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堂樂了,“好了,我們又不是一天兩天的兄弟,趕緊吃飯,真有點餓了。對了,星哥,你給小九娘她們送點吃得去,就在那家客棧的後院。”
“是,王爺。”古月星笑着應了一聲,帶了些食物,讓唐明撤掉香爐,先陪王爺喝酒,便走了。
秋堂和唐明他們開始喝酒,見雷英還傻站在一邊,“喂,雷英,你愣在那裏做什麽,還不趕緊過來喝酒。”
“王爺,在下能跟您同桌飲酒?”雷英驚呆了,在他心目中,王爺喝酒,他們隻有在一邊看着的份。
“雷英,趕緊過來喝酒,不要惹王爺罵你。”唐明大大咧咧地說了一句。
雷英趕緊走到來,見能跟齊皇王同席,爽得嘿嘿直笑,那股爽勁不亞于在地溝裏跟小美人折騰。
衆人剛喝了幾杯酒,但聽悶雷聲聲,竟然下起大雨……
秋堂酒足飯飽之後還是披着蓑衣回去,陪着小媳婦們睡覺,心想鬼哥這小子還真是神了,要是他帶人行動,今晚就變成落湯雞了,雨大路滑,難說會出什麽閃失。
他摸着金蓮聳挺的美胸,把這美丫的又摸起了,嘿嘿,下雨沒事,閑着也是閑着,總得做點什麽。
金蓮小丫的很快就哼呀着叫了起來,她的歡叫聲清脆悅耳,将在隔壁睡覺的小九娘都驚醒了,氣得這丫在外面拍門,說要玩美人疊翠……
翌日,大雨下到中午,這可樂壞了小九娘這幾個小美人,終于睡了半天的懶覺,不用揉着發酸的小蠻腰趕路了。
大雨一停,衆人上路,走出二三十裏地,眼前被一座大山擋住,找了多時才尋到一條路,這裏可能由于地震,大山從中間裂開一道縫,窄的地方不足兩尺,寬的地方最多一丈。
這就是一線山,可是道中零零散散地躺着一些孩子和女人的屍體,有些屍體膚色變黑。
這麽窄而彎彎曲曲的小道,絕對是設機關的最好地方,秋堂看到屍體的膚色,心想一定是白龍鎮那些逃走的人連夜趕到這裏,卻是中了暗箭和毒镖。
鍾雄率先走進去,剛走了不遠,喊道:“王爺,洛陽九俠中的魯月花中暗箭死了,看來這裏之前一定有人控制着機關,估計她們都沒有令牌,故而全死在這裏。
王爺,這裏有彎道,要是有人躲在彎道後突襲我們,可就慘了,讓小的先打探一番。”
秋堂還未來得及阻止,就看到鍾雄跟靈猴似的,雙腿蹬着兩邊的山壁噌噌地竄到上面。
鍾雄從上面前行了一段距離,發現下面沒有屍體,扔下石塊和土塊,也沒有什麽異樣,在上面喊道:“王爺,我昨天晚上查看過白龍鎮上的屍體,洛陽九俠從不分開,看來其中的古筝和苗永枝沒有死,而前面沒有屍體,估計機關被人關閉,她們已經逃了。”
秋堂點了點頭,怕有遺漏的機關,随即暗中運功,用真氣護住身體,小心翼翼地走在前面。
鍾雄在上面攀走,走出不到一裏路時,他随即縱身翻飛而下,還未等落地,隻聽到一聲炸響,一些石塊和泥土從上空的山道落了下來。
他急呼道:“不好,前面拐彎的地方有個高手。”
話音未落,一人從拐彎處走出來,冷冷一笑,“秋堂,你命真是大,麾下之人也夠聰明,今天在這一線山,老子跟你新帳舊帳一起算。”
是誰這麽牛逼啊?
于浩博來了。
第在這種狹窄的地方,活動有限,用内力打人效果不會大,而根本無法用劍,更不說劍氣了,這最有利于浩博的近身戰,而毛襄安排于浩博來守這關,看樣子對下屬的特長了如指掌。
現在,秋堂有些佩服毛襄的用人之道,可是他并不畏懼此人,怒視着,沉聲道:“于浩博,我已經擁有兩甲子内力,難道毛襄沒告訴你嗎?也可這麽說,我站在這裏任你打,你也破不開我的護體真氣。”
“你有兩甲子内力?這怎麽可能啊?尊主并沒有告訴我。”于浩博完全震驚了,也被秋堂眼中透出的那股殺氣所震懾。
秋堂冷笑一聲,“你們不知道伏虎段玉虎的武功如何,但是毛襄一定知道,如果我的境界不高,修爲不高,他怎麽會死在我手上?難道他告訴你們,是段玉虎中了玉女心冰掌,可能與我激鬥之下,内力消耗太多,提前寒氣侵體不成?”
“尊主就是這樣說的,你怎麽知道的?”于浩博再次驚呆。
秋堂向前走了一步,與于浩博隻有兩步之遙,大眼緊緊地盯着他,“毛襄手下五大使者,你、崔少良、耿大勇、不戒大師、天絕道長,天坤退到這裏來,你難道沒有發現什麽一個大問題嗎?”
“什麽問題?”于浩博急急在問了一句。
秋堂道:“毛襄在安排你們送死。”
于浩博頓時大驚,“對了,在水陽幫被你活活氣死的就是使者耿大勇,而崔少良被玉狐和鹘鷹殺死了,尊主隻是按降龍元希龍的意思,讓鹘鷹斷了一隻手,再将玉狐關押三年。
那晚是尊主讓玉狐扶崔少良回房的,而他死了,殺他的兩個人隻得到這麽輕的懲罰,難怪有人私下引論那是尊主的意思,他暗中授意玉狐殺人,其實即使是鹘鷹不出手,她刺進去的三股劍,此劍正中其心髒,他也必死無疑。
看來尊主還真是讓我們這些人送死,可他爲什麽要這樣做?”
秋堂哈哈一笑,“你們五大使者都是替毛襄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而崔少良還殺了毛天恒,毛天恒是毛坤的兒子,可毛坤是毛襄的親弟弟,隻是長得一模一樣罷了。”
“你怎麽知道這些的?”于浩博又一些驚呆了,“難怪江湖中人說你是鬼才,你是人是鬼?”
“鬼!”
“鬼?”
秋堂見于浩博吓得瞠目結舌,輕聲道:“于浩博,你的爲人,我還是比較清楚,不勉強你投靠我,但是我勸你不要爲毛襄買命了,這樣最終沒有好下場。
我問你,崔少良死後,崔殊良作爲他的大哥,他得到二百萬兩黃金了嗎?”
于浩博被秋堂搞得心神不甯,機械般地搖搖頭,“聽人說尊主私下說這本是甘言、崔少良和太叔詹等人的功勞,但是甘言冒死引你過去,功勞應該占一半。
崔少良和太叔詹功勞平分,故而崔殊良隻能繼承弟弟的五十兩銀黃金,而崔少良生前還說,在樂古村的人,每人賞金千兩,便分出去十八萬兩,一些親近的人多賞了些,最終分了二十萬兩,事情到了最後,他隻得三十萬兩。”
秋堂聽到這個數字,樂得哈哈大笑,“二百萬兩黃金,變成了三十萬兩,毛襄這帳算得不錯。對了,像你這樣的人,每年會拿多少銀子?”
“尊者年俸十萬兩,四大判官年俸八萬兩,四大親侍年俸六萬兩,五大侍者年俸四萬兩。”于浩博覺得沒有必要騙秋堂,畢竟現在天坤已經大勢已去。
“密使呢?
“我估計最多三萬兩。”
唐明在後面樂了,心想不說,我們家王爺一次給我們一百萬兩,而每年的利息都用不上,至少頂于浩博三四十年,而古月星還一分錢不要呢。
秋堂點點頭,“毛襄給你們倒是真不少,擁有百年内力的高手,也的确值這個價碼。可是給了你們這麽多銀子,卻不信任你們,現在五大使者隻剩下你一個人了,你要是死了,毛襄的很多秘密也就沒人知道了吧?”
于浩博站在原地,足有半刻的光景沒有說話。
秋堂不能給于浩博太多的時間考慮,“于浩博,你之前也是在錦秋山莊潛伏在毛坤身邊吧?”
于浩博吓得一愣,沒有說話,顯然是默認了,“我們交手之後,我便回到了鬼魂幽谷。”
“你是陪着毛毛去的吧?毛毛還好嗎?”秋堂的聲音很輕柔。
于浩博皺起了眉頭,“她乳名的确叫毛毛,可她叫毛玉玲。她還不知道毛襄不是他的父親,而也沒有人敢告訴她。她說如果你們和解,她願意嫁給你。”
秋堂心裏清楚,如果毛玉玲知道毛襄殺了她的父親,而他毀了秋堂山莊,毛玉玲是永遠不會嫁給他的。
“于浩博,水陽幫的小十六易韻雨是不是在鬼魂幽谷?”
于浩博長出一口氣,看了秋堂一眼,“是的,她被毛襄用毒藥所控制,軟禁在一處小宅院,也隻有毛玉玲能進去跟她說話。”
秋堂看到于浩博有問必道,知道他動搖了,“你現在還想跟我爲敵嗎?”
“可是,你殺了我同宗兄弟的兒子于聰。”于浩博雙目中顯出恨意和仇視。
“原來他不是兒子。”秋堂冷笑一聲,“你認爲像于聰這樣的人被我殺了好,還是讓錦秋衣揪出來,然後滅了三族的好?你應該聽說過錦秋衛,他們揪出不少天坤的人,小卒子都被抄家滅門。當點小官的,那就是滅三族。”
于浩博不說話了,他在擔心自己的家人現在是不是受到了傷害,再三思量之下,忍不住問道:“你能保住我的家人嗎?”他不得不這樣問,于家有一大家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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