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有哥兒罩着,當年歐家定會攤上官司,早就垮了。
從那時起,他就在家裏定下規矩:歐家的生意在利潤上少看半成,不義之财一分不取。
這也算是因禍得福啊,往後羅城發展走上快車道,财富呈現滾雪球似的暴漲,長期掌管财權的人要是沒有定力,常在河邊走難保不濕腳了。
趙曉兵十分贊賞歐員外的高尚品德,端起茶碗敬兩位老人。
他笑呵呵的對王員外說有了那麽多股份,不就可以修一個漂漂亮亮的鎮公所了。
這時,衛士進來報告,說安甯夫人回來了。
趙曉兵起身告辭。
回到家裏,他看到安甯靜靜的坐在書房吃茶,問咋了?
安甯瞟了他一眼,說沒呀。
哥兒可是忙哦,連兒子的婚禮都沒時間參加了。
趙曉兵知道她是在說他的夜話,走過去貼在她後背按摩起來,慢慢的兩口子和諧了。
他低下頭去,正要給女人臉上蓋章呢,卻聽得外面啪啪啪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正朝書房門口走來。
他剛在安甯身邊站好,小丫頭就領着建林和一個女孩子進來了。
建林興奮的拉着那女孩喊她叫“爸爸。”
趙曉兵聽到了女孩生硬的發音,知道是媳婦劉淑蘭,他樂呵呵的答應,叫一起去餐廳坐下用膳。
一群人招呼着朝餐廳走去,小丫頭笑呵呵的說子文姐姐把她從娘的身邊攆回來了。
趙曉兵說回來了好啊,安甯也回來了,正好有些事情要商量一下。
安甯說商量啥?
先說說兒子的事情。
他說兒子能有啥事?
繼續去部隊鍛煉。
安甯說那就讓淑蘭去犍爲陪奶奶,學着掌管趙家的家務。
趙曉兵笑呵呵的說大善了,淑蘭還可以照顧照顧她老爹。
他給安甯說把月薪給媳婦兒開起噻。
小丫頭說還要他安排,安甯姐早給了,是年薪哈。
趙曉兵樂呵呵的看着建林說将每月的兵饷也寄回來交給淑蘭掌管着,回部隊還要關禁閉哈,你在這裏目無紀律的快活,回去關上幾天禁閉正好休息。
安甯佯裝發怒,批評他前半句還像個當爸爸的在說話,那後半句叫啥話?
有這樣說兒子的嗎?
一家人都跟着笑了。
大兒子建林還站起來老老實實的說回去一定老實接受處罰呢,讓安甯好好表揚了一番,叫趙曉兵好好向兒子學習了。
一家人這一通表演,把個新進門的小媳婦劉淑蘭逗的忍不住掩面發笑呢。
送走兒子、媳婦,他們回到書房,小丫頭驚喜的問桌子上的電話機是何物?
聽了趙曉兵解釋電話機的功用之後又說她現在就想試一試,趙曉兵說沒得幾家人有呢,隻能打給陳震山、萬勇,何先雲三人,問她想和哪個通話?
小丫頭一時又覺得哪個人都不好說話了。
趙曉兵說那就給何先雲打嘛,反正撥通電話後就是他在轉接的。
安甯笑嘻嘻說那可是咱家準女婿呐,當真是丈母娘着急了說?
小丫頭不好意思的笑了,叫還是說正事吧,
問他究竟有啥話要交代?
趙曉兵便将羅城要修新的鎮公所,他打算捐出所有廠、場的股份,隻留下酒廠一部分股票的想法講了出來。
他說這個國家建設的最終目标應該是以國有經濟爲主,民營經濟爲輔,讓大家都富起來,
今後應當逐步将事關國計民生的經濟項目都收歸國有。
爲此,就先從我們家開始,我們自己帶頭,主動将手裏的企業交給國家。
安甯撇撇嘴,說就這麽點事情也要拿出來議,小樣了。
趙曉兵樂呵呵的說哪敢和她相提并論,公主乃萬金之軀,做的都是國家大事呢。
女人笑罵了,說他貧嘴。
小丫頭覺得交也不是不可,隻是那鐵廠乃是穆欣姐姐家的祖産,适當留一點點讓姐姐也有個念想吧。
安甯當即拍闆,她準了,就将羅城這邊的資産都處理了,由小丫頭全權辦理,還不許老公插手幹預。
小丫頭馬上對着安甯來了一聲“得令。”
這下輪到小丫頭一臉嘚瑟的鄙視他了。
小丫頭正在那裏高興呢,安甯就攆她回房了,還高傲的說今晚哥兒歸本宮啦。
小丫頭會意,笑嘻嘻的說她這就去吩咐浴房備水了。
等小丫頭離開,趙曉兵問安甯咋一下子變得沉默寡言了,一副有人借錢不還,沒收到銀子不開森的樣子?
安甯走過去坐到他懷裏說這樣就好啦?
趙曉兵趕緊抱的緊緊的在她臉上打啵。
女人說她老爹帶着飛燕姐親自送來羅城他都不給面子,一人同時擁有倆公主老婆的美事,百年難得出一個呢。
就一點也不動心?
呵呵,問題在這裏呀。
趙曉兵講,他說過不再娶妻納妾,就是七仙女下凡他也不會改變主意的。
邊說就俯下身子将舌頭奉獻給安甯,兩口子順勢修煉起舌頭功了。
一陣巧勁用過,安甯面帶紅暈,活躍多了,靠在他身上說話。
原來,那日老皇帝帶着兩個老婆和公主趙飛燕從羅城不辭而别,直接就回了郫縣,而老皇後卻領着皇妃和趙飛燕拐道去了成都的内城找安甯問罪額。
兩個老女人連吓帶哄的要安甯來羅城當說客,叫趙曉兵将飛燕收進門。
她們來回的坐着專列坐爽了,還不忘叫安甯把鐵路也給修去郫縣,方便她們往後出來玩耍呢。
呵呵,趙曉兵笑了,摸摸安甯臉蛋說此等美事,咋不立即來說給爲夫的聽呢?
安甯起身在他臉上打啵,說他想得美呢,都被她直接在辦公室裏給吼回郫縣望叢花園了。
想要美女,自己去接人。
呵呵,這小女子當了一段時間的國主,當真格局大了,膽子也變大了。
趙曉兵說他要的美女就在眼前呢,兩口子手牽着手的沐浴去了。
清晨,安甯醒來,溫柔的看着身邊的男人,趙曉兵見她滿臉幸福的樣子說不至于嘛,一晚上就判若兩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