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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女皇帝戰豆豆和北齊太後

相比于南慶皇宮,北齊的皇宮守衛就沒那麽森嚴了。

可能是用不上?

畢竟北齊皇帝之所以能坐穩皇位,靠的是苦荷當初那一句:

“誰當這個皇帝,我就殺誰。”

所以在苦荷沒死之前,任何野心家也不敢對北齊皇室動手。

否則,大宗師的怒火,他們承受不起。

滕梓荊仗着絕妙的輕功,輕松飛進了北齊皇宮,朝着後宮而去。

大晚上的,戰豆豆想必早已歇息。

隻能去後宮之中找她了。

人生地不熟,滕梓荊要在這偌大的皇宮中找到戰豆豆,還真不容易。

不過他大宗師修爲,靜下心來仔細聽了聽宮裏的動靜,就發現有兩處宮殿呼吸聲最多。

頓時明白,這肯定就是北齊皇帝和太後的寝宮了,要不然不可能那麽多伺候的人。

目标範圍縮小以後,他輕輕輕松就确定了戰豆豆的寝宮。

而後如一陣清風拂過一般,飛進了高大的寝宮裏。

一路上,所有遇到的太監、宮女全都被他點住穴道,變成了木頭樁子。

戰豆豆也有些許武功在身,再加上她這些年朝乾夕惕,戰戰兢兢,警覺性也是極高。

滕梓荊一入她的寝宮,她就驚醒過來,當即大喊:

“來人!”

然而空蕩蕩的寝宮裏,卻無人回話。

她那些睡在外間的宮女也沒有一個人起身查看她的需要。

戰豆豆本能的有點害怕,連忙整個人縮在被子裏,隻留下一雙眼睛驚恐而警惕地打量着黑暗的宮殿。

滕梓荊見自己一進來把人家皇帝都吓成這樣,也有些不好意思。

他的眼睛如今在黑暗裏也能視物,見宮殿裏有幾處燭台,上面插着巨大的魚膏蠟燭,當即伸手一揮,以灼熱内力,将那些蠟燭點燃了。

戰豆豆眼見着黑暗之中,好幾處燭台上的蠟燭居然憑空燃起,頓時如同見了鬼一般。

這時候,她才發現自己床前不遠處的屏風前有一個一襲藍衫的年輕人。

猜到那些蠟燭點亮,定然是這人搞的鬼,戰豆豆忍不住哆唆着問:

“你……你是人還是鬼?”

“當然是人。”

滕梓荊一邊回答,一邊四下裏環顧,想找個凳子坐。

站着這樣居高臨下的和戰豆豆說話,他有點難受。

然而戰豆豆這寝宮裏,隻有遠處靠窗的地方,有一張坐榻。

滕梓荊無奈之下,幹脆往前走幾步,準備坐到戰豆豆的床邊去。

反正作爲皇帝,她這床榻巨大無比,睡十個人也不在話下。

戰豆豆看他這舉動,頓時驚恐萬分,連忙大喊:

“你幹什麽?你不要過來啊!”

滕梓荊聞聽這話,頓時明白她是誤解了,連忙立住腳道:

“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對你怎麽樣的。”

“你到底是誰?大晚上闖入我的寝宮,想幹什麽?不怕我叫來侍衛,亂刀把你砍成肉泥嗎?”

戰豆豆見他停住了腳,頓時松了一口氣。

看起來,這厮的确是個人,不是妖魔。

隻不過,她想不通,剛剛那燭火同時亮起來,到底是怎麽回事?

眼前這人怎麽做到的?

難道是仙神下凡?

“我是滕梓荊,來找你,當然是想讓你幫我辦事了。”

滕梓荊看着眼前的戰豆豆,有點理解北齊人爲什麽分不清這厮是男是女了。

她哪怕睡覺,喉嚨處的假喉結都沒有取下來。

再加上有幾分中性的容貌,再穿上男裝,的确會像一個清秀的男子。

坦白說戰豆豆的容貌不算絕色,但她也許是從小就當男孩子養大,卻自有一股勃勃英氣。

“滕梓荊?沒聽說過。你竟然如此膽大,敢讓我這個皇帝幫你辦事,是不是失心瘋了?”

北齊在京都城的諜報網絡都被陳萍萍清理幹淨了,因此戰豆豆沒聽過滕梓荊的名聲。

此刻,她稍稍控制住了自己内心的恐懼,擁着被子,坐起身來。

一不小心,露出光滑雪白的肩頭,讓滕梓荊眼前一亮。

“我相信陛下會願意幫我辦事的。”

面對戰豆豆的斥責,滕梓荊微微一笑。

戰豆豆不明白這厮的底氣是哪裏來的,不過她想到這厮能穿越宮廷禁衛的層層封鎖,悄無聲息地進入到她的寝宮裏,想必有不凡武藝在身,有此底氣,也屬于正常。

這時候,她無比盼望有哪位将領能覺察到這裏的異常,派人前來查探了。

不過她這些小心思,隻是在她腦海裏打轉轉,她嘴上卻道:

“滕先生有何要求,不妨直說,倘若朕能幫忙的,一定幫忙。”

“很好,陛下果然識時務。這樣就免得我動粗了。”

滕梓荊微微一笑。

這戰豆豆也是個機靈人啊!

想來也是,以一介女兒之身,能坐穩皇位這麽多年,怎麽可能是個大傻子呢?

“滕先生但說無妨。”

“好,我要你下旨,讓你們錦衣衛放了司理理的弟弟。”

滕梓荊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什麽?司理理?你是她的什麽人?”

戰豆豆驚訝無比。

她從小和司理理一起長大,可謂是閨蜜。

如今見到一個男人爲了司理理,找上她,這讓她如何不驚訝?

“當然是她的男人。怎麽樣,陛下放不放人?”

滕梓荊雙目灼灼地盯着戰豆豆。

準備一旦她不識相,就出手讓她生不如死!

“我說我和理理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你會相信嗎?”

戰豆豆苦笑着道。

“是嗎?”

滕梓荊還真不知道還有這回事。

司理理不僅和海棠朵朵這北齊聖女是朋友,居然還跟北齊皇帝也是朋友,這朋友圈未免太強大了些。

誰說落毛鳳凰不如雞的?

司理理這逃亡的郡主的朋友圈也無比給力啊!

“不錯。小時候,我、理理,還有我們北齊的聖女海棠朵朵,都是一起長大的。”

戰豆豆解釋道。

“既然有這層關系,那爲什麽理理會被送去南慶當暗探?現在你們還抓了她弟弟?”

“都是朝中大臣的意思,我這個皇帝也無能爲力。”

戰豆豆歎了一口氣。

“好吧。往事且不說了,現在我讓你下旨放了司理理的弟弟,你從是不從?”

滕梓荊懶得和戰豆豆磨叽了。

“抱歉,我做不到!”

戰豆豆拒絕得斬釘截鐵!

被這樣公然拒絕,滕梓荊有點惱羞成怒。

畢竟自從他成就大宗師以來,還沒人敢這樣拒絕他。

他當即一伸手,一隻無形大手一把抓住了戰豆豆的脖子,将她從被子裏拖了出來,舉上了半空。

恐怖的力量,讓戰豆豆感覺自己要被碾壓成一團爛泥!

“那你就去死吧!”

滕梓荊怒喝一聲,就要動手。

他當然隻是吓唬。

要直接出手殺了沒幹什麽壞事的戰豆豆,他還沒這麽兇殘。

但戰豆豆可不知道這人隻是吓唬自己,感覺到自己開始呼吸困難,她連忙解釋道:

“我是真的做不到!錦衣衛隻聽我母後的号令!”

聽她這話,滕梓荊當即就坡下驢,散去那股無形掌力。

“你仔細說說。”

“咳咳……咳咳……”

戰豆豆感覺到嗓子刺痛,忍不住咳嗽了起來。

滕梓荊瞧見那坐榻上有隻茶壺,當即揮手一招,那茶壺被他以無形掌力攝來,抓在了他的右手裏。

“先喝點水吧。”

戰豆豆見了他這神奇的一幕,忍不住又問了一次:

“咳咳……你……你難道是神仙?咳咳……爲何能有這種……咳咳……神仙手段?前朝北魏皇帝曾多年尋求長生之法,難道這世間真有神仙?咳……咳咳……”

“哪有什麽神仙?這不過是武道極緻罷了。”

滕梓荊說着一個閃身,湊到戰豆豆身前,左手按住戰豆豆的頭,右手拿着茶壺給她灌了一口茶水,頓時把戰豆豆吓得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她何曾見過如此大膽之人?

又何曾和年輕男子如此密切接觸過?

如何能不驚恐萬分?

就算讓她喝水,難道不能拿個茶杯嗎?

這樣對着壺喝,也太粗魯了!

還好滕梓荊不爲己甚,灌她一口茶水,隻是想讓她止住咳嗽罷了。

一口下去,他就退開了。

“你……你太過分了!”

戰豆豆一口水下去,果然不咳嗽了,但對滕梓荊的膽大妄爲,也有了新的認識。

這人,她這個北齊皇帝,根本惹不起!

倘若滕梓荊知道她的想法,估計會嘀咕:哼,何止你一個小皇帝惹不起。那慶帝堂堂大宗師,惹了我,遲早也要被我帶人給殺了!

“過分不過分的再說吧,你仔細說說,要怎麽樣才能讓錦衣衛放人?”

滕梓荊對于戰豆豆的怒火,根本毫不在意。

他來是解決司理理的問題的,不是來跟戰豆豆交朋友的。

“錦衣衛指揮使沈重是母後的人,除非母後開口發話,否則沈重不會放人。而我和母後素來不和,此事你找我,是找錯人了。”

戰豆豆解釋道。

“是嗎?那我現在就去殺了你母後,這樣沈重是不是就聽你的了?”

滕梓荊問出了惡魔一般的話。

戰豆豆聞言,連忙驚叫:

“不可!你不能殺我母後!我可以幫你去求我母後開恩。”

“有什麽不能的?敢讓我的女人傷心難過,我沒有血洗你們北齊朝堂,已經是大大的好人了。至于你要求你母後,那大可不必,我會讓她願意放人的。”

“你……你難道已經是大宗師修爲?所以才敢如此肆意妄爲?”

“大宗師?我的确是。肆意妄爲?我可不認。”

“什麽?你如此年輕,竟然就是大宗師!”

戰豆豆滿臉的不可思議,眼睛裏都是震驚的光芒。

“你聽過一句話叫‘莫欺少年窮’嗎?年輕怎麽了?誰規定成爲大宗師要年紀大了才可以?”

滕梓荊對着戰豆豆翻白眼。

随後他也懶得跟這女皇帝廢話了,随手一指,點住她的穴道,又點了啞穴,便飛身出了她的寝宮,往太後宮裏飛去。

……

如法炮制的進了北齊太後的寝宮,滕梓荊發現這太後的警覺性就比戰豆豆差遠了。

滕梓荊都站到了她床前,觀察了她半晌,她也沒從睡夢中醒來。

這北齊太後年歲并不大,容貌很是美豔,再加上養尊處優,看起來不過三十多歲年紀,一副風韻猶存的樣子。

散發着一種獨特的魅力。

同樣揮手以内力點燃蠟燭,滕梓荊大喇喇往太後床邊一坐,等着這女人醒來。

漆黑的寝宮裏,突然有了光亮,太後的眼皮掙紮了幾下,終于睜開。

然而她一睜開,立刻就被坐在床邊的滕梓荊吓了一跳。

堂堂北齊太後寝宮,竟然出現了一個年輕男人!

簡直豈有此理!

她連忙張嘴大叫。

滕梓荊倒不怕她的大叫驚醒外面的太監宮女,但他可不想自己的耳朵受到尖叫轟炸,所以他直接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你可以不尖叫嗎?可以的話,眨兩下眼睛。”

滕梓荊露出一個微笑,自覺十分溫柔。

那太後被他捂住嘴,感覺到呼吸困難,連忙眨了好幾下眼睛。

滕梓荊見他配合,這才松開了手。

“你是誰?竟敢闖入我宮裏?”

滕梓荊一松手,太後就急忙問道。

未知才最恐懼,她迫切需要得到一些信息來平複下自己驚懼的心情。

“我是誰你就不用知道了。我來找你,想讓你下旨,命令錦衣衛放了司理理的弟弟。”

對待太後,滕梓荊就沒什麽好态度了。

他的耐心剛剛在戰豆豆那裏,已經消耗得差不多了。

“司理理?那個我們派去慶國的暗探?

她果然是叛變了!

她弟弟是吧?我放!

你讓我穿衣起來,我現在就拟旨。”

這太後到底是見識廣博的,知道眼前這男人既然能闖過禁衛軍的重重護衛,想必本領不小,果斷識相的答應了下來。

見她這麽識時務。滕梓荊都有點驚訝。

原本還以爲需要掰扯一番呢。

不過這樣也好。

他當即起身讓開,轉過身去。

太後見這男人居然就在這裏等着她穿衣服,不禁銀牙咬碎,深感這厮無禮。

但現在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頭。

她也隻能如一條魚兒出水一般從被子裏鑽出來,簡單地穿好了衣服。

不過那頭秀發就沒人幫她梳理了,隻能披散在身後。

快步走到寝宮的書桌前,太後拿出一個小卷軸,開始撰寫懿旨。

看着她在書桌前俯身磨墨,再提筆寫字的模樣,滕梓荊腦海裏生起了一個不該有的念頭。

輕輕地走到她身後一瞧,隻見她寫的是:

“谕錦衣衛沈重:速釋司理理之弟。”

太後感覺到自己身後的視線有些不對勁,連忙幾筆寫完,直起腰來轉身,将手裏的懿旨一把塞給滕梓荊。

“拿去吧。找錦衣衛指揮使沈重,他就會放人。”

滕梓荊是看着她寫字的,沒覺得她耍了什麽花招,當即接過,往懷裏一揣。

“多謝太後。在下告辭!”

說罷飛身而起,一個呼吸之間就離開了太後的寝宮。

太後見他這鬼魅一般的身法,不禁滿臉恐懼,好半晌才平靜下來。

宮裏出了外人闖入的事,自然接下來半宿都是紛紛擾擾。

太後把負責宮廷護衛的禁衛軍将領狠狠地訓斥了一番之後,天光已然大亮。

半宿沒睡的她頗有些疲憊,當即躺回到自己的床榻上去,準備再睡個回籠覺。

然而當她躺下,一邊回想着昨晚的經曆,一邊摸到自己腰間那枚睡覺都沒解下來的玉玺時,頓時崩潰了,一下子癱在床上。

她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完了!

要出事!(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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