的情感,他說農業是我們國家最重要的産業之一,同時也是不受尊重的産業之一。他會想辦法提高農産品的銷售價格,促進農業發展。而傑拉爾德則說,他會維持現有的農業補貼和稅收優惠,保護農業市場的穩定,但也會通過外交的方式,爲農業産品的出口提高國際競争力。”
“從表面上來看,他們都是在讨好我們這些農場主,但實際上呢?這些方針都是有真正意義的,因爲各州的農業協會,全國的農業協會會在他們上台之後拿着這些東西去華盛頓和他們會談,敦促他們盡快實現當初的承諾,因爲我們有地有人,所以一般情況下,不管是誰都不會賴賬。”
說到這兒,托馬斯忽然發問:“你們還記得,我之前和你們說過,我們的臍橙出口價格被本子那邊壓的很低嗎?”
這個問題讓兩人想了一下,接着伊芙琳便點起了頭,“Yeah~我當時好像還說過,本子壓價屬于正常,因爲他們是不會甘于現狀的。”
“對。”伊森也想起了這件事情。
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好久,發生時間應該都是一九七五年了。
那時的他……
好像還沒有做《貪吃蛇》。
“是這樣的,但現在已經解決了。”托馬斯搖晃着酒杯說:“吉米今年簽署了《農業貿易法案》,接下來會加大農産品對外的出口,同時已經和本子展開了談判,會要求本子降低農産品關稅,加大進口量。”
“這種能夠用肉眼看到的成效,那就是對我們利益的影響。”
“而你們現在做的電子遊戲……”
“其實也能收獲到類似的福利。”
伊森沒聽明白,面露疑惑。
伊芙琳也是一樣,單手托腮的看着老爹。
兩人的不解讓托馬斯無奈搖頭,“兩個蠢貨。”他低聲罵了一句,然後這才道:“你們覺得電子遊戲隻是娛樂?噢——這是一個事實,但這個事實描述的并不全面。因爲娛樂所對應的,那就是巨大的影響力。”
“我舉一個可能不恰當的例子,我們農業行業每一年的應繳稅額和實繳稅額是不一樣的,因爲這其中涉及到了很多的減免,我之前提議你們以農業經營的方式蓋莊園,是因爲建造莊園的那部分開支可以算成農業生産裏的生産用房,你們身爲農場主,在自己的農田裏住的好一點,這誰都管不了,而因此産生的幾百萬的支出,那就可以完全抵稅。”
“而你們的電子遊戲呢?”
“我不知道你們的公司到底是怎麽交稅的,但我知道電子遊戲是一個人人都饞的大蛋糕。如果未來,有一個人在選舉時表示,要對娛樂行業多征稅,那可能就會涉及到電子遊戲行業。而在這個時候,他的對手就一定會表示,當前的娛樂行業十分穩定,他上台後不會推出更多的稅費條款。而這一條……那其實就是做給你們看的。”
托馬斯兩眼有神的盯着二人。
而坐在一塊的兩個家夥則一臉懵哔。
“這應該是和我們的收入有關系吧?”伊芙琳有些奇怪,“伊森,托馬斯說的這個和我們的影響力有關系嗎?”她不解。
“大概吧?”伊森覺得自己聽懂了,但好像又沒完全聽懂。
“Sxxt!”
兩個傻fufu的模樣讓托馬斯一臉的糾結,大聲道:“這當然和你們的影響力有關系!因爲那個時候,你們可以對外表示,稅費的提高可能會引起電子遊戲的價格上漲!當你們放出這種話後,那就一定會令那些喜歡玩遊戲的人十分不滿!那麽他們在投票時,就一定會受到影響!”
“現在有多少人沒有玩過你們的遊戲?”
“我都玩過!”托馬斯扭頭看了眼琳達。
琳達姨媽也笑着點頭,“寶貝們,我也玩過。”
“這就是影響力!”托馬斯很喜歡老婆的回答,繼續道:“當你們的表态會影響一條競選綱領的宣布時,你們就自然的獲得了影響力!這種影響力可能和我們家的農場不一樣,因爲那些農民是我們最直接的基本盤,跟着我們吃飯的他們會無條件的跟着我們走,而你們在遊戲上的影響力,則能夠影響到無數人的切實利益!”
“你們現在可能沒有這種感覺,因爲就連法律都有滞後性,但在經過了時間的發酵後,你們是肯定會接觸這一切的,最可怕是,到目前爲止,你們就能代表一個行業,其他行業可能需要一個協會,但電子遊戲行業,在雅達利和米羅華無法翻身,其他公司無法對你們造成威脅時,你們的意志那其實就代表着整個行業的意志!”
“在這種情況下,你們一定是會被政客盯着的。”
“他們會拿着放大鏡研究你們的言行,研究你們喜好。”
“因爲這些都有用。”
“就比如說,你們現在和芭芭拉走得很近,那下一次吉米在競選時表示,爲了扶持電子遊戲這個行業,讓北美民衆享受到更多快樂,他會出台針對電子遊戲行業的減稅方案,那在這個時候,隻要你們公開宣稱,吉米的法案會給電子遊戲的價格帶來更多的打折空間後,喜歡這些事情的選民就會把選票投給吉米。”
托馬斯放下了酒杯。
雙手交叉,手肘撐桌。
他面帶笑意的看着兩人,而伊森和伊芙琳嘛……
兩人明白了托馬斯的意思,但他們還是無法苟同。
“Dad,你說的這種影響力,也太随機了吧?”伊芙琳說。
“呃……托馬斯,我怎麽感覺你想的有些多呢?”伊森也贊同姐姐的話語,“電子遊戲或許能夠影響一些人,但它的影響也很虛無。”
“No,No,No……”雖然兩個孩子都反駁了自己的觀點,但托馬斯并不生氣,而是搖晃着食指道:“如果你們覺得支持不明顯,那我們反過來思考一下,如果有人提出禁止電子遊戲呢?”
“就像漫畫一樣?”
這個問題讓伊森和伊芙琳皺起了眉頭。
而托馬斯所說的漫畫禁止,那其實是發生在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在五十年代,一個名叫弗雷德裏克·魏特漢的紐約精神病專家出版了一本名叫《誘惑無辜》的書,他在書中指控,漫畫是導緻青少年犯罪和心理問題的罪魁禍首,他用了許多誇張的案例恐吓和誤導了讀者,向他們展示漫畫是引起暴力、毐品、種族歧視等問題的根源。
該書一經出版,瞬間就引起了全社會的廣泛關注,參議院立刻成立了一個調查青少年犯罪的小組委員會,對漫畫業進行了審查和質詢,爲了避免司法機構的無休止調查,漫畫出版商隻得聯合起來成立了一個漫畫審查局,制定了一套嚴格的自我閹割體制。
這個事情對阿美利加的漫畫産業造成了巨大的打擊,導緻無數出版商倒閉,無數漫畫家失業,這其中受傷害最深的就是漫威,失去出版能力,隻能委身DC,而DC也在撐不住後果斷的賣身給了華納。
而造成事件出現的真正元兇卻因爲賣書和出講座賺的盆滿缽滿,後來還成爲了青少年精神病領域裏的絕對專家。
雖然擁有着未來記憶的伊森清楚,這種事情以後不會再出現,更沒有在電子遊戲領域裏出現,但同時,伊森也明白了托馬斯的真正意思。
“托馬斯,你想說的是,如果未來有家長跳出來表示電子遊戲影響了他們的孩子,又或者說,有專家跳出來表示,電子遊戲具有成瘾性,那麽就一定會有議員會盯上這個議題,同時,也一定會有議員反對這個議題,雖然他們追求的都是名望和選票,但在這個時候,想要獲得更多快樂的玩家就一定會給那些爲電子遊戲伸冤的議員最大的支持。”
“而這些其實才是潛在的影響力。”
“也是驢象兩黨可能會盯着我的關鍵,對嗎?”
“因爲電子遊戲這個産業太大了,大到能夠影響無數人就業,影響到無數人的收入,爲此而展開的輿論攻防能夠讓他們大賺一筆。”
伊森和托馬斯對視,說出了自己的總結。
而他的話語也讓托馬斯‘啪’的打起了響指。
“伊森!你說的沒錯!”
“這就是你們的影響力!”
“這就是你們能給驢象兩黨帶來的東西!”
“議員是什麽東西?那是真正的蛆蟲!他們從來不解決問題!他們才是所有問題的真正制造機!隻有愈演愈烈的矛盾才能體現他們的價值!而在這個過程中,如何巧妙的挑起話題,如何讓大衆關注自己,那才是他們最想幹的事情!而你的立場,對于他們來說其實很重要!”
“因爲我們喜歡哪一邊,那就意味着哪一邊可以吃到推廣電子遊戲的紅利?”反應過來的伊芙琳嘲諷的說道:“當反對之聲響起時,我們喜歡的那一方就可以堅定的支持我們?雖然這可能是表面上的。”
雖然伊芙琳是在一直發問,但她的語氣則很肯定。
而托馬斯在面對女兒抛來的諸多問題後,他倒是語氣随和的否認道:“我隻是一個農民,我沒辦法回答你們有關利益分配的問題。”
“但我知道的是,在伊森罵了華納後,在運河事件發酵後,我們州有不少人再和我接觸,他們向我表示,我們的前州長會在一九七九年再次參選,他會向公衆承諾減稅,尤其是減少你們這些富豪的稅,他會想辦法終止運河的移交,因爲他也是一名堅定的愛國人士,同時他們還和我說,我們的前州長非常喜歡《星球大戰》,喜歡電影,更喜歡遊戲。”
得嘞……
伊森終于明白自己掌握的到底是什麽東西了。
遊戲玩家是一個非常龐大的群體,是一個跨越了種族和性别的群體,隻要不是傻子政客,那都會對他們釋放一定的善意信号。當他們表示自己喜歡遊戲時,那就和紐約地産商說我喜歡吃漢堡一樣,與民同樂。
而且這玩意還非常的容易打發時間,當人們沉迷其中後,對社會輿論的關注,對社會矛盾的抨擊,自然也就會小了很多。
就像好萊塢一樣,給外國一個榜樣的力量,給國内一個奶嘴的滿足。
如此事實,讓伊森笑着搖頭,“早知道不噴華納了。”
“這真的是惹來一堆麻煩。”
“但問題是,不管你罵不罵,他們終究會來,不是嗎?”托馬斯倒是對伊森這種拒絕和政客溝通的鴕鳥心态很是不滿,搖頭道:“伊森,很多事情不是你不接觸就不存在的。”
“就拿你的工廠來說,現在的它肯定也在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運行,因爲你吸納了很多老兵。從表面上來看,你是在給你父親的戰友提供工作,但兩黨的議員肯定不會這麽想。”
“在他們的眼裏這可能就會是一個議題是吧?”伊森面頰帶笑,但是語氣很是冰冷,“就比如說,如果未來他們需要向這些遭受不公的軍人道歉,那獲得良好待遇的邁克爾就有可能會被邀請到華盛頓。”
“因爲他們比較的正常,不偏激,能夠溝通,且應該有配合意願。”
伊森想起了前世聽過的一個笑話。
當一個巨大的且無法拯救的事件出現後,那政客們需要做的就是不去拯救,放任自然,等一切自然發生,等一切自然消散,就算百年之後還有人在聲張正義,那也不要緊,因爲到時候會有後輩爲了巨大的曝光認下錯誤,向仍活在世的當事人道歉,對僅有數名的當事人群體進行賠償。
這麽做,一來可以無視事件發生時的輿論壓力,二來可以減少拯救失敗的自身責任,三來可以賴掉無法承擔的巨額賠償。
“嗯哼。”
托馬斯再次倒了一杯酒,笑着道:“很多事情就是這樣,你仰頭看到的可能是無數的醜陋,因爲真正的美麗是俯視的快感,對吧?”
“嘿嘿嘿~”托馬斯的話語讓伊森舉杯。
兩人輕碰了一下,清脆的聲音引來了伊芙琳的遺憾。
“所以芭芭拉也融入其中了?”她問。
“她隻是爲了自己的夢想而奮鬥。”伊森給出了自己的評價。
雖然半年不見,芭芭拉變得功利了許多,但人嘛,本性善變。
隻要芭芭拉能在這個變化中獲得到屬于自己的快樂和滿足,那對于她來說,這就是一個好事情,伊森會祝福她,恭喜她,至于他個人的立場?
“伊芙琳。”
“嗯?”
“你明天去芭芭拉那一趟吧,告訴她你愛她,支持她,未來如果有需要的話,你會以你個人的名義給那些她覺得很棒的驢黨政客捐款,不僅如此,我還會以女性爲主角,做一款電子遊戲,當然了,發明人是你。”
“那你?”
“我……我不适合去做這種事情,我隻是一個二十二歲的孩子,高中畢業沒有經曆過高等教育,我需要時間去慢慢了解這個世界……”
在伊森看來,自己這個親愛的姐姐才是最适合與芭芭拉拉關系的人,一來,她們性别相符,天然屬于同一陣營,二來,兩人同屬一個學校,這層關系也是自然交流的保證,三來……
是距離衆神對戰的版本還太遠了啊!
沒錯!
如果現在是二十一世紀,那他伊森·瓊斯肯定會主動疊甲,但在七十年代?這個還是算了吧,紅脖子的身份更好用。
在版本沒有更新之前,伊森才不會主動去搞那些亂七八糟的玩意兒,但爲了未來考慮,很多東西必須得有。
而當伊森說出這些時,明白他意思的伊芙琳也果斷答應了下來,在等女孩第二天和芭芭拉溝通之後,帶回來的訊息好壞參半。
“芭芭拉對你還想學習的決定表示了遺憾,但她支持你的想法。”
“同時,她也對我表示的願意捐款,願意合作很是高興,更對你說的女性向遊戲表示了期待,講述了開心,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把這個消息分享給更多的朋友了。”
“而既然已有收獲,那她今天就走。”
“這麽快?”伊森有些意外。
“是的。”伊芙琳點了點頭,“人家就是爲了你來的。”
“那她是直接回去上班?”伊森搖了搖頭,“真的是個工作狂。”
伊芙琳卻否認道:“不,她說她要去趟阿肯色,因爲她的一個學妹在那裏,她的學妹今年成爲了密西西比河以西最老的律師事務所羅斯律師事務所的律師,同時還在去年幫吉米組織了印第安納州的所有競選活動。”
“在吉米願意将女性身影帶入我們國家的司法界後,芭芭拉便想到了她的學妹,想要知道對方願不願意在聯邦司法部門獲得一個職位。”
“……”這個去向讓伊森有些語塞。
沉吟了良久,他佩服的點頭道:“行吧,祝芭芭拉成功。”
“那芭芭拉有說自己那個學妹是誰嗎?”他又好奇。
“沒說。”伊芙琳搖了搖頭,道:“芭芭拉隻和我說了自己的學妹很厲害,當年針對竊聽門的彈劾她學妹就有參與,是律師團裏僅有的三名女性律師之一,而且當時她的學妹才二十六歲,如果不是跟着丈夫回到了阿肯色,那她的學妹早就在華盛頓站住腳了……”
‘???’
這段描述讓伊森皺起了眉頭。
他總覺得自己似乎在哪裏聽過這段經曆。
而等他查詢到當年針對竊聽門的彈劾案的律師名錄後,一張年輕女性的面龐,讓他的雙手抖了一下……
“卧槽!”
“芭芭拉的學妹是她?”
“尼瑪!”
“這是什麽離譜的關系?”
注:①是的,芭芭拉的學妹就是那位州長夫人,在他們沒有發迹的時候,芭芭拉把學妹拉入了華盛頓,所以當他們登頂後,他們也按照芭芭拉的推薦給最高院送去了第二位女性大法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