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情況讓方浪想起了後世的一個乳法的梗:“沒有人能在法國投降之前占領巴黎!”
原來方浪也并不相信法國人真的是那麽喜歡投降的。
畢竟一戰時期的法國軍隊還是進行過頑強抵抗的。
可是現在,方浪算是深切體會到了,法國人的投降速度。
“你爲什麽要審查我們?是受了誰了指使?”
方浪也不客氣,直接用槍抵着對方的腦袋問道。
因爲方浪發現,這個法國軍官明顯是在針對他們,這讓方浪不得不懷疑,其中是不是有什麽陰謀。
不然爲什麽其他下飛機的乘客,他們不需要審查。
單單要審查他們這批人呢?
難道又是因爲種族歧視?
你媽!現代的法國都快成黑人的法國了,你還來歧視老子?
聽見方浪的問話,中尉有些猶豫。
方浪看見中尉不願意回答自己的問題,毫不猶豫的打開了手槍的保險。
中尉的臉色瞬間一白,連忙道:
“我們是奉命在審查,有可能來德國尋找**寶藏的尋寶團隊。”
聽了這話,方浪一臉無語。
我們這麽大一群人,哪裏看着像是尋寶團隊了。
尋寶團隊怎麽着也要偷偷的進村,打槍的不要吧!
至于**寶藏這種大名頂頂的寶藏,方浪自然是早有耳聞的。
可是方浪也不知道寶藏的下落,所以從來沒有想過要去尋找。
沒想到剛剛進入德國竟然被法國占領軍當成了前來尋找寶藏的尋寶人。
其實方浪覺得同盟國與其在德國和奧地利境内尋找可能的藏寶地,不如直接讓瑞士把德國人存放在瑞士銀行的财富交出來。
就方浪後世看過的紀錄片記錄,德國的從歐洲收刮的很多财富,都被存入了瑞士銀行。
可惜後來美國政府在與瑞士政府的談判後,也隻是讓瑞士銀行退還了兩億多美金的德國政府财産。
而以私人名義存入瑞士銀行的财富,卻再也沒能從瑞士銀行提取出來。
因爲大多數的存款人,都已經在戰争中死去。
後來有很多存款人的後人去瑞士銀行取款時,被瑞士銀行要求提供存款人的死亡證明和與存款人的關系。
當時混亂的情況政府根本無法開具死亡證明。
因此,後來的美國統計機構統計到,單單是因爲存款人死亡而無法從瑞士銀行取出的存款就高達七十多億美金。
可是英法等國爲了從瑞士銀行獲得戰後重建的貸款資金,承諾不再追究這些财富。
這讓中立國瑞士,直接成爲了歐戰除了美國外最大的赢家。
并且是兵不血刃的收獲了最大的财富。
當然這些都不關方浪的事,方浪現在隻是想在德國招募到合格的人才。
“伱哪隻眼睛看着我們像是尋寶團隊了?有這樣明目張膽的尋寶團隊嗎?”
法國中尉也不知道是怎麽想的,明顯是将他們當成了獲得明明确線索的大型尋寶隊伍。
這讓方浪非常無奈。
要是自己知道哪裏有德國**的寶藏,早在戰争時期就找機會溜進德國發财了,還用等到現在。
“對不起,先生。
我隻是看見你們是專機過來,并且人員衆多,所以.”
這下方浪是真的被這個法國中尉清奇大的腦回路給氣笑了。
專機過來難道你就沒想過,别人是有身份的人嗎?
這不是給自己的長官找麻煩嗎?
方浪實在不想理他了。
“打電話通知你的上級吧!我必須要和你的上級好好聊聊。”
法軍中尉明顯松了口氣,知道自己這條小命算是保住了,
不過想到要給長官打電話,又有些哭喪起臉來。
這個時候,他也算是看出來了,面前這個有恃無恐要見自己長官的人,可能真的和他說的一樣,是個人物。
這樣的話,他也就不用擔心自己的小命了,可是估計自己的烏紗帽可能就有點危險了。
“先生,不是長官,我我.”
這小子明顯是不想讓自己的長官知道自己幹了件蠢事,想要讓方浪放他一馬。
可是方浪怎麽可能慣着他的毛病,直接用槍敲了敲他的腦袋,松開他的手道:
“起來,打電話,我不想再和你廢話。”
方浪在後面踢了法軍中尉一腳,示意他快點開門出去打電話。
法軍中尉沒辦法,隻能是硬着頭皮打開了審訊室的門,舉着雙手,當先走了出去。
外面的法軍士兵一看這個情況,紛紛掏槍準備對準這邊。
同樣等在外面的警衛們也發現了異常,紛紛動手直接掏槍對準了身邊的法國士兵。
一時間現場火藥味十足。
方浪站在法軍中尉的身後,避免将自己暴露在法國士兵們的槍口下,低聲對着法軍中尉道:
“如果你不想事情變得不可收拾的話,就讓你的人放下槍。”
法軍中尉看着外面的情況也是吓了一跳,連忙道:
“誤會,誤會,大家放下槍,這是盟軍。我先給長官去個電話。”
聽見中尉的話,法國士兵到是非常幹脆,直接放低了槍口。
方浪的警衛們确實毫不猶豫的直接上前,将這些法國士兵繳械。
莊新田也連忙站到了方浪的身邊,低聲對着方浪道:
“老闆,您沒事吧!”
搖了搖頭方浪示意莊新田帶着這個法國中尉去打電話。
還好,這裏是辦公區域,沒有其他的機場乘客,不然,要是這裏的情況被機場的乘客們看到,估計法國人的臉就丢大了。
想了想,方浪對莊新田道:
“叫戰士們卸下他們的子彈,把槍還給他們吧!大家是盟軍,不要讓對方太難看。”
“是,老闆!”
這下所有的法國士兵都是松了一口氣。
方浪也不管他們,直接找個地方坐了下來,點燃了一根雪茄。
他到是不害怕法國人再來援兵将他們給圍了。
現在這裏的法國士兵實際上和人質也是差不多的,如果對方想要擴大影響,方浪也就不會再和他客氣。
很快,一個穿着法國少校軍服的軍官坐着一輛吉普車,一個急刹停在了機場辦公樓外。
火急火燎的直接沖上了辦公樓。
也不知道法國中尉是怎麽和他的這位長官說的,這個長官好像也完全沒有想到這個時候的辦公樓,會不會有危險。
而是像回自己家一樣,直接沖進了辦公室,看都不看周圍的情況,直接找到法國中尉就是一頓猛噴。
方浪可是懂法語的,一聽就明白了。
這個法軍中尉明顯不是第一次犯這樣的錯誤了,直接被罵了個狗血淋頭,卻不敢吱聲。
法軍少校罵完還不解氣,狠狠的踹了他一腳,才轉過頭看了看周圍的情況。
不知道是不是看到戰士們背上還背着武器,明顯松了一口氣。
最終目光落到了,一臉悠閑表情坐在沙發上抽着雪茄的方浪身上。
看到方浪的膚色,明顯愣了一下,又看了看周圍占據有利位置的巴西警衛。
直接來到了方浪面前,一個立正敬禮後才道:
“你好長官,我是法國住德國占領軍,陸軍少校吉堯姆·雷米,對于今天發生的誤會我感到非常抱歉。”
方浪看到對方的态度非常好,也就沒有咄咄逼人。
隻是揮了揮手道:
“我是巴西海軍上校,方浪,雷米少校請坐。”
并不是方浪大牌,連屁股都不願意挪一下。
而是,現在這個時候方浪作爲受害者,如果表現的太好說話,可能會被這些法國佬得寸進尺。
法國人是出了名的傲慢,那今天方浪就要比他們還要傲慢。
雷米少校見到方浪面無表情的樣子,心下一沉。
法國可是大國,在他的心目中自己這個法國少校,能夠親自過來處理這個小小的糾紛,已經是給了方浪天大的面子了。
雖然方浪挂着一個不知真假的上校軍銜,但是巴西這樣的二流國家竟然在他的面前耍起了大牌,這讓他覺得對方有些不識好歹。
不過,爲了大局着想雷米少校還是強壓住心中的不滿,非常職業化的微笑對着方浪道:
“方先生,對于我的人不禮貌的行爲,我代他向您表達歉意。”
聽見他不再稱呼自己爲長官,而是稱呼自己的姓名,顯然是不想被自己的軍銜壓上一級,方浪笑了笑。
并不糾結對方的稱呼,而是對着雷米少校道:
“少校先生,前面的事情,确實都是一些誤會,事情都過去了,我們也就不要再放在心上了。
這次冒昧進入到你們的占領區,沒有提前報備,确實是我也有問題。
現在我想要拜個碼頭,認識一下占領軍長官,不知道能不能幫忙引薦一下。”
雷米少校看見方浪并沒有繼續揪着剛剛的事情不放,也是松了口氣。
聽見對方想要拜訪占領軍長官,顯然是表示服軟。
笑了笑滿意的道:
“當然,沒問題!如果您有需要,我可以打個電話爲你預約一下。”
方浪一聽還要預約,這擺的譜可真是不小啊!
不過想想整整一個州的占領軍長官,可能是個将軍軍銜,譜大點也是可以理解的。
“好,那我們先去找個地方休息,如果長官有答複可以過來找我們可以嗎?”
“哦!方先生還沒有找到住的地方嗎?如果是這樣,我到是可以帶您到離我們占領軍司令部近一點的一家酒店住宿。
請放心,哪裏是離占領軍司令部最近的地方,所以絕對是斯圖加特最安全的酒店。”
不知道對方是真的好意,還是,不想讓方浪他們離開自己的視線,才故意這樣說的。
好在方浪的心裏沒鬼,并不在意。
這個地方人生地不熟,有個本地駐軍的人帶領大家找地方休息,那是再好不過了。
不過聽他說是最安全的酒店,方浪倒是一愣問道:
“怎麽?現在的斯圖加特還很不安全嗎?難道還有德國鬼子在反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