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想辦法,你先别催!”白玉堂也不耐煩的喊道。
白玉堂用手電筒照了照墓室的四周,這墓室中别無他物,但可以清晰的看到地上的地闆都是一米見方的方塊,要想饒過這些地闆經過墓室基本是不可能的。
白玉堂看了一會兒,扭頭對刀疤說道,“把那把步槍給我!”
“幹什麽?!”刀疤警惕的問道。
“還能幹啥,我一杆槍也敵不過你們這麽多杆槍啊!”白玉堂好生沒好氣的說道。
刀疤思量了一會兒,揮了揮手,示意後面的兄弟将繳收的三八大蓋拿了過來,刀疤接過槍後,将刺刀和膛裏面的子彈悉數取下,然後才交給了白玉堂。
白玉堂接過步槍後,白了一眼刀疤,然後握着槍把,慢慢的用槍杆朝距離我們最近的一塊正方形地闆壓去。
此時我才明白,原來白玉堂是想像在剛才再暗道裏對付那個天平機關一樣,先用槍托試試。
隻見白玉堂慢慢的将槍杆壓在了那塊石闆之上,大夥都屏住呼吸警惕的觀察着四周的動靜。
但是,随着白玉堂往下壓,四周卻一點動靜也沒有,白玉堂将另一隻手也壓在了槍托上,想增加重力看看有沒有反映。
可是就在白玉堂另一隻手壓在槍托上之時,突然屋頂傳來哐當哐當一陣鐵鏈晃動的脆響。
“那個人動了!那個人動了!”張大力突然用手電筒指着墓室對面暗道裏的那個人影說道。
就在我們擡頭看向那人影時,隻見那黑影突然飛了起來,以一道弧形快速朝我們飛了過來,七八米的距離隻用了三四秒的時間,那黑影便撲面而來,衆人大叫一聲急忙閃躲。
我也連退幾步要去閃躲,可這時還那來得及,那黑影似乎是朝我飛來的一般,c朝我迎面撲了上來,驚慌失措之中,我躲閃不及猛的一推,将那黑影一把推開。
那黑影被我又推了回去,我再用手電筒一照時,發現那黑影正懸挂在墓室中央像個擺鍾一樣來回搖擺着,鐵鏈發出咯吱咯吱有規律的叫聲。
“剛才……什麽情況……這屍體怎麽會飛!”張大力驚魂未定的說道。
“可能是我剛才觸到的那塊地闆下面所連接的鐵鏈就是懸挂這幹屍的鐵鏈,我一觸動機關,鐵鏈拉緊後便将幹屍從走廊裏拉了出來!”白玉堂說道。
“你不是說這叫什麽黑空懸屍嗎?中了機關的人不是應該懸挂起來而死嗎?怎麽這人現在才懸挂起來?!”劉宇問道。
“這個……我估計是這人當時踩到機關後被鐵鏈挂住,然後又怕觸動其他機關惹下來更多的鐵鏈,便急忙退回了走廊,可是這時他的身體已經被鐵鈎挂住,最後失血過多而死!現在咱們再次觸動了他當時所中的機關,鐵鏈一拉緊,脫水的幹屍就很容易被拉飛出來!”白玉堂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