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莉莉絲明顯是故意要多給自己送點福利,方浪反而不好意思再看了。
連忙輕咳兩聲道:
“好了,好了!莉莉絲,玉蘭都都投降了。
快回來,讓我抱抱,好好安慰安慰你受傷的心靈。”
說着,拍了拍坐着自己懷裏的薇薇安的屁股,示意對方下來。
結果,這姑娘像是收到了什麽信号一樣,再次對着自己的嘴狠狠的吻了上來,好一會才松開自己起身,坐到自己右手邊的沙發上。
手臂非常自然的抱着自己的右邊胳膊。
這讓方浪有些哭笑不得。
好在此時的莉莉絲和李玉蘭,已經沒再糾纏。
莉莉絲倒是沒有如同薇薇安一樣,直接坐進方浪的懷裏,而是回到方浪的左手邊,抱着方浪的胳膊,嘟着小嘴,一副不滿意的樣子。
方浪哈哈一笑,在他的嘴上親了一口,開開口道:
“沒關系,他們成績好不是更能幫到你嗎?
到時候,他們畢業後也讓她們到我們醫院來工作,你當院長,她們給伱做助手。
你指揮她們幹活。”
莉莉絲一聽這話,咦!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也就不再生氣。
對着李玉梅和李玉蘭擠眉弄眼道:
“聽到沒有,你們師哥說了,
以後你們要給我當助手,你們可以好好學習哦!”
兩人聞言,對視一眼,都是一臉苦笑。
方浪見狀哈哈大笑道:
“哈哈哈好了,好了,大家都是一家人。
你們越是聰明,學習的東西越多,我就越高興。
等以後,你們成長起來了,我們也可以依托醫院,成立一所醫學院,培養出更多的醫生,給你們幫忙。
你們也不會很辛苦的。
對了,你們都是學什麽專業的啊!”
莉莉絲和李玉蘭明顯都隻是鬧着玩的,根本就沒有生氣的意思。
對于大家以後能在同一家醫院工作,也顯得充滿期待。
聽見方浪的問話,莉莉絲直接開口道:
“我們現在能選的隻有婦産科和内科。
女性暫時還沒能進入外科領域。
兩位師妹都是和我一樣選擇的婦産科,但玉梅似乎對内科有些興趣,想要選修内科學!
對嗎?”
說完,望着一直很少說話的李玉梅問道。
李玉梅對着方浪和莉莉絲笑了笑道:
“是的,我覺得我的中醫學基礎,對内科學很有幫助,
所以,我想學習一下西醫的内科,看看能不能有什麽收獲。”
顯然,李玉梅是個很有自己想法的知識女青年,這倒是大大出乎了方浪的預料。
畢竟方浪知道姐妹倆身上的功夫都不弱,沒想到對學習的興趣也很大。
看來這是兩個文武雙全的姐妹花啊!
巴西聖保羅。
自從聖保羅警察局長确認下來後,聖保羅就開始了針對涉黑性質犯罪團夥的嚴厲打擊。
打擊力度之大,處罰之嚴厲是前所未有的,光是短短一個月的時間,聖保羅的監獄就已經人滿爲患。
而這一切似乎和方新水沒有任何關系。
現在的方新水是有正規公司的合法納稅人,無論是移民公司,還是房地産開發公司,對聖保羅市政府來說,都是不能輕易得罪的。
而方新水根據方浪的要求,直接注冊了一家名叫洪義堂安保的正規的安保公司,所有的幫派成員,都成爲了安保公司的正式員工。
所以打黑除惡行動,當然和他們這樣的正規公司沒有任何關系。
巴西聖保羅洪義堂安保公司的辦公樓,是一座新修的三層中式仿古建築,占地面積很大,在聖保羅市中心能有這麽大一棟辦公樓,顯然是實力不小。
飛檐反宇,朱甍碧瓦的建築風格,讓很多巴西人都是大開眼界,特别是當一縷朝霞照射到瓦片上時,仿佛是玉石砌成一樣。
當時建築落成時,市長先生都親自到場祝賀。
今天的洪義堂安保公司格外熱鬧,大門兩邊的馬路上每隔兩步就站着一個穿着黑西裝的年輕人,警惕的看着門口來來往往的人群。
更遠些的地方,還不時能夠看到身穿警服的警察在,路口值班。
公司大門兩邊擺滿了紅色的花籃,從大門一直延伸穿過前院,到達公司大樓的樓下,大樓正中間的門楹間上是一個被紅布裝飾的巨大牌匾,上面用金漆書寫着“洪義堂”三個大字。
前院裏也站滿了穿着黑色西裝的彪悍身影。
很快,一輛輛小轎車緩緩停在大門口,從裏面下來一個個或是西裝革履,或是馬褂長衫的中老年漢子。
這些人雖然一個個看上去毫不起眼,但走起路來确實虎虎生風,氣勢十足,顯然,都是各方大佬。
每當有一人下車,就會有禮賓上前迎接,從對方手上接過名帖後,大聲唱喏。
“港城洪門大勝堂,堂主白存寶,到!”
“槟城洪門怡義堂,堂主季萬昌,到!”
“南越洪門義興堂,堂主韋世長,到!”
“紐約洪門四海堂,堂主方金鳌,到!”
“天下洪門山主,大公堂,司徒先生,到!”
随着衆人的進入,早有人上前引路,将大家一一迎進香堂。
香堂内煙氣缭繞,正中間供奉着洪門的一衆先賢,進入香堂的衆人都是紛紛上前敬香。
又在引導下,坐在香堂兩邊的太師椅上。
随着時間一點點過去,座位慢慢坐滿,等司徒先生到後,大會算是正式開始。
一個身材高瘦的中年漢子,穿着一身長袍馬褂,緩緩來到香堂前,對着衆人拱手,大聲叫道:
“吉時已到,今天是我們洪門巴西分堂——洪義堂,重新開山立堂的大日子。
首先,我代表天下洪門總堂,對各位的到來表示歡迎。”
衆人紛紛起身,對着主持儀式的禮堂大爺拱手回禮。
等衆人落座後,禮堂大爺看了看時間,對着司徒先生點了點頭,接着又大聲呼喊道:
“恭請壇主。”
司徒先生聞言起身緩步走到堂前,站在一旁的漢子将手上點燃的三把半香,遞到了司徒先生手上。
接過香,司徒先生對着堂上的衆人道:
“這洪義堂,本是老家支脈,因戰亂原因,流落巴西。
今有洪義堂後人方新水,不忍我華人兄弟,受洋人欺壓,願團結兄弟,重立洪義堂旗号,隸屬洪門。
今天誠邀各路豪傑,共同見證。”
說完環視一下堂中衆人。
今天到場的都是海外各個堂口的堂主之類的大人物,可想而知,洪門總堂對巴西堂口成立的重視程度。
大家也都是受到邀請,來共同見證這位新兄弟入門。
對整個儀式都有了準備。
等到司徒先生話音落下,衆人齊齊起身大聲回應道:
“我等願做見證!”
待衆人說完。
司徒先生對着門外沉聲喝道:
“傳洪義堂後人方新水。”
很多身穿白衣紅褲,紮着紅頭巾,一副天佑洪打扮的漢子站在香堂外,分兩列隊形。
聽見堂内喊話,也是起身重複“傳洪義堂後人,方新水。”
很快,方新水穿着一身筆挺的西裝,梳着一個大背頭,頭上的頭發被發蠟抹的油光澄亮。
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
做天佑洪打扮的漢子見到方新水後,都是大聲盤問:
“來人姓名。”
“方新水。”
“來人身份。”
“洪義堂後人。”
“所爲何事!”
“重舉義旗!”
當然,這都是一些早已準備好,經過預先排練的流程,方新水絲毫不慌。
待衆天佑洪盤問完畢後,方新水順利跨入香堂,待他進入香堂大門後。
門口一位穿着黑色長衫的中年漢子遞過一支線香,
方新水點頭接過,将線香高舉過頭,面朝堂前香案緩緩跪下。
黑衣長衫的漢子,見方新水跪下後,從身後提出一把厚背大刀。
一般人要是跪在地上,身後有人提起一把厚背大砍刀,估計會吓的雙腿發軟,渾身打顫,和上斷頭台差不多的感受。
或是心意不誠,心懷二意的人估計也會提心吊膽,擔心這位負責傳谕的執事紅棍,一刀把自己砍死。
好着執事紅棍隻是用刀背,輕拍方新水後背,大聲傳谕道:
“自入洪門之後,爾父母即我之父母,爾兄弟姊妹即我之兄弟姊妹,爾妻我之嫂,爾子我之侄,如有違背,五雷誅滅。”
方新水高舉線香,面色鄭重大聲複述。
待方新水宣誓完後,黑衣長衫的執事紅棍再次用刀背輕拍他的後背,繼續傳谕:
“倘有父母兄弟,百年歸壽,無錢埋葬,一遇白绫飛到,以求相助者,當即轉知有錢出錢,無錢出力,如有詐作不知,五雷誅滅。”
“各省外洋洪家兄弟,不論士農工商,以及江湖之客到來,必要留住一宿兩餐,如有詐作不知,以外人看待,死在萬刀之下。”
“洪家兄弟,雖不相識,遇有挂外牌号,說起投機,而不相認,死在萬刀之下。”
“.”
整整三十六條誓言,每宣誓一條,黑衣長衫的執事紅棍,就會用刀背在方新水背後輕拍一下。
直到三十六條誓言都宣誓完畢,香堂内所有人都是齊聲發願道:
“立誓傳來有奸忠,四海兄弟一般同,忠心義氣公侯位,奸臣反骨刀下終。”
待宣誓完畢,方新水起身,将手上的線香插入香案前的銅制香爐内。
敬香完畢的方新水,自覺的退到站在香案前的司徒先生身後。
司徒先生對着方新水滿意的笑着點了點頭。
接着,帶領方新水宣誓的執事紅棍,左手抓着一隻生猛的公雞,右手提着先前拍打方新水後背的厚背大刀大步上前,來到香案前。
口中念念有詞,對着堂内各個方向一番祭祀,不時還将香案上的黃紙拿起點燃,抛灑在周圍。
待祭祀完畢後,手中的大刀手起刀落,将整個雞頭砍下。
将雞血倒在香案上的一個裝着白酒的碗裏,一旁的司徒先生看了一眼身後的方新水,對他點頭示意。
方新水也不客氣,直接上前,拿起香案上的一把小匕首,割破自己手指頭,擠出幾滴鮮血混入滿是雞血的酒碗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