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并不僅僅隻是點燃了任老太爺。
就連一旁的那八位顧客,也一同燃燒了起來。
“啊!吼!”
任老太爺嘶吼着,渾身染着火焰,它張牙舞爪的,想要沖向秋生。
最終,來到門口之際,火焰,将他體内的屍氣燃盡。
任老太爺再也無法支撐,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隻剩下一具骨架與焦衣,還在不斷燃燒。
一衆人愣神的看着失去了氣息的僵屍。
“完了,完了,我的顧客呀!”四目道長卻是猛地想起了什麽。
就朝着他的那些僵屍跑去。
“快,快撲滅,快點撲滅,不然,這次要賠本了。”
四目道長大喊。
“急急如律令,風起!”
隻見四目道長掐動法訣,使出了一個小法術。
頓時,一陣狂風呼嘯而起。
然而,那些僵屍身上的火焰隻是稍稍受了點影響,卻是并未滅掉。
“師兄,師兄,幫幫忙啊,我不擅長法術,快點撲火呀。”
四目急眼了,上前去将兩具僵屍拖了出來。
“别急,别急。看我的。”
九叔當即拿出兩張符咒,催動後,便扔了出去。
符咒飛射而出,來到衆僵屍上空。
下一秒,大量的水流憑空而現,澆在了僵屍的身上。
頓時,大火直接被熄滅。
四目道長見大火被澆滅頓時大喜過望。
上前去就查看起這些顧客來。
好一會兒,他才心滿意足:“還好,還好,隻是燒了一點點,滅的快。”
顧客雖然燒掉了一點點,但是,也還是可以交差,不至于賠本了。
“還是師兄厲害,不愧是符箓一脈的弟子,随手都能拿出兩張水行符。”
四目道長一臉羨慕。
九叔是符箓一脈的弟子,手中符箓充足的很。
哪像四目道長這樣,在原劇裏,碰見僵屍了,貼了幾張鎮屍符就沒了。
看九叔這邊,抓個女鬼,門窗上都貼滿了鎮鬼符。
“也得虧有師弟在,不然這僵屍也沒這麽容易解決。”九叔笑着說道。
“死死了嗎?”阿威這才回過神來,看了眼還在燒的任老太爺,心有餘悸的說道。
“應該死了,都沒動靜了。”秋生說道。
秋生拿着根棍子走進,戳了戳任老太爺。
“師兄,你還有衣服沒,我顧客的衣服都燒爛了,需要換一套,我出錢買。”四目道長說道。
“有,錢什麽的就算了,都是師兄弟,客氣什麽。秋生,把屋子收拾一下。”
九叔吩咐了一聲,便朝着自己的房間走去。
二樓的汪小黑聽見四目道長的話語,陷入了沉思。
符箓一脈?莫非還有别的脈?九叔是符箓一脈?
四目道長這麽說,莫非,他不是符箓一脈?
是了,四目道長擅長趕屍,可能是趕屍一脈?
不對,不對,在《僵屍叔叔》的後期,四目道長的底牌貌似是請神術。
祖師爺一請,那真是吊打僵屍王爺。
所以,四目是請神一脈?
越想越迷糊,汪小黑所幸就不想了,立刻就從樓梯上跑了下去。
飛奔來到了任婷婷的腳邊。
“嘤嘤嘤!”汪小黑蹭了蹭任婷婷的小腳。
任婷婷原本還有些害怕的,看見汪小黑,頓時放松了一些。
将汪小黑抱在懷中,溫柔的道:“小黑呀,你沒事就好了,下次不要亂跑了。”
“汪!”汪小黑應了一聲,又開始蹭了蹭,一個字,軟!一個字,香!
很快,九叔就把八套僵屍服拿了出來。
“謝了師兄。”四目道長将衣服放在一旁。
卻是蹲坐在原地,面前放着一個儲物箱子。
四目道長卻是在修複自己的鈴铛,還有油燈。
這兩樣東西,可是他趕屍省力的寶貝,沒這兩樣寶貝,那是真的會累死人的。
而秋生,阿威,還有任婷婷,都在收拾屋子。
就文才最慘,趴在一旁的床鋪上呻吟着。
沒辦法,從二樓被僵屍推下來,背部着地,這滋味,可不好受。
要不是他也修出了點法力,怕是現在都動彈不得了。
“怎麽樣,文才,沒事吧。”九叔上前去,查看了一下文才的情況。
“師父,好痛啊,我感覺我要死了。”文才哀嚎的說道。
“哪有那麽容易死,也就摔了一下,我給你擦點藥酒。”
九叔說着,不知從哪掏出了一瓶藥酒,将文才的衣服扒了,就給他的背塗起了藥酒來。
“隊長,你先去鎮上,讓保安隊的人在巡邏一晚上,看看有沒有遺漏,也可以說僵屍被除掉了,安穩一下人心。”
“萬一還有人被僵屍吸了血,沒發現就麻煩了。”九叔朝着一側的阿威說道。
“啊,哦哦,好的,九叔,我這就去。”阿威連忙點了點頭,而後拿着一個火把,轉身就離開了義莊。
“婷婷,應該也累了,就洗漱一下,休息吧,有什麽事情,明天再說。”
九叔看着收拾的差不多的屋子,當即開口說道。
“哦,好的,九叔。”任婷婷點點頭,便把一旁趴着的小黑抱了起來,走進了房内。
“小黑呀,今天你就陪我一起睡吧。”任婷婷摸着汪小黑的柔順的毛發,輕聲說道。
“唉,我要是也變成狗就好了。”文才歎了口氣,羨慕的說道。
“就你這個樣子,變成狗了,也是條癞皮狗。”秋生打趣的說道。
文才剛想反駁,卻是背上的淤青處,傳來了‘啪!’的一聲響。
“哎喲,師父,你幹嘛打我?”文才痛呼一聲,頓時一臉委屈的說道。
“我打的就是你這條癞皮狗,一天天的,都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九叔冷聲說道。
說話的同時,九叔手上塗抹藥酒的力度也加重了數倍。
“哎喲,錯了,我錯了,師父,好痛,好痛呀。”文才頓時慘呼求饒起來。
四目道長見此,也是笑着搖了搖頭。
“讓師弟見笑了,我這兩個弟子,都不是省心的家夥。”九叔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嗨,年輕人嘛,都一樣,我家那個兔崽子也差不多。”四目道長揮揮手不在乎的說道。
“是家樂吧,也好些年沒見過他了,有空叫他一起來義莊做客。”九叔說道。
“有機會的,有機會的。”四目道長笑呵呵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