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西腓作爲巴西東北部最大的城市,伯南布哥州的首府,人口是納塔爾的五倍左右,後世的經濟實力更是在巴西排名第五。
而此時,在累西腓勒芒大街的一處葡萄牙風格兩層小樓裏,一名印第安裔的長發中年,正躺在一張木質的長椅上享受着,一個栗色大波浪美女的按摩服務。
從他不時發出的無意識呻吟中,能夠看出他非常享受。
“上面一點,對,對。
就是這裏,用力,嗯!舒服。
哈哈你可真是我的小寶貝。
撕,輕點,
啊!好了,可以使勁了!”
發出的聲音,讓站在門口的兩個年輕人都有些渾身燥熱,眼睛不自覺的總是被那個,栗色大波浪美女身材完美的曲線吸引。
可這樣一副祥和甯靜的畫面,很快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
兩個年輕人對視一眼,似乎都不願意離開自己老大的身邊,想要盡到自己保镖的職責。
至于是否真的如此終于職守,就隻有他們自己才知道了。
眼神一陣交流,互相瞪視對方,想要用眼神讓對方屈服,下去開門。
可兩人明顯都不願意離開自己的崗位。
終于,急促的敲門聲引起了享受按摩的長發中年不滿,大罵一聲道:
“你們是聾了嗎?
還不滾下去開門。”
兩人一個身材稍顯瘦弱的年輕人,終于在聽到老大的喝罵後,敗下陣來。
眼睛不自覺的多看了栗色大波浪幾眼後,才戀戀不舍的往樓下走去,走到轉角還不忘對着另一個年輕人比了一個友好的手勢。
另一個年輕人一臉不屑的回敬對方同樣的手勢。
稍顯瘦弱的年輕人,一臉不爽表情,罵罵咧咧的走下樓梯,還沒走到門口就,大叫一聲:
“誰呀!”
外面的年輕人,語氣焦急大叫道:
“瓦塞克,你這個混蛋!快開門,我是吉拉德。
出大事了,快帶我去見老大。”
兩人明顯認識,聽見裏面說話的聲音就知道了來人是誰。
被叫做瓦塞克的年輕人,聽見對方的聲音顯得更加随意了,臉上依舊一副不爽的表情。
不緊不慢的來到門後,一邊開門一邊道:
“吉拉德,伱這個混蛋,有那次找老大不是說出大事的。
可實際上,還不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你要是繼續這樣一驚一乍的,打擾了老大享受露娜小姐的按摩服務,
老大會把你從樓上丢下去的。”
随着房門打開,一個爆炸頭的黑人小哥,直接推門闖了進來。
火急火燎的推開還站在門口的瓦塞克,嘴裏大罵道:
“這次是真出大事了,人命關天的大事,你給老子讓開。
等下誤了老大的事,你看看老大會不會宰了你!”
話音還沒落,人已經從瓦塞克身邊飛過,沖進了前往二樓的樓梯。
被推了一把的瓦塞克一臉不敢相信的表情,看了一眼,已經不見了身影的樓梯口。
嘴上繼續不滿的低罵一聲道:
“我信你的話才見鬼了。
老子給你開門,不說聲謝謝就算了,竟然推開老子。
這個不禮貌的混蛋。”
又将頭伸出窗外看了兩眼,見沒有什麽異常,才慢慢悠悠的關上房門,往樓上走去。
叫吉拉德的爆炸頭黑人小哥,大步沖上樓梯,直接來到了長發中年的門口,口中大叫道:
“老大,出大事了。老大!”
還沒等他跨過門檻,就被站在門口的年輕人攔住了去路。
“吉拉德,你想幹什麽,見老大的規矩忘了嗎?
站好,我要搜身。”
房間裏享受按摩服務的長發中年也沒有出聲,繼續享受着栗色大波浪的按摩服務。
吉拉德被攔住,也隻好站在門外,張開雙臂任由站在門口的青年搜身。
一邊被搜身,吉拉德一邊想繼續開口彙報情況。
可看了一眼正在給長發中年按摩的栗色大波浪後,又不得不将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終于,門口的青年搜身完成了,下去開門的瓦塞克也走到了門口。
負責搜身的漢子眼睛望着栗色大波浪,嘴裏開口道:
“老大,沒問題。”
這要被外人看到,還以爲這個栗色的大波浪才是他的老大呢!
長發中年人頭都沒擡的,直接開口道:
“讓他進來吧!”
門口的青年聽見老大發話,才讓開身形,讓吉拉德進門。
吉拉德也不理會站在門邊的年輕人,直接跨步,進到房間裏。
看着長發中年人在哪裏享受按摩。
因爲有那個栗色大波浪在,吉拉德有些猶豫,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繼續彙報。
畢竟這裏有外人在。
長發老大等了一會沒有聽見人說話,轉過頭來,睜開眼睛,看向站在房間裏一臉糾結的吉拉德。
“不是說有大事發生了嗎?什麽事啊?”
吉拉德有些有些糾結了一下,看見老大好像沒有要大波浪離開的樣子才道:
“老大,那個大人物的貨出問題了。”
本來趴在長凳上享受按摩的長發中年人,聽見這話,像觸電一樣的直接從長凳上彈了起來。
讓一直趴在他的背上,給他按摩的大波浪,被推開好幾步遠,發出一聲驚呼“啊!”。
差點跌坐在地上,可長發中年人卻仿佛沒有看到一樣,面沉似水的直接一擺手道:
“出去!”
栗色大波浪看見長發中年人的臉色,知道自己不能多言,連忙低着頭,匆匆向門口走去。
站在門口的兩名青年,看着大波浪從身邊走過,也不阻攔。
倒是負責搜身的年輕人,鼻頭聳動兩下,像是被栗色大波浪身上的香味吸引,嘴角不自覺的往上翹了一下,又馬上恢複嚴肅的表情。
長發中年人并沒有注意到這些,現在他的注意力已經完全被吉拉德帶來的消息所吸引。
眼睛死死的盯着吉拉德,仿佛是要擇人而噬的兇獸。
“你說清楚,到底出了什麽事?”
爆炸頭的黑人青年吉拉德,被老大的眼神盯得渾身不自在,艱難的吞了口口水才道:
“老,老大,剛剛警局傳來的消息。
我們送貨到費爾南多-迪諾羅尼亞島的船隻,不停勸告闖進了海軍艦隊的航線,被海軍艦隊扣押。
扣押的過程中船上的人與海軍發生了交火。
船上負責押運的人死了。
我們的人連船帶貨,都被海軍扣下了。
現在海軍已經通知累西腓警察局,到納塔爾海軍基地去接手案件!”
長發中年人聽了吉拉德的話後,氣的整個頭發都快要立起。
氣喘籲籲的道:
“混蛋,爲什麽要闖進海軍艦隊的航線?
萊特那個混蛋想要幹什麽?
他活得不耐煩了嗎?
還有,負責押運的人死了,爲什麽他們還活着。”
站在對面的吉拉德,能夠感受到自己老大身上散發出來的怒氣,因爲對方帶有口氣的口水,都已經噴到了他的臉上。
可老大的這些問題,他可不知道答案。
并且也不敢随意發表自己的看法,搞不好就會被當成出氣筒。
隻能站在原地,任由老大發洩怒火。
身上隻穿着一條内褲的長發中年也知道,這些問題面前的手下也給不了自己答案。
還好,海軍沒有直接過來找麻煩,而是讓累西腓警察局接手案件調查,那就還有回旋的餘地。
現在問題的關鍵是,這批被海軍扣下的貨物還能不能拿的出來。
畢竟海軍不是警察,想要把進了海軍口袋的東西掏出來,可不是有錢就行的。
他可是聽說過,位于納塔爾海軍基地的海軍,是一隻怎樣的海軍艦隊。
那可是有航空母艦的艦隊。
原來在納塔爾一手遮天的雅庫布家族,一夜之間就被人家從巴西抹除了。
現在的納塔爾都沒有任何黑道勢力敢于染指。
原來通過納塔爾的DP運輸線都轉到了其他地方。
無能狂怒的發洩了好一會後,長發中年人,仿佛是想起了什麽一樣,抓起長凳邊的衣服穿上。
對站在門口的瓦塞克道:
“準備車輛我們回去。”
瓦塞克點頭表示明白,來到窗邊推開窗戶,往外看了一眼,沒見到異常。
将手放在嘴裏,吹了一聲口哨。
很快街道兩邊的房屋裏,走出十多個人,瓦塞克指了指停在樓下的車輛。
大家便紛紛開始往路邊的車輛集中。
等長發中年人穿好衣服後,直接推門走了出去。
樓上三人連忙跟上。
走到馬路邊的汽車旁,吉拉德非常狗腿的上前拉開汽車的車門。
請長發中年人上車。
長發中年人眼皮都不擡一下的直接上車。
瓦塞克坐上了汽車的駕駛位,負責開車。
站在門口負責搜身的年輕漢子,坐上了副駕駛位。
确認長發中年人坐好後,吉拉德才輕手輕腳的關上車門。
走到了後面的另一輛車邊,拉開後排車門,硬擠了上去。
等車隊離開後,剛剛他們出來的小樓,二樓的另外一個房間的窗邊。
那位一頭栗色大波浪頭發,小麥色光滑肌膚,身材姣好的美女,向下望了一眼,确認所有人都離開後。
才回到剛剛的房間,關上了窗戶。
這裏就是他的住處,而她則是長發中年漢子的情人。
離開勒芒大街的車隊,一路不停的開到了一處海邊碼頭貨倉附近的二層辦公樓。
這裏才是他們幫派的據點。
将車開進辦公樓前的院子,不停的有人出來對着長發中年人點頭叫着老大。
可長發中年人今天明顯沒有心情搭理這些屬下。
而是沉着臉直接走進了位于二樓的一處房間。
推門進去後,對着裏面一個小麥色皮膚的中年漢子道:
“傑瑞,馬上按照上次送往費爾南多-迪諾羅尼亞島的貨物清單,再準備一批貨。
你需要多久?”
被稱作傑瑞的中年漢子被突然推開的房門吓了一跳,本能的就想轉身破口大罵。
可聽見是自己老大的聲音,連忙将快要到嘴邊的髒話憋了回去。
“啊!老大,我們倉庫裏可沒有那麽多好貨啊!
不過,我聽說前段時間從陸軍流出了一批優質的軍火。
數量很大,被一個大佬吃下了,如果您想要的話,我現在就聯系。
不過最快也要一周才能運到累西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