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就是張淺淺小姐吧,等一下就去我辦公室報到吧。”
“成功你的眼光确實不錯,推薦得很好。”
陳長安眼光掃過站在陳雲身後的張淺淺,有些驚喜地說道。
他沒想到公司裏居然還有這麽漂亮的女孩子。
他感覺自己以前白活了,堂堂陳氏集團總經理,周圍也有不少狂蜂浪蝶,但全是些庸脂俗粉。
加在一起,也比不上這張淺淺之萬一。
“陳總謬贊了,也隻有張小姐這樣的,才有資格當您的助理秘書。”
趙成功笑容僵硬地說道。
他心中對陳雲三人更是大恨,張淺淺本來應該是他碗裏的菜。
但陳長安一出現,他就知道自己保不住了。
隻能當機立斷地把張淺淺獻給陳長安,但心還是痛啊。
“多謝陳總,不過我是兼職,平時要上課。”
“隻有周末有時間來上班,當不了助理秘書。”
張淺淺有些驚慌地說道,臉色蒼白了好幾分。
她不像陳雲他們,她并不知道陳家内部的具體情況。
陳炫的心聲對這方面也沒有多說。
她主要是通過同事們之間的閑聊,了解到陳炫和總經理是堂兄弟關系。
大家一緻公認,陳炫雖然隻是副總經理,但他的父親是公司董事長,以後也極有可能會接任,所以地位肯定要比總經理高。
但高的有限,總經理的父親也是董事會成員。
現在張淺淺無法确定,陳炫還會不會爲了她這個素不相識的外人,和自己的親堂哥鬧翻。
“這個無妨,我們陳氏集團跟各大高校的關系都不錯。”
“後面公司給你學校捐一筆錢,就能保留你的學籍信息。”
“伱不用再去學校,直接來公司上班,幾年後也可以正常畢業。”
陳長安很是随意地說道。
在這個門閥世家當道的世界,權勢财富加速向極少數人積累。
這種踐踏社會公共規則的暗箱操作,可以不加遮掩地直接說出來。
周圍出身平民的圍觀衆人也都是習以爲常。
他們心中沒有多少憤怒和不平,更多的是對張淺淺的羨慕和嫉妒。
這簡直就是麻雀飛上枝頭變鳳凰。
張璇也是其中羨慕嫉妒恨的一員,她身邊的人一個個都攀上了高枝。
她心中暗下決定,不能再等下去了,必須主動出擊。
等她成爲陳炫的秘書,日後成爲董事長夫人,許菲菲和張淺淺她們在她面前就得意不起來。
可惜夏蟲不可語冰,她和張淺淺本就是雲泥之别。
她羨慕的東西,張淺淺并不想要。
“不用了,我想在學校裏真正學到一些東西。”
“我精力有限,後面還是不兼職了,專心于學業。”
張淺淺雖然有些害怕,但還是果斷地說道。
如果不是實在沒辦法,她也不會來外面兼職。
她真得隻想靠自己的能力,賺取自己的學費、生活費和…母親的醫藥費。
其實她最感興趣的是醫學,她想治好母親的病。
隻是學醫要畢業考取行醫證書後,才能入職,在這之前是很難兼職的。
因此她才選擇了外語系,大一就能考專業外語證書,這是爲數不多可以快速在社會兼職,并且酬勞不菲的專業。
陳長安聞言,本來興奮的神情,一下子陰沉下來。
他想得到的女人,還沒有誰敢拒絕,這是第一次。
衆人都感覺到了龐大的壓力,整個樓層鴉雀無聲。
賈靜看着陳長安陰沉的臉色,心中激動起來,她表現的機會到了。
“張淺淺,你忘了我剛才說的話了嗎?”
“這裏是公司,不是你家,不要再想着辭職了。”
“給陳總當秘書,是多少人想都想不到的好機會,你可不要不識擡舉。”
“陳總也說了,可以聯系學校保留學籍,我還從來沒見過陳總對哪個人這麽擡愛容忍過。”
“你要真想學點東西,上班之餘也可以抽空再去學校上課,工作學業兩不誤。”
“否則的話,你不上班,學業也别想完成。”
賈靜走到張淺淺身邊,低聲威脅道。
她做這個惡人沒關系,隻要能讓張淺淺同意,陳總會念着她的好。
現在張淺淺是一根筋沒轉過來,等以後飛上枝頭知道了當白領高管的好處,也會回頭感謝她的。
陳長安是後天境巅峰的武者,賈靜的聲音很小,但他都能聽到。
不過他佯裝着不知道,不管用什麽辦法,隻要能把張淺淺留在身邊就行。
“我不信你能一手遮天,實在不行,我就不上學了。”
張淺淺猶豫了一下,然後堅定地說道。
母親就擔心她會爲了治好自己的病,放棄原則,毀了一輩子的幸福。
曾非常嚴肅地跟她說過,倘若真有那麽一天,即便她的病治好了,她也會日日夜夜活在内疚和煎熬之中,生不如死。
還不如讓她帶着獨自撫養女兒長大成人成才的驕傲和自豪,從容死去。
賈靜聞言氣急敗壞,陳長安的臉色也更加陰沉。
“道歉啊,一個個站着跟死人一樣。”
“還要我講幾次,現在連我都使喚不動你們了嗎?”
陳長安怒火沖天地指着陳雲三人,遷怒地喝罵道。
陳雲三人低頭眉頭深鎖,相互瞥了一眼,報團取暖。
陳少再不來,他們真得快堅持不下去了。
“呵呵!”
“道歉?”
“跟誰道歉啊?”
電梯門再度打開,一個帥絕人寰、自帶終極大反派BGM的大帥比,從中走了出來。
身後還亦步亦趨跟了個昂首挺胸、很是狗腿的許菲菲。
【哎!我的假期啊,又得加班。】
【剛剛一局才開,肯定又要被罵挂機狗了,不知道會不會被關小黑屋。】
陳雲他們聽到這個聲音,本來緊張的神情,都放松下來。
張淺淺聽到這久違的心聲,突然心就不慌了。
看着走過來的陳炫,剛剛一直很堅強的她,現在卻有些委屈地想哭。
雖然這才是她第二次見到陳炫,但她就感覺好熟悉。
晶瑩的淚珠在眼眶裏打轉,有一種想投入他懷中大哭,把心裏委屈全部哭訴出來的沖動。
從小到大,她都謹小慎微地活着。
她真得很想很想,有一個溫暖的臂彎,能夠爲她遮風擋雨。
“誰?”
陳長安聞聲暴怒到了極點,額頭上的青筋都全部鼓了起來。
公司董事會大多數成員都在京都,隻有年度大會的時候才會來江海。
換而言之,現在在公司,他是最大的。
他在這裏訓話,誰這麽活得不耐煩了,還敢插嘴?
陳長安轉頭望去,然後……
然後臉上的憤怒神情就呆住了。
慢慢…慢慢變成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你…你怎麽來了?”
他剛剛有點飄了,忘了在江海市,還有這家夥的地位比他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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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