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歡迎入夥,警長

在未來的一個星期裏,墓碑鎮外“科林斯牛仔”的據點,相繼遭到了襲擊。

沒有人知道那裏發生了什麽,因爲沒有一個活口留下來。

隻是路過的行人,會發現據點中的一具具屍體,或者幹脆就是被大火燒成的廢墟。

科林斯牛仔們陷入了恐懼。

他們甚至都不知道是什麽人在襲擊他們。

隻有一個人心裏是最清楚的,那就是艾克。

他從自己的跟班那得知牧場出事後的第二天,就帶着小弟們鑽進了山裏。

艾克明白,如果讓科林斯牛仔的其他人知道,是自己招惹了這個閻王,那不用懷亞特找上門,自己的那些“同仁”們就會先把自己撕了。

“該死的,他怎麽這麽能打?”艾克用刀戳着烤架上的肉,自言自語道。

“太兇殘了,一個牧場躺了七八具燒焦的屍體,如果不是我親眼所見,都不敢相信”旁邊一個牛仔灌了一口酒,搖了搖頭。

“我們當時就不應該招惹他們,交給墓碑鎮的那個警長就好,他對懷亞特早就不滿了。”另一個穿着黑色背帶褲的牛仔開始喋喋不休地抱怨,“這樣下去,遲早要輪到我們。”

“放你的屁!殺懷亞特的兩個哥哥,你也有份!殺那個瘸子你開了兩槍!”喝酒的牛仔跳了起來,沖着黑色背帶褲吼道,“你個廢物!是不是害怕了?”

“你他媽的說誰?”黑色背帶褲也站了起來,和對方怒目相視。

“就說你了,怎麽了?你這個垃圾!”牛仔拿起了手裏的酒瓶,眼看着就要向黑色背帶褲的腦袋上砸過去。

“都給我閉嘴!”艾克吼道。

他的刀把烤架上的肉戳爛了,肉上的脂肪化成了油,滴到了篝火堆裏,蹭得一下竄出火苗。

懷亞特在墓碑鎮外的清掃行動讓在場的每個人都陷入了極大的恐懼。

仿佛在山外面,有一個四處捕獵的死神在遊蕩,随時都會來到他們身邊找他們索命。

艾克環顧了下四周。

參與上次對懷亞特襲擊的人,一共有十三個。

被陳劍秋當場打死了四個,霍樂迪從窗口打死了一個,剩下八個,都跟着他進了山。

突然,他發現有點不對勁。

這些人裏好像少了一個。

“迪亞茲呢?迪亞茲去哪了?該死的!”艾克看向了身邊的牛仔們,“你們誰知道?”

牛仔們面面相觑。

“好像從昨天開始,就沒有看見他了。”黑色背帶褲抓着自己的頭發。

拿着酒瓶的牛仔看向了艾克:“頭兒,要不然,我們還是繼續換地方吧。”

艾克看着烤架上的肉,眼神逐漸變得兇戾起來。

“不躲了,他懷亞特和霍樂迪能耐再大,也就兩個人,我們有七個,憑什麽要躲他們?”

他一刀捅進了那塊烤肉裏。

裏面不光有油,還有血水。

所以,迪亞茲在哪?

迪亞茲在一條鐵軌邊上。

不過,他是躺在鐵軌上的,被繩子困得結結實實,動不得分毫。

他原先跑出來,隻是不想和艾克的這條賊船一起沉,結果剛出山,就被懷亞特他們逮了個正着。

陳劍秋蹲在他的面前,手裏拿着一把匕首,拍打着他的臉頰:

“我聽說,被火車從身上碾過去,不會瞬間失去意識,屁股碾成肉泥了,眼睛還是能看見的。”

遠處傳來了蒸汽汽笛的聲音,隐隐約約已經能看見火車的輪廓了。

迪亞茲渾身在顫抖,眼睛裏滿是恐懼,哆哆嗦嗦說不出一句話。

火車越來越近了。

“行了,我們離遠點,省得等下血和爛肉濺一身。”陳劍秋站了起來,對身後的幾個人說道。

他們轉身就要走。

“咦?什麽味道?”肖恩捂起了鼻子。

一股尿騷味,從鐵軌的方向傳了過來。

“老大,他尿了!”黑人指着鐵軌上的迪亞茲。

陳劍秋嫌棄地看了鐵軌上的人一眼。

迪亞茲渾身抖個不停,眼淚鼻涕一大把。

“老大,有沒有一種可能,是這個慫包吓得說不出話來。”哈尼夫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陳劍秋想了下,覺得确實有這個可能性。

于是他手起刀落,那繩子根根斷開。

隻是迪亞茲渾身軟得跟爛泥一樣,根本爬不起來。

陳劍秋拽住了他的衣服,輕輕一提,把他從鐵軌上提溜了起來,扔到了鐵軌邊的一片草叢裏。

他們把這貨拖到了一個山丘的後面。

在恢複了一些理智之後,迪亞茲一五一十地把事情全部告訴了他們,包括當初襲擊計劃的指定、艾克現在所在的位置以及人數和裝備。

“如果我,我說的,有,有一句假話,你們,你們可以随時弄死我。”迪亞茲戰戰兢兢地發誓道。

于是,在二五仔迪亞茲的帶領下,陳劍秋他們進入了艾克所藏身的山谷。

山谷裏有條清澈的小河,而河的兩邊,有一片樹林,這在亞利桑那州可不多見。

一行人決定先下馬修整一下。

馬需要喝水,人也需要休息下。

陳劍秋走到了河邊上,用手掬起了一捧水,潑在了臉上。

他剛準備将水袋浸入河中裝一點水。

可突然間,他感到了一絲不對勁。

對面的樹林,安靜得太過不正常。

陳劍秋看向了霍樂迪,發現霍樂迪的手,也摸向了自己腰間的左輪手槍。

他開啓了射手狀态,果然在對面的一個樹後面,發現了半個露出來的身子。

陳劍秋毫不猶豫地拔出了槍,對着那半個身子扣動了扳機。

伴随着一聲槍響。

一個人從樹後面歪了出來,直接落進了水裏。

與此同時,霍樂迪手裏的槍也響了。

五六個人從樹的後面沖了出來,向河岸上的陳劍秋他們發起了攻擊。

迪亞茲見狀,扭頭就要跑,卻被身後的哈尼夫一腳踢倒,然後在後心補上了一槍。

河岸上沒有遮擋,陳劍秋向後一個側翻滾,避開了射向他的子彈。

子彈打在了他之前站着的岸邊,有的打在了岸邊的石頭上,有的打進了水裏,濺起陣陣水花。

陳劍秋還未起身,手中的另一把槍已經順勢遞到身前,一槍爆了一個牛仔的頭。

而當他從地上爬起來時,兩把左輪都已經複位,“啪啪”兩槍直接要了另外兩個牛仔的命。

“好槍法!”霍樂迪一聲喝彩,他和懷亞特各自一人擊倒了一個。

艾克突然發現,又隻剩下自己一個人了。

這幫人都是些什麽怪物啊!

他現在顧不得許多,扭頭就跑。

可他還沒有進入樹林,就覺得自己的小腿被什麽東西咬了一樣,他低頭一看,發現那裏中了一槍。

“啊哈,我打中了。”肖恩興奮地喊道。

艾克拖着傷腿,掙紮着,一瘸一拐地向樹林裏挪去。

“砰!”

懷亞特沒給他這個機會,他從陳劍秋的手上接過溫徹斯特步槍,一槍命中了艾克的後心。

他親手料理了這個殺死他兩個哥哥的仇人。

幾天後的一個清晨,墓碑真的居民從睡夢中醒來,可他們被眼前的景象吓了個半死。

鎮子口的大樹上,用繩子吊着八具屍體。

他們都是科林斯牛仔的人。

這八具屍體中,有一個人比較特殊。

别的屍體用一根繩子挂住了脖子,而這具屍體用了兩根,以作爲首領的特殊優待。

艾克的腦袋,被割了下來,和他的屍體,是分開挂的。

這樣一來,大家都知道,這些事情是誰幹得了。

懷亞特,前墓碑鎮副警長,成爲了亞利桑那州的頭号通緝犯,他需要對州境内的多起謀殺、縱火案件負責。

“我終究還是上了懸賞榜。”

當天夜裏,墓碑鎮外幾公裏的荒野裏,懷亞特手裏拿着一份肖恩給他搞來的報紙,歎了口氣。

一旁的哈尼夫有些不以爲然:“不就是上懸賞榜麽,搞得好像誰沒上過似的。”

“你今後打算怎麽辦?”霍樂迪問道。

他和陳劍秋的手裏各拿着一把鐵鍬,在一棵樹下面挖着什麽東西。

“我,不知道。”懷亞特搖了搖頭,“可能,找個沒人的地方躲起來吧。”

霍樂迪擦了把頭上的汗,擡起了頭,看向了懷亞特:“這可不像我認識的懷亞特。”

他指着了指還在挖土的陳劍秋:“和我一起,跟着他,離開這個地方,去做一些更有意義的事情。”

懷亞特低頭不語。

這個中國人确實幫自己複了仇,快意恩仇的脾氣也确實投得來,可是,好像總缺點理由。

“找到了!”陳劍秋停下了手中的鐵鍬。

他彎下腰,從圖裏面掏出了幾個布袋子,并把其中的一袋,遞到了懷亞特的手裏。

“你的那份。”他看着懷亞特。

月光下,他的臉,一半光明,一半黑暗。

“西部需要新的秩序,法律并不能解決一切,那是我們存在的意義。”

陳劍秋把剩下裝着銀币的布袋,分給了哈尼夫、肖恩,另一大半,丢給了霍樂迪。

懷亞特看着手裏的布袋,思考着陳劍秋的話。

許久後,他把袋子放在了自己的馬上,翻身上馬。

“走,出發!”陳劍秋拉起了黑蘿蔔的缰繩,一聲口哨。

五人五馬,向着加州的方向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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