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是一舉兩得。
村長回了家,把行李放下,匆匆的跟村長太太說:“包裏有我帶的帝都的特産,你拿出來吧。我先去廣播站。”
說完,便趕緊又出了門。
過不了多久,村裏的大喇叭便響起了村長的聲音,請大家去村中心小廣場集合。
村民們去了小廣場,見村長還架起了攝像機,驚訝的說:“村長,這是幹啥?”
“大家夥兒都來齊了!”村長點了一下人頭。
葛桂芬沒來。
沒來正好。
村長把攝像機打開,高聲對村民們說:“我這次回來,是因爲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我想請大家一起,爲有希主持公道。”
“有希出了什麽事?”劉阿姨趕忙問。
村長便将事情說了,“我也不知道,有希到底礙了誰的眼!咱們和興村想要好好發展發展,怎麽就這麽難!”
“有希爲了把咱的和興米賣出去,到處聯系商場和超市的領導,要把咱的和興米放到貨架上!結果有希倒黴,遇到那麽個混蛋玩意。還好當時我在,酒店的老闆和領導也都是好人,把壞人攔住了,還爲有希做了證明。”
“明明有希清清白白的一個人,爲咱村的和興米那麽努力,費那麽大的力氣,清清白白做生意,努努力力奮鬥,憑什麽被他們這麽污蔑!”
“他們不知道咱村的情況,也不在意咱村的貧困,反正貧困不到他們頭上。他們把有希搞垮了,還有誰能爲咱村出頭,爲咱村努力!”
“這種人太壞了!”林阿姨大聲說道,“就是損人不利己,看不得别人好!”
“村長,誰做的啊!”有人問。
“現在還在調查當中。”村長說道,“我去了帝都之後,知道有希在學校裏人緣很好,她給同學們提供了一些關于炒股方面的建議,同學們也都賺了不少零花錢。真跟有希有不愉快的人,其實也就那麽一個。但這話我不能說,咱沒證據,不能無端懷疑。”
“所以我這句話,大家先别放在心上,反正這件事情,學校會查,有希會查,一定能把潑髒水的人給查出來。”
“但,查歸查,我這心裏始終過不去,難受得很。現在這事兒鬧大了,記者都找上我了,問我是不是真的是咱和興村的村長。”村長冷笑道,“有些人,看不得人好,思想惡心,還編排起了這種惡心的事情!”
“有希一心爲咱們,她原本不必這麽麻煩,不必費這種力氣,她專注于她公司就夠了。她一家公司都忙不過來了,卻還要爲了咱村的富裕來忙碌,咱不能讓人這麽欺負她。”
“咱村出去打工的人有不少,能力有限幫不到咱什麽,咱能體諒。出去了兩個大學生,一個陸有邦,一個陸有希。陸有邦出去了就杳無音信,有希去了以後,自己一堆事情也不忘了咱們。”
“有希爲咱們做了這麽多,咱不能讓她被欺負吧!”村長大聲說,“她一個小姑娘,那麽不容易,那麽努力,憑自己的真本事做生意,偏偏被人潑了那樣的髒水,把她的努力都埋沒掉,這不公平,也不應該!”
“對,有希是爲了咱們才做的和興米的生意,她本不必費這些力氣的。她有公司,賺的錢已經不少了,有搞咱和興米的時間,人家爲什麽不忙她公司的事情,不是更好?哪個開公司的老闆不是忙的不行的?别說什麽有希那公司沒事兒做。她那公司忙的不行,一堆事等着呢。可她還是抽時間來幫咱們,給咱們搞賣和興米的事情。”林阿姨大聲說道。
“咱不能讓有希這麽幫咱們,還被欺負了。”劉阿姨高聲說。
“對!”範阿姨也跟着說,“有希是個好孩子,有良心,去了帝都發财也不忘了咱們,咱不能讓有希這麽被人敗壞名聲。”
“村長,你說,讓我們怎麽做能幫到有希?”葛強壯問道。
“咱就讓大家夥兒都看看咱村的情況,讓他們看見有希爲咱們做的事情有多麽寶貴!換做是他們,他們能像有希那樣嗎?站着說話不腰疼,還要陷害有希,簡直是喪了良心!”村長高聲說道。
村長将攝像機從架子上取下來,擡手招呼衆人,“走,咱先去家裏,給他們看看,咱村家裏都窮成啥樣子了。有希能幫咱們,多麽難得!”
“也希望社會上都能看看,像咱們這樣的村子,還有很多,大家都需要發展,需要幫助。”村長一邊走着一邊說,“暫不需要他們捐錢,咱能憑自己的能力賺。咱的和興米好吃,咱努力把和興米的生意做出來,做大。”
“而現在,有希做的就是這樣的事情,她在幫着咱們緻富自強。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的道理,咱們懂。”
“也讓大家夥兒看看,先前那廠子是怎麽剝削咱們的,是怎麽欺負咱們什麽都不懂,就給咱們壓價,白白糟蹋了咱這麽好的米的。”
“對對!”跟着村長的村民紛紛說道。
村長先去了沿路的村民們的家。
和興村不大,一眼能望遍和興村的房子外觀,看着都很是簡陋。
也隻不過是達到了遮風避雨的程度,牆壁斑駁,屋頂修了又修,一塊塊的看着跟補丁似的。
随便進的幾家村民家也是非常簡陋,家具看得出是擺了幾十年,木頭的漆都掉的斑駁。
“這就是我們日常吃的飯菜,幸虧咱能自己種大米,種菜,所以在米和菜上面的花費不多,但是肉就不行了。養的家禽都留着去賣的,自己可舍不得吃。”
“日常過節,家裏人生日,倒是會咬咬牙吃點兒好的。”
村長拿着攝像機,拍了一家又一家,而後又來到他們的田地。
種稻米的地,還有菜地。
“這就是咱村産的米,我們平時都精心的打理。”
“這裏是我們村的磨坊,我們的大米都是在這裏加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