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就是休整期的第23天了。
離着下一次任務的開始,也隻有區區一個禮拜的時間。
到了這一天的時候,大家手頭上的那些系統初級訓練場時間,基本上也是全部都被消耗一空。
得益于系統初級訓練場,那一個高效的修煉效果。
因此玄戈營戰隊中有一個算一個,不管是資深老鳥也罷、剛剛加入菜鳥也好,通通實力都得到了一個明顯的提升。
可惜的是,這樣一個時間還是太短了一些,他們可以繼續增長的空間還是很大,遠遠沒有到天花闆的程度。
另外到了這一天,前往大唐玄戈營後續副本的裝備和物資,也算是早早地就準備齊全了。
其中武器和裝備方面,并沒有什麽太多可說的地方。
因爲雖然系統沒有提前說明,但是衆人基本有着一個直覺:在火藥武器尚且沒有誕生的大唐年間,系統是不會給他們使用火藥武器的機會。
在不能攜帶火藥武器的情況下,冷兵器方面胡彪他們到了如今,也玩不出什麽新花樣來。
隻能是将以前算是慣用的盔甲、馬槊、弓弩、飛刀、投槍、飛斧等各種武器,算是精心準備了一套。
不過說起了其他準備的物資,可是相當地有一些說法了。
首先,這一趟過去胡彪他們可是早早就打定了主意,不僅要将那些家書,一封不少地送到安西軍老卒親人手上。
在送信的時候,還要以安西軍的名義,給他們補貼上一大份的撫恤金。
誰叫他們在好些任務中,一直都是打着大唐安西軍傳承的名頭了;既然享受了相關的好處,那麽相關的責任也要承擔起來。
所以這一趟過去的時候,胡彪他們打算帶上大批的财物。
隻是在這一批的财物中,沒有任何的黃金。
不帶黃金,主要是這玩意在現代位面也是屬于貴金屬,要四五百塊錢一克,帶多了過去的話,這些土包子們舍不得。
帶少了的話,也不夠那麽多人分的。
基于這樣的一個道理,胡彪和旭風兩人可是各自在自己的空間戒指中,裝了足足一噸重的白銀。
哪怕根據資料,在大唐的硬通貨币屬于黃金、銅錢、絹帛等,白銀并非流通貨币。
但是白銀在大唐,依然是屬于一種高價值的貴金屬,隻要是能夠帶過去,絕對不會發愁用不掉就是了。
另外,像是玻璃珠子、工藝品、香料這些也是帶了一堆。
隻要是安全帶到了長安城,他們攜帶的這一批财物,一定會能換取到一筆驚人的财富下來。
最後,胡彪他們除了記下了大唐安西軍覆滅以後,大量相關的曆史事件之外,還記下了好些唐代以後的詩詞。
理由很簡單,在大唐可是一個能用詩詞換錢的美好年代。
一想到了自己哪天出門沒帶錢,吃喝完畢之後賦詩一首,店家不僅沒有絲毫罵街的打算,反而是笑嘻嘻地收下。
并且在一時之間,不對!在後世也是成了一樁美談的事情。
戰隊的衆人心中就是美滋滋了,覺得很是對自己的胃口。
總之,因爲早早就是提前知道,下一次的任務背景世界是什麽,這一趟任務之前的準備工作,可以能說是最爲輕松和齊全的。
隻是就在衆人享受這最後一個禮拜時間的假期,又或者是在忙活着手頭的工作。
等待着下一次的任務,就此開始的一個時候。
連串他們知道、又或者是不知道,但統統與他們可以說息息相關的一些事情,就此地發生了。
也讓玄戈營戰隊,今後每一次的休整期,都變得很不一樣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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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麽!上面一張嘴、下面跑斷腿,說的就是老子這樣一種情況了。”
張嵩年在嘴裏,用着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一陣罵罵咧咧之中,走進了鄭城腫瘤醫院,急診科的大門。
入目之下,立刻就能看到到處都是一臉不舒服的病人,還有異常着急上火的病人。
在各種嘈雜的聲音,以及很是有些亂糟糟的環境之中,頓時張嵩年心中的情緒越發的糟糕了起來。
那啥!似乎也不怪這張嵩年,有着如此大的一個反應了。
他的身份是瑞士喏華制藥,種花腫瘤事業部的一名業務經理‘’在朋友、同學等人的面前,屬于是一個妥妥的體面人。
要知道喏華制藥,可是在這一個星球上,尤其是在制藥方面,可是屬于哥斯拉一般的龐然大物。
去年,也就是22年的營業額,達到了驚人的505億美刀之多。
不僅是在世界500強排名中前列,還是全球的三大藥企之一,業務更是遍布了140多個郭嘉和地區。
對了,這家夥就是《我不系藥神》電影裏,售賣‘格列衛’的那一家公司。
哪怕現在國内類似的仿制藥物,已經是投産和上市銷售了,這一種對于線粒體白血病人的救命藥,他們光是去年的上半年,就是賣出了5.7億銷售額。
而類似于格列衛一般的藥物,他們公司還有很多。
甚至還不是利潤最高的幾種藥物,隻能算是一般的産品。
因此張嵩年能在這樣的一個大公司中工作,還混上了一個業務經理的職務,收入自然是相當豐厚。
一年收入百萬輕輕松松,還有着相當多的福利,确實能算是一個成功人士了。
更重要的是,得益于喏華制藥擁有着大量藥物的專利,屬于皇帝的女兒不愁嫁那樣一個感覺。
基本上不用如何求人,反而是不是管走到哪裏,都有被人高看上一眼。
所以他的工作非常輕松,大部分時間都在公司總部吹着空調,與漂亮的女秘書調笑;下班後去酒吧喝一杯,生活那叫一個多姿多彩。
然而讓人郁悶的是,他在昨天接到了一個離譜的任務:
根據小道消息,據說在鄭城的腫瘤醫院這裏,一種全新的白血病特效藥,已經度過了候選藥物研發,臨床前研究這些步驟。
目前的話,已經是進入了藥效臨床一期試驗的程度。
若是再經過了臨床二期和三期的試驗,一切比較順利的話,可是就能進入新藥申請,以及上市銷售的步驟了。
所以張嵩年的任務是,隐藏自己的身份來調查清楚,這一個小道消息是不是真的。
當時聽到了這樣一個消息時,張嵩年心中的第一想法是:愚人節都過去這麽久了,爲什麽還要給自己開這種國際玩笑。
以他多年從事醫藥行業的經驗,哪裏不知道種花家的藥企、研究單位,具體上都是一個什麽水平。
永遠都在跟進、仿制,從來沒有任何新化學成分的藥物,成功地研究出來過。
說得不好聽一些,這樣一種投入數億、數十億美刀,賭一個新化學成分能大賣的遊戲,根本不是他們能夠參與的。
可惜的是,這樣一個命令是腫瘤事業部的總經理圓女士下達的,張嵩年就算是滿心的不願意、
也隻能在今天一大早坐着飛機,從魔都飛到了鄭城。
能夠進入世界五百強的外企工作,并且一路爬到了業務經理的位置,張嵩年的能力還是相當不錯。
就算心中對于本次的任務非常排斥,但是行動起來之後,卻是相當地有講究。
當他走進了急診科的大門時,名牌的衣服和手表這些早就換下,換成了一套不到200塊的行頭。
配合着他着急的模樣,像極了一個四處求醫的病患家屬。
走到了急診的病房區之後,他剛好看到左手邊的一間病房裏,幾個病人和家屬正在笑嘻嘻地聊着一點什麽。
光是這樣的一點,他心中就是忍不住咯噔了一下,隐隐感到了不妙。
因爲在他的認知中,在白血病這一種病症的病房裏,可以看到哭泣、痛苦、争吵、憤怒、無助等種種負面的情緒。
唯獨這一些輕松的笑意,是絕對無緣的。
因此已經加入了瑞士籍的張嵩年的心中,忽然升起了一個無比荒誕的念頭:
難道種花家一個不算頂級的研究單位,真的研究出了一種白血病的特效藥,這樣一種連喏華都無法研究出來的東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