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刀槍轟鳴,令人腿腳發軟的爆炸聲中不斷有密集的槍聲響起,塵霧從地面的裂縫中迸濺而出仿佛噴泉般向天花闆湧去,一道身形煙霧中脫身,四肢邊緣有些許塵霾糾纏其上。
高挑的身形在半空中旋轉,最後以頗爲狼狽的方式在地上滾動兩圈,勉強靠着身上的武器刺入地面,停下了向後的趨勢。
“哈呼哧哈.”
矢吹櫻從最終呼出的聲音仿佛殘破的風箱,她擡手抹去臉側被石闆碎片刺出的傷痕,喘息不止。
東京塔,大瞭望台。
常人在日常生活中聽見金屬摩擦的聲音大多是在西餐廳,刀叉相互碰撞貼近相向,僅僅是輕撫而過都會讓人下意識起一身雞皮疙瘩,渾身不适。
而此刻,卻是比之要劇烈數千倍的爆響在瞭望台的四周奏起,仿佛從天而降的導彈作雨落下,傾盆澆灌。
戰鬥開始的時間是不過是數分鍾又或者數十秒前?
風間琉璃的暴起毫無征兆,隻是原本還在淺笑着擺pose,下一刻突然就像網吧五黑剛罵一句粗口就被父母從身後拍了拍肩膀的初中學生一樣面露呆滞,旋即猙獰,最後變成了矢吹櫻等人第一次見到的那副瘋狂之色。
兩者的戰鬥一觸即發。
風間琉璃想離開這,而理解到這意味着什麽的矢吹櫻則竭盡全力阻止。
前者手中的那把櫻紅色長刀看似肆意地揮舞,卻将櫻小姐在半空中提前準備好的銀色兇器盡數打落,密集的純白色刀光如同天羅地網,櫻小姐幾乎一個照面就要被斬下頭顱。
若不是她學習過正統的忍術,知道什麽時候放煙霧彈,早就身首異處了。
而現在,矢吹櫻看着那升騰而起的迷霧,深吸一口氣後伸展開身體,急促得詠唱龍文。
玄奧而古樸的聲音是人類所無法理解的神秘,陰流穿梭大氣,剩餘的銀色蝴蝶開始加速盤旋。
氣流湧動,對于這無比敏感的矢吹櫻在下一個瞬間睜開眼睛,突然不顧形象地向下俯去,沒有絲毫猶豫。而在她原本站立的地方,用于增設景觀的漆黑長柱已經被從中切斷。
漂亮光滑的切口是對劍術大師最好的贊美,梳着黑色長發的男人看着自己的愛刀,身上白紅相間的寬大和服,宛如受邀前去演唱的舞町歌姬。
但此刻,歌姬染血,刀上泛光,踏着輕松而閑然的步子向矢吹櫻走去。
“爲什麽要把事情搞得這麽麻煩呢?我明明和藤丸桑約定好,隻要你不阻攔我,我就不會砍死你的。”
風間琉璃擦掉臉上的血漬,有些嫌厭,因爲那是敵人的血。
矢吹櫻急促地呼吸着,她修長的大腿繃緊後提供了相當強的爆發力來進行移動,但在風間琉璃手上卻如同蜘蛛網上的獵物般無力。這種感覺是自然的,普通混血種與皇級混血種的差距就是如此之大。
當風間琉璃睜開那雙眼睛時,眼中的黃金幾乎是在昭告天下皇的威嚴。他面孔白皙,溫柔得像是白玉,卻沾着猩紅色的血,那般刺眼。
矢吹櫻必須低着腦袋,盡量避開對視才能夠使用自己的言靈。
但即便兩者差距如此之大,矢吹櫻也不能逃跑。
忍者沒有逃跑的說法,如果無法完成任務,切腹自盡是他們的本分。
死亡是他們永恒的歸宿。
而且
“是嗎,那真是巧合。”櫻小姐張開右臂,纖細嫩白的手指輕輕勾動,瞭望台的氣流遍開始紊亂。
“立香和我說過,如果你要跑,就要攔下你。”
哒。
這是風間琉璃再開始戰鬥後第一次駐足,他有些吃驚地看着女人,眼神中閃過難以置信的神色。
那個女人會讓自己的同伴冒着風險做出這種事情?
風間琉璃心中閃過思考,但他忽然有些悲哀地發現那和自己沒有關系。王将下達的直接命令,風間琉璃是無法反抗的,他此刻隻想趕緊殺去源氏重工,把還在裏面的家主挨個腦袋拔下來。
念及此處,風間琉璃也不做猶豫。
他答應藤丸立香是因爲對方是強有力的合作者,爲了雙方的關系不要變惡才堅持不殺矢吹櫻,他也的确做到了。
他和矢吹櫻在地下相安無事得呆了這麽久,如果矢吹櫻不攔着自己的話,自己還會再放過她一馬。
但如果她楞是要攔路的話——
風間琉璃什麽時候有了慈悲爲懷的設定?
他向前俯沖而去,絲毫沒有謹慎對待的樣子。
他是皇,皇從不計較于他人的潛心準備,他們隻會以盛大的狂氣碾壓所有針對自己的陷阱。
而的确,矢吹櫻雖然從風間琉璃的手中生還過,但那是有藤丸立香在場,一個人吸引所有火力才做得到的事情。
此時此刻,現場隻有她一人。
矢吹櫻迅速在腦子中構建起可能的戰術方案,手中暗器舞動,自己則是向後退去。
風間琉璃不在乎這些,而是直接向着矢吹櫻奔來。他不打算做電梯,先不說兩個人緊張得打生打死,一邊跑去做電梯了這個場景有多麽詭異,如果他進去後矢吹櫻把門打開再切斷纜繩給砍了,他不會純粹的自己做弄自己嗎。
他要從外梯走,而矢吹櫻是唯一的障礙。
而矢吹櫻同樣知道,自己這樣是攔不住風間琉璃的,但那雙淡藍色的雙眸依舊沉穩,她雙手翻飛仿佛揮文潑墨,銀白色的風暴更是向着風間琉璃的兩側而去。
密集的網向自己籠罩而來,但風間琉璃連刀都沒有擡起。
他清楚看見,這道攻勢之中有唯一的一道缺口,那細小的口子如果不是自己這樣的混血種估計都難以靠着肉體天賦進行突破。
而他也大概才得到,那口子是矢吹櫻故意留下的陷阱,她會親自守在那,打算給自己迎頭痛擊。
但他并不在乎,揮刀太過于浪費時間,他隻是如獵豹捕食般突進着,身形幾乎模糊成一團渾濁的白。身後的暗器全數擦身而過,隻擊碎了他身後的燈泡,碎片下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瞭望台整個暗了下來,櫻小姐柳眉微蹙,她手臂自然下垂,攔在風間琉璃的必經之路上。
她的武器上都塗有對混血種來說也足以緻命的劇毒,但風間琉璃卻是身從花叢過,片葉不沾身,她也沒有辦法,隻得掏出随身的匕首,正面迎上。
刀鋒向前推去試圖阻擋那把櫻紅色長刀,而倉皇間下意識前邁左步,虛握的手掌向風間琉璃的腕部抓去!
那是幾乎決死的刹那,但矢吹櫻還是毫不猶豫地去做了。
因爲藤丸立香說過,她這步棋是必要的。
所以——
刀與刀發出碰撞,但隻有霎那。
盛大的撞擊震耳欲聾,些許微不可聞的斷裂聲隐藏于其中,矢吹櫻幾乎是一個照面就倒飛了出去,仿佛是斷了線的風筝,從視覺上來看又像是染血的抹布。
她連一秒都無法阻止,風間琉璃甚至沒對她的動作做出多少反應,僅僅是揮刀這個動作的進行,矢吹櫻全身上下的武器加起來,都難扛那櫻紅色的煉金武器一刀。
身側先行着地,布滿裂紋的地面瞬間被猩紅沾染,留下拖曳狀的血漬。
矢吹櫻看一眼自己幾乎橫跨小半個身體的刀傷以及抑制不住的鮮血,逐漸失去血色的臉卻依舊沉靜,仿佛沒有任何事物可以動搖她的行動,眼睛依舊死死地盯着風間琉璃。
但這一次,她沒有再沖上去飛蛾撲火,這讓男人也松了口氣。
能不殺就不殺的事情,沒必要把事件變得麻煩,這樣想着,他又是腳踩地面,猛然發力向外梯的安全門掣閃而去。
但就在下一個瞬間——
轟隆隆隆
窗外閃過轟鳴的雷電,白柱鏈接天與地,也照亮了這漆黑的瞭望台的所有角落。
風間琉璃突然瞪大了雙眼,他恍惚間似乎看見了自己眼前割裂的空間,仿佛視野被某種極爲纖細的事物切開。皇級混血種的本能讓他下意識想要停下自己現在的動作,卻發現因爲趕路而跑得太快的自己此刻正幾近處于半空。
簡單來說,他刹不住車。
男人突然大聲咂舌,手中長刀自下而上揮出一輪彎月,如同鏡湖中的龐然大物破鏡而出,掀翻了浪花般四濺的碎石也砍在了自己面前的兇器上。
——那是成網的鋼琴線。
什麽時候?
風間琉璃刹那間就完成了思考。
剛才的陷阱,是爲了讓自己安心的陷阱,包括最後矢吹櫻當在自己面前的動作,都是爲了讓自己以爲沒有陷阱而做出的僞裝,并且順勢擋住自己的視線,讓自己察覺不到其身後的鋼琴線。
今日暴雨侵襲,窗外是一片漆黑,視野極差,而矢吹櫻剛才想自己投來的暗器從始至終就沒有打算命中,部分是誘餌,而部分是直直射向了觀景台的燈泡!
她是故意的,爲的就是将整個觀景台拉入漆黑。
不僅如此——
嘶——!
極爲纖細而鋒利的事物和牆面摩擦發出割裂聲,鋼琴線被斬斷數根,剩下的卻又重合在一起形成更難斬斷的密網,沒有空間加速的風間琉璃并未徹底碾壓面前的陷阱,反而是慣性讓他整個人幾乎像是渴望擁抱的孩童般裝了個滿懷。
這一次,銀白的網并非隻是将其阻攔。
不斷失血的矢吹櫻幾乎是咬着牙将手中的細線收束,她絲毫不顧傷口的開裂,将右臂向自己的方向拖拽,那隐藏在空氣中的無數密網便開始彙聚,化作細密的繭将猛鬼衆的龍王包裹。
風間琉璃想要反抗,卻發現鋼琴線是向上拉拽,難以發力。
【我沒有想過要攻擊您,這些也隻是自保用的道具。】
【相比猛鬼衆的龍王大人,應該不會在意我一介殺手的小把戲吧?】
那些蝴蝶般的刀刃并不隻是混淆視聽?她放出的煙霧彈不隻是爲了逃命,也是爲了趁着這個機會将暗器抛投至觀景台的各個角落?
固定好的鋒利暗器是支點,支撐起少女這漫長的狩獵計劃,以及那張吞噬龍王的巨網。
女孩曾經說過的話開始閃回,風間琉璃也隻能看着自己被鋼琴線拉扯至半空。
矢吹櫻不愧爲自己執行局精英的名号,甚至無愧爲執行局源稚生與藤丸立香之下第一人。
即便戰力相差如此之大,依舊是利用對方對于自己的輕視,現場的所有要素完成了這次埋伏,這是執行局除了她以外沒有任何人能夠做到的壯舉。
然而,無論是矢吹櫻又或者風間琉璃本人都知道——
這最多不過是拖延時的一手。
繭已經形成,但撕扯的巨大力道從矢吹櫻手上和鋼琴線鏈接的袖套傳來,本來趴在地上喘息的矢吹櫻被那股不可抵擋的蠻力硬生生扯去,整個人從地面被拉起,碎石橫移。
透明的繭中,風間琉璃骨骼位移的瘆人咔咔悄然響起。
那是他在第一次和矢吹櫻以及藤丸立香兩人戰鬥時也未曾用過的技巧。
龍類可以改變骨骼結構,仍保留有幾千塊骨骼,有的部位即使看起來是一片整骨,實際上也是由幾片骨骼幾乎無縫地拼在一起構成的,可以将力量最大化發揮,甚至能将幾塊骨骼緊密地合爲一體或讓全身關節脫臼。
而血統到了風間琉璃的層次,已經和巨龍相差不大了。
他沒有對于身體的絕對掌握力,所以無法做到全身脫臼之類的事情,但卻能夠将所有骨頭鎖死!
龍骨狀态。
那是皇級混血種的特權,以混血種之軀逐漸向純血龍類靠攏的證明,是被那偉大而尊貴的生命垂青的榮耀。
身體化作巨龍,這個狀态下的風間琉璃單論蠻力幾乎和藤丸立香持平,那是常人所無法理解的壓倒性的強大,鋼琴線劃破其皮膚流出些許血珠又被緊密的肌肉夾住無法再深入分毫,而矢吹櫻手臂處傳來的力道已經快要将女孩整個人撕成兩半。
“嗚!——”
右手手臂在瞬間脫臼,矢吹櫻不可避免地發出低聲的悲鳴,她放開手中控制鋼琴線的袖套,完好的手捂住血流不止的傷口,嘗試向盡可能遠些的地方跑去。
她還沒有放棄拖延時間。
血色的花在肮髒的地闆上盛開,仿佛是通往彼岸黃泉的道路。
少女呼吸間充滿了鐵的鏽味,急促而微弱。
此時繭的束縛已經徹底被撕裂,風間琉璃本來素白打底留有暈紅的和服被更加猩紅的濺紋點綴,這是櫻小姐在他身上留下的傷痕。
但就實際損傷而言,本該将人體一分爲二的鋼琴線隻留下了細小擦傷,和當初矢吹櫻用陰流在其身上開的口子完全不在一個等級上。
風間琉璃沒有說謊,他的确放水了。
而全力全開的他,是在各個方面都淩駕于藤丸立香,乃至源稚生之上的怪物。
“說起來”
怪物開口呢喃,咧開的嘴中也吐露着血氣,但那并非是身體損壞而導緻的,而是純粹嗜血的欲望。
“你之前,也讓我流了不少血啊。”
風間琉璃此刻的眼中是仿佛将成噸黃金融化後的深海,幾乎刺眼到無法直視。
他又回到了那種惡鬼般的狀态,并且徹底沉淪,在這個心态下的風間琉璃連交談的餘裕都已經消失,隻剩下純粹的本能,也就是殺戮的欲望。
這是風間琉璃所無法抵抗的本性,也是矢吹櫻隔靴搔癢的挑釁故以促成的結果。
她要拖延時間,所以隻能夠将男人的仇恨吸引到自己身上。
無論生死。
“欠人的,總要還吧?”
風間琉璃染血的臉訴說着惡童般天真而殘酷的話語,手中的刀高高舉起。矢吹櫻也因爲失血的緣故而開始視野模糊,在這黑暗中,隻能夠隐約看到那盛大的金色。
轟.
恰好此時,窗外是雷聲轟鳴而落,不斷閃過的雷仿佛在演奏着激烈而悲壯的曲調,像是戰争,無數戰士身披甲胄手握戰斧向着敵人沖鋒嘶吼,血與淚濺向半空,滴落在不斷增加的屍首之上。
那是由亡者堆積而成的崇山。
山開始震撼,仿佛天崩地裂,凝聚成珠狀的血也開始顫抖,顫抖
顫抖?
風間琉璃突然愣住了,他舉着刀的手愣在原地,而頭卻轉向那個已經被斷電停運的電梯。
電梯的LED燈還是沒有亮起,意味着沒有廂體下落。
但他分明聽到了無比嘈雜而巨大的響聲,以及震動。
——那隻發生在轉瞬即逝的頃刻。
風間琉璃開啓龍骨狀态和黃金瞳全開後,自然界的一切都會被他放慢。
蚊蟲扇動翅膀的動作,他都能夠輕易捕捉。
然而此時,他卻在那無限放慢的時空中聽到了——
清晰的摩擦聲飛快劃過,鐵皮從邊緣斷裂,掀飛的聲音震耳欲聾。仿佛有什麽洪水猛獸從頂層降落,鋼鐵被啃咬撕裂,怪物破壞着目所能及的一切。
聲音越來越近,越來越旺,芒星墜落般跨越了數十米的距離,風間琉璃心髒的鼓動也本能地愈演愈烈——
那是怪物遇見同類時不可避免的戰栗。
終于,在他放慢了時間的視角中,
砰!!——
電梯門突兀得爆發出巨響,原本平整的門向着外側驟然凸出,開合的縫隙被徹底撕扯開裂,形成了仿佛凝視深淵一般的漆黑。
然而那猙獰的黑暗也不過是襯托怪物的背景,風間琉璃看見怪物正體的瞬間,他便宛如受激的貓科動物般渾身一緊,旋即向後爆退。
不是他害怕了,而是怪物在向着自己沖來,手上還拎着什麽。
他仔細一看,那竟然是自家老大,王将的腦袋。
王将腦袋被拎着,而可以說得上健碩的身體卻被肆意拖拽至半空,仿佛刮風天的魚旗。
名爲藤丸立香的抓着自家老大的腦袋,把那遠超正常人類的體重視作無物,向着自己沖鋒而來,面色猙獰幾乎和自己無異。
她的臉上是潑墨般的血漬,甚至有部分和少女橘紅色的頭發粘連,讓她看上去有些狼狽。身上也有好幾處留下傷口,深紅色的衛衣更是破了數道狹長的口子。
顯然,那是王将抵抗過了的證明,但配合現在的情況來看.
也是他僅僅隻是“抵抗了”的證明。
“你剛才,玩的很開心啊!——”
少女的聲音不大,但與往日大相徑庭的話語中藏着數不盡的殘酷與怒火,風間琉璃下意識抽刀打算斬下,卻又因爲眼前的一切而愣在當場。
藤丸立香抓起的是王将的後腦勺,她将似乎還在抵抗的王将整個舉起,公卿面具對準了風間琉璃——的臉。
“?”
風間琉璃一瞬間失神,但卻被迫陷入了更加久遠的空白當中。
少女一把——将王将臉上的公卿面具往風間琉璃的臉上撞去,兩人的鼻梁顴骨隔着面具相互緊湊的碰撞,發出牙酸的綿長響聲,少女手臂呈現彎曲,以從未見過的姿态爆發出全力。
喀
風間琉璃覺得有什麽斷了。
他不知道那是自己的鼻骨,又或者是因爲和王将近距離來了次比愛人更加熱烈的深吻,所以尊嚴與理智也跟着一同斷裂。
但他知道
他似乎把怪物惹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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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這章三合一六千字(不管合沒合,總之有幾個兩千字就是幾合一!(bushi),沒打完的啊,作者本人也不知道自己算擅長還是不擅長寫打戲的,但既然都架構了這個故事,那我肯定是要把這篇故事完整地寫出來,打鬥是必要的,智鬥的打鬥要寫,純粹的打鬥也要寫,這樣才健全!
節奏把握不好我就盡量寫多點更多點。
之前看到有人問爲什麽感覺矢吹櫻戰力上升了,剛好這一章又是戰鬥我就來狡辯,不是,圓一下。
其實沒提升多少。隻是每一次戰鬥都是智取而已(作者本人喜歡這種戰鬥中的小心思),之前殺蛇形死侍和原著中不同的地方在于有藤丸立香控制死侍,矢吹櫻不需要躲避,隻要用言靈暗殺當然沒難度。
原著中是因爲源稚生本人乏力了,然後死侍數量很多,空間很小,矢吹櫻沒機會用言靈(要吟唱龍文),用了估計也打不到死侍沒有硬質外肢包裹的部分。(我自己這麽圓而已,原著中可能隻是因爲菜)
大概就是暗殺和正面戰場的區别而已,我真心覺得陰流是個很容易搞操作的言靈,江大不知道爲啥不喜歡寫言靈戰,所以我很多設定都沒有,隻能自己瞎猜或者二創。
像本章節,故意打歪射燈泡之類的都是動漫裏常見的小心思,我不覺得有任何問題,作者是那種比起紙面實力更喜歡臨場發揮的人,更傾向于把戰鬥智商算入戰力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