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了,五大派的豪傑們,在平定州外紮下了營寨,隻等明日天亮,就越過猩猩灘,殺上黑木崖。
隻不過他們不知道,就在他們不遠處,大批日月神教弟子已經潛伏起來了,隻等号炮一響,就會殺他們個措手不及。
月上中天,五派豪傑們都開始睡着了,這時候,忽然一聲号炮之聲,無數喊殺聲從四面八方傳來,五派豪傑們頓時大亂。
“啊,魔教賊子偷襲!”
“有敵人!”
“西面有敵人!”
“啊……”
“這賊子怎麽會幫主的神功?”
……
這一通厮殺,五派豪傑們隻覺得灰頭土臉,天亮後,清點傷亡,竟然損失了數百人,受傷的,更是不計其數。
當然,大部分是丐幫和海砂幫弟子,這兩派弟子人數最多,武藝最爲低微。
左冷禅連忙找恒山派定逸師太商量,安排恒山派弟子拿出恒山秘制傷藥給受傷群豪們包紮醫治。
解風看到自己幫中弟子傷亡最多,連忙跑去找左冷禅:“左盟主,我等何時攻上黑木崖?昨晚我丐幫弟子損傷最多,不把魔教斬盡殺絕,解某難消心頭之恨。”
這解風武功很高,左冷禅也不敢輕忽,連忙安撫道:“解幫主稍安勿躁,我等用罷朝食,即刻出發!”
五派大軍朝着黑木崖殺去,日月神教弟子且戰且退,彼此傷亡都不小。
日月神教弟子士氣高昂,又有不少學了《降龍十八掌》提升了不少戰力的弟子,雖然人數不如五大派人多勢衆,但也沒讓五大派占到多少便宜。
……
黑木崖上,任盈盈坐鎮在大殿中,聽着各堂主不斷彙報戰況。
聽到五大派今日無力攻上黑木崖,任盈盈便放下了心,讓各堂主自行其是去了。
回到後堂,她忍不住又問田伯光:“田大哥,你到底在打什麽主意?爲什麽要放任五大派攻上黑木崖?”
事到如今,也沒必要瞞着任盈盈了,田伯光随手把準備吃到嘴裏的葡萄扔進盤子,坐起身來道:“我準備解散日月神教。任大教主以爲如何?”
“什麽?解散?”
任盈盈吃了一驚。
沒有人能拒絕權力,哪怕是個女人。
任盈盈這些日子一言九鼎,讓她有些迷醉了。
但她也是個聰明的女人,她知道,離開田伯光的支持,她的武功坐不穩這個教主之位。
于是她沉吟了片刻道:“田大哥想解散,那就解散吧,不過教中弟子若是解散後被正道中人追殺,那該如何?”
“沒事,他們應該不敢。”田伯光自信地道。
“好,那依你便是。隻是日月神教百年基業,毀于我手,恐怕日後九泉之下,難見曆代祖師啊。”任盈盈有點惆怅。
“嘿嘿,哪有什麽九泉之下!”
田伯光心道:系統老大才是至高無上的,完成系統任務我才能潇灑,我幫你任盈盈殺了東方不敗,又傳了你《淩波微步》,算是對得起你了。
……
十八日這天,五派和日月神教激戰一天,未能攻上黑木崖,反而傷亡慘重。
十九日,他們繼續攻山。
日月神教弟子占據地利,五大派每進一步,都舉步維艱,雙方在黑木崖的山道上殺得屍橫片野、血流成河。
方證看到方生帶領的少林武僧都死傷了好幾人,不禁有些心疼,瞧見左冷禅在前方,連忙湊過去道:“左盟主,魔教占據地利,我們這麽進攻,不是辦法啊!”
“方證大師,現在正是關鍵時刻,不能心慈手軟,左某現在帶人上前沖擊,請方證大師主持大局。”
左冷禅聽到不少嵩山弟子彙報有人擊殺魔教弟子後,撿到了《降龍十八掌》秘籍手抄本,他頓時有些心動了。
當初被田伯光用《降龍十八掌》吊打,他當然眼饞這門神功。
“好,左盟主小心。”
方證當然不知道左冷禅在打什麽鬼主意,但見他願意以身犯險,心裏也松了一口氣。
左冷禅做了安排,當即召喚了幾名嵩山派的精英弟子組成一隻小隊,朝着黑木崖上沖了過去。
隻見他身法迅猛,掌出見血,殺得日月神教弟子潰不成軍,很快就打開了一條缺口。
……
黑木崖上,白虎堂堂主上官雲沖進大廳,向高坐在台上的任盈盈彙報:“教主,左冷禅帶人沖上來了。形勢危急,請求指示。”
任盈盈正要安排演武堂堂主帶領最後的預備隊上去支援呢,田伯光忽然從後堂走出來,開口道:“命令所有人,全軍回撤,這場戲,該結束了。”
“田大俠?”上官雲有點懵。
之前已經被田伯光打過預防針的任盈盈知道他的意思,當即下令道:“上官堂主,按田大俠的意思辦,放五大派的人上來。”
“是。”
上官雲心裏不知道這對狗男女在耍什麽花招,但他也不敢違抗任盈盈的意思,當即答應了下來。
“當當當……”
鳴金之聲在黑木崖各處響起,原本還在抵抗的日月神教弟子聽到聲音,頓時齊齊撤退,放五大派的人馬攻上了黑木崖。
隻不過,他們在澤被蒼生牌匾下被攔住了。
攔住他們的,是一個人。
那個曾經在江湖上人人喊打的人——田伯光。
“越過此線者,死!”
見到日月神教的弟子退卻到自己身後,而五大派的人追了上來,田伯光當即一掌擊出,石闆鋪就的地面上擊出一條三寸深,數丈長的溝壑。
“田伯光,你非魔教之人,攔住我們,意欲何爲?”
左冷禅看到眼前的田伯光,忌憚之心大起。
他看得出來,田伯光剛剛那一掌,他自己絕對打不出來
他實在想不通,爲什麽田伯光的武功能進步這麽快,以他毒辣的眼光來看,現在的田伯光,絕對比當初在嵩山上,擊殺任我行時更強幾分。
“左冷禅,日月神教弟子的性命,我田伯光保了,你有意見?”
田伯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看得日月神教弟子目眩神馳。
在後方的任盈盈更是心潮湧動,感覺自己當他的小丫鬟,也無不可,雖然他不懂音律、長相也不俊俏,但就這豪氣,也讓她心動。
被田伯光的話,給堵得一口血差點噴出來的左冷禅不想說話了,扭頭尋找方證大師的身影。
這時候,海砂幫幫主潘吼也登上了黑木崖,聽到田伯光如此張狂,頓時大怒:
“你田伯光算什麽東西?海砂幫弟子,給我上!”
随着他一聲令下,幾十名海砂幫高手頓時沖了上來,迅捷無比地利劍刺向田伯光。
“嘿嘿,來得好!”
田伯光面對危險臨身,卻絲毫不懼,一招“亢龍有悔”裹挾着洶湧地内力打出數丈掌力,把沖得最快的幾人打得口吐鮮血,倒飛出去。
而後使開《淩波微步》,幾個呼吸之間就逼近那些海砂幫高手的身邊,一人送了他們一掌,随後回到了原地。
這一系列動作快到了極緻,全場圍觀之人隻覺得一個眨眼之間,海砂幫那幾十名高手就紛紛口吐鮮血,命懸一線。
他們都沒看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怎麽一個呼吸之間,海砂幫高手就全跪了呢?
變戲法?
而左冷禅卻看清楚了田伯光的動作,頓時感覺後背心冷汗直冒。
這般武功,還是人嗎?
這田伯光,難道是武神下凡?
左冷禅敢保證,自己混迹江湖幾十年來,從沒有見過這般高手!
這時候,方證大師也來到了左冷禅身邊,當即開口道:“田伯光,你難道要一人之力,對抗這天下正道?”
“方證大師,我神功通天,你們這所謂正道,能奈我何?”田伯光哈哈大笑。
這個江湖,不一貫是誰拳頭大,誰說了算嗎?
如今他是系統都認可的天下第一,他又有何懼?
“你!”
方證大師氣得胡子都翹起來了。
武當沖虛道長眼見着方證吃癟,連忙站出來打圓場道:“田大俠,今日我各大派上黑木崖是爲拿回我武當三豐祖師的真武劍和《太極拳經》,倘若田大俠能令日月神教交出這兩樣東西,我五大派即刻下山,絕不滋擾。”
聞聽沖虛此言,丐幫幫主解風連忙道:“沖虛道長,不可!”
見解風還要搞事情,方證和沖虛連忙怒目而視,心道:“你這家夥看不清形勢嗎?這田伯光武功通天,擺明了大家都不是他的對手,不說點軟話,這事怎麽了結?難道真拼個你死我活嗎?”
被方證和沖虛怒目,解風也有點慫了,當即不再說話。
這邊沖虛想服軟,田伯光卻不答應了,道:“奉還武當派的真武劍和《太極拳經》,當然可以。不過左冷禅、潘吼和這解風,必須死!”
“小子好膽!”
“豈有此理!”
“大膽淫賊!”
被田伯光點名,左冷禅、潘吼和解風,齊聲大罵。
“嘿嘿,你們不服是吧?那就一起上吧,看看是田某殺了你們,還是你們殺了田某!”田伯光傲立場中,睥睨群雄!
“阿彌陀佛,田施主大仁大勇,老衲佩服。不過老衲提議,爲免生靈塗炭,不如我等一戰定勝負,田施主勝了,我等立刻退走。若我等僥幸勝了,那魔教即刻解散如何?”
方證心道還是單打獨鬥的好,可以減少弟子們的傷亡,當即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好!不過你們主動殺上黑木崖來,不能不付出點代價,若是我敗了,日月神教即刻解散。可若是我勝了,那你們不僅要退走,我還要左冷禅、解風、潘吼留下來!”田伯光心道就算我勝了,我也打算解散日月神教,要不然怎麽完成我的系統任務?
“好,一言爲定!”方證當場拍闆。
左冷禅此刻有點心慌,他知道自己真不是田伯光的對手。就算加上解風,也難有勝算。至于潘吼,那個廢物點心,估計隻能拖後腿,不算也罷。
但是現在騎虎難下,于是他強忍心裏的羞臊之感,開口道:“田大俠武功高深,左某自知不是對手,不如方證大師和沖虛道長一齊出手如何?”
“哈哈哈,左冷禅,你倒是機靈!就算你們幾人齊上,田某何懼?”田伯光哈哈大笑,豪氣沖天。
武功強,就是可以爲所欲爲。
此刻他感受到了巨大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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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