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
許悠然立馬開始安排善堂搬遷事宜。
具體是怎麽遷徙的魏寒并未多問,以她的手腕與背景,想送幾百個孩子去郡城簡直是輕而易舉之事。
單單是镖局押镖時随便捎帶上都行!
總之這些肯定是不用魏寒操心的,他也樂意當一個甩手掌櫃,每日除了獵殺妖獸就是去鍛造營打鐵。
由于閻景山親自指點,他的進步很快!
普通鍛造技能早已經輕松刷滿,甚至屬性版上還多了一個閻氏鍛造法的高級技能,以至于他的鍛造技術也是飛躍成長。
與醫道一樣,魏寒并不在乎暴露自己的副業天賦!
在進入鍛造營第二個月開始,他就主動開始暴露鍛造水平,引得衆人驚呼之餘,也果斷出手展現自己。
這一日,就在閻老指點完畢!
讓魏寒鍛造一把長刀時,他終于施展了八成功力開造!
“叮叮叮!”
一連串的捶打聲從鍛造營傳出。
今日營裏沒有往日的嘈雜,有的隻有魏寒掄錘砸鐵的聲響。
他穿着一件破舊麻衣,身體比往日健壯了不少,古銅色的肌膚和外露的肌肉,都給他呈現出一種不俗的暴力美感。
他掄起一把八十斤重大鐵錘,手中鉗着一塊燒紅的鐵塊,不斷的把它折疊鍛打。
充滿節奏感與藝術感的聲音,迅速壓下了周圍其他鐵匠的敲打聲,大家忍不住停下忙碌聚集過來,一個個都看的兩眼放光。
“厲害,小飛又有進步了,這錘法沒有三五年根本練不出來,也就比我差一點了,真是天才!”董虎忍不住感歎。
“放你娘的狗屁!”閻景山沒好氣的呵斥:“你個沒腦子的二把刀,打了十幾年鐵還是這個鬼樣,人家小飛才學兩個月,就超過了你們所有人,你們之中單論掄錘子,就沒有一個比他強的,懂嗎?”
“嘶!”
衆人紛紛倒吸一口涼氣。
雖然每個人都瞧出了魏寒的厲害。
可是卻也沒想到他厲害到這個地步,竟已經在不知不覺之中超越了衆人,這是多麽逆天的天賦?
衆目睽睽之下!
魏寒面色沉穩繼續鍛造。
一身巨力讓他掄起錘子來暴力十足,密集的叮叮當當聲砸落,面前的鐵塊都不需要再次入爐燒紅,就已經被鐵錘給硬生生錘到通紅。
他的效率比前世的機械鍛造還要兇殘,三兩下就把一塊普通精鐵,折疊了百次鍛造出百鍛精鋼。
緊接着就是塑型、切割、平磨、淬火!
而後裝上把柄,再次開刃細細研磨!
每一道工序魏寒都做的無可挑剔完美至極。
雖然隻用出了自己八成的本事,卻已經驚豔了衆人。
半響過後,魏寒直接将一把開刃的百鍛斬馬刀遞到閻景山面前,客氣的道:“閻老,請查驗!”
“好!”
閻景山接過斬馬刀細細查驗!
輕輕一彈刀身就能發出清脆的嗡鳴聲。
全刀長達三尺六,刀刃白皙透亮,刀身密布着層層鍛打花紋,顯得既神秘又好看,顔值絕對是沒得提的。
“拿試刀石來!”
閻景山大手一揮,立馬有人送來了試刀石。
這是一塊通體有些軟糯,受到攻擊時會突然變硬,并且被切割之後還會自動恢複的神奇石頭。
它沒什麽用處,既不能建房屋又不能鍛造刀具,唯一的作用就是充當試刀石。
尋常刀劍砍下去,入石一寸者爲良!
兩寸者爲優,三寸者就可堪稱是寶刀!
閻景山手持斬馬刀一刀斬落,竟一下深入試刀石五寸有餘,這一幕可把大家給吓得夠嗆。
“五寸?怎麽可能?就算是千鍛精鋼煉制的寶刀,也未必能砍的出五寸吧?”
“上次咱們之中最好的,就是老李鍛的一把開山刀,用盡全力也不過砍了四寸呀!”
“牛!小飛天賦太高,我們自愧不如啊!”
鍛造營内響起陣陣嘩然之聲。
董虎等老鐵匠們都是一臉的驚歎。
而其他這兩個月剛招募過來的幾十個新學徒,也全都是一臉的震驚與羨慕,每個人眼神裏都閃爍着濃濃的膜拜。
同樣是鐵匠學徒,魏寒幾個月就已達到這種水平,實在是讓人想不羨慕都難。
“不錯,你小子天賦還真高,要不是老頭子我仇家頗多,還真的想收你爲徒呢。”閻景山滿臉惋惜的歎了一口氣,不過還是笑道:“不過你隻要留在鍛造營裏,老頭子我有什麽手段,都不會吝啬交給你的。”
“多謝閻老。”魏寒拱手緻謝。
“這樣!”閻景山繼續說道:“從今天起你提拔爲鍛造營高級鐵匠,每月工錢10兩,鍛造一把武器賞錢1兩,鍛造一副铠甲賞錢5兩,多勞多得,好好幹!”
“閻老放心,我定不負厚望。”
魏寒故作狂喜的點頭答應。
頓時引來了其他學徒的羨慕之聲。
“飛哥,你可真厲害,這麽一來每個月起碼上百兩銀子收入了吧?發達了!”
“何止百兩,若是肯賣力一些,一個月賺個兩百兩也不在話下呀。”
“是啊飛哥,你出息了可不能忘了我們,日後還望多多指點。”
“小飛晉級高級鐵匠,這可是天大的喜事,今晚可得請客才行,青山縣是你老家,有什麽好吃的你最清楚。”
學徒們七嘴八舌的巴結着。
董虎這些老鐵匠也樂呵呵的打趣起來。
魏寒也不怯場,一邊與衆人寒暄,一邊熱情的答應道:“行!幾個月來多謝諸位老哥的幫助與指點,趁着這兩日活不太多,傍晚下工咱們望江樓聚餐,咱們不醉不歸!”
“好,豪氣,哈哈哈!”
“小飛哥大氣,我們可就不客氣了!”
“對對對,不醉不歸,大家喝個痛快!”
衆人七嘴八舌的附和着。
魏寒看向笑而不語的閻景山,開口邀請道:“閻老也一起去吧,您平日對我照顧頗多,還沒來得及敬上一杯水酒呢。”
“好,一起去!”
閻景山爽朗的大笑着答應。
董虎等人見狀頓時暗暗咂舌起來。
别人也許不知道,可是他們卻清楚得很。
老爺子的脾氣是出了名的古怪,平日裏除了鍛造就沒有其他愛好,最讨厭的就是各種邀請宴席,從來不會賞臉出席任何酒宴。
哪怕是蕭王府邀請,他也懶得搭理!
可是今天卻給了魏寒面子,可想而知是如何看重這個少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