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殊晏這麽聰明,應該不會被忽悠吧?
“什麽什麽情況?”周殊晏聽沈長澤這話音不對,“怎麽突然問起我太太了?”
“外面現在不知道怎麽傳的,傳出你娶了一個村姑。”沈長澤說道,“問題是現在誰也沒見過嫂子啊。這種傳言是怎麽傳出來的?”
周殊晏曾落難和興村的事情,他隻告訴了戚斯慎一個。
沈長澤并不知道。
“我聽到這個消息就覺得離譜。”沈長澤叭叭的說,“晏哥你平時那麽忙,就算出差也沒機會去什麽偏遠鄉村。而且,日常工作生活,也沒機會接觸到什麽村姑啊!”
“就算是成周或者合作公司的職員,哪有機會跟你多接觸的?”沈長澤也不知道是在解釋,還是在說服自己,“也不知道編這瞎話的人是怎麽想的,編出這種讓人聽了就不可能的瞎話。”
沈長澤叭叭的說,都沒給周殊晏說話的空隙。
周殊晏聽他似乎終于是說完了,張嘴便要解釋,誰知便聽到沈長澤又說:“晏哥,是不是周學弈傳的?”
“那人忒不是東西,這種沒有譜的事兒肯定是他傳的。”沈長澤繼續說,“也不知道周學弈怎麽想的,成天幹這些狗屁倒竈的上不得台面的蠢事兒。”
搞這種上不得台面的小手段,又不能給周殊晏造成什麽實質性的打擊,還襯托的自己越發愚蠢。
周殊晏挑眉,“你确定是周學弈傳的?”
“不确定啊。”沈長澤說,“但是除了周學弈,我實在是想不出來誰會傳這麽無聊的事情。”
周殊晏笑笑,說道:“你不給我打電話,我也打算聯系你們。”
“怎麽?晏哥你也聽說這個傳言了?”沈長澤來了精神,“你想讓我幫你做什麽?盡管說!我肯定給你辦到了。”
“……”周殊晏食指和中指的之間輕輕的指點了一下眉心,說,“我也是聽你說了才知道的。”
沈長澤意外,“那你找我們幹什麽的?”
“你們不是一直想見一下我太太嗎?”周殊晏想到陸有希,嘴角不自覺的上揚,“你們商量一下什麽時候有空,約個時間,一起吃個飯。”
沈長澤一聽,這必須今晚就有空啊!
不過他自己的時間能做主,其他人他也不敢做主,“成,我這就找他們去!”
“我跟他們一個一個的說吧。”周殊晏說道,“這樣更有誠意一點兒。”
免得由沈長澤代爲轉達了,其他人又吃醋。
沈長澤倒吸了一口氣,“晏哥,他們何德何能,還讓你一個一個的說啊!”
周殊晏:“……”
“事關我太太的事情,一定要認真對待。”
沈長澤隔着手機雖然看不到周殊晏的表情,但聽周殊晏的嗓音格外認真且深沉,頓時肅然起敬。
晏哥可真是……懼内啊!
“成!”沈長澤不說了。
挂了電話,周殊晏便又給戚斯慎、仲授彬和石宇盛分别去了電話。
剩下商量時間的事情,便讓戚斯慎他們自己解決。
卻沒想到他挂了電話才沒多久,他們四個竟然就商量出來了。
戚斯慎給他回了電話,表示他們今晚就有空。
周殊晏:“……你們四個這麽巧,今晚都有空?”
“那必須的。”戚斯慎說道,“我挂了電話,就跟他們三個商量了,本來晚上都有點應酬的,但是都推了。”
周殊晏:“……”
倒也不必如此。
“沒問題,那些應酬都是小事情。”戚斯慎說道,“還是見你太太比較重要,之前在和興村,我隻遠遠的看了一下,都還沒有正經接觸過。”
周殊晏捏一捏眉心,這些人對陸有希真是格外的好奇。
“對了,那個傳言,你聽說了吧?”戚斯慎問道。
“你是說,傳言我太太是村姑?”周殊晏說道。
聽到戚斯慎肯定的回答,周殊晏說:“剛剛沈長澤跟我說了。”
“這事兒不知道是誰傳出去的。知道你太太身份的,除了你太太的家人,就是你的家人,另外便是我了。”戚斯慎說,“但我沒有告訴任何人。”
“沈長澤他們不知道你太太的事情,還真當隻是謠言。”戚斯慎說道。
“我已經讓人去查了。”周殊晏說道。
“會不會是周學弈做的?”戚斯慎懷疑道。
“你也懷疑是他?”周殊晏笑了一下,“沈長澤也懷疑是他。周學弈到底是怎麽混的,隻要一出事兒,他第一個就被懷疑。”
“因爲這事兒做的不聰明,除了周學弈,我還真想不到還有誰會做出這麽愚蠢的事情。”戚斯慎掩不住嫌棄的“啧”了一聲。
不過,雖然戚斯慎是這麽懷疑的,但周殊晏覺得未必是周學弈。
周學弈可是被陸有希戲耍過的,之前陸有希第一次以他太太的身份出現在成周,這事兒瞞不了周學弈。
甚至都不需要周學弈在公司安插沿線,隻随便一問就能知道。
若這次的事情是周學弈做的,周學弈不會隻說他太太是村姑那麽簡單。
一定會不遺餘力的惡意中傷他及陸有希,又怎麽會不指名道姓?
所以,周殊晏覺得這次不論是誰做的,都不聰明,而且應該意不在敗壞他或陸有希。
至于是什麽目的。
能想出這種愚蠢主意的腦袋,周殊晏實在是無法去換到對方的立場與角度去思考。
周殊晏挂了電話,正尋思這事兒的時候,于澤欽敲門進來。
“總裁,查到了。”于澤欽走到周殊晏的桌前,“這件事情還真不是周學弈做的,是林景深放出的消息。”
“林景深?”周殊晏意外,想了一會兒才想起林景深是誰,“他傳這個做什麽?”
“而且,有希不是早就在學校裏澄清了說我跟她丈夫不是一個人?”周殊晏皺眉說。
于澤欽:“……”
總裁我懷疑你有精神分裂。
你就是陸有希的丈夫。
你竟然能把你跟陸有希的丈夫不是一個人這種謊言說的如此流利,且并不覺得有一點兒不适應。
“是,現在京大的同學沒有人再懷疑您跟陸小姐是夫妻了。”于澤欽佩服的說道,“陸小姐是真的厲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