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帶他還拓展給各個酒店、飯館、小賣部送貨的業務,幾乎所有的貨車全天候運轉着。
村裏的分成他們都沒動,而是每個月莫浩然往魔都跑一趟,購買股票。
他自己發展的業務所獲盈利,除了發工資,留下生活費外,全部繼續購買車子擴大規模。
現在大家夥生活還不算富裕,很多時候需要用車,就得打電話租借了。
莫浩然就是抓住這個時機,在市裏鋪設一輛輛車子。
因着他比較繁忙,在家的時間短,沒法全方位看顧着媳婦兒,是以莫母直接搬來樓房,照顧束安陽。
在除夕這天早上,正是九一年的情人節,束安陽在礦區醫院生下三胞胎,倆兒一女,直接在礦區轟動了!
莫家人寶貝得不行,生怕有些人眼紅使壞偷孩子,不錯眼珠子地盯着。
束安陽身體比較好,當天就出院回村子裏了。
莫母說她得坐雙月子,生孩子對女人來說元氣大傷,更何況她生了三個,得好好補補。
家裏人手足夠,随時都能抽調出三四個媳婦兒來。
束安陽隻管吃飯、逗娃,再聽聽妯娌分享的八卦。
偶爾挺着肚子、被莫母斷言懷了龍鳳胎的宗韶儀磨着李明朗過來玩,又或者與郝學民再婚的葉芳娟,帶着一雙兒女前來跟束安陽說說話。
日子平淡中流淌着淺淺的幸福,束安陽能感覺到心房的滿足,那是來自原主的認可!
“安陽,大新聞,大新聞呐!”這日三房的佟麗華,也就是莫永昌的母親,略微激動地趕來。
之前束安陽提醒過莫母,莫母也将話轉述給三房的人。
大人們對莫永昌看得很緊。孩子比較小,還不到上學的年紀,基本上是圍着大人的腿打轉,一起玩的孩子年齡也不大,玩鬧起來很容易不知道輕重。
某日大人看到一個孩子拿着口香糖包裝紙玩并不在意,隻是他們仍舊習慣性地箍着莫永昌跟小朋友保持一定的距離。
哪裏想到那小孩跟其他小朋友玩,手裏的包裝紙揮動着,将其中一位小朋友的眼睛給劃傷了!
莫家人心驚不已,事隔束安陽告誡不過才半個月呐……
他們完全不懷疑,如果不是束安陽提醒,他們不會對莫永昌這般緊張,而今天被劃傷眼睛的孩子,肯定是自家的。
誰能想象到口香糖包裝紙,竟然能鋒利成這樣!
這事之後,三房對束安陽格外感激,尤其是這個在原著中瘋了的佟麗華。
“就蘇家那個蘇向笛,聽說不中用了,沒法滿足他媳婦兒……他媳婦兒跟人在家裏鬼混,被上班時候回家拿東西的蘇向笛給碰了個正着……”
“哎呦喂,也是巧了,被他們對門的小喇叭給看到,不到一個下午,整個家屬院全知道了!”
“蘇向笛的媳婦也不藏着掖着。她仗着蘇向笛要臉面不敢吱聲,死咬着沒有做對不起他的事情,但是她卻要跟蘇向笛離婚。”
“她說蘇向笛在外面搞壞了身體,不能給她正常的夫妻生活……蘇家哪裏受得了這個?蘇向笛也是賭氣跟人離婚,帶着倆孩子淨身出戶……”
“他們前腳離婚,後腳單位就以蘇向笛個人作風問題,将他給開除了!”
束安陽挑眉,沒想到她還沒出手呢,蘇家就已經糟了難。
不過她稍微一想也明白過來,原文中蘇向笛可沒有這一遭。那對夫妻倆有一雙兒女,手裏有點錢入股了蘇偉奇的公司,每個月能得些分紅,日子比普通雙職工家裏滋潤多了,算是跨入中産階級了。
但是這一次他們夫妻倆分道揚镳,不是她動的手,聯想到喜歡汲取人運氣的蘇偉奇,一切又能說得通了。
被汲取運氣太多就會傷身體,而且這事也講究一個以形補形……換句話說,蘇偉奇那天想要動歪心思,汲取了蘇向笛這方面的運氣,讓那方面頗爲優秀的男主淪爲無能人士,還被帶了綠色的帽子。
束安陽想着,自己一胎生仨和宗韶儀一胎抱倆,或許也是受到這份運氣的影響。不然,爲何接觸過玉佩的她們倆,同時能懷多個寶寶?
哪裏有這麽巧合的事情呢?
如今蘇向笛不僅失去了工作,房子也被宗飛蘭侵占,還帶着倆孩子頗爲狼狽地回村。
以前的他多榮光,如今的他便多讓人鄙夷。
束安陽聽到這裏,直接寫了一份舉報信,由佟麗華幫忙郵寄出去。
信件中,她羅列着最近大半年中,莫浩然幫她調查的關于宗飛蘭爸爸各種以公謀私等不符合規矩的證據,還表明蘇向笛和宗飛蘭非法侵占自己的财産。
而且信封特意用上次她去見領導的時候,順手要的辦公室配發的那種。
相信用不了多久,印刷廠要徹查此事,将一個個肥碩的蛀蟲連根拔起,屬于原主的房子将會被歸還……
“蘇樂甜、束安陽,你們給我出來!”突然蘇老太太掐着腰在門外喊上了,“這都什麽年代了,你們婆媳倆裝神弄鬼做什麽?”
“我要上組織舉報你們搞封建迷信!”
“我蘇家的兩個有出息的兒孫,全被你們給扒拉下來了……什麽束安陽旺夫,我瞧着你們就是将我們蘇家的好運給奪了去……不然爲啥别人都一個孩子兩個孩子的生,就你們家特殊生了三個?”
“你們婆媳倆都不是好東西……損陰德的玩意兒……也不怕遭雷劈……我倆孩子被你們禍害成什麽樣子了……”
“怎麽你們有膽做沒膽承認?”
“爲什麽之前七八年我兒孫都順風順水的,等束安陽入了你們莫家,我們就走下坡路?什麽旺夫,啊呸,我才不信呢,她不旺自己旺别人?長點腦子的人都知道這不可能!”
“就是你們倆眼紅我們蘇家運氣好,所以才在背後搞小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