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弘的帝氣遮蓋了整個蒼穹,霎時間兩尊天使的遁光便定格在了空中,仿佛整個天地都在對着她們傾軋而來。
轟~~~
兩道璀璨的拳光轟在她倆的身上将其擊退百裏之遠,待到餘波散去之後兩尊天使喋血虛空,手中長劍嗡嗡作響。
楚谕緩緩的收回右拳,他剛才所用的力量并不強,也不過就是八重樓修爲的力量罷了,他此次目的隻是爲了活動活動筋骨,如果一下将其打死又何談活動筋骨。
而且,這兩尊天使的出現是一個征兆,他此前一路深入西方大陸腹地斃掉近百尊還處于孕育當中的天使都沒有孕育完成的天使出現前來阻擊他,現在有了天使阻擊他是否意味着整個西方大陸當中已經有一部分天使蘇醒了,可以投入戰争當中了,而他也進入了那位亦或者是教廷的視線當中了。
楚谕欺身而上與兩尊天使相隔十裏之遠,他的視線從兩尊天使的臉上掃過,在看到那尊黑發黑眼的天使之時微微一頓而後說道:
“爾等何人?”
金發天使高舉手中長劍喝問道:“異端,你擊殺吾神之神仆,現在竟然問我們是什麽人?”
“猖狂!!!”
楚谕微微一歎之後說道:“本神知道你們是天使,本神是問你們所屬勢力,梵蒂岡?耶路撒冷?”
楚谕微微搖頭,真是爲這個天使的智商而感到着急,上帝招人的時候是隻看臉蛋兒不看腦子的嗎?
“異端!!!”
金發天使在聽到楚谕的話之後明顯的怒了,手中長劍迸發出熾烈的光芒道:“無論是梵蒂岡還是耶路撒冷都是我神的信徒,伱是在挑撥嗎??”
楚谕啊了一聲,指着金發天使對着黑發天使說道:“诽謗啊,他诽謗我啊!!”
說話之時楚谕左顧右盼,好似他的身邊站滿了人想要極力的獲取這些人的信任似的。
事實上他真的沒有往這方面想,但是金發天使的态度已然說明了一切,貌似耶和華那老頭子和耶稣真的是不對付啊。
從基督教與天主教就能夠看的出來,無非就是信仰之争罷了,但是金發天使這麽憤怒的表現無疑說明了貌似這場信仰之争她的神挺在意的。
“耶和華還是耶稣?”楚谕疑惑的問道。
“上帝!”黑發天使清冷的聲音在楚谕耳邊響起。
“既然搞清楚了你背後是上帝還是耶稣,那本神這就親自送你的去見你的上帝!!”
“見到了你的神之後别忘了幫本神問候他,帶句好!!”
恢弘的帝氣迸發出浩瀚的威壓,金發天使仿佛是被定格在湖泊當中的蠅蟲一般動彈不得,楚谕擡起拳頭準備轟出去之際天地之間一道清冷的月芒浮現,霎時間好似天地之間好似有一輪圓月降臨現世。
刷~~~
黑發天使手中的長劍不知何時已經将金發天使捅了個對穿。
“嗬~~嗬~~嗬~~”
金發天使扭過頭不可思議的看着黑發天使,她想不明白爲何她的同伴會将聖劍插進她的體内。
“爲什”
無窮清冷的月芒浮現将還沒說完話的金發天使絞成了齑粉,金發天使隕落之後一道透明的神性緩緩飛向了梵蒂岡的方向,黑發天使與楚谕都好似沒看到一般。
楚谕無奈的看向黑發天使說道:“我來就好了,你這樣不是暴露了嗎?”
黑發天使清冷的眸子當中浮現出一股笑意,一陣清冷的月輝從她的身上湧現之後她徹底的變了個模樣。
這是一尊傾世仙子,她一襲白衣,頭頂青絲如瀑披散在背後,阿娜多姿的身段讓人熱血沸騰,最重要的是她身上有一股近仙般空靈的氣質,宛如仙葩吐蕊。
這尊女子正是之前祖洲出世相隔空間通道與楚谕對上一招然後被楚谕打死過一次的白傾仙。
“妾身害怕山神大人不顧及故人情面将妾身悍然斬殺當場!!”
白傾仙笑意盈盈的對着楚谕萬福道:“隻是不知山神大人是如此看穿我的?”
楚谕聽到白傾仙的話之後翻了個白眼,明知道你是祖洲的人,而且你還僞裝成天使的樣子與天使站在一起,傻子都知道你是個間諜好吧。
隻是楚谕沒有想到都到了修行界了還能見到無間道這一招。
“我沒有看破你的僞裝,隻是曾經與你交過手所以記住了你的本源氣息!!”
楚谕對着白傾仙笑道,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極其的溫暖,但是白傾仙心中卻如墜冰窖,僅僅是相隔空間通道對上一招就記住了她的本源氣息,這人實在是太過于可怕了!!
白傾仙深吸一口氣對着楚谕行禮道:“重新介紹一下,廣寒宮白傾仙見過道友!!”
楚谕微微颔首道:“太一神廟大祭師楚谕見過道友!!”
随後楚谕疑惑的問道:“道友你不是白帝門的嗎?”
白傾仙莞爾一笑道:“我這個白并非是白帝門的白,雖然同樣姓白但是卻和白帝門沒有任何的關系,上次阻攔道友也隻是爲了爲了祖洲能夠安穩的融入九州罷了。”
“融入九州?”楚谕眉頭一皺道:“祖洲不是爲了争奪九州正統嗎?”
白傾仙正色的說道:“山神誤會了,祖洲當中并非是所有的勢力都贊同争奪九州正統,隻是目前來說争奪九州正統是大勢罷了。”
“妾身所在的廣寒宮坐看萬古風雲,自然不會插手任何一片修行界當中的事情,此前阻撓道友确實是爲了祖洲能夠和平安穩的融入到九州當中。”
白傾仙再一次的重申自己和自己背後的廣寒宮沒有惡意,隻是楚谕的心思卻沒有放在這裏邊兒,他的注意力反而是落在了那句‘坐看萬古風雲不插手任何一片修行界當中的事情’這句話,這句話聽起來有些熟悉,這種形式風格也非常的熟悉。
楚谕的視線落在白傾仙阿娜多姿的身軀上,如同實質化的目光看的白傾仙臉上浮現出一股羞惱之意。
這目光實在是太過于赤裸裸了,仿佛要将她剝開一口吞了似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