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白玉京高層全部聚集在一起,因爲,他們都知道了一個消息,那就是白玉京之主蕭天策,又一次前往域外魔族地盤,而且還是中心區域的離淵大陸,參與一次營救活動。
他們一個個臉上都帶着擔憂之色,包括财務今個的主母,如今已經是仙品天至尊後期的美杜莎,同樣也是如此。
這些年來,和域外魔族的戰鬥越多,他們了解到域外魔族的真實情況也就越多,當然明白,前往離淵大陸救人,這是一項多麽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這一刻,聖品天至尊初期的蕭玄以及一衆白玉京高層,心裏都想跟随蕭天策一起去。
隻是,他們不能,因爲他們需要鎮守誅仙城戰場,鎮守大千世界的北部防線。
“好了,大家都各司其職去吧,夫君他既然這麽決定,自然有他的道理,大家要做的,就是在夫君回來前,替他看好白玉京。”主位上,美杜莎從容地看着衆人開口說道。
“是,主母。”衆人拱手應下。
現如今,白玉京的實力可謂是有了很大的提升,首先光是聖品天至尊境界,除了蕭天策這個聖品天至尊後期巅峰強者外,還有聖品中期的蕭懷恩,聖品初期的蕭玄,凰敏,九淵。
半步聖品天至尊有凰淩雲,蕭青,天羅。
仙品後期的美杜莎,紫妍,墨陽,龍尊者。
仙品中期的凰攸,第一飄雪,以及墓靈。
仙品初期的童四海,蕭族兩位得到了大量資源支持的太上長老。
至于靈品天至尊層次,蕭族占了三個,其餘的十二樓樓主,除了上面這些,都最低都在靈品天至尊初期。
這樣強大的實力,再加上蕭天策煉制的天妖傀,五大太古古族對白玉京态度轉變,也自然就平等對待了。
不過,白玉京實力雖然強大,但是行事作風卻很正派,隻要你不惹着白玉京,平輩之間戰鬥隻要不以大欺小,那就沒有問題。
所以,這些年來,财務今個的名聲我是在快速提升,已經隐隐有比拟超級勢力中第一的傾向。
言歸正傳,衆人離開後,蕭玄看着美杜莎,随即他歎了一口氣說道:“弟妹,我想去幫助天策。”
“玄哥,夫君不讓你去,他離開白玉京後,說了白玉京必須有你和懷恩一起坐鎮,不然他不放心。
而且,夫君傳回來的信中說了,就算救不回那位前輩,他也有把握安然無恙回來。”美杜莎很想答應,畢竟她也擔心蕭天策的安危,但是蕭天策的話,她不能不聽。
更别說,這些年,因爲無盡火域,至尊武境以及白玉京共同坐鎮誅仙城戰場,但是,域外魔族的進攻也是越來越猛烈了。
因此,白玉京需要人坐鎮,誅仙城戰場那邊,也需要頂級強者坐鎮。
聽着美杜莎這話,蕭玄也是無奈歎了一口氣,随即他點頭道:“好吧,那我先去處理其他的事情了,若是天策有什麽消息傳來,弟妹你的記得和我說。
此外,這件事兒還是冒着盈盈那丫頭,她和她父親的關系很好,若是知道天策一個人跑去了離淵大陸,恐怕會悄悄跟去,在天策回來前,弟妹你一定看好她。”
“玄哥放心,盈盈這丫頭我會看好的,你放心吧。”美杜莎點頭應下。
“嗯,那就先這樣。”
蕭玄離開後,并未真的什麽都沒做,而是傳信給了蕭炎,以及林動。
如今三大超級勢力同氣連枝,而且,林動和蕭炎的實力增長也特别快,都已經達到了聖品天至尊中期巅峰,隻差一步就能夠踏入聖品後期,成爲大千世界最強的那一批強者。
他們若是願意出手接應,到時候想必能夠給蕭天策不小的幫助。
再說聖淵大陸這邊。
陸通和萬峰兩人看着消失不見的蕭天策和秦天,兩人相互看了一眼,同時祈禱道:“希望他們能夠平安歸來。”
說着,二人默契地站了一會兒,随即指揮着大軍,開始反攻前來進攻的域外魔族。
“殺!”
一時間,喊殺聲不斷響起,聖淵城外,到處都是厮殺聲,哀嚎聲以及兵器碰撞的聲音。
這邊,蕭天策和秦天僞裝成兩個域外魔族,實力才剛剛達到九品至尊層次。
這樣的實力,在整個域外魔族來說并不算強大,但是也不低了,都算得上統領級别的人了。
一路上,蕭天策和秦天越來越沉默,因爲在踏入域外魔族的地盤後,他們看到了域外魔族竟然将大千世界的人當做糧食,甚至是血食。
不過,兩人都沒有動手,隻是快速朝着離淵大陸的方向趕去。
半個月的時間,兩人穿過了域外魔族大半地盤,速度之快,讓人咋舌。
這時,離淵大陸附近的一處一片小型大陸之中。
蕭天策和秦天兩人來到了一處酒樓之中。
雖然說,域外魔族的習慣和人類不一樣,不過,這些年他們一直都在學習人類的生存之道。
而且,大千世界之中,也不乏一些商會,會來到域外魔族的地盤做生意。
是的,就是做生意,商會會運送來一些域外魔族稀缺的物資,比如烈酒,以及一些從戰場上搜刮來的戰利品,帶到域外魔族的地盤售賣。
而他們每次回去,都會帶走大量的珍貴金屬,礦石,亦或者被域外魔族搜刮的人類寶貝。
這些情況,大千宮和各大超級勢力都是認可的,因爲這些年來,商會也會帶有關域外魔族的消息回去,這對對抗域外魔族非常有幫助。
隻不過,這些商會雖然被默許存在,但大家都堅持一個底線,那就是不會主動暴露出來,不然必将被處死。
反觀域外魔族這邊,他們也會在所在地盤裏,挑選一些意志不堅定的人類幫他們行商,收集物資,滿足族中需求。
其中,最爲需要的,就是女人。
既可以解決生理問題,緊急時,還可以變成食物。
這不,蕭天策和秦天兩人剛剛坐下,點好吃的,就連幾輛靈獸車緩緩朝這邊過來,靈獸車上面的貨物,不是其他東西,就是女人。
這些女人一個個神情麻木,她們知道自己接下來的命運。
所以,不會掙紮,不會喊叫,就像是失去了靈魂一樣的行屍走肉。
而在靈獸車前,一個佩戴着銀色胸章,大腹便便地中年男人滿臉笑容,從他的穿着,可以看得出,他在域外魔族的地盤混得确實不錯。
而這樣的人,恰巧就是迫害身爲同類的人,可以說,落入他們手中,比落入域外魔族手裏的下場還要凄慘萬分。
“吃東西吧。”
秦天看着蕭天策眼中殺意漸起,微微搖了搖頭輕聲道。
對面,聽到秦天的聲音,蕭天策歎了一口氣,将目光收回,随即一口将價值不菲的酒水喝下。
這半個月以來,随處可見遭難的人類,一些是從大千世界的混戰中俘虜來的,更多的卻是一直生活在域外魔族地盤的人類。
前者大多都會甯死不屈,叫嚣着不給半點面子,脾氣也是又臭又硬,絲毫不屈服。
而後者,從域外魔族占領原有的地盤時,他們就被奴役的人,祖祖輩輩流傳下來,混得好的大多數都是屈服域外魔族的,混得不好,專門做苦力活的,那就是已經認命了,無處掙紮的人。
每每看到這些,蕭天策心裏都很難受,這樣的場景,讓他想起來了日寇侵華的場景。
比如那冷冰冰的3500萬的數字,意味着那麽多同胞的犧牲。
而在域外魔族地盤,數百萬年來,這個數字隻會無限上升。
“總有一天,本座一定要将域外魔族這些畜生全部滅絕了。”蕭天策傳音秦天說道。
聞言,秦天沉默了一會兒,點點頭傳音道:“老夫也想,希望我們這代人就能夠完成吧,也能夠減少生靈塗炭。”
秦天沒有多少信心,至少,在他執掌大千宮以來,大千世界那邊都是處于下風狀态。
哪怕有了白玉京的崛起,有了無盡火域和至尊這樣的超級勢力崛起,也就能夠維持現有局面不變,偶爾在戰場中斬殺更多的域外魔族罷了。
可死去的那些域外魔族,用不了二十年,又會重新補回來,因此,秦天心裏沒有底。
“砰!”
突然,一個頭發燃燒着黑色火焰的人形生物,一巴掌拍在桌子前,憤怒地朝伺候他吃飯的年輕女子怒罵道:“該死的賤種,連伺候本大爺吃飯都不會,留你何用?”
說罷,隻見他一揮手,緊接着這個年輕女子一口鮮血噴出,整個
人也是倒飛了出去,而倒飛的方向,就是蕭天策和秦天所在的方向。
“砰!”
就在蕭天策準備接住年輕女子時,突然,就見女子的腦袋一下子炸裂開來,鮮血伴随着腦漿飛得到處都是。
“砰!”
屍體落地的瞬間,蕭天策和秦天二人都沒有想到。
“桀桀桀,這就是不好好伺候本大爺的下場。”
頭發燃燒着黑色火焰的人形生物大笑起來,絲毫不在意他剛剛的行爲給這個酒樓裏的人造成了任何的困擾。
然而,令人驚訝的一幕再次發生,周圍的人和域外魔族都見怪不怪,甚至連驚訝的表情都沒有。
同樣的,周圍的人類也沒有一個爲死去的女子打抱不平,或者說一句話。
看到這樣的場景,蕭天策和秦天心裏的震動,都是無與倫比的。
這時,蕭天策眼眸微眯,他化作的域外魔族形象高大吓人,站起來足有三米左右。
“你要做什麽?”秦天連忙傳音問道。
蕭天策并未回答,不過,下一秒,他就看到了蕭天策徑直來到頭發燃燒着黑色火焰的人形生物身後,一把将這個人形生物的腦袋按在桌子上。
“砰!”
巨大的力道,使得這個人形生物發出了痛苦的哀嚎聲,憤怒地用域外魔族的需要大聲說道:“我是炎魔族的炎神族的炎九,你是誰,要對我做什麽?”
“炎九?”
“居然是他,那個人居然敢招惹炎九”
“他死定了!”
“.”
伴随着一聲聲讨論聲不斷響起,蕭天策心裏的冷意更多了。
随即,他也不客氣,既然要出氣,那自然不能就這麽算了。
“老子管你是炎九還是炎八,誰他媽讓你打擾老子吃東西的?
狗東西,老子吃得好的,你他媽的非得顯示你的實力不錯,把人家腦袋給打爆了。”
蕭天策也用熟練的域外魔族需要大罵道,一副管你是誰,惹了老子,你不倒黴都不行的做派。
不僅如此,他僞裝的九品至尊的氣勢,也是直接釋放了出來。
“嘶。”
啥時間,周圍人不斷發出倒吸涼氣的聲音。
這座城池,隻能算是一座很小很小的城池,坐鎮此城的城主,不過是五品至尊的實力罷了。
可蕭天策所化的域外魔族,居然一身氣息達到了九品至尊,直接就讓所有域外魔族,以及在這個酒樓裏吃飯的人類,全部跪伏在地。
而剛剛還在叫嚣的炎九,此刻也是吓得閉上了嘴,他爹雖然是這座城的城主,他們炎神族也算得上域外魔族中的大族,是僅次于三十二魔族的種族。
可是,在他看清楚蕭天策所化的樣子後,直接一句話都不敢說,因爲隻要他敢說半句話,人家殺了他,他爹都不敢給他做主,甚至是他們炎神族的族長,也不敢去讨要說法。
隻因爲,蕭天策所化的域外魔族,乃是聖魔族的樣子。
“哼,可以給老子再說一遍,你剛剛說的話嗎?
炎神族了不起?”蕭天策嚣張地用域外魔族的需要冷聲道。
然而,哪怕他如此不給面子,被他一把按在桌子上的炎九卻不敢發作,趕緊求饒道:“對不起,聖族的大人,是炎九有眼不識泰山,打擾您吃飯了,我給您賠罪,還請您看在我族族長的面子上,饒小人一條命。”
“呸,你們炎神族在我們聖族面前,也有資格講面子?老子怎麽從未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