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甯願跟九皇孫死磕,也不遠自己多年經營替他人做嫁衣……”
“對啊七長老,六皇子最恨别人插手他的事情。六皇子既然開了這個地獄模式的系列任務,就是跟九皇孫對賭,賭到沒有一點籌碼爲止!”
一兩個人叫嚣,其他人也跟着一起,好似七長老擋了他們升官發财的路子。
七長老扯扯唇角,“既然如此,那你們就自個兒想法子吧,所謂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想必你們這麽多人,肯定能有完全救六皇子于水火,踩着九皇孫榮耀歸來的一天。
我,卸去七長老一職,是該退休當個閑散老頭的時候了……”
七長老一走,大家夥傻眼了。
原本他們以爲他是說着玩的,誰不知道七長老一輩子從無敗績,因爲他在即将失敗的時候,會及時抽身的。
難道六皇子這次是個死局?
“我們唯一能動的手腳,就是在他們進入位面的節點之前。
如果六皇子和九皇孫的官配是一對呢,呵,然後九皇孫和六皇子又是親人關系,不知道這對戀人還能在一起嗎?
以九皇孫的孤傲,做不來搶自家親戚女人的事情吧?”
衆人紛紛稱贊,“高啊,這叫做釜底抽薪!”
“再加一個重生的設定吧,雙向保證……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官配也是能搶奪的吧?”
是以接着他們就開始商讨,怎麽能讓局面進入就是死局。
“安陽,其實你身爲我的女朋友,可以成爲一個部門的經理,沒必要委屈自己當實習生,”男子溫潤如玉,眉眼帶着抹無奈,捏了下朝安陽的臉頰。
“職場裏當實習生很艱難的,我不舍得你被欺負。”
自家女朋友太漂亮了,從小到大都是校園女神沒有之一,整個京都誰不知道朝陽花的存在?
而四小太子爺之一的他李飛昂,有幸摘得!
隻是,他眸子深處有着極深、難以克制的占有欲,這一世他說什麽都不會放她離開身邊了。
這樣她就不會踏上那一架出事的飛機,讓他餘生都痛徹心扉渾渾噩噩的活着。
朝安陽打掉他的手,沖他翻了個白眼:“李飛昂,你這是對你女朋友有什麽誤解嗎?
我,帝大經濟金融雙學位優秀畢業生,到哪裏都是能力出衆的人,怎麽可能被欺負?”
李飛昂寵溺笑着拍拍她的頭,“好了,有事記得跟我打電話,我就在樓上!”
朝安陽嗯嗯着,瞪着他說:“我不是小孩子了,不許再對我動手動腳。”
李飛昂眼巴巴看向她:“安陽,現在是二十一世紀,我們是男女朋友,親昵點怎麽了?
我到現在還沒牽過你的手,也沒親你呢,你看誰家的男朋友這麽可憐了?”
他模樣長得好,如今賣起慘來,更有一番魅力。
朝安陽愣了下,随即她笑道:“我怕你對我這大魚大肉吃膩歪了,回頭換成清粥小菜,我去哪裏哭呀?
女孩子要矜持!”
李飛昂渾身愣了下,看了朝安陽好幾眼,見她仍舊笑得一如既往的明媚,并沒有任何的晦暗與勉強,便以爲是自己多心了。
他笑着無奈道:“好好好,誰能想到京都朝陽花是個小古闆。
我得早點籌備咱們的訂婚宴,這樣我們算不算過了明面,成爲正式的男女朋友、未婚夫妻的關系,摟摟抱抱親親是可以的吧?”
朝安陽面色一紅,沖他呸了,“壞痞子,我上班了!”
說着她推開門就跑了出去。
公司不允許員工之間談戀愛,就是怕帶壞了公司的風氣。
所以她跟前世一樣,與确定男女關系半年的李飛昂,談起了地下戀愛。
李飛昂是京都四小太子爺之一,家世顯赫,如今他更是年少有爲,管理着一家網購公司,每月利潤至少九位數。
是京都貴圈裏的矚目的青年才俊,不知道多少名媛閨秀心系他身上。
但是朝安陽家世普通,雖然她住在大院裏,可是她的父親不過是一個轉業的警衛員,現在在大院當安保隊長,母親是名護士。
他們家住在六十多平米兩室一廳的屋子裏,她是獨生女,長得漂亮動人,特别受大院裏異性的追捧。
當然了女孩子們對她很排斥,也經常對她使絆子。
爲此朝安陽發狠學習,順便練武,不讓自己被人欺負和瞧不起。
她想要讓人看看她是憑借着自己的本事,堂堂正正地站在另一半的身邊。
而在這之前,她不允許自己放縱陷入情情愛愛中。
上一世,她就是抱着這個想法,在公司努力拼搏,用了三年時間成爲了項目總管,但是她要想再升一階,就必須要到國外呆兩年。
李飛昂對她特别不滿,覺得她就是個事業心重的女人,對他不在乎一點。
如果她想要去國外,那倆人就玩完了。
當時的朝安陽特别傷心,卻也覺得凡事不可能兩全其美。
她想了一個星期,決定問問李飛昂,如果她願意與他私定終身,告知自己的心意,他還是不願意她離開的話。
那她就不去國外了,跟他結婚生子。
可是她等來的是他與别人的床照,而次日淩晨,她站在門外撥通了他的電話。
電話鬧鈴從裏面傳來,李飛昂挂斷了電話。
裏面女人嬌嫩的聲音傳出來:“李總,怎麽,你家小嬌妻的電話都不接了?不會是有了新歡忘了舊愛吧?”
李飛昂冷冷的聲音道:“昨晚是個意外,我喝酒錯将你當成了她,這是一百萬塊的支票,我以後都不願意看到你出現!”
朝安陽心灰意冷,酒後亂性、認錯了人,合着他的深情是她的錯?
是以她沒有再猶豫,直接上了飛機趕往國外。
沒有愛情,她還能有事業。
但命運給她開了個玩笑,就因爲她生氣之下買的航班,出了事,她的人生剛開始就結束了。
後來啊,可能是她太不甘心了,身體死了,魂魄卻在人間遊蕩了二十多年。
她看到了李飛昂爲了她的死,每天頹廢的喝酒,剛開始她哭着喊着說自己錯了、當時應該給彼此一次機會的,可是他聽不見。
但是後來,她覺得自己太可笑了。自己竟然是一本小說裏,男主沒福氣的白月光,而女主是帶球跑歸來的設計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