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之前他手裏是五萬六千塊,他差點丢了小命,加上江家姐弟倆犯了事,他們着急脫身,便松口離婚且放棄探視權。
如果讓他們回頭知道,他在沒離婚的時候手裏的錢翻了好幾番,變成四十九萬多塊錢, 那他們還會死性不改!
好在他提前一天就離婚了,這四十九萬塊錢與江小芳沒有半毛錢的關系。
不過他想着,魔都股市發生這麽大的動蕩,到時候肯定會見報的,而他們廠區有段時間大家夥被李明朗帶動的玩股票,特意訂購了魔都經濟方面的報紙。
加上李明朗這次跟車, 有心人肯定能推測出什麽消息, 而且江家人知道李明朗替他從銀行取出五萬六千塊,稍微聯想下,也能清楚他這次得了大好處!
郝學民微眯着眼睛,琢磨着怎麽讓大家夥相信,他們其實并沒有獲利太多呢?
莫浩然将車交還回去後,尋到自己的摩托車,擦拭幹淨,便大咧咧地将自己的背包和給家裏人買的東西扔到車鬥裏。
他如同往常般,掏出兩包煙,自己抽出一根來,其餘的扔給同事們,笑着與人說兩句話,便發動車子往家裏去。
等到了家的時候,夕陽餘晖已經撒了一地的金色,村民們已經扛着農具陸陸續續歸家,見到他都笑呵呵地打招呼。
莫家的孩子們更是跑上前, 要在小夥伴跟前顯擺地想爬上車。
莫浩然笑着從包裏掏出一袋子大白兔奶糖, 塞給已經攀上車沿的小家夥, 低聲道:“魔都買的大白兔奶糖, 拿給兄弟姐妹分了,也給你們小夥伴兩顆嘗嘗味。”
“等回去後,我将好吃的交給你們太奶奶和二奶奶後,你們可撈不着這麽多。”
莫永明糾結地看看碩大一包奶糖,再瞧瞧摩托車,果斷選擇了前者。
摩托車天天有,但是大白兔奶糖,他們個把星期不見得能吃一顆。誰讓家裏的孩子多,而且太奶奶輩分大,時不時家裏來親戚,糖果糕點有一半都散出去了。
他抱緊奶糖帶着一群娃呼啦啦跑開了。
比孩子們落後一步,剛從地裏上來的莫家人都瞪他。
就連莫永明親奶奶,莫大娘都哭笑不得地說:“老六,你現在成家了,有媳婦了,可不能跟以前一樣花錢大手大腳的。”
大白兔奶糖多稀罕啊,是鎮上居民哄孩子才買的,而且還是一二兩地買。
結果他一給一大包……換做誰當他媳婦兒, 不得心疼啊?
莫浩然笑笑, 沖大家揮揮手,騎着摩托車回家。
聽到摩托車突突的聲音,束安陽正啃着餅幹盤腿坐在椅子上,翻看小說呢。
她趕忙将餅幹和書收起來,又擦了擦嘴巴,咕嘟咕嘟喝了兩口水,這才穿上鞋往外走。
然而男人已經拎着一包東西推門進來,倆人正好撞上!
莫浩然反應快速地攬住投懷送抱嬌軟的媳婦兒,用腳踢上門,先抱着人急切地啃了會兒。
倆人不過才五天沒見面,彼此想念的緊,要不是快到吃晚飯的點,他們鐵定要有所行動的!
略微緩解下思念,莫浩然将門給内插好,拉着人到桌子前。
他将袋子放到桌子上,拉開拉鏈,露出裏面滿當當的百元大鈔!
“媳婦兒,真是奇了,我們剛忙完正事,次日一早去買了股票,結果一天的時間,就從九十一漲到了八百塊……”
“你看,這一共是二百零二萬兩千四百塊,别人還在努力奮戰成爲萬元戶,我們已經是百萬戶了!”
他這會兒聲音都還激動的發顫呢。
束安陽瞧着漂亮嶄新的一沓沓百元大鈔,内心也是開心的不行。
自己在現實生活中,都是一步一個腳印憑借着勤奮打工賺錢,突然她成爲了任務者,能夠給哥哥賺錢買營養液。
那種激動心情比這還要多得多!
如今她是利用先知,讓手裏的錢翻了大幾番。
“如今我們什麽都不要做,估計年底組織會有大動作,那時候咱們再将錢全部投入,之後呢,我們踏踏實實過小日子,就等着股票面值一點點上漲……要想有很大的收益,就得有耐心,慢慢等着……不過股票是高收益高風險的項目,咱們再操作一次,就不再碰這玩意了……”
莫浩然笑着點頭:“我聽媳婦兒的!”
錢是身外之物,哪怕之後這些錢全打水漂,他也能憑借着自己的努力,讓媳婦兒過上好日子的。
倆人将錢給包裹嚴實藏好,這才開始收拾莫浩然從魔都買的各種特産。
他們隻需要留下自己小家的東西,其餘的全給莫母,由着她分配。
莫浩然給束安陽買了一兜子的服飾,幾乎是除了買股票的錢,他買完特産後,留出吃飯的錢,其餘的全給媳婦兒買衣服、包、帽子、絲巾和鞋子等,竟是一毛不剩!
束安陽瞧着他空空如也的口袋,哭笑不得,心裏卻感動不已,忍不住環住他的脖子,輕笑着說:“謝謝你,浩然哥……我覺得,自己之前吃的所有苦,隻爲了等你的出現,享受被人捧到心尖兒寵愛,是值得的……”
換成原主,也是這般認爲的吧?
莫浩然緊緊抱着她,“傻女人,我隻恨自己當初爲什麽不直接搶親呢?”
束安陽就笑着,他真搶親了,原主的餘生平淡幸福,沒有那麽多不甘,又如何有此刻她的事呢?
凡事就沒有當初!
“幾日沒見,我媳婦兒又白嫩了些?”情緒平複下來,莫浩然摩挲着女人的臉蛋,驚奇地問道。
束安陽每天都在變化,身邊的人倒是不容易覺察到這種變化,可是誰幾天沒見她,就能察覺到這種突變,更何況莫浩然還上手摸……
束安陽輕嗤一聲:“那可不,自從你離開後,我幾乎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整天我在家裏,連太陽都不見。”
“而且我年紀也不算太大吧,周歲才二十五,身體恢複速度快……你瞧我天天泡手磨繭子,如今是不是已經什麽都看不出來了?”
說着,她顯擺地将自己如蔥白似的手伸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