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胡彪在系統訓練場中,嘴裏發出了一聲聲從嗓子眼裏吼出來的‘殺~’字,手中一槍又一槍對着身前的稻草人靶子,全力刺殺了出去。
仿佛要把自己到處都是缺錢,那一個強烈郁悶發洩出來的當口。
并不知道同在魔都地區,其實距離着自己不過數十公裏的距離上,倉管同樣因爲囊中羞澀的原因,如今心中在苦惱得厲害。
“怎麽這麽貴,這不是搶錢麽?”
坐在了電腦面前,看着網頁中當前正顯示的内容,倉管嘴裏嘀咕了起來。
正如老楊等幾人一樣,首先倉管絕對不承認一點,那就是現在他打算找地方學習一下弓箭的原因,是自己心中有着要接受召喚,參與下一個的任務了。
他想要練習弓箭,僅僅是因爲要強身健體,這樣一個樸素的想法。
出于個人忽然就是産生的興趣和愛好,與胡彪那一個死撲街沒有任何的關系;對的!絕對沒錯。
問題是,這年頭練習弓箭,可不像是練習長槍刺殺一樣。
已經被老卒們教授過要點了之後,隻要随便在公園找一個空地、又或者是在單位的空倉庫,拿着一個木棍就能湊合練習。
想要練習弓箭這種高端武器,并且是想要盡快上手,那需要場地、教練、專業裝備等衆多條件。
這樣一來,貌似隻能去一些正規的弓箭俱樂部,找專業的教練進行練習了。
這不!現在的倉管就是在網上查詢着,小區附近有什麽合适的俱樂部,可以去好好地突擊訓練一下。
不說練習成什麽百步穿楊的神射手,但是五十米之内上靶的水平總要有啊。
不得不說,魔都真心是一個現代化的繁華大都市,像是弓箭俱樂部這種相對偏門的地方,在小區的附近居然是有着好幾家之多。
甚至就連距離他們單位不遠,下班地鐵隻要坐5站的距離上,就有着一家大型的。
根據官網上的介紹,這裏有着郭嘉射箭隊的退役運動員作爲教練,那哥們還在某國際賽事上拿過銅牌,實力方面絕對是杠杆的。
但是在看到了年費,一年最低不少于15萬的價格後,可憐的倉管當時差點沒一口氣抽過去。
特麽!15萬的私房錢,他有生之前能不能存下來,這還是一個未知之數。
什麽家庭,才能存住這麽一大筆私房錢?
放低了對場地和教練水平的标準後,倉管又看向了其他的一些弓箭俱樂部,結果還真找到了一家類似于健身房的地方,兼營着弓箭訓練的業務。
價格上,可是比起了上一家便宜多了。
年費一年下來隻要6000,另外首次繳費還送30個小時的私教課。
當然這是最便宜的私教,據說是來自蒙省的一個漢子;裏面最好的一個教練,據說參加過全運會,最好的成績是第五名。
問題就算是這樣,可憐的倉臉計算了一番自己私房錢之後,發現自己連這6000塊如今都沒有。
去借、去找馬老師周轉?這樣不是扯淡麽。
也不想想,有着幾個正經的老爺們,敢背着媳婦在外面欠上這麽一大筆的錢。
可訓練射箭,成爲一個未來的神射手這一點,屬于當前倉管必須要解決的一個問題,沒有條件、那也要創造條件。
最終倉管一咬牙,走到了正在床頭看手機的媳婦面前。
腆着臉、嘴裏弱弱地說到:
“媳婦,我最近對弓箭射擊這一項運動,産生了濃厚的興趣,隻是在學費方面稍微差了一點,能不能微微的補貼一下。
實在不行的話,從我每個月的零花錢裏扣一點出來也行,這樣、每個月扣一半吧,直到徹底扣完。”
聽到了倉管的這一個說法後,倉管媳婦臉上立刻就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很是贊同地說到:“好啊!射箭也是一項很好的體育運動,每天去練習一下,總比你一回家之後玩電腦強多少。
說吧,還差多少?”
“5800、不對!5813.5元就行。”倉管有些忐忑地說到。
倉管媳婦:“滾~”
而就在倉管失望的打算滾開時,他媳婦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嘴裏的聲音忽然就溫柔了起來:
“5800也不是不行,也不要從你每月的零花錢裏扣一半了;但是具體能領到多少補助就看你表現了。
活動僅限于今晚,交一次作業補助1000元,想要多少你看着辦吧。”
擡頭默默地看了一眼天花闆,倉管的眼神變得堅定而悲壯了起來;默默地往保溫杯裏裝了半杯的枸杞,用開水給泡上了。
該說不說!爲了我們郭嘉在射箭這一項運動,可以全民發展起來的偉大事業上,倉管同志付出了很多、很多。
連自己的腰杆子,都差點要斷了的那一種……
(備注1:以上弓箭俱樂部數據,由鋒銳友情提供。
備注2:以上劇情完全出于搞笑需要,不涉及‘倉管’這一個龍套的扮演者,‘騰逸風’同志的實際現實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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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裏,距離着上千公裏之外的楊東籬,到了這麽一個深夜的時候,目前還沒有回家了。
他開着車,在一條很是下載的山間公路上不斷行駛着。
隻是他到了這裏的原因,并非是如同傍晚時分打電話,給媳婦說的那樣臨時要出一趟差,明天才能回去。
實際上,老楊來到這裏也是經過了深思熟慮後,才做出的一個決定。
他要給自己弄上一件比起長槍,更爲靠譜的武器:鳥铳。
想想看,當一個猛将兄騎着戰馬、手裏提着一扇門闆一樣大小的大刀,氣勢洶洶對着自己殺了過來的時候。
才是沖到百米之外,自己一铳就将其放倒在地。
然後吹了一口依然冒煙的铳口,嘴裏嘀咕出了一句:“大人,這都是什麽年代了,還跟我肉搏,你傻不傻啊?”
那感覺,肯定是美滋滋的了。
問題是基于大家都能理解的原因,在我國鳥铳可是很難被弄到手的,特别是威力足夠能用來戰鬥的那一種。
好在老楊同志,不愧是跑了多年業務的資深人士。
社會見識得多,也認識了好些各種各樣的人;經過了數天輾轉着打聽之後,終于是有了門路。
這不!現在老楊已經開了300多公裏,來到了石門地區的山區裏;這裏最近的兩年,因爲野豬泛濫的原因,民間已經開始打野豬了。
要打野豬,自然是要有鳥铳。
所以老楊聯系上的這一家山民,手裏頭就有着一隻鳥铳願意私下出售,
在電話中,那一個老鄉可是說了,他的那一杆鳥铳可是用上好合金無縫鋼管制作,能夠填裝更多的火藥。
打野豬的時候,再塞上一些大号的鋼珠,又或者是一截加工後的鋼筋頭。
百米之外隻要是打準了,一槍就能将三百斤的大野豬一槍放倒。
聽到了這樣的一個說法後,老楊同志當即就相當地期待了起來,期待着自己一槍一個重甲目标。
要知道!野豬可是習慣在松樹上蹭癢癢的,蹭了一身的松油後在地上打滾,又黏上了一層厚厚的泥沙,那感覺和效果就像是穿了一身盔甲一樣。
因此能打死野豬,自然能打穿重甲。
淩晨兩點的時候,老楊戴着一支鳥铳坐上了自己的汽車。
在上車的第一時間裏,就用着一個裝釣魚竿的袋子,将這一支鳥铳給小心地裝進去,就此隐藏了起來。
主要是這玩意被人發現後,樂子可就是大發了。
“特麽!連弄點裝備都提心吊膽的,你說老子圖啥,賤不賤啊?”做着這一些事情的時候,想到了什麽的楊東籬,忽然就忍不住苦笑着嘀咕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