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哥?”
雖然剛剛傻柱一直幫着秦淮茹說話,但李衛東并未因此就表現的冷漠,拒人千裏之外。
而傻柱,原本氣勢洶洶的來問罪,也被這一聲柱子哥給弄得有些不好意思。
“衛東兄弟,我有點事想跟你說。”
傻柱順勢把稱呼給換了。
“好的,您說。”
“就是這個棒梗吧,還小,不懂事,你看能不能饒過他這一回?”
“柱子哥,您要真爲了棒梗好,那就不能一個勁的慣着他,得讓他明白什麽是對跟錯,這次他隻是學舌,不算什麽,可以後呢?
不過既然您都出面了,我也不難爲他,就讓他打掃一個星期院子,這總可以了吧?”
“就隻打掃院子?不是找人揍他?”傻柱愣了一下。
“柱子哥,我在您眼裏就是這種人?先前不過是吓唬吓唬他,哪能真的欺負一個孩子?”
“我就知道衛東兄弟人品沒的說,今晚去我那屋,咱哥倆好好喝一杯。”
事情圓滿解決,傻柱高興的再度發出邀請。
“行,那我就不客氣了。”
李衛東原本是想拒絕的,但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就順勢答應了下來。
等傻柱樂呵呵的離開,旁邊的李占奎才說道:“這家夥有兩下子。”
“兩下子?你是說他會功夫?”李衛東忍不住問道。
“應該練過些拳腳功夫,而且他的身子骨結實,是塊好料,應該進部隊好好鍛煉鍛煉。”
李占奎說着,神情卻有些遺憾。
“他如果去了部隊,那也是當炊事兵。”李衛東莫名的想到了某些兵王的‘玄幻’故事。
李占奎有些奇怪的看了李衛東一眼,不明白他話裏的梗。
對方那身闆,怎麽可能當炊事兵?
“對了,大奎哥,您會不會實打實的功夫?”李衛東好奇的問道。
盡管最近身體素質提升了不少,上輩子又專門練過拳擊,但理智告訴他,自己那兩下子在李占奎面前根本就不夠看。
“伱如果說的是那些套路,我雖然也跟着人練過,但不怎麽精通,至于别的……”
李占奎搖搖頭,并沒有把剩下的話說出來。
這下子,李衛東來了興緻。
“就是那種一擊斃敵的功夫,能不能教我兩手?”
“行,等回頭我教你套鍛煉身體的把式,隻要堅持個幾年,三五個普通人輕易近不了你的身。”
李占奎倒是沒有藏着掖着,很痛快的答應下來。
“那感情好,麻煩大奎哥了。”
李衛東也挺高興的。
拳擊是一方面,如果再糅合點别的東西,憑借他日益見長的力氣,以及反應速度,再遇到那夥老炮兒,也就沒必要選擇什麽戰術性後退了。
當然,他學這些不是爲了像李衛民那般跟人打架鬥毆,而是更好的保護自己。
等中午吃了飯後,李占奎果然依約,教了李衛東一套鍛煉身體的把式,沒什麽玄奧的地方,就好像鋤地,鏟土,刨地一樣的家常把式。
這也一度讓李衛東覺得李占奎是在糊弄他。
不過當練了幾遍,渾身開始出汗後,他才隐隐明白,這所謂的家常把式,看似簡單,實際上卻能更好的鍛煉自己的身體。
至于訣竅,就是用心,用慢勁。
按照李占奎的話,這套把式是他一個老班長教給他的,他練了六年,早已經成爲了身體的本能。
尤其是在李衛東看到對方連續三個急停急轉,感受到那一閃而逝的兇悍煞氣後,徹底的服了。
原本還打算跟對方過過招的心思,也煙消雲散。
等李占奎準備離去的時候,發現驢車上多了三個麻袋,明顯一愣。
然後轉身,直勾勾的看着李衛東。
“幾個老南瓜,就當是我的拜師禮,先别拒絕,我送南瓜可是有條件的。”
李衛東見李占奎想要張口拒絕,直接說道。
“您也知道,我跟人有約定,用野豬肉換白面,眼下雖然已經夠了,但下個月的還沒着落。
所以我想麻煩大奎哥,能進山幫我打頭野豬,或者野狍子之類的都行。
到時候我也不給您錢,就用糧食結算。”
遊戲農場的倉庫裏,擁有保鮮的能力,雖然不知道原理是什麽。
但任何東西,放進去什麽樣,拿出來還是什麽樣。
之前他做過一次實驗,将一杯開水放在裏面,等第二天拿出來的時候,依舊滾燙。
所以就算裏面儲存再多的肉,也不用擔心時間久了會變質。
至于明明有了好幾百斤,自己一年都吃不完,卻還要一個勁的弄野豬肉,歸根結底,就是拿來當掩飾。
雖然麻煩了點,但勝在安全。
隻有這樣,他一次次貼補家裏,往回拿糧食,才不會被懷疑。
否則,就算他去了監獄那邊上班,一個月的工資才多少?
他又沒糧本,沒法去糧油店買糧食,每次都拿出那麽多糧食來,就算家裏人神經再大條,也不可能不懷疑。
這麽看,一份工作,還是很有必要的。
況且他一個大男人,就算想躺平,也不能天天宅在家裏,無所事事。
短時間内還好說,時間長了,外人說什麽先不提。
恐怕他自己都受不了,身上要生鏽。
“那野豬都是山裏的,打野豬也不需要花錢,你要真需要的話,我可以跟全叔商量下,幫你弄點,至于交換就算了。而且就算沒我,全叔也能幫你打。”
李占奎很認真,也很堅決的說着。
在昨天晚上,李書全又帶着十斤白面去他家,請他送李衛東回城的時候,他就明白,對方是在刻意的照顧他。
如果不是家裏實在是快要揭不開鍋了,别說白面,就連棒子面也要摻着别的粗糧吃。
又看着已經餓得皮包骨頭的弟弟妹妹,以及身體不好的老娘,他說什麽也不可能受着。
而且再加上中午那十斤白面的酬勞,等于他家足足有了二十斤白面。
拿一部分去換成棒子面,然後包頓餃子,剩下的,還得留着過年吃。
“這些南瓜我收下,下個月我再來給你送肉,就這樣。”
李占奎說完,不再給李衛東說話的機會,趕着驢車,徑直離開。
李衛東看着他的背影慢慢消失,腦海裏想起二叔對他的評價。
如果換成他有李占奎那種身手跟槍法,肯定會天天往山裏鑽,這樣每天都能有肉吃。
可對方,如果不是村裏的集體行動,他從未跟李書全借過槍,沒有自己單獨用槍打過一隻獵物。
雖然不知道對方在堅持着什麽,李衛東也做不到他這般,可這并不妨礙他敬佩對方。
因此,他才以拜師爲由,送了對方一些南瓜。
晚上,李衛東拎着二斤野豬肉,一瓶張秀珍從丈夫書櫃最裏面翻出來的二鍋頭,來到傻柱家。
剛進門,他就感受到一股……冷意!
嘿嘿,半夜三更的,我偷偷發了一章,意外吧?
反正你們這會也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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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周一,沖沖新書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