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西域的這破晚上怎麽這麽冷,還什麽那些老鳥的危險直覺,有這麽玄乎麽?”
石破虜、也就是上一個任務才加入戰隊的菜半鳥,哈城某分局文職阿SIR。
不對!應該是因爲好身手,目前被調入了市局刑事偵查隊的阿SIR;在擡起了衣袖,一點都不講究地擦拭了一下自己紅紅鼻頭上,生生被凍出來的大鼻涕後。
用着隻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在嘴裏如此地罵出了一句來。
話說,在之前的幾天裏,這貨的小日子還過得不錯。
白天趕路的過程,雖然是辛苦了那麽一些。
但因爲守夜的任務都,被一衆老鳥們接過去了,所以他們這一些上一個任務才加入戰隊的半菜鳥,每天晚上都能在最少二十幾度的帳篷中,好好睡上一覺。
起床之後再稍微修煉一兩個周天的内力,整個人立刻就是說不出的神清氣爽,感覺美滋滋有沒有。
可惜是,自從羽漢楓、歌者等夜不收小組的老鳥們。
他們在數個小時之前,感覺到今晚有事要發生,從而将守夜人員調整到三個之後;一衆資深老鳥們,開始守夜的時候就有些忙不過來了。
于是,他、看門狗、南澤、元海等,一共是四個半菜鳥。
當他們也被編入了守夜的輪換隊伍,必須在這種不能生火的隐蔽哨位中,最少要待上兩個小時的時候,情況一切就不同了。
需要說明一下的是,很多南方人本能的意味着一點:
那就是認爲北方人,尤其是東北地區的同胞們,就比他們更抗凍了太多。
而在實際上的話,這樣的一個認知也沒啥大毛病東北地區的同胞,确實比起了南方人更抗凍一些。
但是在抗凍的程度上,也沒有他們想象的那麽驚人。
最少看門狗這一輩的年輕人,是這樣子的。
理由很簡單,他們這一代人的生活條件好多了,不管是家裏,還是工作的單位,以及各種交通工具上都有着暖氣。
又或者,是有着爐子、大炕的存在。
總之,隻要是一進屋之後,甚至都隻用穿上一件保暖内衣。
比起相同時期的南方人,除了粵東和海南這些地方,環境可以說溫暖多了。
若是讓他們在沒有暖氣、爐子的情況下,長時間待在了當前這樣一種零下二十幾度的環境之中,那同樣是頂不住啊。
甚至爲了擔心暴露,連稍微大一點的動靜都不能做出來,所以連跺腳都不能做的情況下,自然是更加熬不住了。
隻是原本就是PLA老兵出身的石破虜,清楚的明白是什麽叫作令行禁止。
哪怕在這貨的心中并不怎麽相信,老鳥們那什麽玄乎的‘危險直覺’,這一種說起來相當不科學的東西。
在此刻依然是在手裏,拿着一張步弓在手,時刻準備着戰鬥和示警……
事實證明就這麽玄乎,‘危險直覺’這玩意确實存在了。
就在石破虜在心中默默計算着,自己最多隻有半個小時,就能完成本次的守夜;等到回去之後,高低要來上二兩白蘭地,驅趕一下身上寒氣的時候。
忽然間,當耳邊聽到了一片微弱的‘沙沙~’聲,立刻渾身就是一個激靈。
再也顧不上爲什麽那麽不科學的事情,卻是被證明相當有效這一點了。
飛快地彎弓搭箭,做好了戰鬥準備的同時,努力地張大了自己的耳朵,向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
下一秒之後,他終于确定那些‘沙沙’聲,絕對不是什麽錯覺了。
而是真有着大量的人員,踩踏着地面最少三四十公分厚積雪,怯手怯腳的向着這邊摸了過來。
深呼吸了一口氣後,他沒有多此一舉的,将今天晚上的口令:
‘小雞炖蘑菇’,對着那一邊’喊出來。
反倒是在幾乎伸手不見五指的環境下,用着聽風辨位一般的手段,對着腳步聲傳來的方向,松開了指尖的弓弦,射出了手中的一箭。
射出了這麽一箭,石破虜可是連這一箭射中了目标後,對方嘴裏發出一聲慘叫的情況也等不了。
扯着嗓子,在嘴裏喊出了一句:“敵襲~”
在這樣一句徹底打破了夜晚平靜的吆喝聲中,上一秒還是死寂一般的營地,一下子就是活了下來。
天知道那些老鳥的速度,在反應上怎麽就是那麽快。
都不等石破虜射出下一箭,兩支火箭就是從其他兩個隐蔽哨位中飛出,精準的命中了之前的時間裏,就在營地之外準備好的兩個柴火堆。
就算半個晚上過去了後,位置一左一右分布的柴火堆上,早就落上了一層雪花。
可許是因爲柴火堆上,當初就被倒上了一下胡麻油和酒精的原因,這玩意才是一接觸了火星子,立刻就是燃燒了起來。
燃燒起來的火焰,倒是不算如何大。
但在這個漆黑的夜晚中,忽然升騰而起的火光,也是将一片正黑壓壓摸向了這一邊的人影,全部都是是照耀了出來。
好家夥!今晚不僅真有人晚上來偷襲,數量還不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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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手,不過都收着一點,給我留幾個活口問點事情~”
才是看了一眼營地之外的對手,胡彪臉上就是帶着一臉嫌棄的表情,在嘴裏罵出了這樣的一句來。
話說!今天晚上的戰鬥,其實在偷襲者的行蹤被石破虜發現之後,就再也沒有絲毫的懸念。
又或者換上一個說法,面對着車隊這麽不過三十一人的規模,對手居然是選擇了偷營,就說明他們的實力根本不咋地。
事實上确實也是這樣,這一批偷襲者數量上也不算太少,足足有着二百來人了。
問題的關鍵是,他們的裝備、作戰意志、組織力這些,實在太差了一些。
在逐漸大起來的火光照映下,等候了大半個晚上的胡彪。
興沖沖地從帳篷裏沖出來,結果看起了自己對手的模樣後,立刻就是在嘴裏罵罵咧咧了起來。
爲什麽?覺得埋伏了半個晚上,凍得有些夠嗆了的胡彪,覺得以上付出很有些有點虧得慌了。
頓時就在嘴裏,罵出了開口的那麽一句。
因爲眼前的這二百來人,也就是沖在了最前的二十來人身上有着一件皮甲,還是破破爛爛的那一種。
鐵甲這一種高端貨,更是一件都沒有。
加上他們鏽迹斑斑,附帶着破傷風上海的刀劍;甚至是輕飄飄射過來的箭頭,好些還是石頭打磨而成的這一點。
對于西域胡人的尿性,多少也是有些經驗的胡彪,心中就是反應了過來:
特麽!這些人連正經的馬賊也是算不上,僅僅是那一種平時放牧,一旦是看到了機會,才是化身爲馬賊的兼職黨。
眼前這些人,搞不好就是一個小部落所能出動的所有兵力;若是幹掉他們,這一個小部落可能這個冬天都熬不過去。
不過這樣的一個認知,一點也不妨礙胡彪他們,打算對這些胡人就打算手下留情。
随後的時間裏,在這些胡人踩着積雪,深一腳、淺一腳殺過來的過程中。
全部投入了戰隊的三十一名網友,就已經是紛紛開弓射箭之下,将他們射殺了三分之二的數量。
其中老鳥們的箭術自然不用多說,面對着這樣移動緩慢的目标,基本上都是一箭一個,比起射靶子還要輕松。
就連一衆菜鳥們,基本上也是或多或少之下,有了一些戰果。
其中财神這菜鳥妹子,在眯着一隻眼睛、嘴裏發出了小聲‘piu、piu~’的配音中,不斷地開弓射箭下。
不多時間裏,手下也是達成了一死二傷的戰果。
若是說這樣一點,因爲胡彪早就知道她有着一定箭術基礎,所以心中也不是如何驚訝的話。
那麽茶花這一個上次的戰鬥中,都是吓尿了的菜鳥妹子,本次居然在死死咬着嘴唇,将嘴唇都咬爛了的情況下。
前後一共射出了四箭,射傷了兩個目标。
針對這樣一點,不要說胡彪這一個指揮官了,戰隊好些人都有了一種眼前一亮的感覺;因爲在原本的時間裏,他們基本都放棄發展這妹子了。
完全做好了本次任務結束後,雙方就不用再聯系的那一種。
但是現在的話,明顯是有點改變了看法。
甚至玉米這一個小哥見狀後,在不斷開弓射箭的百忙之中,手裏筆畫出了一個大拇指的同時,嘴裏還喊出了一句:
“茶花,幹得漂亮,繼續加油啊……”
PS:今天中午到家了,且容我稍微調整一下,明天恢複更新和還賬,掐指一算,欠了五章,容我慢慢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