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蕭淩絕一行人陸續來到後院,分開行動,蕭淩絕随便推了幾個房門,都沒有什麽收獲,直到在最後一個方面聽到啊的一聲。
感覺不對勁立馬推門而入。
眼前好風光,予意扒着楊甜的衣服,楊甜平時心計重重,這會兒到上綿羊一樣退後。
予意似狼,抓住人家就要親上去,還好蕭淩絕上去阻攔。
自己家的老婆都還沒動,可不能被别的豬拱了。
蕭淩絕狠狠瞪了楊甜一眼,楊甜抓着被子連連退後。
随着人聲的潮雜,蕭淩絕放下話:“你給我等着!”
便帶人迅速走了,前腳剛走,後腳被人破門而開。
楊清領頭,指着床上的人:“就是這裏!”
回頭一看,床上雖然淩亂,但确實隻有一個人。
高雪眉頭緊皺,高将軍硬着頭皮:“搜!”
一隊人翻箱倒櫃,可确實,人一直蚊子都沒翻出,帶頭人在高将軍面前搖了搖頭。
楊清慌了神,連連搖頭:“不是!姐姐這時候應該和候爺……”
話音未了,高雪上去就是一巴掌:“那是你姐姐!你怎麽能冤枉自家姐妹!”說完立馬向旁邊在床上慌亂的人使眼神。
楊甜一驚,立馬跪在床上裝可憐:“母親明鑒!我清清白白,方才喝了些小酒,頭腦有些不清醒,怕失了禮,便來後院小歇!不知妹妹爲何平白無故冤枉于我!請在座的各位名鑒!我與候爺清清白白!”
高将軍也不知如何是好,便随便編了個借口:“看來是楊清看錯了!來人,小小姐醉了,帶下去,别在這丢人現眼!”
楊清就任由人把她拖走,整個人都癱軟在地。
她沒想到,明明她也是母親的種?爲什麽對待兩人竟有天地之差?小時候姐姐要什麽母親都給,自己都是姐姐挑剩的。
人散了,楊甜和高雪特地來看跪在祠堂的楊清。
真的是月光太冰冷了嗎?他們也會覺得此地如此冰涼。
門開了,跪在跟前的人卻沒回頭,隻是留下背影,冷冷一句:“看我笑話嗎?有意思嗎?好看嗎?丢的不過是母親的臉罷了,世人也隻說是母親教導無方,也不會連累到我身上!”
楊甜冷笑,光看影子就如此的高貴:“妹妹如此落魄?搞得姐姐心痛呢呵呵。”
楊清站起來,雙眼通紅,看着高雪:“母親!我到底哪裏比不過她?就因爲她是姐姐嗎?”
她指着楊甜,一切的不甘心和委屈都在這個時候爆發。
“從小到大她要什麽就有什麽!人人知道楊尚書的夫人有兩個女兒!一個撿來的,一個親生的!可撿來的,縱享富貴榮華!親生的遭人唾棄,被人萬般嫌棄!我苦讀詩書,努力讓您看到我!可是你眼裏永遠隻有她!”
楊甜聽得刺耳,往母親身邊靠了靠,冷笑刺刀:“你不過是楊老頭和别人的賤種!不然你以爲你是誰?”
楊清瞳孔變大,身體微微顫抖:“什麽意思?”
如果是這樣……
高雪道:“你不過是楊賤人和那女奴私通而來的!”
當初高雪的父親不顧高雪,硬是把他送去給人做妾,那可是比自己大十幾的人!高雪當時才剛懷楊甜,父親爲了利益,不顧自己生命危險。可高雪不願侍奉老頭,并在新婚之夜下藥讓一個女奴代替了自己,之後的每一次,都是女奴代替的自己。
稍微讨老頭高興是不夠的,便是自己生産那日,女奴硬是被摧産,隻不過是楊甜比楊清早了一柱香。
雖然生下的是女孩,可是稍微一哄楊尚書,這不輕輕松松,夫人之位到手?
後來,高雪以領養之名,将楊甜收養在自己名下。一切都是那麽順利成章,但,死人是永遠不會說話的。秉承這個道理,高雪将一切參與的人殺了丢入亂葬崗。
“所以你覺得你有什麽資格和我并肩而立?說到底,你不過是個低等下人之女罷了!這個位置坐夠了就得下來!”說完便抓起楊清要往她嘴裏灌藥。
楊清便沒有掙紮,她認命了……
開始重新調整劇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