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國京都,入夜。
王天在賓館來回踱着步子,此來尋找劉導演了結恩怨,妹妹的成星之路才能一帆風順,經過多方打聽,得知劉導演正在劇組工作,而全體劇組人員就下榻在本賓館。
王天起身敲響了208房間的門,門開,劉導演吓了一跳,驚鴻道:“是你?你,你找我?”
“嘿嘿,不錯,我要找的就是你,有點事和你談談。”
“哦,白天太累了,有事還是明天談吧,恕我不能奉陪。”劉導演說着就要關門,王天順勢一推,用力過猛,房門大開,劉導演被慣力推得向後退了幾步,神色慌張。
王天跨步進去,一眼看到了躺在被窩裏的女二号演員,真乃天賜良機,王天掏出手機給他們合了個影,小辮子被抓,劉導演此刻變成了一個溫順的泰迪犬,讓煙斟茶。
王天往床頭一坐,望了一眼頗有幾分姿色的演員,舔了一下嘴唇,咽了一口唾沫,他娘的喉嚨發澀,胸口悶熱。劉導演小眼睛骨碌轉動,嘻嘻道:“老弟若對她有情,我可以讓給你玩玩,劉某人說到做到,決不食言,今後咱倆就是不分彼此的好朋友,有難同當有福同享。”
王天以前聽過變色龍的故事,今天倒是現場看到了一隻珍貴的變色龍,變得快,變得妙。
“小蝶,他是我兄弟,你就好好陪陪她,下部戲我讓你做女一号。”劉導演向小蝶使了一個眼色,自顧出去,王天攔住去路,人畜無害道:“我還沒有說出此來目的,你就匆匆離開,下一刻我找不到你了,豈不是白來了嗎?是這樣的,我妹妹的演唱會視頻是你花錢給删掉的吧?”
劉導演臉部一僵,吞吐道:“什麽視頻?我不知道。”
“好漢做事好漢當,看來你不是好漢,那就别怪我無情了。”
王天掏出手機就要将視頻往說說裏上傳,劉導演上前抓住王天的胳膊,歉意道:“老弟,是我錯了,你大人有大量,饒了我這一回,我保證将你妹妹捧紅。”
王天掃了一眼床上的少女,嗤之以鼻道:“哼,披着羊皮的狼,我不會讓妹妹跟你有任何瓜葛的,有兩件事情,一是你把視頻重新給我弄上去,二是以後不準幹涉我妹妹的事情,告訴你,我也不是什麽省油的燈,把我得罪苦了,我讓你臭名昭著,永遠地滾出娛樂圈。”
劉導演諾諾着,臨走前,王天暗暗蓄力,一拳打在了牆上,一聲悶響,牆上現出一個凹陷槽,吓得劉導演兩腿一軟蹲坐地上,摸着自己的腦袋,暗想,這一拳要是打在自己腦袋上,腦漿迸飛,死相可慘。
掃了妹妹成星路上的攔路虎,王天渾身輕松,第二天中午就回到了龍城,并把這一消息第一時間告知妹妹。
王天開始進入懶人模式,王天媽媽發牢騷:“你說這孩子越來越不像話了,成天懶在床上,閉着眼吃飯,用礦泉水瓶子撒尿,大便也在被窩裏解決,弄得屋裏又臭又髒,我得打聽打聽有沒有買孩子的,隻要給錢我就出手。”
田小雅來串門,正如王天媽媽所說,推門進去,一股酸臭味撲鼻而來,王天蒙頭呼呼大睡。田小雅掀開被子,裏面味道更臭,毯子上散落着密密麻麻的食物殘渣。
田小雅推搡王天多次,王天都沒有從夢鄉歸來,田小雅捏住他的鼻孔和嘴巴,王天這才憋醒來,看到田小雅,劈頭就說:“你來幹什麽?我正在工作,别打攪我。”王天說完一翻身,蒙上被子繼續。
“趙華龍又來欺負我了。”田小雅脫口而出。
王天一個激靈坐起來,立刻來了精神,氣咻咻問道:“他怎麽欺負你了?我去找他小子算賬!”王天穿上衣服,就要往外跑。
田小雅拉住他的衣袖,咯咯道:“我騙你的,看把你猴急的。”
王天長長舒了一口氣,打着哈欠,噗通再次鑽進被窩裏,望着天花闆出神。
“老妹,這一天一夜得了多少懶點?”
“八百懶點,宿主瞧你那副模樣,鬼不鬼人不人的。”
王天起身對鏡自憐,王天吓了一跳,裏面的人蓬頭垢面,眼睛呆滞無光,像個拾荒者。
田小雅默默打掃起了衛生,還讓王天脫下該洗的衣服,自顧去洗衣服去了。王天沖個澡,洗漱幹淨,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媽媽瞪了他一眼,往衛生間裏一嘟嘴,提示道:“你小子最沒眼色了,人家大姑娘給你洗衣服,你倒在這裏看電視,你就不能幫把手嗎?”
王天得令,懶洋洋地踱進衛生間,田小雅正在聚精會神地搓洗褲頭,王天在她胳肢窩裏一杵,田小雅敏感地驚叫,王友德兩口子目光齊聚在衛生間方向,然後相視一笑。
“你又不是我媳婦,這東西你怎麽能随便碰呢?”王天拿起褲頭嘻嘻質問田小雅,田小雅斜睨一眼王天,劈手搶過,将褲頭套在了王天的頭上,咯咯笑個不停。
兩人在衛生間裏嬉笑罵俏,王友德兩口子不好意思呆在家裏一刻鍾。
“小天,小雅來了,我和你爸出去買點菜回來,爐子上燒着茶水呢,你想着點。”
“知道了,你們去吧。”
兩口子談笑着關好門出去了。
衛生間裏孤男寡女,**。
“宿主,你的懶點沒有集聚十五萬之前是不能行男女之事的,切記!”
王天松開田小雅,拍了幾下腦袋,拿起衣服沒命地搓洗起來。田小雅被王天撩撥得yu望泛濫,眼見王天懸崖勒馬,心有不快,嘟着小嘴道:“你一定有男性病,有病早治,别耽誤了病症。”
田小雅的推斷是有道理的,第一次王天送她回家,房間裏熱火之時,王天半道喊停,這次故伎重演,一個正常的男人關鍵時刻不會掉鏈子的,隻會步步爲營,直搗黃龍。
“你說我有男性病?不信你來摸摸!”王天抓住田小雅的手握住了金箍棒,田小雅先是掙紮拒絕,後來渾身酥軟沒了力氣,本能地把玩起大聖的神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