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時間
魏寒重複跳崖一百多次!
摔斷手腳七八十次,眼珠子摔出來四五十次。
雞飛蛋打六七十次,每次都把自己折磨得非常凄慘。
不過就是因爲這種瘋魔般的修煉!
讓他的骨骼進步速度快的吓人。
一百多顆牛骨丹的強大藥效,被他吸收得一幹二淨。
各種丹毒也被系統輕易排出體外,對他沒有任何影響,可謂是血賺到爆!
清晨!
魏寒騎着一匹黑蛟馬。
英姿飒爽的抵達長生閣!
小厮高盛早已等候在第二峰下,見他出現,連忙笑着上前道:“公子您來啦,昨夜休息可好?”
“還行!”魏寒随手将缰繩遞給他,問道:“今兒個有什麽趣聞嗎?早晨是哪位長老授課?”
“趣聞倒是不少。”高盛樂呵的開了腔:“外門有幾位弟子外出執行任務時,不巧與神火宗的人對上,結果被殺了兩個殘了三個,惹的山門長老怒火中燒,連夜與神火宗拍桌子叫闆。”
“内門的劉師兄與柳師姐剛剛鬧翻,據說與最近風頭正盛的嚴師兄有關系,三人間的事情如今是鬧的沸沸揚揚!”
“另外内外門每年一次的大比即将開始,許多人都在摩拳擦掌想要大展拳腳呢,公子您可以上台試試,若是表現得好入了長老的眼,那可就能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今天早晨内門有徐長老的講經,據說講的是實戰之中身法的運用,以及暗器的手法心得!”
高盛知曉魏寒是個直爽的性子!
因此沒等他多問,就竹筒倒豆子一般把知曉的情況說了出來。
這已經是兩人半個月來相處的常态。
魏寒平日裏除了去講經閣聽課,去藏經閣看書之外。
其他地方幾乎不曾踏足,也很少與山門中人相交。
可是因爲高盛這個碎嘴子,倒是讓他對長生閣内部越發的了解。
“走吧,去講經閣!”
魏寒負手而行,直奔第三峰而去。
講經閣有名師講課,藏經閣有大量前輩心得筆記,每一天都能給他帶來諸多感悟,各門技能屬性點都在暴漲。
以至于他每次都樂此不疲的前去,頗有些前世上課的快樂感。
“對了!”高盛繼續說道:“昨日傍晚皇甫師兄身邊的小厮,送來了一張帖子,邀請公子您今日午間在水雲樓飲宴,不知公子可要賞臉?”
“皇甫仁?”
魏寒詫異的回想起一個富态年輕人的面容。
這不是第一次去講經閣時意外閑聊過的人嗎?
雙方隻是互通了姓名而已,沒想到對方真的有相交的意思,不知是有什麽企圖?
“公子不必多心。”高盛解釋道:“皇甫師兄最熱衷于結交人脈,凡是有錢的、有背景的、有天賦的、有潛力的,總會接到他的請柬,一個月他在水雲樓起碼辦個十場八場筵席,發來請柬應該隻是例行結交而已。”
“這人,怕是所圖不小呢!”
魏寒微微皺起了眉頭。
一個有權有勢有錢的權二代。
竟然熱衷于結交各類人脈,若是沒點圖謀才有鬼了。
不過怎麽圖謀都與他無關,左右也算計不到自己身上,既然人家邀請就過去一趟好了!
“去幫我準備一份過得去的禮品。”
魏寒交代一聲,高盛立馬下去準備。
等他從講經閣出來時已經臨近中午。
高盛已經準備了一個包裝不錯的禮盒。
兩人一前一後直奔第三峰下的小型集市,這裏人流如潮熱鬧喧嚣,一條不長的街道上擠滿了宗門弟子。
有人在擺攤叫賣,有人在喝酒品茶!
街道兩旁全是各類商鋪茶館!
還有幾座建造得古色古香的酒樓。
其中最奢華的莫過于皇甫仁請客的水雲樓。
這是一間占地兩三畝,建造得雕龍畫鳳雅緻清秀的酒樓。
雖然不如郡城裏的大酒樓闊氣!
可是在長生閣内部,這處酒樓還是數一數二的。
魏寒抵達酒樓時,皇甫仁正親自站在門口相迎,好幾個面生的年輕人,也在此行的受邀之列。
“哎呀,這不是趙師弟嗎?”皇甫仁瞧見他過來,當即大笑上前,擺出一副親近姿态道:“聽聞師弟可是個武癡呢,平日裏苦練武道足不出戶,今日能賞臉莅臨師兄的筵席,當真是讓爲兄感激涕零啊!”
“皇甫師兄說的哪裏話!”魏寒苦笑搖頭:“趙某武道天賦低微,年近三旬還沒有絲毫建樹,隻能靠勤學苦練,這也是頗爲無奈的。今日師兄相邀,趙某哪裏敢不來,小小賀禮不成敬意!”
“哈哈,師弟說笑了,請!”
“師兄客氣!您請!”
兩人一陣寒暄。
皇甫仁客客氣氣把衆人一起迎入酒樓!
這次的宴席設立在水雲樓後院,一處湖泊中心涼亭内,飲宴者一共九人。
再加上高盛等随從小厮,外加酒樓吹拉彈唱端茶倒酒的姑娘,場面倒是十分熱鬧。
“來來來,各位師兄弟!”皇甫仁笑着介紹道:“這位乃是第二峰甲等院新來的趙雲趙師弟,這位是外門聲名鵲起的孟飛雲孟師弟,這位是刑罰堂霍長老新收的季輝師弟!”
“他們可都是我們長生閣未來的天之驕子,諸位可都别小瞧了他們,今日有幸坐在一起,還望諸位一同暢飲!”
皇甫仁一番介紹拉攏!
宴席上的氣氛頓時熱切了不少。
魏寒眉眼掃視一圈立馬瞧出了端倪。
這個皇甫仁在門内顯然是有一個小圈子的,結交者非富即貴,最差也是有天賦潛力的。
今日九個人裏,有六個是門内權貴二代!
他與孟飛雲、季輝三人則是新加入的。
對方顯然對結交人脈非常熟練,一番推杯交盞之餘,衆人立馬就熟絡了起來。
孟飛雲與季輝十分受人看重,紛紛受到了衆人吹捧!
至于魏寒倒是沒幾人搭理,偶爾皇甫仁會搭上幾句話之外,他就像是酒宴上的透明人似的。
想想也是,一個年近三旬!
沒什麽潛力隻有幾個臭錢的土财主而已。
又如何有資格進他們這個圈子呢?
魏寒可以明顯感覺到衆人看向他的目光帶着一絲疏離,他倒是不太在意,隻是偶爾用古怪的目光看向孟飛雲。
這個少年可是個熟人呢!
他就是善堂第一批加入各大宗門的孤兒。
沒想到在長生閣裏表現出衆,一下就在外門聲名鵲起,今日還能受邀參加皇甫仁的酒宴,倒是一件稀奇之事。
此刻的孟飛雲早已沒有了在善堂裏拘謹小心的模樣。
眉宇間盡是神采飛揚,哪怕與皇甫仁等人一同暢飲都毫無怯色。
也不知道這大半年時間裏他到底經曆了什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