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盈盈?”
“Ann?”
“好久不見啊。”(齊)
好友久别重逢,大抵都是如此吧;淩乘風難道嘗到了被趙盈盈無視的感覺,好在他的顔值耐打,趙盈盈的大波妹朋友沒有無視他。
“他是?”
“我男朋友淩乘風。”
“你好。”(你好)
兩人都以欣賞的眼光,看了一眼對方。
“盈盈,伱變化好大啊。”
這是最近趙盈盈聽到最多的一句話,好在她也已經習慣了。
“你不也是一樣,變得更漂亮了,以前就是我們的班花,事事都要追求完美,也不知道以後會便宜哪個家夥?”
趙盈盈笑着打趣道。
“那家夥來啦。”
“啊?”
兩人說話間,一個青年男子已經走到了曹麗美身邊。
“我來介紹,這是我的男朋友麥永富;Vic,這是我大學同學趙盈盈。”
是她
曹麗美出現的時候,淩乘風就覺得她有點眼熟,而麥永富的到來則給出了答案。
法證3中最慘的新娘
先是被騙婚拍了不雅照,而後在婚宴上被親生父親誤殺,夠慘了吧?
她精心挑選的完美新郎不但是個賤人,年紀輕輕就有糖尿病,最坑的是這貨竟然是個同性戀。
追求完美你找了這麽個貨色,胸大無腦,果然是至理名言。
“Vic開了一間财務公司,如果你們有理财上的需要可以聯系他,他很能幹的。”
雖說情人眼裏出西施,僅憑這句話,淩乘風就知道,這個大波妹對他男朋友的真實情況一點都不了解。
“這是我的名片,你們是Ann的朋友,我一定給你們最好的服務。”
肥羊
隻看淩乘風、趙盈盈的穿着打扮,麥永富就意識到這是潛在客戶,招呼起來很是熱情。
“好的,有需要聯系你。”
心裏喊着你不要過來啊,可伸手不打笑臉人,淩乘風還是接過了麥永富遞過來的名片;至于握手,那還是算了吧。
…………
“你也太不給我面子了吧,怎麽說她也是我的好朋友。”
幾人分開後,趙盈盈埋怨道,說的是淩乘風拒絕跟麥永富握手的事。
“你要是真的跟這個Ann關系不錯,就打電話讓她請個私家偵探,查下她男朋友。”
“你是說這個麥永富有問題?”
“雖然背後說人是非不道德,可我還是要說;這個麥永富是出了名的賤人,他那财務公司的主要客戶都是上了年紀的富婆,我這麽說你明白了吧?”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原劇裏曹家父女那是大寫的一個慘字。
“你是說他傍富婆,吃軟飯?”
“真要隻是這樣,我也不至于罵他是賤人;我有個朋友,親眼看到他跟一個男的………所以我才沒跟他握手。”
“嘔嘔………不行,我必須把這事告訴Ann。”
趙盈盈用一個生理反應,證實了自己的三觀和取向。
……………
西九龍重案組審訊室内
許雅頓是再也不敢小瞧這群他以前從來沒有放在眼裏的小警察了。
“周大狀,我知道你一定有辦法的;隻要你能幫我脫身,除了原先談好的律師費,我再加1000萬,當做是給你獎金。”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爲了能脫身,許雅頓也算是不惜血本了。
“許先生,因爲你原先在警局錄的一些筆錄,讓我們陷入了很被動的狀态;現在再想要脫罪,在我看來,基本上是不可能了。”
如果許雅頓一開始沒有自作聰明自己跟警察談,周奕霏自認還是有辦法讓他脫罪的。
“什麽叫不可能啊?你是說我一定會坐牢?”
“警察控告你的罪名是謀殺,如果罪名成立,法院甚至可以判你終身監禁的。”
周奕霏恐吓道。
“終身監禁?我不要終身監禁……我們許家百年豪門,我不要終身監禁………”
“許先生,因爲你原先的證詞,警方現在有完整的證據鏈可以控告你殺人,在我看來,認罪是你唯一的出路。”
“認罪,我花這麽多錢請你過來,你叫我認罪?”
許雅頓氣急敗壞道。
“我自然不可能叫你認謀殺這個罪名;你跟你大哥許雅麟,兄弟情深,你從來沒有想過要殺他。
他的死其實是一起意外事件,他上天台原本是爲了阻止你自殺,可在這個過程中你們發生了推拉,你一不小心推了一把,然後他失足摔落了天台,這才是事情的真相。”
“對對對,就是這樣,這才是事情的真相;周大狀,這樣一來,我是不是不用坐牢了呀?”
峰回路轉
周奕霏的話讓許雅頓臉上又有了笑容。
“誤殺罪名成立,但情結較輕,我有信心把刑期降到三年一下。”
“還是要坐牢?”
“你大哥畢竟死了,三年刑期也不算太長;你可以考慮一下,或者找其他律師咨詢,這已經是我能想到的最佳方案了。”
…………
半個月後
香港高等法院
許雅頓頭纏紗布,一臉悲傷内疚的站在被告席上。
一招鮮吃遍天,周奕霏教了他自殺搏同情這招,他也很聽話的用了;不是沒人看出他的意圖,可有些事看破不說破,陪審團也不想被人說沒有同情心。
“本席宣判,許雅頓誤殺罪名成立,念其認罪态度良好,在拘留期間有悔過表現…………
判有期徒刑,兩年零六個月,即刻執行。”
法官的宣判沒有出乎周奕霏的預料。
“什麽,他殺人啊,你隻判他坐兩年牢,有沒有搞錯啊?”
餘秀慧跟許貝兒這對受害人家屬還沒說話,黃永正第一時間站了出來。
“阿正,你冷靜點啊。”
“大哥”
“黃先生”
“幹爹”
幾人好說歹說,總算是勸住了準備咆哮法庭的黃永正。
法官大人?
他在宣判以後就立刻離開了法庭,黃永正的叫嚣,被他有意無意的忽視了。
“大嫂、Belle,大哥的死真的是個意外,我沒想過要殺他的。
我隻是不小心推了他一把,那真的是個意外,這些天我沒有睡過一個好覺,我真的好内疚啊。”
謊話說着說着自己都信了,許雅頓就是這種狀态,好在餘秀慧也不是好惹的。
“Adam,你知道Alice爲什麽今天沒來法庭嗎?”
“爲什麽?你讓人………”
“哼,你以爲我是你嗎?你入獄的這幾天她賤賣了你名下的所有資産;就在昨天晚上,她坐飛機離開香港去美國了。”
“你什麽意思?”
許雅頓臉色大變道。
“字面上的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