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艘千丈長的大型樓船飛舟!
大搖大擺的停靠在了丹峰上空,引來了諸多震驚與豔羨的目光,虞青炎樂和和的帶着魏寒一行人飛上甲闆,一張老臉上全是得意。
“瞧瞧,這是全宗最寶貝的三階巅峰戰争飛舟。”虞青炎嘚瑟的介紹道:“它全速飛行每個時辰可達三千裏,一日夜可橫跨整個青南郡,連我都休想追得上它。另外還有三階巅峰防禦大陣、攻伐大陣,遇到金丹巅峰修士圍攻都不必怕,隻要靈石足夠就能與對方硬拼到底!”
“這回爲了給你争面子,我這老臉可都是豁出去了呀,此次你操控這座飛舟出戰,定能一舉奪魁!”
虞青炎越說越興奮!
魏寒看看這艘飛舟,又看看宗門上空的其他飛舟,不得不感歎老頭子對他就是好,竟連這麽奢華的戰争武器都租借給了他。
這玩意就等于是一尊移動的金丹巅峰戰争堡壘,隻要不是主動打開陣法,一般敵人還真奈何不了他。
“多謝師尊!”魏寒真摯感謝。
許如風三人自然又是一臉吃了翔般的嫉恨。
虞青炎爽朗一笑,随意丢了塊玉牌過來,說道:“趕緊煉化吧,以你的神識強大程度,操控它應該是沒什麽難度的。”
“好!”
魏寒點點頭,當即開始煉化!
這種戰争飛舟本就是爲了給低層次修士,在戰争中碾壓高層次修士而準備的,築基期修士駕馭它就等于多了一位金丹期幫手,也難怪各大宗門熱衷于建造飛舟。
一番煉化之後,魏寒漸漸掌控了它。
由于神識強大的緣故,掌控這艘飛舟倒是不太吃力。
不一會他就與飛舟心意相通,感受到了飛舟内部的一切構造、陣法,上下五層的樓船内還有諸多房間,此外最底層的倉庫内還放置着海量的礦材、靈草、丹藥、靈器、法器!
顯然,這些都是師尊的準備!
戰争打的就是資源與消耗,長達兩個月的搜捕不知道得消耗多少物資,虞青炎這是什麽都貼心準備妥當了呀。
魏寒心神微動,也不知道再說什麽好!
隻能是在心底默默記下了這份恩情。
“還等什麽呢?上來!”
虞青炎再次霸氣的一揮手。
丹峰出戰的内外門弟子紛紛竄上甲闆。
他們有清俊秀氣的少年少女,也有圓滑世故的中年丹師,築基期修士大概三百餘人,剩下一千五百多人全是練氣後期以上的外門弟子。
這股勢力足以碾壓一百個赤紅宗!
而現在他們全都歸屬于魏寒統帥,不得不說這是一件很奇幻的事情。
“吾等,拜見聖子!”
衆人齊齊抱拳恭敬行禮。
由于虞青炎在這撐着場子,因此倒是沒人敢不給面子,更沒人敢當衆搞事擺譜,畢竟任誰都看得出老頭子對小徒弟的看重,誰敢放肆這不是找死嗎?
不過暗地裏,他們到底是否真心相待卻很難說!
畢竟一個外門執事爬到自己頭上當了聖子,甚至明面上的實力還不如在場許多丹峰老人,因此這場看似搜捕其實是鍍金的行動,不少人還是非常抵觸的。
“諸位師兄師弟有禮了!”魏寒微微颔首,公事公辦的道:“接下來一段時間還望諸位多多關照,但是醜話魏某得說在前面,在門内你我可以有同門之誼,在外執行任務時期若是有人膽敢放肆,魏某可不是心慈手軟之人,還望諸位掂量掂量!”
說完,他的神識猛然爆發!
雖然他已經有所收斂,可是爆發出的神識卻如驚濤駭浪一般席卷八方,攪動得天空雲層都翻滾不休,也仿佛萬年寒冰般凍結了每一個人的心神。
“嘶!”
在場衆人全都吓得倒吸一口涼氣。
雖然知曉魏寒這是在立威,可是還是被他的強大神識給吓了一跳,就連許如風三人都吓得眉心狂跳。
唯有虞青炎樂得喜笑顔開,越看越對自己這個徒弟滿意之極。
懂謙卑懂藏拙,有鋒芒有脾氣,當真是完美得很啊!
“吾等謹遵聖子律令!”
衆人再次複審附身行禮。
這回大部分人都真摯謙卑了許多。
偶爾有幾個不服氣的,也隻能默默收斂起來,不敢再暴露分毫妒意!
“好!”虞青炎見狀滿意一笑,遞過來一枚玉簡,說道:“這是你此次搜捕的規定範圍,你必須在規定時間内把這片區域搜捕一遍,當然你若是搜多幾遍也沒人說你,總之搜出來的魔崽子越多戰功越多!”
“此次聯盟各宗可是出了血本的,戰功直接記錄在聯盟玉蝶上,可以在你們每個人的身份玉牌上顯示出來,同時還可向聯盟兌換各種奇珍異寶!”
“總之你們每個人都有機會出人頭地,在此次行動中既要揚我宗與丹峰威名,也要竭力誅殺魔賊賺取戰功,奠定自己的長生契機,都聽明白了嗎?”
虞青炎最後幾句話是向着衆人說的。
丹峰弟子們自然賣力的呼喝起來:“謹遵長老教誨!”
“好,出發吧!”
虞青炎心滿意足的擺擺手,徑直消失在了原地。
魏寒眸光微閃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這個老頭子速度越來越快了,自己根本捕捉不到他的身影,這是即将突破到元嬰期的節奏嗎?
不管怎麽樣!
這場大戰是師尊給他搭建的舞台。
魏寒雖然是個習慣性低調的苟王,但是再苟下去就不太禮貌了,至少不能讓師尊丢人不是嗎?
“諸位,魔災之下豈有完卵,我們青南郡即将面臨萬年難得一遇的巨大災禍,上至元嬰大能下至凡俗百姓,都将有可能成爲魔災下的一縷殘魂!”
“吾等修士逆天而行逍遙于天地之間,豈能被這種風波吓住?此番大戰望諸位奮勇殺敵,楊我宗門神威!出發!”
一番熱血沸騰的講話過後!
魏寒揮揮衣袖操控着飛舟騰空,開啓防護罩就朝遠方殺去。
丹峰許多年輕弟子被刺激的鬥志昂揚,紛紛面色堅毅了不少,隻有一些中年丹師不屑的嗤笑着,根本不爲所動。
魏寒不動聲色的觀察着這一幕!
眼神裏透着讓人難以看懂的情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