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家高檔酒店的套房裏。
曾梨頭昏腦漲的從迷迷糊糊中醒來。
右手手掌按着額頭,全身有些酸軟無力,她艱難的爬坐起來。
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個女人正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
一個很漂亮的女人,一身職業裝打扮的知性得體,看上去十分精明幹練。
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絕不是自己不認識的人。
“你醒了。”
“你是誰?你怎麽在這!”
倆人幾乎異口同聲的說道。
區别是,曾梨是喊出來的,帶着一點驚慌失措。
尤其是發現身上隻穿了酒店的浴衣,曾梨頓時慌了神。
“這是怎麽回事!”
對面的女人并沒有理她,而是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老闆,她醒了,伱可以過來了。”
在曾梨疑惑中,很快,就響起了開門聲,一個男人走了進來。
而祁魏漂亮的助理李雪識趣的離開了房間。
房間裏隻剩下祁魏和曾梨。
“你對我做了什麽?”曾梨将自己縮進了被子裏,大聲質問道。
沒有往日溫暖的笑容,祁魏面無表情的看着她,冷哼了一聲,冷聲道:
“哼!你可别誣陷我,我對你可什麽都沒做,你自己好好回憶下。”
曾梨陷入了回憶,回憶中又感到一陣頭昏腦漲,揉着太陽穴,皺着眉頭。
昨天,在約定好的時間前,祁魏終于前來赴宴了。
大家都是表演系的學生,又是同齡人,自然是有很多的話題。
聊電影、聊藝術、暢享人生。
一頓飯,一直等不到結束,在歡聲笑語中持續了好幾個小時。
從五六點鍾夕陽西下一直聊到天色一片漆黑。
整場下來,張桐表現的最爲熱情,在不斷的恭維中整個人都貼在了祁魏的身邊。
袁權打開了話匣子,相比往日的冷漠也變得主動,也比較熱情的和祁魏套近乎。
唯獨是曾梨,一直對祁魏保有警戒心,一直表現的不冷不淡。
“王妃的全套簽名唱片是你寄給我的嗎?”
“這是我當初對你做下的承諾,做下的承諾我是一定會辦到的。”
“那隻是一句玩笑話而已,你沒必要如此大費周章,我又不是你什麽人。”
“你覺得大費周章?對我隻是舉手之勞而已,我隻是把你當做一個朋友而已,對朋友的一點照顧,不需要你承什麽情”
回憶下來,曾梨很多事情都想不起來,隻記得向祁魏詢問後他親口承認是他給自己寄的唱片。
這讓曾梨心中産生了一點感激,在加上祁魏并沒有表現出對自己想象中的那種欲望。
似乎真的隻是将自己當做一個朋友一般。
這讓曾梨逐漸放下了戒心。
然後在袁權和張桐的起哄聲中,曾梨被勸着喝了酒。
而曾梨酒量本來就不大,幾杯下肚便喝得面紅耳赤,很快就醉的不省人事。
後面的事情她就有些想不起來了,隻記得在迷迷糊糊中是有人攙扶着自己來到房間。
那結實的胸膛,肯定不是張桐或者袁權攙扶自己。
“昨晚,是你送我回的房間?”曾梨擡頭望向祁魏問道,臉色有些凝重。
“嗯。”祁魏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點了點頭。
“那我的衣服也是你換的?”曾梨臉色變得難堪起來,憤然道:“那你還說什麽都沒做!”
“把你送到房間我總共待了不到三分鍾就出了房門,這一點你可以去查看下酒店走廊的監控,你自己去證明下我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三分鍾”曾梨喃喃道。
“可能有人兩分鍾就可以搞定,不過你放心,我做那事從來都是三十分鍾以上。”
祁魏這話讓曾梨臉一紅,不好接話。
但讓她稍微冷靜了下來。
發沒發生什麽,從身體上就能感覺出來。
除了有些醉酒後的酸軟無力,似乎并沒有其他異樣。
祁魏的話,她是信了七八分。
“你真沒有動我?”
“你身上的衣服,是我找我助理幫你換的,就是剛剛在你房間裏的那位,昨晚你吐了你一身,還吐了我一身,真的是.你喝不了酒,就别逞強,又沒人勉強你。”
祁魏回答着她之前的疑問,也間接回答了她這個問題。
這話消除了曾梨心中大部分的顧慮,在心裏慶幸的同時又對祁魏升起了一絲不滿。
就像電影《邪不壓正》裏有句台詞:我躺在床上睡着了,你居然沒有動我,這就是對我最大的侮辱!
你祁魏又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新聞上到處都有你的绯聞八卦,我可是親眼見識過你和幾個女孩糾纏不清的。
其中還包括我的室友。
當初張桐忍不住找胡婧讨說法的時候,胡婧可是親口承認過曾和祁魏發生過關系。
所以在曾梨心中,祁魏一直是一個花花公子的形象。
但你這樣的一個人,這麽好的機會,卻對自己置之不理?
在相貌上,自己從不認爲會輸給她們。
祁魏見她神情有些古怪的沉默起來,閱女無數也有了經驗,一下子就看穿了她的心思。
走過來坐在了她的床邊。
“你要幹嘛?”曾梨立刻升起了警惕心。
女人的心思有時就這麽怪。
“你問我我要幹嘛?我昨晚對你什麽都沒幹,自然也不會現在對你幹什麽,你不會認爲在你學校有人吹捧你是中戲兩百年不遇的美女你就信以爲真,認爲所有人都該圍着你轉。
中戲也就幾十年的曆史而已”
“朋友說的玩笑話而已,我也沒當過真。”曾梨回答道。
祁魏打量着曾梨精緻的臉蛋,她是典型的青衣長相,長相大氣偏成熟,臉有些長卻不太上鏡,真人看上去要比鏡頭裏更漂亮。
祁魏滿意的點了點頭,露出了往日帶着的微笑,對她說道:
“你确實長得挺漂亮的,我剛開始對你确實有那麽點想法,這一點我承認,不過三條腿的蛤蟆找不到,兩條腿的漂亮女人有的是,你也不是什麽特殊的存在,我也不是非得到你不可,尤其是頭發長見識短的女人我向來不感冒,無趣又麻煩”
“你什麽意思?”
“我什麽意思?你自己琢磨吧,别等到哪天被人賣了還替人數錢,吃了教訓,人總該漲些記性。”
說完祁魏就起身,留下一臉疑惑的曾梨,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
男歡女愛之事,祁魏還是有些底線的。
一向講究你情我願,哪怕半推半就,最起來對方也有那個意思。
昨天一頓飯下來,祁魏哪裏還不明白曾梨的心思?
她既然沒那個意思,祁魏也不會勉強,更不會在她喝醉的時候來個趁人之危。
本身祁魏前來赴宴的目标也不是她。
喝的不省人事的女人祁魏從來都不會碰的,哪怕對方也有這個意思。
這種情況下的女人很麻煩,也很危險,有些事情也很難說清。
前車之鑒後車之師,哪怕某個流量犯這事是罪有應得,但也足夠讓祁魏升起警惕之心。
外面的女人,祁魏從來都是會留下“證據”證明清白的。
離開了曾梨的套房,祁魏又走進了隔壁一間房。
房間裏,兩個女孩早已經醒來,已經穿戴好了衣服。
在等待中,當看到祁魏進來的時候,張桐臉上頓時一喜,同時又向祁魏投出哀怨的目光。
而袁權,勉強的露出一絲笑容,在強裝鎮定,有那麽一點忐忑不安。
祁魏目光在倆人臉上略過,最後停留在張桐臉上,然後坐在了她的對面。
和之前對待曾梨相比,祁魏的聲音溫柔了許多,向她問道:
“昨天一起吃飯的時候,我們聊了很多,将你送到房間的時候,你迷迷糊糊也說了一些心裏話,雖然不是故意的但我也聽到了,你的心思我也了解了,我現在想問你,你是怎麽打算的。”
張桐深呼吸了一口,似乎豁出去了一般,毅然決然的說道:“我喜歡你,我要跟着你!”
祁魏笑着搖了搖頭,“你是一個好女孩,而我不是一個好的牧羊人,跟着我你會受到傷害的,這不值得。”
“我參演過你《有何不可》的MV,裏面有一句歌詞我一直記在心裏,爲你做一隻撲火的飛蛾,沒有什麽事情是不值得。”
說着張桐不管不顧,主動投入到祁魏的懷抱,捧着祁魏的臉吻了下去。
唇分過後,一臉紅潤的她認真說道:“現在你應該明白我的決心了。”
祁魏看着懷裏的她,看着她粉嫩粉嫩的臉蛋,可愛中又帶着風情,滿意的點了點頭。
一旁的助理李雪撇了撇嘴,從公文包拿出一份文件交給了祁魏。
祁魏接過之後,将文件又遞給了張桐。
“如果你想跟着我,就把這份合同簽了。”
張桐得償所願後暗自竊喜,不過表面上卻依舊裝作一副嬌羞模樣,翻看了幾頁問道:“你這是要包養我嗎?”
“那就要看你怎麽理解了,一個男人喜歡一個女人,給她一個安穩的生活,這算是包養嗎?”
祁魏又接着說道:“你放心這上面的合同沒有法律效應,要是哪天你對我心灰意冷了或者厭倦了,你随時都可以主動離開,我對你保證,會讓你的得到的回報遠大于你的付出.”
“如果我主動離開你,你會挽留我嗎?”
“會的,但我不會勉強你。”
聽到這個答案,張桐心裏很開心,笑盈盈的坐在了祁魏的身上,又軟又嫩的雙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我不會主動離開你的,永遠不會,我保證,哪怕你對我厭倦了,喜新厭舊,要趕我走,我也不會離開。”
“我可不會喜新厭舊的人,我是喜新不厭舊。”
“讨厭.”張桐将祁魏摟得更緊。
哪怕還有外人在,她也是顯得有些急不可耐。
“既然我們關系已經定下來了,不急于一時,以後我們有的是機會和時間,來日方長嘛,我現在還有點事情要做。
在張桐不明所以的時候,祁魏又說道:“我有些事情想問袁權,你先跟着我的助理去我的套房裏待一會兒。”
張桐看了一眼祁魏,又看了一眼袁權,總覺得有些“不好”的預感。
“那好吧,我等你。”
十分乖巧的她也沒有多問,從祁魏的身上起來後就跟着祁魏的助理李雪離開了房間。
房間裏隻剩下祁魏和袁權兩個人。
“說吧,這是怎麽回事?”祁魏面色一下子陰沉了下來,冷冷的問道。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袁權還存在的一點僥幸心理。
“我還以爲你是一個聰明人,看樣子你不是,你既然不願意說,那我不勉強你,後果自負,你可以去隔壁照顧你的好姐妹了。”
祁魏也不拖泥帶水,起身就要離開。
“等一下!”
見祁魏不爲所動,袁權連忙起身将他拉住。
“你願意說了?”
看着她一臉慌張,祁魏冷笑了呃一聲。
待迎着祁魏做了下來,袁權歎了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内心的忐忑,這才緩緩道來:
“我之前試鏡了一部電影《春天的狂想》,是藤大導正在籌備中的電影
他的兒子和你有點矛盾,正好我們班和你關系匪淺,他選中了我,希望我能幫忙調解一下,如果成功的話,我不僅能拿到角色,還會幫我争取獎項
袁權看了一眼祁魏說道:“之前娃哈哈的廣告也是他幫我争取的。”
“所以你的調解辦法,就是将你的那些好姐妹推入火坑?”
“不是!你不是火坑,對于她們來說,你是一個好的歸屬。”
聽到她狡辯的話,祁魏不由笑了起來,“既然你是如此認爲的,那你爲什麽是别人而不是自己,他讓你調解的意思難道你不明白嗎?”
祁魏突然想起來了什麽,又道:“哦,我記得你在學校好像是有男朋友的,所以你才不願意”
“他隻是在追求我,我沒有答應他,我沒有男朋友”
袁權解釋道,又說出原因,“我感覺不到你對我有那種想法,我即使自己湊上去也不過是自讨無趣,所以.”
“你沒試過怎麽知道,我又沒說過對你沒想法。”
“嗯?”袁權擡頭睜大眼睛看向祁魏。
“你長得還行,如果我現在想,那麽你願意嗎?”
祁魏如惡魔般發出冷笑。
袁權猶豫片刻,咬着牙點了點頭。
她是一個能豁得出去的。
祁魏也沒有再廢話,從李雪留下的包包裏拿出一些東西。
“你這是要幹什麽?”看到祁魏拿出的東西袁權一下子變了臉色。
“一個不願意又醉酒的女人有多危險你知道嗎?鬼知道是不是仙人跳…..”
“我絕沒有那個意思。”袁權立馬否認。
“你有沒有那個意思現在都不重要了,你做的事情讓我失去了對你的信任,要是做完事你突然反悔怎麽辦?這種情況下,我可是有嘴也說不清的”
說的同時,祁魏已經将設備調好,放在床頭對準。
“我不會這麽做的,你放心。”
“不怕一萬不怕萬一,這種事情留下證據才好。”
祁魏看了一眼她,“反正你也沒脫,事情還沒發生,你不願意可以離開。”
袁權變得沉默起來。
“願意的話就點點頭,不願意的話就别浪費我的時間。”
最終袁權點了點頭。
對于藝術的女人要用藝術的方法。
惡魔在釋放惡魔的欲望。
最近不太敢開車了,聽說99那本都被搞搞太監了,害怕。
本故事純屬虛構,請勿過多聯想,謝謝。
至于曾梨的安排,看讀者吧。我現在還沒想好要不要收。
作者本人還是很喜歡她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