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是那個他們可以揮之即來,搖之即去的奴隸了。
陳浩不明白,卻想要大聲喝斥時,被任滢滢拉了拉,随後,她眼睛紅紅的,滿腹委屈與質疑的道,
“湘湘,你怎麽可以這麽說呢?當初幫我找飯卡,完全是你自願的。可你感冒了,我也确實爲你找藥,給你倒水了啊?這些以前,你一直記着我這份情的啊。
可沒有想到,你一來這裏,就變成了這樣……這忘恩負義之人。我……我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湘湘是不是有人帶壞了你啊?”
目光若有若無的投向方靜靜,很明顯,這個所謂的帶壞之人,就是指她?
方靜靜簡直被她這種亂扣帽子的無恥行徑,給氣笑了。
她不怒反笑直接道,“呵呵,你的意思不就是說我帶壞了湘湘呗?
你們可真是夠逗的啊。
湘湘不再聽對你們言聽計從,不再成爲你們的提款機,就成了變壞?你們這是什麽無恥強盜邏輯?
感情湘湘就得是你們的奴隸,就得爲你們服務是吧?請問,你們這算老幾啊?還好,湘湘這是及時醒悟,沒有再讓你們壓榨下去。”
方靜靜一再爲呂湘湘出頭,又被她說中了了事實,任滢滢臉色都給氣綠了。
可她依然忍住沒有把怒氣爆發出來,她壓制着怒氣,看向呂湘湘楚楚可憐的道,
“湘湘,我跟你兩年朋友了。要知道,在學校了,你也就隻有我和浩哥兩個朋友,大家都不喜歡跟你交朋友,嫌棄你又醜又笨來着。是我這個室友和浩哥,不嫌棄你,跟你交朋友,才讓你不再孤單。哦,現在你有新朋友了,就嫌棄這個老朋友了嗎?”
說到這裏,她目光故意瞧了下身邊的陳浩,又“嘤嘤”的說道,
“湘湘,你嫌棄我也就罷了,可浩哥呢,他可是你的男朋友啊,你忘記了,他對你可是照顧有佳的,會對你噓寒問暖的,你的生日,會給你買禮物,别人欺負你,會爲你出頭,湘湘,你不要我這個朋友,難道這個男朋友你也不要了嗎?”
“噗嗤!”
誰想聽着任滢滢的話後,作爲當事人的呂湘湘竟然不由的笑出了聲。
“哈哈……”
接着就是大笑,笑着笑着笑出了眼淚。
“這真是我聽到最好笑的笑話了。”
呂湘湘一邊控制不住的大笑,一邊大聲的說道,
“照顧我?我看是借着我的名義,光明正大的照顧你吧?
甚至明着暗着跟我說,說你的身體不好,不能幹活,所以,你的衣服,你的鞋襪,都是我給你洗的。
你要吃什麽零食,喝什麽飲料,都是他告訴我,讓我去買。
平時,我們出去約會,你們就在我跟前,你濃我濃的調情,甚至有時嫌我礙眼,會讓我離開。
看電影時,你們倆的座位在一起,而我的座位,卻離你們遠遠的,卻又清楚看到你們的身影。
你們在電影院做過什麽,還要我說出來嗎?
任滢滢,你口口聲聲說陳浩是我的男朋友。可我這個男朋友,對我隻有男朋友之名,卻無男朋友之實。
反倒對你,無男朋友之名,卻做盡男朋友之事,關心,照顧,甚至是上床。所以,陳浩到底是你誰的男朋友,你心裏一清二楚。
所以,請别打着是我男朋友的名義,對我進行名義綁架。
我呂湘湘以前是豬油蒙了心,糊裏糊塗的跟你交朋友,成爲他的女朋友,任你們驅使。
可現在我清醒了,我不會睦再任你們驅使了,不再成爲你們揮之即來,搖之即去的奴隸,我也不會再成爲你們的提款機。
我呂湘湘的錢,以後就算給乞丐,捐助到大山裏,也不會再給你們一分一毫。
因此,請你們也不要以我的男朋友或閨密名義,對我進行名義綁架。我,呂湘湘,再也不吃這一套。
還有,我跟陳浩這個渣男,從即刻開始,分手,哦不對,是我單方面把他給甩了。所以,你想要這個破爛,要這個垃圾,你盡管撿去。”
呂湘湘話一說完,任滢滢和陳浩臉色又是大變,十分難看。
尤其是陳浩,被呂湘湘說垃圾破爛,這簡直是對他天大的侮辱,而且還是在大庭廣衆之下。
“呂湘湘!”
陳浩惱羞成怒的大怒道,“你說了這麽多,隻是爲你的嫌貧愛富找借口!
我真是看錯你了。
好,分手是吧。我看分手之後,還有哪個男人敢要你,你就是一個又醜又笨的蠢仙,還有你就是我不要的破鞋,哪個男人一個破鞋。
我告訴你,你以後不要求着我跟你好。如果,你現在向我道歉,下跪求我原諒,我可以不計前嫌,依然把你當女朋友,以後好好照顧我就成。”
任滢滢也說道,“湘湘,如果你跟浩哥道歉的話,浩哥肯定會原諒你的,浩哥本來就是一個心軟心善的男人。
湘湘,不是我說的,浩哥真是一個好男人,他溫柔細心又體貼。以後,他肯定會好好對你的。如果你嫌棄我礙眼,以後,以後,我不跟浩哥接觸聯系就好了。”
心中卻暗道,“隻要把呂湘湘給哄回去,再對她進行一次催眠,以後她還不是他們的奴隸。”
陳浩一聽,很是感動。
随後,他又說道,“呂湘湘,你瞧見沒有,滢滢是一個多懂事大度的女孩子。她都讓我不計前嫌了,你還要怎麽樣?
所以,你現在求我原諒,并且向滢滢道歉,以後,我們還是男女朋友,你和滢滢還是閨密。
等我們原諒你後,你就到這蕭家村酒店給我們開一個房間,我們現在又累又餓了,等我們休息好,玩好後,我就跟我們回去。”
大家聽着他們倆個人如此無恥的話,真的是目瞪口呆。
方靜靜實在忍不了了。
她大聲喝罵道,“這哪裏來的兩隻瘋狗,滿嘴胡說不說,胡亂咬人。他媽的,我真是大開眼界了,原來這世上,沒有最無恥,隻有更無恥的人。呂湘湘,以前你到底是怎麽忍受他們倆個的啊?”
呂湘湘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啊。”
突然一道輕靈的聲音傳過來,道,“她不知道,我倒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